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武林-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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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泡澡的事情不是为了留下他的血脉,是为了留下他的人头。三个选出来的缅甸女孩也是必须要死的。
他蛰伏了五十年,最后的时刻,决不允许出现差错。所有闯入的人都必须死。
村民的畸形也是子虚乌有的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复仇。
为了报仇,他可以永远蛰伏下去。“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第一百三十一章 死亡小组的重聚(1)()
远离北光村的唐周,不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如果知道洗澡事件就是谋杀自己,唐周一定不会放过老村长拉旺。
他带着南宫琴音连夜赶路,从天黑走到天明。
唐周的身体受不了,已经几天几夜没合过眼。往旁边随便一歪,松开手里的糯康,任由他随处滚。“不管了,我得睡一会。”
南宫琴音同样很累,坐在唐周旁边。“那就歇一会。”
唐周歪倒在树旁,睡样极其难看,没有一分钟,已经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唐周以前从来不打呼噜,这是他第一次打呼噜。
经过几天的深入克钦邦势力,几次死里逃生,真把他累坏了。
南宫琴音第一次不那么讨厌别人打呼噜。她拿出一个包袱,垫在唐周脑袋下面。“好好睡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
唐周完成任务的艰辛,是南宫琴音无法想象的。她驻扎在云南某部,对缅北的几大势力十分了解。
克钦邦基本上算是一支正规军,他们有坦克,装甲车,有迫击炮。如果不是亲眼见到糯康,南宫琴音真的不敢相信,唐周一个人就完成了任务。
天知道,唐周受了多大的折磨,南宫琴音忍不住一阵心疼。
天已大亮,阳光迟缓的爬过山坡,当远处的山坡变得金光闪闪时,第一束阳光就这么直射在唐周的身上。
南宫琴音一直在注视唐周的五官,发现阳光照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紧闭的眼皮一直在动,仿佛有一只苍蝇在骚丨扰他。
唐周的呼噜声也小了,有醒过来的预兆。
南宫琴音扶着树,支撑自己站起来。唐周需要好好休息,外界的一切都不能打扰他。
南宫琴音站在唐周面前,为他挡住刺眼的阳光,她的身影,投射在唐周身上,与唐周的身躯重叠。
强光被挡,唐周的眼皮不再蠕动,呼噜声再次此起彼伏的响彻山林。
南宫琴音背对着熟睡的唐周,重新听到他安稳的呼噜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糯康同样躺在树下面,他的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一路上,他都被唐周攥在掌心。到了这里,唐周突然倒在一旁,把自己随意扔飞。
因为唐周睡觉的地方,是个小斜坡。所以被唐周扔飞出去的糯康,一直顺着坡度翻滚,直到脑袋磕上一块石头,他才停下来。
糯康看到南宫琴音为唐周遮太阳的情景,再想想自己的苦逼处境,真的是欲哭无泪。“美女,你会讲缅甸语吧?”
糯康也想休息,只是脑袋上的包,时刻用疼痛提醒他。
无法安眠的糯康,试着转移话题,跟南宫琴音搭话。
南宫琴音并没有搭理他,糯康枪杀华夏国十三名船员,是华夏国的敌人。南宫琴音自小受华夏文化熏陶,最恨的就是残杀华夏国民的人。
糯康还不死心。“求求你了,姑奶奶,跟我说句话吧。”
南宫琴音没有转身,只说了一句。“你如果但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对于华夏国的敌人,南宫琴音不会心软,她之所以选择从军,就是因为要保家卫国。保护华夏国民的安全,军人最恨的就是恐怖分子。
“唔……”糯康急忙闭嘴,现在的他是伤一处少一处,浑身上下也就舌头能动了。
谈谈糯康浑身上下的受伤历程,几乎全拜唐周所赐。
先前脚崴了,是因为下树的时候,被唐周偷袭;然后四肢全断,肋骨被踢碎,是因为唐周突然大叫,看他不爽,踢了他三脚;鼻子不透气,是因为唐周从天而降,踩炸两名扶自己的士兵,自己靠的太近。血肉绷紧了鼻孔里。
脖子歪了,倒跟唐周没关系,是因为逃跑的克钦邦民兵,踩着他的脸逃跑;头顶秃了几块,是因为唐周放火,火星溅到了头顶。
屁股碎了,是因为唐周突然从高空落下来,糯康一屁股,坐到河底的尖石上。
糯康不晓得再被唐周攥下去,身上还要受多少伤。权衡之下,糯康倒觉得割舌头不算事。
“我还是要说,我要说,我要说。”糯康真的害怕继续被唐周攥在掌心赶路。
南宫琴音没好气道“有屁快放。”
糯康把要说的话组织一下,快速说完,生怕说的慢了。真的被割掉舌头。“顺着河流往前走,有个渡口。渡口上有很多打渔的船,你可以租一艘,这样就不用在岸上走了。”
“嗯?”南宫琴音没想到,糯康要说的话是告诉自己哪里有渡口?
