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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首席纨绔的小娇妻-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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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正在发呆的贺年年被打的一个踉跄,若不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边长椅的椅背,她肯定会摔在地上。

    邹馥梅这一巴掌用力极其的猛,贺年年的脸蛋瞬间就肿了起来,然后有丝丝的血迹从嘴角流了出来。

    邹馥梅看着她肿的老高的脸颊,心里还是觉得不解气,便扬起手来准备再补一巴掌。

    贺年年余光看到她的手挥了下来,便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也不躲避。

    感觉这一巴掌迟迟都没有打下来,良久后她才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余致渊正一脸凛然的抓着邹馥梅的胳膊。

    邹馥梅被抓的手腕有些痛,便出声咒骂起来:“你这个死小子!也不知这贱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亲爷爷都因为她进了医院了,你还想袒护她?!”

    余致渊听着她的话,面容更加冷峻了,但是他的手却依然没有松开。

    “爷爷具体是怎么从楼上摔下来的我们都还不知道,就不要妄下定论。”

    他轻启唇瓣掷地有声,声音砸在静谧的走廊里,让人更加沉默。

    别人虽然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是邹馥梅还是有些不买账:“我就说让你爷爷离这扫把星远一点儿!你爷爷就是不听!你爸爸被她害死还不”

    “够了!”余致渊听着邹馥梅的话,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他说话的声音极大,震得邹馥梅都哆嗦了一下。

    余致渊的目光看向一直别过脸,面色不辨悲喜的贺年年,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不忍。

    “渊儿,你!”邹馥梅气结,但是又说不出什么话,这孩子从小儿她就管不了,都是他爷爷和姐姐带大的,她说的话在他心里怕是一点儿分量都没有。

    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贺年年的脸颊,他伸出手想要轻触她肿胀的侧脸,可是手伸到半空中却又停下了动作,半响后又收回了手。

    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他沉默的贴墙站着,目光时不时的看着手术室外的红灯。

    贺年年一直垂着头,目光盯着自己的鞋尖,细细看去,她的眼底似乎还闪着泪光。

    她心里凄凉的不行,也许邹馥梅说的是对的,她的确是扫把星,从小到大只要是对她好的人,都会遭遇不幸。

    贺逢春如此,舅舅也是,然后五年前的余士凯,再到今天的余老爷子。

    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虽然隔着厚厚的棉服,但是依旧感受到了沁入骨子里的冰冷。

    又过了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们各自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手术灯突然灭了下来,余致渊赶紧站直身体,快步朝着手术室门口走去。

    余老爷子首先被推了出来,他的身上还挂着氧气瓶,大家小跑向推床,关切的看着阖紧双目的余老爷子。

    医生紧随其后也走出了手术室,然后叫住了他们。

    “谁是家属?”

    “我们都是。”余致渊显得冷静了许多。

    “病人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医生的话,贺年年踉跄了一下,有些站不住了。

    “这四十八小时是危险期,如果病人能安稳度过危险期,问题就不大,如果度不过”医生没有往下说,有些哀痛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沉默的看了看一脸关切的众人。

    余致渊显然也没有消化这个消息,面色有些苍白,医生看了看他的脸色,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跟在护士的身后离去了。

    贺年年看着余老爷子被推走,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她感觉双腿已经沉重的迈不开步子了。

    邹馥梅瘫坐在长椅上,情况并不比她好到哪儿去,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

    “妈”邵风看着丈母娘惨白的脸,有些于心不忍:“您别担心,爷爷一定能度过危险期的”

    这话说出来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觉,他亲眼看到从老爷子头上流出了那么多的血,一个年轻人也许都会撑不住,更何况一个已经七十岁的老人。

    邹馥梅的情绪像是一下子绷不住了,捂着脸哭泣起来。

    贺年年看着邹馥梅肩膀一耸一耸的,心也跟着抽痛。

    这个一向华贵非常的女强人,何时在别人面前哭过?她生平大概也就只哭过两次,上一次是在五年前。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看到余士凯胸前插着刀趴在办公桌上,桌面上都是鲜血,已经有了干涸的迹象,有人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就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人摇头之后她便一下子瘫在地上,悲伤得恸哭起来。

    那时候贺年年被抓回来,邹馥梅隔着人山人海看她,目光不再是慈祥,而是变成了狠厉的刀子,一片一片凌迟着她的心脏。

    邹馥梅似乎注意到了她正在看她,猛的抬起头来,隔空和她对视,然后就在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之前一下子冲了过来。

