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复仇史:凤宫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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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皇后跟夏君逸据坐主座,频频指着那悬挂着的花灯点头谈论着什么。心诺刚一入场,就听陈公公吆喝:“秦才人到。”
这时众人的目光都一致对准了她,又从她身上转到她手中拎着的花灯上。她手中拎着的是一盏浅绿色的琉璃宫灯;只是却不是凤宫里的宫灯,而是宝相国的宫灯。不过在场的人鲜少人知道罢了;那宫灯的支架是用梨木制成;上面是用薄如蝉翼的浅绿色霓裳锦缎围成,四角垂下明黄缨瑶,缨瑶下面坠着圆润的玉石。
底座下面的四角也垂有缨瑶,跟缨瑶一起的还有小金铃铛;随着心诺轻快的步子,那小金铃发出叮铛悦耳的铃声,今晚的心诺穿着一件白色凌叶摆裙,腰间系着浅绿腰带,上面穿着浅绿裹胸,外面一件白色罗裳衣;发式简单,双鬓含笑,袅娜娉婷的走了进来,借着四周灯光的映照,她不像是凡间的妃子,倒像是来送春的仙界使者;恍如神女。
众人将她从头到脚,在从脚到头的打量了一遍,就是这个感觉。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心诺欠身逐次行礼。
“快起来吧。”夏君逸身子动了动,似乎想搀起心诺,却在看见高皇后的眼神后停住了没动。
“秦才人似乎来晚了。”
“回娘娘,花灯大会不是还没开始吗?今晚元宵佳节,众人欢聚一堂岂有早晚只说?”
高皇后瞪了她一眼,她知道心诺伶牙厉口也不屑跟她辩驳,就说:“秦才人的花灯带来了吗?”
心诺举起手中的花灯,“不是在手中吗?皇后难道看不见吗?”心诺实在不明白她何必要多此一问,自找没趣。
第172章 霓裳琉璃灯()
高皇后瞪了心诺一眼,那眼神彷佛在说别得意的太早了。公公接下心诺手中的花灯一并挂在了那一派花灯上面。而后陈公公宣布花灯大会现在开始——
高皇后起身,沿着那一排花灯逐个看过去。今晚评选花灯的可是高皇后,给奖赏的人是皇上。心诺不动声色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凭高皇后的心胸她是不会给自己机会的。那花灯是墨妍做的,初见那盏花灯时候,她想起了小时候每逢元宵节,总是跟祖母一起放天灯。
今晚她让墨妍做了那个花灯不过是为了缅怀过去,她并无心求胜。该给她的夏君逸都会给她,无需多余的取悦。
“哎幺,不好了——”
听着众人尖叫,心诺抬头却见那一排花灯着了火,燃烧了起来。这火烧的奇怪,虽然她心中有疑虑,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花灯也在那一列。只能说天公不作美,浪费了墨妍的一番苦心了。
就在心诺感叹之际,忽然她的那盏花灯飘了起来,原来那挂灯固定的绳子被烧断了,没了固定这花灯就飘了起来。
看着飘起的花灯,众人又是一阵咋舌,见状心诺默默的笑了起来;想不到墨妍还有这本事,连让花灯脱离挟制都想好了。众人议论纷纷:‘那是谁的灯’‘好像是秦才人的灯’‘真是妙笔生花’‘真是好!’听着众人的赞叹声,心诺心中暗喜的同时也在猜测着,皇上的奖励会是什么呢?
元宵节的花灯大会在秦才人花灯飘飞的赞叹声中分出了胜负,今晚的花灯秦才人胜了;至于剩下的那些灯谜,放灯之类的,妃子们也都没了兴致。好在皇后又许诺给了大家一个奖励,以下的奖赏跟上面的无关,下面的大家可以照枪不误。这才又提起了众人的兴致。
见众人挤在一处因为那灯谜而绞尽心思,心诺微笑着离开。
该赢来的她已经赢来了。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种上当的感觉,这个主意是夏君逸想的还是高皇后想的,夏君逸又怎么知道她一定会胜出呢?若是她输了岂不是将他输掉了。
心诺躺在温热的大浴池里,轻轻颤动的水面让她竖起了耳朵。片刻,她又放松了警戒。
“君逸——”她微笑着向后仰,靠进了夏君逸的怀里。
第173章 一个月的爱()
夏君逸吻着她的脖子,双手抓住了她挺起的胸脯,“你还真敢赌,不怕把我输掉了?”