南宫琴音迟疑道“怎么?你不怕回到华夏国会受到惩罚?你不会想耍花招吧?”
南宫琴音真的是错怪糯康了,糯康宁愿早点死,也不想再被唐周攥在掌心了。“姑奶奶,我的亲姑奶奶,我真的没有骗你,前面真的有渡口。”
“哼,叫我姑奶奶?我有那么老吗?”南宫琴音佯作不悦
南宫琴音手指身后熟睡的唐周“你叫我姑奶奶,叫他什么?”
糯康是个人精,怎么会不知道如何接话。“姑老爷”
“扑哧。”南宫琴音笑了“算你识趣,等他醒了,就去你说的渡口。”
糯康痛哭不已,激动道“谢谢姑奶奶,谢谢姑奶奶。”
唐周熟睡了八九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左右。那时的太阳,从东边转到西边。
“啊…”唐周朝天空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稳稳睡了一觉,真是舒服。
唐周醒来的时候,看到南宫琴音站在自己正前方。“你在干嘛?看风景吗?”
前方的南宫琴音没有回答唐周,唐周拿起乌啼,往前走两步,与南宫琴音并肩站。“看什么啊,我怎么啥也没看到?”
唐周确实什么也没看到,南宫琴音依然没有回答唐周。
唐周忍不住扭头瞧南宫琴音。“卧槽,你厉害,站着都能睡着。”
南宫琴音站着睡着了,再一看糯康,枕着一块尖石睡着了。“今天算是开眼了,站着能睡着,脑袋上肿个包,肿包枕着石头,也能睡着?真是神了。”
唐周没有叫醒睡着的二人,无论是华夏人还是缅甸人,无论是军人还是毒枭,熟睡的人都不该被叫醒。
唐周发现原先自己睡着的地方,有个包袱。“我说,睡觉的时候,怎么脑袋很舒服,原来是有个枕头。”
唐周很好奇枕头里面是什么东西?记得自己跟南宫琴音跳飞机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
为什么从北光村出来,南宫琴音会有一个包袱?“哦,我知道了,是好吃的。”
“看还是不看呢?”
“看吧。”
强烈的好奇心催促唐周去打开包袱。唐周也是真饿了,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好吃的?
解开包袱上的蝴蝶结,里面是件婚纱,已经破的不能看的婚纱,上面还夹有碎枯叶。
唐周不信只有一件破婚纱,把婚纱扔到一旁,继续翻腾包裹。包袱空空如也,连颗米粒都倒不出来。
“你干什么?”站着睡着的南宫琴音突然清醒过来,看到唐周在翻自己包袱,那件婚纱被他嫌弃的扔在一旁。
被人拆穿正在乱翻东西,唐周摊开双手,尴尬道“我以为你包袱里有吃的。”
南宫琴音小心拾起被扔在一旁的婚纱,一把抢过包袱,对唐周的解释熟若无睹。“你干什么?”
“干什么?”南宫琴音边整理婚纱,边啜泣,有种想哭的预兆。
唐周的两只手不知道如何摆放,时而插口袋,时而拿出来“我……”“我……”吞吐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第一百三十二章 死亡小组的重聚(2)()
“你干什么?”南宫琴音还是重复那句话,一直重复“你干什么?”
唐周最怕这个,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我以为里面有吃的,没想到是件普通的衣物。话说,你拿件破衣服干嘛?”
“吃的,吃的,你就知道吃,还知道干什么?”南宫琴音收拾好包袱,也不等唐周,一个人往前走。
唐周一头雾水的愣在原地,在他的逻辑里,南宫琴音的生气完全没道理。
“女人啊,女人。”女人生气总是没有道理的。
南宫琴音莫名的生气,唐周的心情也变得糟糕。心情糟糕的时候,看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感觉不顺畅,譬如,看到正在死睡的糯康。
唐周踢了两脚,双眼紧闭的糯康。“走了,走了。”
糯康睡得极不舒服,被唐周提醒,双眼很酸,却不能控制双手去揉眼睛。糯康有些迷糊,讲些呓语“干什么?干什么?别摸我。”
唐周听不懂缅甸鸟语,也不经糯康同意,攥住糯康的小细脖子。沿着南宫琴音前进的方向追上去。
攥脖子这种熟悉的感觉上身,糯康顿时醒的不能再醒,无奈,他不敢叫唤,只能任由唐周抓着往前走。
糯康的身材矮小,比唐周矮一头。所以唐周攥着他赶路的时候,很是方便。
这些天,糯康一直在抱怨,如果上天多给我二十公分,我肯定会把它加在身高上。“呜呜”
南宫琴音怀抱包袱,走得很快,也不管唐周追没追上来。“唉,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刚才的情景,为什么自己舍不得扔掉婚纱?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对他的心意,他会不知道?