第244章 五年前的蠢事,我不想再做第二次。() 
她直接越过其他人冲过来,将贺年年狠狠的推到墙壁上,贺年年没有防备,后脑撞在墙上,撞的眼冒金星。

    女人惯用的打架战术也就那几招,无非就是又抓又挠又扯头发。

    贺年年一动不动的任由她发疯的捶打,脸上如一潭死水般没有任何表情。

    “妈,您快住手”邵风站在一边,有些手足无措,面对情绪崩溃的丈母娘,他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只能在一边好言相劝。

    余致渊跟着医生已经走出了老远,听到声音后回头看了过来,随意的一瞥看清目前的状况后,他大步走了回来。

    “妈!”听到余致渊的声音,邹馥梅有如醍醐灌顶,猛的停下了动作。

    此刻贺年年头发已经凌乱,脸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看的余致渊心脏都揪的有些疼。

    “年年”他的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有些不敢触碰她脸上的伤口。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听着余致渊的话,贺年年心跳漏了一拍,她的双眼终于有了焦距,她看着面前自责的余致渊。

    余致渊单手撑在她身侧的墙壁上,心疼的看着她。

    “都是我的错,不怪你”的确,如果不是因为她把爷爷一个人扔在家里,他也不会从楼梯上滑下来。

    “怪我,都怪我!”贺年年顺着墙壁滑落下去,将头圈在胳膊里,小声的啜泣着。

    “年年,你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好?”邵风作为旁观者的角度,显得冷静许多。

    贺年年抬头看向他们,眼睛有些朦胧,她抽噎个不停:“张姨给我发短信说说她摔倒了,我就赶紧出去找她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你说谎话有些水准好不好?!”邹馥梅不满的往旁边尖声说:“你找不到人难道不能给她打电话吗?!”

    “我打过了”贺年年一边抽噎一边继续说道:“可是那头显示关机,没有办法我就只好回家来看看想看看是不是已经有人把她送回来了”

    “可是我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门打开着,然后走进门去就看到爷爷躺在地板上”

    邹馥梅不相信她的话,可是余致渊却深信不疑,他伸手揽过贺年年的肩膀,将她拥入怀里,小声的安慰着:“乖,没事了,不是你的错。”

    邹馥梅看着中贺年年的毒甚深的儿子,只觉得气血攻心,但是现在又拿贺年年没有一丝办法,只能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邵风紧随在她的身后,不放心的看了看墙边的两人,估摸没有什么事,就跟着邹馥梅离开了。

    贺年年感受着余致渊温暖的怀抱,她竟然觉得有些不真实:“你真的,真的不怪我?”

    “五年前的蠢事,我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当年就是因为他的迟疑,让jing察把她带走,导致了后来失去了她。

    他深信他爱的这个人,虽然五年前也是,但是与五年前不同的是,他这次一定会保护她。

    余怀安在家里有些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哄睡了女儿,就给老公打电话。

    邵风正在安慰邹馥梅,听到手机铃声就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走到了走廊接电话。

    “老公,爷爷怎么样了?”

    “目前还不确定,现在没有醒来。”怕说严重了怀安会担心,说轻了又会有欺骗她的成份,所以邵风说的模棱两可。

    余怀安有些焦急的踱步:“老公,我好担心,爷爷他会不会”

    余怀安没忍心往下说,对于最坏的情况她连想都不敢想。

    “怀安你别担心了,这里有我,你好好在家带青宁就行了。”邵风耐心安抚着余怀安。

    余怀安忧心的看了床上的青宁一眼,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电话那头的邵风没听到她的声音,便轻声问了句:“怀安?”

    “嗯,我在听。”

    “对了,今天你一直都在家里了,具体怎么回事儿你知道吗?”

