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倾情:王爷,别风流-第2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呈现出来。
而钱义回手,慢慢地解开他自已的衣服。
凌小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又是一幕不堪入目的场面。
她紧闭了眼睛,身子即便被捆绑着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寻常的响声持续了半个时辰。
最后归于寂静。
凌小落感到身畔风声一响,钱义那张沾了血,带着血腥的丑陋脸孔又骤然放大在她面前。
第974章 仇家(四)()
钱义的声音继续阴森森响起“义爷的功夫不错吧!很快便会轮到小娘子,但义爷我可舍不得弄死你,义爷想了你这么久,找了你这么久,义爷的下半世便粘上你了,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嘿嘿。”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儿是皇帝老儿的冷宫!这个皇帝老儿舍不得将他的女人弄到这儿来,我就帮帮他,嘿嘿,这儿便是义爷的后宫!”
他一跃身,挤上凌小落的榻上,喘着粗气,俯趴到凌小落的身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凌小落更不敢动,总怕这个钱义兽性仍未全发泄,会对她用强。
幸好,这个钱义看着累了,趴在她的身上,睡死过去。
整个晚上,钱义身上那种混合着浓烈的血腥、汗臭味充塞在凌小落鼻端。
好不容易到得凌晨,钱义从她身上翻落。
紧盯着她的脸,狞笑着,拍拍凌小落的脸:“嘿嘿,你的身子倒让义爷睡得舒服,今晚义爷还会回来陪你,你好好等我回来。等义爷弄够了其他娘子,再来弄你!”
等得他离开,凌小落才全身放松了,全身发麻,汗湿透了一遍又一遍,一晚未睡,她又困又乏,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日间钱义没有出现,睡醒过来的凌小落又冷又饿,看着阳光透进这个破败的冷宫,灰尘在空中浮动。
空气中透着一股腐尸的难闻气味。
昨晚那个被钱义杀死后再凌辱的宫女尸身衣衫不整,下身一片狼藉,被丢弃在墙的一角。
让凌小落又悲愤又惊惧。
看钱义这样子,这种变态行径,他不知还想出怎样阴损法子弄自已。
如果不是在西北大漠那种杀戮战场上她见得多残酷血色,还是从前教坊中那个弱小女子,看到昨晚如此恐怖的一幕,她早已经疯掉了。
但是,即便不会一时疯掉,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再持续下去,她会崩溃掉,会发疯的。
有一种人就是从无穷的暴力和变态行径中得到极大的快、感。
这个钱义没有将她立即杀了和干了她,是要让她看他变态的行为,从中得到极大的快、感和满足。
他看着不将自已弄疯掉是不会罢手的。
估计将她弄疯了,再慢慢弄死她才能一泄他心头之愤。
她不能在这儿坐而待毙。
但她动了动,感觉全身无力,想来这数天的饮食之中,那个钱义在饭菜之中下了毒,弄得自己全无内力,点了她的穴道,还将她捆得死死的,想逃走实在没有那么容易。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好的法子。
到得半夜,一声轻响,钱义又来了。
提了饭菜。
瓣开凌小落的嘴,胡乱将饭菜塞进凌小落的嘴里。
又提了一壶酒,捏着凌小落的嘴巴,对着凌小落乱灌一气。
热辣辣的酒顺着凌小落的喉咙滚落下去,未几,凌小落的小腹升腾起一股热力。
一壶酒去了大半,他将剩下的酒如洒水一样洒得凌小落一头一脸。
一边洒,一边发出阴诡的笑声。
接着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巴在凌小落的头脸和身子一阵游移,吮吸着那些酒水。
凌小落胃里翻江倒海,全身如爬满尸虫,只觉得无比恶心。
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嚎!
