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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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香一下子冲破而出,苏子澈吸了吸鼻子。
“肯定很好吃。”
“当然很好吃。”
白棠摸摸外头没那么烫手,将红薯剥出一半儿,递到他面前:“尝尝。”
苏子澈还真的是没有吃过,几乎连见都没见过。
他低头张嘴,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又甜又绵,好吃的不行。
白棠好笑看着他大快朵颐,她赶紧也拿起一块,大口大口吃起来。
两个人你追我赶,几乎在比谁吃得快,反掌红薯不用牙咬,直接往下咽,很快就有饱腹感。
结果,以白棠差点噎住,才收了场。
苏子澈赶紧帮她倒水,喂给她吃,再想到,自己手足无力,最为艰难的时候,她一口一口喂他****。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停在白棠的嘴唇上,看的十分仔细。
白棠好不容易把嗓子眼里的红薯咽下去,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不是才好了一点吗。
难道就想要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了。
“看什么,我脸上沾了什么?”
“棠棠,我最难受的时候,你给我喂水了。”
“嗯,你干渴的厉害,我也不敢给你喝得太多,就分了好几次。”
他接下来会不会问她是怎么喂的,当时他意识是清楚的,肯定知道,所以不许问!
“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啊?怎么忽然发誓了!
“会对你很好很好,这辈子只要白棠一个人,白首不相离。”
白棠的一双小爪子里还握着小半只红薯,脸上头发都是乱七八糟的一团,然后被苏子澈用最慎重,最认真的语气,告白了。
告白不稀奇,他以前说过的好听话也不少。
不过,从没有这样一字一句,统统都说到她的心坎里头。
白棠不是没有想过,阿澈的身份很特别。
要说寻常人家的男人,娶个合心意的妻子,不再三心二意也说得过去。
至少,她的父亲,还有他的养父,都没娶妾。
可是,苏子澈是王爷,是皇叔,皇室中人,如何一生只娶一人。
白棠从不当面询问,是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反而比较好。
否则的话,有些一旦落了实,就没有回转的余地。
所以,阿澈不主动提出来的情况下,她选择装傻。
没想到,他早就在心里头不知道做过多少打算。
他这样的人,一旦说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白棠很吃惊的看着他、
如果这些话,当真要说,不是应该花前月下,情意绵绵的时候。
这个地点,这个时间,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白棠盯着他的脸,眼珠子都不动弹。
苏子澈笑起来,他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不相信我的话?”
“不合时宜。”
“真心话,不用合适宜,这一辈子,随时随地都可以拿出来说,拿出来用,除非是你先后悔了。”
白棠赶紧把视线收回来,小小声的嘀咕,谁会后悔,傻瓜才后悔。
阿澈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以后天上地下,只许我抱,只许我亲,只许我喜欢!
“想什么呢?”
苏子澈到底是武功底子极好的,一旦身体开始恢复,明显很迅速。
这会儿,都能翻身坐起来了,把一张俊颜凑到她的眼皮子底下。
“棠棠,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白棠搪塞了一下,绝对不会让他看出,她这会儿脑子里头的画面,阿澈不宜。
“我瞧着,好像不是正经事儿。”
白棠整个人往前扑,双手去遮挡他的双眼。
谁想的不是正经事儿,可正经,可正经了。
可是,她的脸却不由自主的红透了。
第776章 还想多抱会儿()
两人想着在床上再亲昵会儿,结果差点被自己身上的汗味给呛到。
哪怕在福明山逃命,后面一大堆的杀手追杀,他们两个都没有那么臭过!
说来奇怪,他们只嫌弃自己,却觉得对方的味道,尚且可以忍受。
白棠烧好了热水,她是不敢让阿澈费力,亲自提了水,放在浴房门口,又帮着拿了换洗衣服。
苏子澈又休息了一炷香时间,可以下地走路,慢慢走。
临进门的时候,他扭过头来问她。
“万一,我在里头晕过去,你怎么办?”
白棠没好气的瞪着他。
“晕过去了,我肯定冲进去把你救出来。”
“你保证?”
