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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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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没有怀疑过是老夫人下的黑手,活了一大把年纪,不至于为了银子,冒险走到这一步。

    白棠的手臂已经架住了老夫人:“这个礼,我不能受,请起来说话。”

    “那你是不是应了,应了我的……”

    老夫人十指紧紧掐住她的胳膊,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老夫人,白家世代行医,更应该清楚此物的危害性有多大。”

    “只要查出是谁,是谁做的手脚,我一定将此人亲自交给官府,绝不留情。”老夫人咬牙切齿说道。

    这不仅仅是丢车保帅的时候,白家保不住今天,就是保不住将来。

    “老夫人,药田中有一半地面都种了此物。”

    老夫人倒吸一口冷气,那块药田有多大,她是亲眼见过的,一半地面,数量是很惊人了。

    “老三,你这个畜生。”

    她几乎想都没想,直接给了白旗山一耳光。

    白旗山没想到母亲转身就动手,根本没有避让开,这一记的力量有限,疼是疼不到哪里去,但是将他的面子彻底给打在了地上。

    “母亲,我做错了什么!”

    白旗山简直是怒吼了,这多少人在场,陵王看着,白棠看着,丫环们都看着,母亲是疯了,居然动手打他。

    真把他当白芨白蓬的年纪了!

    “你这个畜生,做下这些害死我们全家人的勾当,你还好意思问我,畜生,畜生!”

    老夫人张牙舞爪的扑上去,还预备多补几耳光。

    白旗山哪里会让她如愿,将她一双手都被抓住。

    他其实也是又惊又慌,难不成母亲也得了失心疯,否则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夫人气急了,对准他的脸重重啐了一口:“你做下的好事,你还敢问,官府的人回头就来,我绝对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就有所姑息。”

    白旗山用力摇晃她的肩膀:“我到底做了什么,不就是休了凌氏那个泼妇,也至于官府的人来抓我。”

第656章 又动摇了() 
“你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中有数。”

    白旗山见母亲,眼睛都涨红了,知道她是气急攻心,要是再逼下去,怕是要发作急症了。

    “你们两个都是死人啊,还不过来把老夫人搀扶到旁边去。”

    他朝着两个丫环怒吼一声,平时都说老夫人身边的丫环怎么伶俐懂事,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不来帮忙,还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白棠见老夫人全身都开始哆嗦,知道这个时候一旦发作,就是大半条命的,朝着菖蒲使了个眼神。

    菖蒲算有默契,赶紧过来搀扶,老夫人一头一身的冷汗,脱了力,没办法挣扎,直接被扶到一边坐下来。

    “王爷,我不知道你同母亲说了什么,我也知道母亲很不喜我休妻另娶,但是这些都是我的家事,怎么都不能牵扯到官府,难道说凌氏那个泼妇闹出动静来了,闹出来,我也是不怕的,我受够她了!”

    他的脸上,五根手指印还在,居然还能理直气壮说这些话。

    白棠还挺佩服他的厚脸皮,真能把自己撇清,说的像是情种一样,只有他是寻找真爱,别人都是来找茬的。

    “你在城外药田种了什么,种了什么!”

    老夫人喊不出大嗓门,一只手在案几上胡乱拍了一气。

    “药田还能种什么,自然是市面上什么值钱就种什么,好不容易得来的,难不成要荒废掉。”

    苏子澈的手按住白棠的肩膀,两个人大喊大叫到这会儿,还真都不像是心虚的样子,难道说,不是白旗山做下的蠢事?

    但是城外的药田,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操持,所以连老夫人都不假思索,直接把矛头指向他身上。

    再加上药田外头守着的那些人,白旗山的伪装术能到这个份上,好像有些为难他了。

    “药田里头种了罂粟!”

    老夫人的手抓着什么是什么,大半杯的茶水连同茶盏就朝着他砸过来。

    不过手上没什么力气,是不可能砸中的。

    茶盏落在白旗山面前,摔得粉碎,茶水有些甚至溅到他的脸上。

    他却一动不动的,彻底傻了。

    “你再抵赖啊,你倒是再抵赖啊,白家世代行医,每一代都有人要进宫做太医的,你犯了大错,死了以后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白旗山用力眨眼,整个人都被母亲的话给镇住了。

    罂粟是什么,他自然是清楚的,但是,他怎么会在自家的药田里头种罂粟,他怎么有这样大的胆子。

    他惊悚的看着老夫人,想一想不对劲,又看向苏子澈。

    “王爷的意思是,城外药田里种了罂粟。”

    “你少装了,药田里头一半的地都种满了,朱大人立时就要收拾好了那边,再过来抄家,抄家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没有种过那个玩意,我只在医书上见过,这玩意真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

    白旗山的目光游弋不停,从老夫人身上,到苏子澈身上,反反复复,终于停在了白棠的身上。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想要陷害我,你怀恨在心,你要报复!”