“这酒加了料。”
钱义摇晃着手里的酒壶,一脸猥锁之意。
“加的可是好东西,千丝绕迷情药。”
千丝绕?凌小落一阵心惊,从前在军营,赵翔飞就是中了公主这种迷情毒,强要了她。
连赵翔飞身怀深厚内力也无法抵御这种毒,可见这种毒的霸道。
正想着,她感觉到自已的身子起了变化。
第975章 再度绝杀()
先是自丹田而起的一股热力无可歇制的扩展至她的四肢百骸,接着浑身起了灼热之感。
身体渐渐变得无比难受。
她心里架着一团无以名状的火,胸口烧得如有什么要爆发出来一样,她不禁伸吟出声。
她的脸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身子即便在捆绑之中也忍不住要歇力扭动起来。
钱义咬上她的嘴唇,如嗜血的野兽,将她唇的血舔干净,旋即放开她,欣赏着她扭动的身子,他眼内又起了红光。
浑身又颤抖起来。
脸上的肌肉抽蓄着,他喘着气,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嘎嘎之声。
半晌,胸腔又发出一阵如哭叫的声音:“小娘子还要好好忍耐,义爷要先睡其他小娘子,让你好好学学如何伺候义爷。”
钱义又一跌一撞的奔出去。
他因大火烧伤,身有残疾,但速度极快,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见。
凌小落知道,他肯定又去掳宫女前来。
但她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无法忍受,体内一股热流无法控制得住,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无法控制,燥狂起来。
但她的手脚被捆住了,她只能歇力的扭动着身子。
很快,钱义又掳了一个宫女进来。
喉管咕咕的血流之声,啧啧的吸血之声,还有骨络被弄碎的“卡卡”之声,衣帛撕裂之声,以及身体猛烈撞击身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分外疹人和恐怖。
凌小落看到一个丑陋的躯体翻动着另外一个躯体交叠起伏,听到身体开裂的声音。
她听到这些刺耳恐怖的声音,体内更是血脉喷张。
她渐丧失意识,整个身体和头脑不再受控制。
这样的声音竟然让她起了快意,全身难受却并没有减轻半分,体内热流奔流更急,全身血气如要喷薄而出。
她伸呤之声越来越响。
钱义听得响声,看得她全身在捆绑之下更加扭动如蛇,他脸上诡异笑意更深,神色更是亢奋,动作更大。
他折腾那个已经死透的宫女直至凌晨,依然意犹未尽,他邪魅的目光投向了凌小落。
全身又是一阵颤抖。
这时曙色微现,冷宫外忽然异响数起。
钱义歇力止了身上的颤抖,悚然抬头,如一只无比警惕的野兽嗅到危险信息一样,从那具已经惨不忍睹的宫女身体上陡然支身。
响声更近,他猛然翻身而下,动作迅捷地从榻边抽出一把长刀。
身子凌空而起,直扑向凌小落。
但他人还在半空,无数箭矢便挟着强劲风声透墙而进,向他迎脸而来,将他逼退向后。
他只能一个折腰,回身闪避,他长刀一轮乱舞,打落了一轮箭矢。
还没有等他有喘息的机会,又是一阵扣人心弦,让人心悸的箭羽之声呼啸而来。
更密集的箭雨向他覆射过来。
钱义大骇,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人继续向凌小落所在之处扑去。
他知道,这宫中的神弓手是为这女子而来,只要将这个女子劫持住,阻拦这些得了皇命截杀他的神弓手,或许能保得住性命。
但他还没有接近凌小落,锐器插入肉身的“扑唰”之声数起。
数支羽箭已经透他手中的长刀而过,准确无误,精准无比,洞穿他的身体。
还有数支羽箭透胸而过,直接贯穿他的肩胛。
转眼,他的身上便如一只刺猬一样,插满羽箭。
两支羽箭将他的双脚死死地钉在地上。
他如一个箭靶子一样,立在当下,无法再近得那个女子半分。
曙光骤现,一丝曙光骤然透进冷宫,阳光照亮了一个现于殿门的男子。
这男子如自带光芒的威严的神王,挟光而进。
第976章 痛苦不堪()
钱义还残存的意识看着这个挟阳光而入,容颜绝世如神祗一般的男子,他仿佛看到一条龙挟着金光重云翻卷而入。
荆王的脸色冷峻到极,神色也怒到极,杀气如同要将所有生物全部杀绝一样。
他一向温和清湛的眼眸此刻冷得没有了温度。
他手中握着一把寒如冰雪的剑。
剑芒与他浑身透着光芒不同,而是冷气森森。
此剑,尝遍敌手鲜血,却光华不显,只有寒冰冷雪一样的剑芒带着死亡的威迫汹涌而来。
让嗜血的钱义也感到无比的寒意。
他的眼睛瞪大,再也不能闭上。
男子手一扬,挥出的弧线带着狂潮怒意,却无比好看,如恣意纵横,泼墨挥毫一样潇洒。
剑芒过处,血线四起,钱义的头颅不见了,肢体不见了,接着那一具丑陋的,遍布伤痕的躯体便成一堆破碎不堪的血肉萎顿在地。
众将士只感到眼前一花,峰芒倏忽收起。
而捆在榻上的女子已经被荆王爷紧扣在怀中。
荆王抱着神志不清,浑身灼热,衣衫不整的凌小落直奔密室。
他紧紧的抱着她。
他的心在急速的跃动中无比疼痛。
除了来自身体上的疼痛,还有对眼前女子的无比心痛。
他没有好好看护好她,让她受这样的凌辱和苦楚,如果知道会让她遇到这个变态的仇家钱义,他是绝对不会将她放在天牢里。
她的身上污秽不堪,脸上青肿一片,想来受了虐打。
她浑身烫热,剧烈颤抖,嘴里模糊不清地吐着话。
最让他愤恨的是,她还让那个该死的钱义灌下了非常重份量的千丝绕迷情酒。
真是将那个钱义千刀万剐犹不解恨!