    他说的是余老爷子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带着青宁在家里睡觉了,然后迷迷糊糊的醒来,正准备下楼给青宁拿奶粉,就看到爷爷躺在地上了,当时年年蹲在他身边,两只手都是血。”

    “也许爷爷摔下来真的只是个意外吧。”邵风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思维自然比别人清晰,他是不会相信贺年年会伤害爷爷的。

    丈母娘所说的扫把星之类的话,更加是无稽之谈,只怕这中间出现了什么变故。

    “怀安,我先去病房看看,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吧。”

    挂上电话,邵风转身回到病房前,他从小窗户里看到邹馥梅正坐在床前对着病床上的老人哭天抹泪。

    老人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脸色不复以往那般精神,一张脸苍白的不行。

    余致渊和贺年年坐在离床很远的位置,贺年年一直低着头绞着手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局促,余致渊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气氛一直不太好,邵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要开门进病房,就看到一只手抢先他一步,握住了扶手。

    这是一只极其纤细的手,修长且白皙,顺着手指向上看去,看到一张清纯娇艳的脸蛋,此刻手的主人对他微微颌首,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由于病房里太过安静了,所以这开门声显得格外突兀,病房里的另外几个人都抬起头朝着这边看过来。

    贺年年看着突然出现的宋瑶,有些讶异,她的消息可真灵通,爷爷住院拢共也没几个小时她就已经知道了。

    “阿姨!”宋瑶快步走到一双眼睛已经哭的肿成了核桃的邹馥梅身边,关切的拉着她的手:“阿姨,您没事吧?”

    邹馥梅看着宋瑶一张天真的小脸儿,抽噎了几声就又哭了起来:“瑶瑶,阿姨这心里可太难受了。”

    一边说着,邹馥梅又哭了起来。

    宋瑶拉着邹馥梅的手,也跟着她掉起了眼泪,两个人就差抱头痛哭了。

    “爷爷他老人家一定会康复的,阿姨您就放心吧!”说是这么说,可是她心里巴不得老头子赶紧死,这老头子是贺年年那头儿的,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若是贺年年少了他这个强大的后盾,恐怕就不能兴起什么风浪来了。

    心里恶意的想着,但是她面上哀痛的表情一点儿也没少,装模作样的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

第245章 真心实意的只想和你在好风景里接个吻。() 
虽然养了三个女儿,但是个个都跟她不亲热,所以邹馥梅看宋瑶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贴心。

    有的时候她常常在想,如果宋瑶能嫁给渊儿该有多好啊,甚至她觉得,如果不是贺年年的突然出现,他们两个人是完全有可能在一起的。

    而且每当想起自己的儿子辜负过人家,她心里对宋瑶就更加觉得愧疚了。

    “对了,阿姨,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我爸妈也正在赶来的路上,这会儿差不多也该到了。”

    “已经这么晚了,就别让你爸妈再跑一趟了,你快打电话让他们回去吧。”

    “这可不行,我爸爸听到爷爷受伤的消息,特意坐了最近的航班赶了回来。”

    “那可真是太麻烦你爸爸妈妈了。”邹馥梅也不便再客套下去。

    正说着话,病房的门就被敲响,宋瑶对邹馥梅笑了笑就赶紧走到门边打开门。

    一对穿着华贵的人正提着各种营养品站在门口,男的西装笔挺女的姿态雍容,贺年年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这个她是见过的,她正是宋瑶的母亲。

    而这个男人她没有见过,但是猜也知道他是宋瑶的父亲。

    邹馥梅把脸上未干的水迹擦了擦,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几个人一番寒暄,看在贺年年的眼里多是虚情假意,贺年年有些看不过去,就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几个人身上时,轻声离开了病房。

    宋瑶看着贺年年落寞的背影,轻轻扯开了嘴角。

    但是她的笑容还未达眼底,下一刻嘴角就突然僵住了,她看到余致渊紧随其后的追了出去,面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余致渊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贺年年,看着她一步一步走上天台。

    天色已渐暗,贺年年一屁股坐在了天台边,看着楼下以前白茫茫的景象。

    别说是楼下了,就是天台上也已经堆了一层厚厚的雪,她随手抓了一把雪,团成了一个雪球。

    余致渊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良久后才走了过来。

    坐在了贺年年的身边,她像是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一样,丝毫反应都没有,自顾自的团雪球。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傻子忧郁起来特别吓人?”

    实在是受不了贺年年现在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余致渊抓过贺年年手里的雪球扔在了一边。

    “我没有忧郁啊,我只是在想问题。”

    “你什么都不用想,我什么都会给你处理好。”

    余致渊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可是贺年年的眼眸一直低垂着,看也不看他。

    “贺年年,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你特别喜欢电影版失恋33天里的一句话?”

    贺年年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所以只是眨巴了下眼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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