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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萌妻来袭:前夫惹不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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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志勋自动忽略她的出言不逊,将她胡乱捶打的双手制住,他笑,说:“我们就要一个孩子好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嗯?”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大有在这里办了她,做到她怀孕的意思,梁星星像一只惊弓之鸟般跳了起来,她知道这个男人绝对能将她往死里折腾,没有后悔的余地,便也只能反攻,她用头撞上男人的胸膛,挣扎间撞到了包厢里摆设的花瓶,破碎的声音让荒诞的发展停滞了下来。

    “不要,不要……”

    “你既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吃苦,替我生个孩子,不好吗?”

    “不要,不要……”

    梁星星重复的呢喃,美丽惊慌的眸子四处流转找寻出路,她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刻,整个包厢仿佛变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的漩涡,站在其中的人事物都是扭曲的。

    “你不愿意为我生孩子?”

    凌志勋皱眉,陡然变了脸色,似乎被刺痛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他整个人的气息森冷,令人不寒而栗。

    仿佛回到了闫漓漓婚礼那天,她为凌季帆穿上了美丽的婚纱,恬静端庄地坐在新娘休息室里,妆容精致,美轮美奂。

    凌志勋当时向她表白了心意,伸出手希望她能跟他远走高飞,那时的凌志勋笃定闫漓漓对自己的情意,可是闫漓漓无奈地摇头了,她说她不走,她爱的男人自始至终是他的父亲。

    他从前抓不住闫漓漓,现在难道连一个替身也抓不住吗?

    男人露出了阴暗面,轻而易举地将娇小的人儿一把抱起,放倒在深咖啡色的沙发上,桃花眼一勾,一副邪肆的魅惑摸样,梁星星咽了咽苦水,瞪着一双水眸大眼,坚决不让男人得逞。

    “我说了别碰我!”

    凌志勋不管不顾地在她雪颈上舔吻,梁星星急得红了脸,朱唇一启露出贝齿,咬住了凌志勋的耳朵,就算是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凌志勋吃痛,停下了攻势,血色冷眸犹如利刃紧盯眼前娇喘的小女人,梁星星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制,感觉浑身都疼,特别是膝盖处,有温热的液体渗了出来,应该是流血了,莹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她尝试推开男人健壮的胸膛,却撼动不了一分。

第64章你这是在做贱自己!() 
“梁星星,你觉不觉得,今晚的气氛其实不错,你的表情让人感觉像是被强暴了一样。”

    他将她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捋在耳后,又摸了摸她鸡蛋一样滑腻的脸颊,动作万分轻柔,语气却如此阴森,梁星星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心脏狠狠地收缩了一下,愤怒,疼痛,恐惧,三种极端的情绪在体内翻搅,让她冷静不下来。

    “你现在这样,难道不是正打算强了我嘛!”

    凌志勋摇了摇头,恶质地说道:“你这身子尤其敏感,就算是用强的,到最后还不是你比我享受。”

    他说完,大掌伸向她的小蛮腰,在肚脐眼处流连,那是梁星星的敏感点,每一次只要他轻轻地磨蹭那个位置,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周身发软。

    然而梁星星此刻却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她心寒地想起刚才男人正是坐在这张沙发上与小百合调情,便忍不住地嘲讽。

    “凌志勋,刚才那个新欢,是个学生吧?”

    梁星星在声色场所也混了不少日子,看人的眼光亦是不差,小百合那一身区别于风尘女子的青涩与稚嫩,确实是让男人轻易情动的好苗子,凌志勋有洁癖,想必那个女孩在送进来之前已经被验证了处子之身。

    “你怎么知道?”凌志勋蹙眉,不喜欢她追问这样的小事。

    “我看得出来。”

    “她和你一样是维纳的学生。”

    “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她那样乖巧听话的?”

    “梁星星。”他连名带姓的喊,通常都是带着警告意味,“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呵呵,你应该是喜欢她的。”小百合那样的多容易打发,哪里像她,有那么大的野心,又做不到对凌志勋的逢场作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凌志勋露出的胸肌紧紧地压住梁星星,她不再反抗,全身酸软地躺在沙发上。

    “我真心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难道是像这样在外面玩女人的时候有偷情的刺激感?呵呵,你有没有发觉你变了,你不是希望我疯狂地爱上你吗,那么,又为什么要责备我管得太宽?”