“就算我想输,你也不会答应的。”心诺无力的靠在夏君逸的坏里,侧着脸蛋抵上他的唇。
“我是不同意,这会就更不同意了;我奖赏给你一个月的爱——”夏君逸的手伸到水面以下,揉捏着心诺的腹部,腰身,屁股,胡乱的撕扯掉她的衣服
夏君逸般过心诺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她被热气蒸腾的粉红的脸颊,他爱不释手,他脱下她的那件浅绿色裹胸后,她身上的最后一件竟是粉色的那件,薄如蝉翼的薄纱,那胸前一朵绽开着的金线牡丹,那牡丹开的十分妖艳,她倾城的美貌配上那件金线牡丹,她就像是一个妖娆的妖姬,女人,她让人疯狂:“今晚,你一进场我就看见你穿着的那件金线牡丹,果然不出我所料。”
“你能看透我的衣服吗?好可怕!”心诺转身跑掉。
夏君逸从她身后猛然将她抱入了怀中,“只能看透你的。”
夏君逸将心诺抱起,分开了她的双腿。
浴池里池水荡漾——
这是个什么奖赏?
夜夜缠绵的柔情,从床铺到地毯上,从浴池里面到玉阶上面,从黑夜到白天,他们两个人如火如潮的纠缠着,男欢女爱,欲生欲死的纠缠;彷佛这些日子要将这一辈子的缠绵都做完似的,彷佛这些日子要将两个人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一样;只要有余力就缠绵
每一次夏君逸都像第一次那么热情似火,撩拨的心诺心痒难耐拒绝不得。
一早夏君逸上朝去了,心诺终得以安睡睡一会了,这些日子,她的骨架都快被夏君逸整散架了。一睡过去就不知不觉的睡了那么久。
也许是这些日子太过于沉溺那缠绵的爱了,就连睡梦之中也在,模糊醒来的心诺觉得身子湿淋淋的一片,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仔细感觉才发觉那不是梦,她蓦然睁开眼见,就看见夏君逸躺在她的身侧,可是,他的手,却在——
第174章 春暖花开时()
“你若不怀上,她们就要怀上;与其如此,我宁愿你怀上。”夏君逸言简意赅。心诺明白,她怀上了孩子才不会在企图谋逆凤宫;她不怀上夏君逸就要让那些妃子怀上,好歹也是夏君逸的孩子,心诺会念在是他的骨肉的份上,绕过别人一命;他倒真会算这笔账。
心诺鼻子里发出一声自嘲的哼笑。一个月?这就是他的奖赏?什么爱,什么不放手,狗屁!看着夏君逸穿衣离去的背影,她修长的手指握紧了身下的锦裘,冰冷的泪水沾湿了方枕,她咬牙发誓‘夏君逸,你会后悔的。’
发丝披散的心诺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抛弃的妇人;她蓦然坐起身来,“来人!”
宁儿胆怯的跑了进来。
“伺候我沐浴更衣。”
“皇上吩咐,晚上在让才人沐浴。”宁儿小声的回答,而后试探性的问:“要不先给才人更衣?”
“墨妍呢?我要墨妍伺候我沐浴更衣。”心诺吼了一声。
“墨妍被,被皇后叫去了金玉宫说有事要问她,现在还没回来呢。”宁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今天早上?”
“为什么早点不告诉我?”
“奴婢见才人睡的正熟,就没敢打扰;想等午时才人醒来才说,但皇上说没事,叫奴婢不要惊吓才人,所以,奴婢才,才——”
心诺听着宁儿关于自己失职的一番解释,心中纵使恼怒却无力发火;“你下去吧。”心诺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这几个字,而后她又躺在了床上;她凌乱的衣服堆落了一地,也无人收捡,她如墨的发丝此刻正乱糟糟的散乱在床头,也无人梳理。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死寂、绝望——
夜幕降临,彩衣宫里被黑暗笼罩着,没有秦才人的吩咐谁也不敢点灯。
春夜,凤宫里各处都被温暖的春风沐浴着,那苏醒的蛙声告诉人们春天来了,那蛙声告诉人们它们开始产卵了——
心诺就那样躺在黑暗中,静静的待着。
第175章 万物复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那蛙声止歇了吧;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入了心诺的耳中。
“谁?”心诺对着黑暗问了一声。
“主子,是奴婢。”墨妍瘫软坐在镂花拱门边。
心诺忽然下了床,摸黑摸到墨妍面前,抓住墨妍的胳膊说:“总算回来了,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奴婢谢主子担忧。”墨妍的声音有些急切。
“你怎么了?”