    他实在是被冲昏了头,居然没想过陵王怎么可能让他伤到白棠一根头发,居然想要冲过去抓白棠的手臂。

    苏子澈一点不客气,也没见他怎么动,衣袖直接挥出,打在白旗山的脸面上。

    将整个人打得站都站不住,连连后退了五六步,后腰撞到桌角,才吃痛停了下来。

    白旗山一手扶着腰,还一心想要解释:“王爷,我不是要对她动手。”

    苏子澈冷冷看着他,料得他也没这个胆子,但是根本就不想让他接近白棠一丁点儿。

    白棠没有一丝怯意,她连躲都没躲,等到白旗山被打得怕了,她更觉着,阿澈就在她身边,她又怎么会害怕。

    “王爷是好心来提点我们,你,你给我住手。”

    老夫人硬撑着要站起来,菖蒲看的都心惊胆战的。

    白旗山心里是一万个委屈,明明不是他做的,怎么母亲只听一面之词。

    还喊他住手,难道没看到他才是被打的那一个。

    陵王好厉害的身手,看着不动声色的,他后腰疼的钻心一样,脸上更是火辣辣的,肯定伤的不轻。

    这个时候,也没工夫计较这些,他先要撇清自己才行。

    “母亲,药田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那么,南城药铺又是怎么回事?”

    “南,南城药铺……”

    白旗山都结巴了,不是在说药田种罂粟,怎么又转到南城药铺去了。

    “既然白三爷不肯说实话,我想帮忙也帮不上了,真是可惜。”

    苏子澈不打算给他翻盘的机会:“棠棠,好人不能做到底,我们回去了。”

    “王爷,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白旗山感觉到自己全身长满了嘴巴,都说不清楚了。

    药田是他一手经办的,但是这几个月,他忙着处理休妻,就没怎么顾着,还有南城药铺,他都压根不记得上一回是几时过去的。

    这些都是老铺子,每个月交上来的份额很是稳定,根本不需要一家一家去照看。

    结果,所有的问题全部揉在一起,都打在他的脸上。

    他冤枉啊,冤枉死了,可是还没办法解释。

    “母亲,我不知道药田的罂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我再贪财缺钱,也知道这个钱不能赚的。”

    老夫人刚被被气得脑充血,这会儿见他一副可怜相,又有些动摇了。

    陵王下手真重,老三的整颗脑袋都肿了,眼睛更是肿的快要睁不开来,他连疼都顾不上,还在那里苦苦解释。

    难道说,真的不是老三做的孽,那么还能有谁?

    老夫人直截了当先问了一句:“你要休了凌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以前欠凌家的一万两银子,怎么还上的,你先告诉我。”

    一万两银子,才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要是白旗山说不出银子的来历,那么走偏门捞横财的嫌疑更大。

    “没时间了,你一定要等郡府朱大人来抄家了,才肯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吗!”

第657章 信口胡编() 
老夫人用指甲拼命掐他,掐的他手背一道一道的。

    白棠心说,今天这场戏热闹过了头,她居然都没赶上说几句话,就峰回路转,一个转折接着一个转折来了。

    在没有到白家之前,她是抱定了主意,这个罪魁祸首非白旗山莫属。

    甚至一开始以为他还厚着脸皮,在装腔作势。

    不过,对话之间,越听越不是这么一回事。

    就算她为人处事经验不够老道,可能会被欺瞒而过,旁边还有阿澈,凭着两人的默契,她知道,阿澈也怀疑,白旗山也不过是个背黑锅的。

    而且这黑锅背得够大。

    白旗山的脑袋已经肿成猪头一样,只有他自己不自知,却还在艰难的坐着为难的表情。

    “你说不说,说不说,难道是那个乡下妇人给你的钱,她要是有那个钱,还能巴巴的赶着要嫁给你!”

    “不,不是她,她没有钱。”

    白旗山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是老四,老四给我的银子。”

    “什么!”