    梁星星眨了眨空洞的眸子,继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悲凉的笑,“看吧,我就是这么不识相,这要是换在以前,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愿意去过问的,结了婚,果然人就变得更贪得无厌了。凌志勋,假如知道嫁给了你,是要被你这样耍着玩的,我真的不敢嫁,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凌志勋放在柳腰上的大掌倏地一紧,力道再施上几分,或许都能把那腰给折断了,他松开手起身,忽而没有了兴致,将身上的扣子一个接着一个地扣起来,他看也不看梁星星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出了包厢。

    梁星星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想到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没有存在童话故事的,说不清楚内心是什么感受,心寒占据的比重较大,他们结婚似乎还不到两个月,之间的距离却已经隔得那么远了。

    涣散的眼神慢慢收拢,她嘴角扯了扯,伸手扶住一旁的茶几,站了起身,蜿蜒的血迹顺着裤管流到了脚踝,她撩起裤脚,发现膝盖流了不少血,苦涩地笑了笑,她低头,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出隐梦。

    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她吐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翻到通讯录,心想这个时候她能够找谁呢?

    她发现她在帝都其实真的有点无依无靠,放弃骑车的打算,她走到隐梦的大门口拦了一辆计程车,报了维纳学院。

    维纳学院里有关她的东西已经不多了,自从和凌志勋结婚后,她就更少回到这个地方了。在柜子里找到了创口贴,她用面巾纸擦掉暗红的血迹,看到膝盖处狰狞的伤口,她轻轻地吹掉附在伤口上的细沙,忍住疼痛淋上了药水,那股灼烧的刺痛感顿时令她的感官都活了过来,难受地嘶嘶了几声,她不停地在伤口处吹气。

    梁星星小心翼翼地伸展两条玉腿,确定没有伤到骨头,都是些小问题后,终于能放心躺在床上。

    脑子里一片浑噩,她无法入睡,拿起手机,看到凌志勋的萌照,她蹙眉,立刻把手机壁纸给换了,然后发短信给锦年。

    「锦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好不容易来趟苏州,我要玩上几天。有男人了还想我,肯定有事儿发生。

    「我和他吵了,我现在正躺在你床上呢。」

    「为什么吵架?虎摸,别伤心。」

    梁星星打字的手停顿了一下,忽然不想说太多沉重的事情。

    「我看见他在酒吧里和一个学生妹调情,我就和他吵了。」

    「我道是什么事儿,男人哪个不偷腥,何况是凌志勋那样的,你要淡定!」

    「我该怎么做?」

    「你不要逼他太紧了,一些逢场作戏的事儿没必要较真,现在的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梁星星放下手机,轻轻一笑,悬在眼眶的泪珠随即滑落,她感觉处处受制,究竟还能够做些什么呢。

    凌志勋三天没有回暗香阁。梁星星不禁觉得好笑,她之所以伤心失落地躲在维纳的宿舍里疗伤,本就是怕回到暗香阁面对变了性子的凌志勋,却原来他根本没有回家。

    暗香阁一下子失去了温度,梁星星感觉这套房子前所未有的空荡寂寥,晚上她照例煮了两个人的晚餐,一个人吃完之后,她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便爬上床睡觉。

    四千五百六十七只绵羊数过去了,她仍然没有半点睡意,干脆起身,她走进凌志勋的书房,坐在他平时办公的沙发椅上。

    凌志勋素来喜欢干净,梁星星曾经花一个周末的时间整理他那占据半面墙大的书架,把这里打扫的纤尘不染。想到这里,她浅笑,其实她很讨厌做这些繁琐的家务,只不过,因为是凌志勋,有一种奇妙的力量促使她去做这些事。

    在整齐的书桌上发现精致的打火机,梁星星将其拿在手中把玩,望着那抹幽蓝火焰,伸出玉白手指掐熄火光,火焰的根部温度是最低的,只要碰恰当的位置,幽蓝就会湮灭。玩了有一会儿,她又想起之前凌志勋在书房里抽烟的模样,兴起,她找了找书桌的柜子,在最底层找到了一盒香烟。

    从精致的硬盒里掏出一根白色条状的物件时,梁星星的心情莫名的十分紧张,抽烟的女孩子,容易让人联想到堕落之类的晦暗词汇,她想试试,这玩意儿是否真的能够让人忘却烦恼。

    她十分笨拙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烟屁股,放在鼻尖轻嗅,有一种淡淡的烟草味道,有时她也在凌志勋身上闻到。打火机点燃了烟,黑暗的书房里顿时可见星点火光,粉白的两片唇瓣叼住烟屁股,她吸了一口,那些混乱的气体卷进口腔,呛得她不停咳嗽。

    有句话叫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试了一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嘛。

第65章可能为她而禁欲嘛?() 
她苦涩一笑,把烟放在烟灰缸上,打开笔记本电脑,放一首安慰的情歌。情歌里唱道:“在冷战后开始沉思,这份爱还值不值得努力去维持,你偶尔有点小自私,我偶尔有点小固执,但世上,哪两个人能百分百的合适……”