白棠磨着后槽牙:“你放心,我们这辈子都拆不开了,我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苏子澈低头一笑:“那就好,我放心了。”
白棠看着他开门,关门,目光差点没在门板上烧出两个洞。
他是只喜欢逗弄她一个,还是见着人就喜欢逗弄两句。
如果是前者的话,她很欢迎。
如果是后者的话,别管她手中的金针不客气。
以前,她还不能够这样理直气壮的,如今不一样了。
阿澈都给她这样告白了,所以她把他全部归于自己名下,但凡是想动他一点儿歪主意的,全部灭了。
白棠嘴上说得不饶人,其实对他的病体一点儿不放心。
所以,等苏子澈慢条斯理的洗好走出来,就见着白棠搬了凳子,坐在浴房门口。
“夜深了,外头风大。”
他就是一句玩笑话,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最清楚的。
没想到,白棠真的替他守门。
“又不是大冬天的,我知道分寸。”
“我不该逗你的。”
苏子澈一见她就这样坐在风口,悔得脸色都难看了。
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当真,这要是吹着凉了,心疼死的,还是他。
“进屋,进屋。”
他急着要撵人。
“我还没洗呢,进屋做什么!”
“那我也替你守着?”
“我又没病没痛的,守什么守,我这会儿也没工夫整理屋子,今晚先睡你的那间,好不好?”
这会儿,她说什么,苏子澈肯定都是一个好字。
他边点头,边回头看着她。
“我没事,你快回去躺着。”
“那你洗快点。”
“别婆婆妈妈的,都不像你了。”
白棠嘴上是这么说,心里绝对不是这样想的。
阿澈真好,自己身体欠佳,满心满眼的,还只惦记着她。
所以,白棠洗澡的时候,都是笑颜如花,嘴角不住往上翘着。
她听从阿澈的话,快手快脚的洗完。
衣服都放在木盆中,暂时搁在一边,匆匆的回屋去了。
在那边屋子窝着一晚上,到了这边,才算是呼吸到新鲜空气。
窗户支开一小半,油灯点得旺旺的。
苏子澈没有乱折腾,他直接躺下休息。
虽然是比昨晚好得多,不过洗个澡能洗到气喘吁吁的,他也是不习惯的很。
白棠侧头看看他,红薯虽然好吃,依着他如今的胃口,怕是很快又要饿了。
她过来之前,用小泥炉熬了香米粥,底下的炭火有限,估计一觉睡醒,那边也正好能吃。
“阿澈,头发湿的不能睡,湿寒之气入体对你的病不好。”
白棠拉着他的手,让他坐起来。
“你的头发也是湿的。”
“我没这么快睡。”
白棠用干布帮他擦干:“我还想替你施针,让药效事倍功半。”
不过,她以前没有算到这些,所以都是临时起意。
“如果你的身体状况允许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
“按着你说的做就好。”
白棠双手按住他的脸,凑过去看仔细。
苏子澈的五官长得特别精致耐看,可惜本来眉宇之间有一层淡淡的病气。
白棠初见他的时候,还没有学医,所以看不出来。
后来,渐渐能看出来了,也不敢多看。
否则的话,牵记太多,心尖抽疼。
这会儿,他的脸色依旧不好,那层病气却消退了大半。
想来不用多久,就全部能够恢复了。
“昨晚上,痛是痛得伤人,不过药力过猛,恢复的也好。”
白棠想要放开手,他却不肯了,将她抱着按在自己的膝上,不许她动。
“我就抱会儿,真想做什么,肯定做不到。”
这是老实话,闻闻她身上的香气也好。
好像还不够,那么亲亲嘴唇也好。
好像好不够,苏子澈想一想,连带着耳垂,脖子,锁骨都给亲了一遍。
白棠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样子,他的吻很轻柔,她很喜欢。
只是衣领才系好的,几时又被他给解开了,手脚够快的。
白棠用手掩住领子,别往里面看,行不行!
苏子澈被她抓个正着,轻轻咳了一声,把目光给调转开来。
不过手臂还绕在她的纤腰上,不肯放松。
“我说了,我们可以尝试施针的。”
白棠有些无奈,是不是因为前后左右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以,阿澈特别显得不同。
如果那些侍卫在,他肯定不会这样。
“我答应了啊。”
苏子澈边说,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你这样子,怎么施针!”
白棠用手去推他,她其实是知道的,这个人说要抱着,抱着,没准能抱到天亮,直接就睡着了。
“可我还想多抱会儿。”
好吧,白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创伤性后遗症。
因为差点死过一次,所以想把本来属于自己,又差点失去的都给紧紧拽在手心里头。
“施针以后,再抱着,好不好?”