南宫琴音不信,唐周一定是在拒绝她,是在间接地拒绝她。
南宫琴音孤独的往前走,没有回头看一眼,走了一会,看到糯康口中的渡口。糯康没有说谎,果然有个渡口。
渡口处有许多打渔归来的渔船,临近黄昏,出河打渔的渔民,大都满载而归。
南宫琴音走近一个才将船系在岸边的渔民前。“请问我们能租你的船吗?”
渔民们每天打渔,生活孤燥,看到是个美女问话。缅北贫穷,大都是没读过书的人。被问话的渔民眼漏精光。“可以啊,小姑娘,你想用什么来换呢?”
渔民的笑容猥琐,言语中尽是挑逗,眼神略过南宫琴音的身体。
南宫琴音没钱,只能试探着问“您好,请问你需要什么?”
“需要什么?嘿嘿?”渔民捏着下巴,做出对南宫琴音很感兴趣的动作。“你让我干一炮,我就租给你。”
南宫琴音面色不悦,眼前的渔民明显在捉弄她。“我不租了。”
渔民冷笑两声,欲要伸手拽住南宫琴音的胳膊。“嘿嘿,不租?不租也得让我干一炮。”
整个渡口属于缅北,并无政府军队驻扎,也不受政府的掌控。这里的渔民无法无天惯了,目无三教九仪,更别提什么行为举止。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直接把南宫琴音抱进船舱里,轮上一圈。渔民们早已毫无廉耻之心。
南宫琴音可不是好欺负的,在部队的时候,她的自由搏击考核成绩,是女子组第一名。
不去管渔民伸出去的手,南宫琴音抬起玉丨脚重击渔民胸口。渔民比南宫琴音矮些,加上没想到对方一个女流之辈,会出腿反击。冷不丁防,渔民被这一脚揣入河里,传出“扑通”落水的声音。
渡口的渔民日日相伴,彼此都很熟识,听到落水声,发现一个陌生的女人将自己的人揣入河里。
渔民们虽然以打渔为生,但是缅北多战乱,彼此都没有家室。一群老光棍看到一个大美女,那种仙女般的女人,哪个会不动心?纷纷丢下手头的工作,朝南宫琴音袭来。
“来的正好。”南宫琴音正愁着一肚子闷气无法可发,摆好架势,准备接招。
南宫琴音站在渡口上,渡口是由岸边向河里搭建的一块木板。如果是在平地上,南宫琴音可能不是几十名渔民的对手,但是现在自己占据优势。
木板的宽度,只能允许两人同时通过。一打二,南宫琴音还是有把握的。
渔民们一拥而上,争着抢着要先抓到南宫琴音。几十名缅甸汉子朝着一个方向涌动的气势也挺吓人的,渡口的木板因为渔民的冲击发出剧烈的摇晃。
南宫琴音并没有慌乱,战斗时最怕慌张,认真观察对面的情形。
最前头的两名渔民,已经张开双臂朝南宫琴音扑过来。
南宫琴音后退两三步,退到渡口边缘的地带,拉开与渔民之间的距离。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渔民,开始流鼻血,仿佛能看到与美女春宵一刻的情景。
“就是现在。”南宫琴音瞅准机会,像小猫似的,蹲在原地,躲过前排的熊抱。
最前排的几个渔民,止不住冲势,张开的双臂略过蹲下的南宫琴音头顶。惯性让他们统统冲进河水里,他们的拥抱也只能留给河流。
前面的人吃了亏,后面的渔民急停脚步,不敢再往前冲。看样子,对方不是个好啃的骨头。
对方停下脚步,南宫琴音重新站起来,与对面对峙。
渔民们彼此张望,谁也不敢先上。倒不是害怕不能拿下眼前的女人,是因为先上的人肯定会吃苦头,而且不一定能第一个睡。
反而后面看戏的人,会捡个大漏,第一个打丨炮。
“啊 ……”南宫琴音的注意力全在对面,没注意脚下。
先前扑入河里的几人,冒出头锁住她的一双秀脚。
“上啊。”女人被同伙控制住了,武力肯定大打折扣。木板上停下脚步的渔民,目漏淫丨光,此刻的南宫琴音就是一只没毛的小羔羊。
在疯狂的渔民眼里,她就是没毛的小羔羊。“上啊,上啊。”
人头涌动,队伍又开始向前推进。
南宫琴音不敢再蹲,她再蹲,肯定会被河里的人拽进去。前面的人群是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