“宗林太医,真无法可想了吗?”他期盼地看着宗林太医。
宗林摇摇头,不忍看他痛苦的眼神。
“景秀姑姑!”他又眼看景秀。
景秀默言不语。
荆王挥挥手,让他们都退出去。
他看着意识昏乱的她,久未出现的那种无力感又漫上心头。
这迷情酒必须要找男子与她交合才能消解得了。
但他却不能亲近她。
不能与她行云雨之事。
不能为她解毒!
他不敢冒险,万一,他要了她,她会如秋娘所言,全身肌肤溃烂而亡,那样,谁能救她?
他可以怎样做!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将她的身子浸在温水之中,一遍遍的亲手清洗干净她身上的污秽。
但她一次一次要从水里爬出来,他的手触及她的肌肤,更让她无法自持。
她意识纷乱,如同那次在千峰山一样。
她的手拍打起无数水花,湿漉漉的双臂紧紧地攀着他的脖项,她胡乱地亲吻着他。
还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又哭又叫:“热、热、热”
“你亲亲我,你抱抱我”她声嘶力歇地叫道。
迷情酒的份量下得有点重,她的意识凌乱,燥狂不已,无法控制得自已的思维和动作。
“我要你要我,你要了我!”
。
听着她迷乱的话,荆王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昨晚才知道,他将她送到肃王府,却让赵翔飞将她关进了水牢。
赵翔飞这个榆木脑袋,这个傻子!
他竟然还没有看出凌小落就是肖十三!
自已一次次的将她留给他,托付给他,他怎么就不懂得把握机会,好好爱她?
第977章 嫁衣裳()
他也痛恨自已,总以为给她的是最好的,总以为能保她周全,却是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差点还害了她性命。
想起她从水牢里死里逃生出来,想的只是回来找他。
他迫于无奈,却要打她骂她,让他喉有哽咽。
但他除了这样对她,又能怎样?
他无助地让她撕扯着衣服,让她弄得满身满头都是水,狼狈不堪。
看到眼前的凌小落眼泪仍然纵横而下。
他的心痛苦不堪。
他没法护她周全,没法救她,他除了要将她交还给赵翔飞,他还能怎样做?
她的身子只有赵翔飞碰过,除了让赵翔飞与她行云雨之事,给她解毒,他还能找谁跟她交合?
荆王一下子眼泛热潮。
“对不起,落儿!”他紧搂她在怀,胸臆中透出一声沉痛的叫声。
一时不能自抑,他的热泪便哗哗地淌了下来。
看得凌小落仍然无法控制地撕扯着他的衣衫。
他不得不倏然出手,点了她的昏睡穴。
凌小落的身子软瘫在水中,昏睡过去,才消停下来,不再乱说乱动。
荆王将她的身子清洗干净,将她抱上榻上,用软棉巾给她抹干净身上的水痕,再帮她换上衣服。
衣服是他命宫中尚衣局的女官为她量身订做的,还想着与她成亲时送给她,谁知她却跑路去了找赵翔飞。
所以这些衣服一直放在他的密室之中。
从里到内,罗袜、汗巾,寝衣从贴身的衣物再到喜宴的礼服一应俱全。
而且没有一件是重样的。
从前只想着给她最好的东西,最好的礼服,最好的婚礼。
但是,最终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他找了一件亵衣给她换上,这亵衣是素雅月白色,上面绣着一株淡雅金黄色无忧花。
是他喜欢的花,想来她也会喜欢。
看着素雅衣裳衬得她的冰肌雪肤更是娇嫩无双,他忍不住轻轻的亲了亲她的肩膀。
从前,总想着与她有一日成亲了,便能时时看到她的娇颜,时时能将她抱在怀里亲着,爱着,看红晕渐上她的脸容之上。
造化却弄人,这么多年的追寻,他竟然无法拥有她。
他情不自禁,又吻上她的唇畔。
紧紧拥抱着她,舍不得放手。
他总是只能这样,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才能恣意亲吻她,而这个机会,以后,也不会再有。
他注定要做那个为他人作嫁衣裳的裁缝佬。
还要做一个让她彻底忘记,彻底放下的陌生人。
“赵迩!”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