有商有量,语气和蔼。
“唔,可以。”
苏子澈很是明理,一下子想明白了。
其实是白棠的脸色发沉,他看出端倪不对,赶紧的松开手。
白棠让他合身躺好,将荷包中的金针取出来。
她先闭目想了想,然后下针速度极快,将他从头到腰,全部扎满了。
“别动,一炷香以后,我替你下针。”
苏子澈嗯一声,不知为什么,金针扎进身体,微微的疼一下,接着就会变得很舒服,接着不知不觉的,他就困乏了。
明明才睡醒不久的,怎么又合上眼了?
第777章 你很辛苦()
苏子澈没记错,他睡醒到这会儿还没一个多时辰,再累也不能那么快就又困了。
那么,只能是白棠动了手脚。
这种手脚,他是完全不介意。
等一炷香以后,白棠凑过脸看看,苏子澈呼吸平稳,完全睡着了。
“阿澈,我起针了。”
他像是听见,又像是说梦话,轻轻嗯一声。
白棠看着他的睡颜良久,才舍得起身去做其他的。
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喜欢阿澈了。
白棠边洗衣服边想。
两个人的家务堆积起来还真不少,白棠把以前在白圩村的劲头拿出来。
要是像在白家那样,闲的发慌,那么这个山明水秀的小院子很快就变成名副其实的狗窝了。
把自己的卧房打扫完毕,开窗通风,又出去在院门外,折来两把樟树叶子,放在风口。
煮好的白粥,葱花饼,隔水保温。
白棠抬头看看窗外,天还没亮,洗把脸,正好补一觉。
她在两间屋子中犹疑了一下,阿澈情况平稳,应该不用守着,能回屋躺平睡,自然是极好的。
可是,可是,她如何能放心?
思来想去,白棠取了条薄被,把自己裹上,依然在阿澈床边的椅子上凑合一晚。
仰头打个哈欠,白棠眨眨眼,轻声说句晚安,迷迷糊糊睡了。
天亮后醒来的苏子澈,一睁眼就看到白棠把自己包的严实,就露出张小脸,正睡得摇摇欲坠。
他坐起身,咬了咬牙,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还是使不上劲。
可是,眼见着白棠快坐不稳,整个人
正往下滑,怕是一坐到地上,她就醒了。
可他又怎么舍得,她就这么守了一晚上。
苏子澈把人抱起来,大概是对他的气息太过熟悉,白棠压根没有醒过来,反而把脸扑在他怀里,找了个相对更舒服的位置睡得更沉。
“你趁我睡着又忙乎了半宿,累坏了吧。”
白棠自然没有回应,苏子澈把她放回床上,抚开额发,低头亲吻。
走出屋后,满院都是皂角的香气,在晨光中,令人精神一振。
苏子澈觉着自己最大的转变,就是贪吃起来,自觉双腿就往灶房走去。
灶上香气袅袅,他揭开锅盖,盛了白粥出来,又见小桌上两碟下粥小菜。
她真是心细如发,什么都想到了。
与她相比,苏子澈抬起双手,自小顶着陵王的头衔,在宫中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就算被贬罚到荀陵郡,府邸中,下人也是一大堆,他没有真正过过普通人家的日子,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样样家事不会,他反而是家中的累赘了。
苏子澈低头苦笑了下,要是从头学起,不知道白棠会不会嫌弃他。
有些事情,要等长大再学,好像有些丢人。
白棠起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阿澈已经不在了。
他睡得早,起得早,也是正常。
她在前头转一圈,没见着人,后院晾了好些衣服,被单,他在那里做什么。
苏子澈坐在一角,背着身,头发简单的扎着。
仅仅一个背影都显得无比顺眼。
应该是听见她的脚步声,苏子澈回过头来。
“你醒了。”
“睡得真死,你几时离开的,一点没察觉出来。”
白棠走近一步,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阿澈,怎么了,是药性又折腾你了?”
他摇摇头:“我发现我不会洗衣服,更不会洗被子。”
苏子澈边说边走,上前握住白棠的手。
她的手不大,软软的,他其实就没想明白,这双手怎么能洗整床被子,还洗这么干净,香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