“墨妍没事。”墨妍极力的忍着痛疼回答。
“来人,宁儿点灯——”
心诺心痛的抓住墨妍血淋淋的双手眼里全是愤怒的火花。高皇后尽然对墨妍使用了夹板刑;那个狠毒的女人,可怜墨妍一双巧手——
宁儿点亮了灯,见状赶忙取来了药箱打来了热水。心诺几乎双手颤抖的用丝巾沾去墨妍手指上干了的血渍,她每沾一次,墨妍痛的身子就抽一次。墨妍功夫那么好,如此十指连心的疼痛,对她已是极限了,换成常人早晕死过去了。清洗干净了伤口,心诺又小心的上药、包扎,她亲自为墨妍做这些是因为她心中对墨妍有愧,如果不是她沉溺与夏君逸温柔的情怀里面,也不会一个月无所作为,让别人占尽了先机。
她早就说过,若他在食言,他会失去的更多;宁可她负人不叫人负她;心诺帮墨妍包扎好了伤口,心中暗暗发誓,要让高皇后付出代价。
宁儿端来了晚膳,心诺端起亲自喂墨妍喝粥,墨妍感动的流下了眼泪;心诺说:“你们都是我的姐妹;何须这么客气?”她的这句话给了墨妍和宁儿无数的安慰、鼓励。
夏君逸既然那么希望她怀孕,那么就怀上吧;但,要在所有人之后怀上。
。。
夏君逸背负双手一脸英气的俊容上,双目带着些焦躁,时而盯着御医的额头,时而盯着心诺的反映;许久,御医才抬手微微俯身,“回皇上,秦才人并无喜脉。”
御医这话一出,有人高兴有人忧。
夏君逸盯着心诺许久不发一言;只听御医又说:“月有盈亏,若是月盈时受孕,较容易怀上龙子。”这话无非是给了夏君逸希望了。
夏君逸听了不说回答,而后御医离去,他坐在心诺身边一直盯着她不发一言。
“皇上这么看着臣妾,是臣妾那里不对劲吗?”心诺问。如今,她跟夏君逸之间彷佛隔着一道墙的距离,彼此之间再也不称呼名字了。
“朕觉得奇怪,为什么德妃,淑媛都怀上了孩子,你却迟迟不见动静。”
第176章 心寒至此()
“也许是臣妾没有那么福份吧。”心诺淡淡的笑了。
德妃、淑媛,原来夏君逸这段时间还物色了两个女人。
他太过于小心了,他可知道如果他真的一心寄托在她的身上,她就怀上了,偏偏他多情又不痴心,这才让她心生怨恨。
“刚才御医说的月盈之夜莫不就是明晚嘛?”夏君逸看似在问,其实是在低低的自言自语。
心诺不回答。
夏君逸也觉得无趣,如今,两个人在一起很少在有话说了;他知道的太多了,很难在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她身上了。她是个怎样歹毒的女人他也知道了;之所以想让她怀上孩子,是想最后挽救她,希望孩子能留住她的真心,对她,他爱也恨着。
“皇上。”陈公公的声音打断了房间内死寂的沉默。
“什么事?”夏君逸看着陈公公慵懒的询问。
“德妃娘娘邀请您过去共用晚膳,她还说准备了您最爱吃的——”陈公公将最后一句最爱吃的拉长了声音;似乎怕别人听不明白似的。
夏君逸抿起了嘴角带上一抹邪恶的笑,他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心诺,起身离开。
心诺抿紧了双唇,就连那一句,“臣妾恭送皇上,她也省了。”她自嘲的笑了,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还不是大难来时各自飞;他口口声声说着不放手,却又一次食言了;他明知道只要他锲而不舍的爱着她,她是可以放弃一切的;为什么他的爱这么不坚固呢?
繁星满天的夜晚,心诺站在德妃寝宫的宫殿顶上。下面满室温暖的灯光,德妃身着单薄的衣服依靠在夏君逸的怀中,喂他吃着葡萄。夏君逸时而使坏轻允她的手指,德妃娇嗔的撒娇声,时不时的传入心诺耳中,听着那刺耳的声音,心诺皱起了眉头。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全都是畜生。心诺隔着屋顶上的瓦片,听着下面传来德妃一阵高似一阵的浪叫,她握紧的手指,忽然不知从何处抽出三根银针,夹在手指缝隙里。这三根银针打下去,一定会要了下面那对男女的性命,看着不停摇晃的夏君逸,心诺彻底的心寒了,她侧脸咽下嗓子里面的悲伤,欲动手之时,却被人呵止了——
第177章 心底对他已失望()
看着那三根银针被赫连恒岚夺去,心诺真是心有不甘。
“你凭什么管我?”
“你想做什么?杀了德妃还是夏君逸?”赫连恒岚平淡的问。
心诺无视他的追问,不发一言;下面那阵阵叫声让赫连恒岚也面红耳赤了;心诺却无动于衷。
“跟我来。”赫连恒岚飞身下了殿顶。
心诺见此迟疑了一会也跟了上去。
最安全的莫过于彩衣宫了,赫连恒岚落在了庭院里,此刻皇上的冷落,让所有的人都远离了这里。
心诺双脚着地后,盯着赫连恒岚问:“你原来是想送我回来?”
“皇后派人潜入到了水寒宫里,偷去了你的画像;我几次潜入金玉宫都没有找回那画像。”赫连恒岚依旧平淡的说。
“那画像兴许在德天宫里。”心诺侧身回答。
赫连恒岚听了无法在沉默下去了,他拉住心诺的手腕,说:“诺儿,跟我离开吧?”
心诺好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可笑的一句话,忽然笑了起来,片刻后她凄然说:“不可能了。”
赫连恒岚无力的垂下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