    原本想掐灭,可想了想,梁星星还是吸了第二口,就像咖啡,第一口是苦的,第二口就品到了香醇,那些杂乱的物质通过咽喉进入肺,有一种奇妙的舒畅,很爽,很提神,白色气体从樱唇缓缓呼出,皎洁的俏脸在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她拿烟的手势如孩童般稚嫩,看起来甚至有点滑稽,但是吞云吐雾的时候,却有一种寂寞女人的性感韵味。

    “原来是这种滋味,呵呵……”

    凌志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隐身在黑暗中的他眯着眼睛望向犹如偷尝禁果的小娇妻,剑眉微蹙,他缓缓朝背对他的女人走去,在她正欲抽第三口时,倏地抢过她手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女孩子抽烟像什么样子!”

    梁星星抬眼见是多日未归的凌志勋,脸上有错愕,还有被抓到抽烟的尴尬,愣了一愣,她从香烟盒里掏出第二根,点上,冷傲地说:“为什么你能抽,我就不能抽?”

    凌志勋眼睛绿幽幽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笨拙地夹住香烟往嘴边送,像是被刺到了什么似的,按住她的手。

    “你这是在做贱自己!”

    “我怎么是做贱自己?凌志勋,凭什么你能抽,我就不能抽?你未免太霸道了!”

    要打破这样的僵局,总该有一方软化,无奈彼此的情绪都不在状态上,凌志勋无疑看到梁星星抽烟的每一个动作,只觉得女孩介于清纯与妩媚,天使与妖精之间,美得惊心动魄,令人窒息,凌志勋只想将这只伶牙利嘴的小妖精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想到就做,这男人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他庞大的身躯形成一大片阴影,将娇小的人儿欺在身下,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大掌一扫,书桌上的东西都洒落在地,梁星星一屁股坐在桌上,有些反应不过来。

    凌志勋犹如古堡里的吸血鬼,钟爱舔舐白皙的脖颈,月光下仿佛能看见湛蓝色的细血管,他的呼吸愈发灼热,埋在她那头海藻般浓密的卷发里,无法自拔。

    歌里唱到,闹情绪是浪费生命的事,梁星星想,他们之间的僵局,难道每一次都只能靠性爱来缓解吗?顿了一下,她推了推凌志勋,说:“我们平心静气地谈一谈,好不好?”

    “你想谈什么?”凌志勋边说。

    “我想谈通告的事。”

    “梁星星。”凌志勋停下来,目光阴冷,寒气迫人,“你未免太贪心太浮躁了,你现在才大二,就急着想进那个蛇龙混杂的娱乐圈?以你现在的能力,不过就是拍一下广告,跑一些狗血电视剧的龙套,唱几首口水歌……”

    “凌志勋,这些也许在你眼里很卑微,可我需要那些机会,我不会永远都是那样!”

    “我不准!我的女人何需去做那种迎合观众的事情,你只需要讨好我一个人就够了!”

    “你太霸道了,这是我的梦想,我持之以恒的动力,你不会懂我真正需要什么!”

    “梦想?你的这个梦想很幼稚,换一个!”

    “你蛮不讲理!我讨厌你!”

    梁星星心里憋屈,不想和他说话了,阻止男人探下的大掌,她亮出小虎牙,咬住男人——她亮出小虎牙,咬住男人的虎口,印上一排贝齿痕迹后,趁男人吃痛疏忽之际,猛地推开他,逃往洗手间。

    凌志勋追了上去,面对一扇冰冷僵硬的大门,他瞪眼怒吼:“开门!”

    “我不开!”梁星星啜泣着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呜咽道:“凌志勋,做人不能这样子,我那么那么努力地去做一件事,你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能在背后使这种手段?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手里的扯线木偶!你凭什么干涉我这么多?你夜不归宿的时候我有问你去哪儿么?你上各种杂志封面我有质问你和哪个女人暧昧了么?……我忍气吞声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且因为我相信你,可是你呢?你又是怎么做的?……”

    她在哭,声音夹杂着浓浓的鼻音,偶尔还有呼吸不顺畅的啜泣声音飘出来。

    凌志勋站在门外,被梁星星撩拨起来的欲望原本还高高地站立着,随着洗手间内女孩的哭诉和烦躁的心境,那股冲动劲儿慢慢地冷却,最后更是完全没有那意思。

    凌志勋觉得又累又烦,本来那些愧疚被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带走了,他开始思考结这个婚究竟有什么意义,仔细想想,梁星星不过还是个小女孩,除了相貌,她其实和闫漓漓一点也不像,闫漓漓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在男人面前永远像个女神,美丽温婉,没有脾气。而梁星星,她精灵古怪,娇柔可爱,有小聪明,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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