    老夫人不置信的喝道。

    什么!白棠的心跳也剧烈的猛跳了几下。

    怎么又把白旗河给绕进来了,这件事情也有他的份,他不是身体不好,足不出户的,居然,居然还管上闲事了。

    “我同老四吐过几次苦水,说和凌氏是真的过不下去,他也好言相劝了我几句,我本来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不想计较,外头养着的那个,也一直遵从母亲的意思,没有往家里头带回来。”

    世事难料,白旗山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让他重新萌发要休了凌氏的心念。

    可是,正像阿梅跑来告诉白棠的那样,凌氏通过娘家的关系,动用了一笔不小的银子,让白旗山拿去填补空缺。

    用她的话来说,这个空缺要是漏出来,以后家里头就没有老三说话的份了,怎么也不能让老二家的爬到他们脑袋上作威作福。

    可是,她生怕白旗山拿了银子不认人,逼着他写了一张借条。

    当时,白旗山是被逼上了墙角,咬着牙把借条写了,给她带回娘家。

    这一次休妻的矛盾闹出来,凌家的几个叔伯长辈都来劝说,凌氏打小在家里头是个什么德性,长辈看得清楚。

    实在见着是劝不好了,白旗山又愿意拿出和离书,那边算是妥协了,但有一个条件,那借条上的银子必须连本带利的还上。

    这么大一笔银子,白旗山怎么可能拿出来,他只觉着凌家松口和没松口一样,明面上看着是退让了一大步,实际上还是换汤不换药。

    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到凌氏就有种作呕的心态。

    家里头,老大早死了,老二和他不对付,又回宫里当差去了,只有老四能够稍许说上几句话。

    那一天,他带着酒,又去找老四说话,说着说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倒了一地,白旗河听完以后,只问他要不要真心另娶。

    真!没有比这次更真的!

    白旗山醉是醉了,说的全是真心话,中间的对话,都不太记得,只知道酒醒以后,凌家索要的那一笔银子,已经换成银票放在他怀里头。

    “你确定是老四给你的?”

    “母亲,我还不至于糊涂到受了这样大的恩惠,还能认错人。”

    “老四,老四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这样大一笔银钱,你就没有怀疑?”

    白旗山自然是怀疑过的,可是他心急如焚,要是再怀疑银子的来路,那么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把银子连带着和离书一起,往凌家一送了事、

    凌家也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得了银子,不能改口,便将凌氏带回去,算是彻底给了结了。

    “那边一了结,我生怕夜长梦多,赶紧想把婚事给办妥,早点娶了季敏过门,没想到,这边才准备了一天,又出大事了。”

    “老四为什么肯帮你,他有没有说过!”

    “他说了,当时他想娶应氏的时候,父亲也是多有不满,若非他身体不好,娘胎里就带出病,应氏肯定进不了白家的门。”

    白旗山说到这里还苦笑了一声:“母亲,你说我们兄弟几个的婚事,父亲哪一次不是横加干涉,连大哥都给逼死了,更何况是我们底下几个。”

    老夫人听到这里,盘算着不像是老三信口胡编的,老四人就在家里,这要是胡编起来,还不当场就给揭穿了。

    她将桔梗招过来,让其到老四院子里,把两口子都给喊来,要是问起来,不许说太多,就说有重要的事情。

    交代清楚这个,老夫人又小心翼翼的问苏子澈。

    “王爷,虽说家事难断,总也要给我们点时间,朱大人要是这会儿过来,除了把老三带走,要是真冤枉他了……”

    苏子澈明白她的意思,他和白棠看起来都想得简单,白旗山行事张扬,就以为都是此人的罪过。

    这件事情,从头说来,白棠解恨还是次要,抓到种植罂粟,乃至在药铺大肆兜售的幕后黑手才是关键。

    “朱大人还要先解决药田那边的火场,应该没有这么快过来。”

    苏子澈其实给朱大人留了话的,他在这边说要抄家,那边还等着他的指示,他不号令,朱大人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所以,老夫人问他还真是问对了人。

    “药田的火场,这意思要是我没想错,那边种的该死的东西,都被烧得干干净净了是不是?”

    “这样害人的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处?”

    老夫人听了这话,揪着的一颗心,放下一半,看样子陵王不是帮着白棠要来白家赶尽杀绝的架势。

    要真的是来报仇,就不会烧了药田,留着做证据,白家一个人都跑不掉。

    她连忙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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