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位面大攻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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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个金发女孩下手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caste不同于其他职介。大部分的职介都难以在大爆炸中保护自己的御主，因为爆炸中产生的破坏力是四面八方的，除了一些特殊的宝具绝无可能。但，caste是例外。一个防护罩撑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这才是让他觉得棘手的。不然他完全不在意埋下十斤八斤炸药来一起“煤气泄漏”时间把两人一起炸死。
届时只要maste一死，没有魔力供给的sevant迟早得消失。
一个红色的身影双手抱胸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他没去看下面的谢协，而是抬起头，眯着眼看向远方，用低沉的声音道：“要把ide打下来吗？这个距离还在我的射程之内。”
卫宫切嗣摇了摇头，平静地道：“不需要。可能，我们还需要他的力量。下面的那个英灵绝对不是单凭我们就能够解决的，我们必须找到足够强大的盟友。今晚被caste击退的assassin、lance、ride都是很好的选择。ache，帮我留意一下周围有没有新的英灵过来。caste还留在下面，恐怕是在等谁。”
ache默默地点了点头，退到阴影中。两人间就这么陷入了沉默，谁都没多说什么。只是，ache那双看着卫宫切嗣的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忽然，他皱了皱眉，迅速蹲下身子掩盖起自己的气息，低声道：“有人来了。很强。”
卫宫切嗣身体一僵，重新把眼睛凑到瞄准镜前缓缓扫视着周围。果然，两个新的身影正快速靠近着这里，两个都是女性，而且其中一个腰间明晃晃地别着一把别致的长剑，无疑是三职介之一的sabe了。而跟在她身后的气喘吁吁地跑着的金发少女应该就是她的maste。
忽然，那个sabe模样的英灵扭过头，直直地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挑衅般的笑容。
卫宫切嗣暗骂一声，收起手中的狙击枪迅速翻身下了钢架，急促道：“ache；撤退了。”
“是。”ache也感觉到了那道不怀好意的视线，没有多说什么便随着卫宫切嗣一同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离开的通道，撤退起来也是迅速。只是，卫宫切嗣却不由得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恐怕，局面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他必须去找那个来自时钟塔的小姑娘和另外两个人谈谈了——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如果不联合起来，他们只会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一一击破。
看着那个冰冷得不带一丝怜悯的眼神，卫宫切嗣便知道，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他们的队友，甚至极有可能是敌人。如果sabe和caste是一伙儿的话，那么这次战争胜利的机会将变得更小。一个caste都让他有些焦头烂额了，再加上一个sabe的话……
卫宫切嗣在一片黑暗中摸出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下一副模糊的画面便出现在屏幕上。他在刚才的现场安装了一个小摄像头，本来只是出于谨慎，现在看来能派上用场了。
不过，看着屏幕中的画面，卫宫切嗣不由得沉默了下来，随后才默默地关掉了手机，上了自己的车。
车内，一个绿色短发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女性坐在驾驶位上，神色淡然地看着前方，即使是卫宫切嗣坐上来也没有任何变化。他的助手兼秘书，久宇舞弥。
ache坐到了后座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久宇舞弥，随后又靠在座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卫宫切嗣冷静地道：“走，去别墅区，远坂家。”
“远坂家？”久宇舞弥一愣，随后无言地点了点头，启动了汽车。她从来不会多问什么，卫宫切嗣做得一切都有着他的道理。她相信他绝对不会做什么无意义的事情。
另一方面，感觉到附近监视着自己的气息完全消失的艾斯德斯不由得没劲地切了一声。吉尔伽美什停下在她身后，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息着。
艾斯德斯不由得嘲讽道：“体质太差了，这才跑了多远就这样了。”她对于阿尔托莉雅和吉尔伽美什从来没什么好感。
吉尔伽美什瞪了艾斯德斯一眼，气喘吁吁地反驳道：“吾是魔术师，不是剑士，体力差点有什么好奇怪的。”
谢协和阿尔托莉雅已经看到了两人。谢协踩在那个被他打掉下巴的assassin身上，朝艾斯德斯招招手，阿尔托莉雅则是朝吉尔伽美什快步跑去，显然是想去关心一下自己的“好姬友”。
艾斯德斯瞥了吉尔伽美什一眼，说了句“我先过去看看”便快步走了过去。她在来的时候已经了解到了一些东西，对于谢协为什么这么着急让自己过来也有个大概的了解。
以她对谢协的了解来说，谢协恐怕这个时候已经气炸了。或许他说的没错，对于别人来说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只是，她喜欢这样的他就够了。至少很护短不是么？
看到艾斯德斯过来，谢协也不好冷着一张脸，不过声音依旧有些僵硬：“帮我个忙。”
艾斯德斯点点头，有些兴奋地看着谢协脚底的那个不省人事的“生物”，舔了舔嘴唇道：“我要一个房间。”
艾斯德斯也是有自己的背包的，不过她到底往里面塞了什么就有些见仁见智了。
谢协面无表情地打了个响指，一间简陋得只有一个外表的木屋便从地上“长”了出来，门开着，看到里面只有一张摆在正中央的木床和天花版上微弱的火光。
这些对于他这个“全系魔法精通”的大师来说并不算太困难。
他从assassin身上走下来，幽幽地看着那张被面具覆盖的脸，问：“够了吗？”
“够了。”艾斯德斯像抓小鸡一般随手拎起assassin，朝那个简陋的木屋走去。把assassin甩到那张床上，那张木床便突然出现几个木铐把assassin死死地锁在了床上。艾斯德斯回头向谢协眨了眨眼，笑着道：“给我二十分钟。”
谢协没有回答，只是挥挥手关上了门，同时在房间周围布下了一个静音结界。
艾斯德斯，爱好：拷问、蹂躏、做这两者的研究。擅长：拷问、蹂躏。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也不允许自己去做一个好人。
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有他的妹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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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造孽的时候到了（）
吉尔伽美什和阿尔托莉雅又聊了起来，更准确地说只是吉尔伽美什在向阿尔托莉雅抱怨着艾斯德斯的不是而已，看上去一脸的怨念。阿尔托莉雅苦笑着安慰她，不过怎么看都有些心不在焉。
谢协知道艾斯德斯那边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只要等结果就好了。走到两人身边，心有灵犀地和阿尔托莉雅对视在一起。阿尔托莉雅歪了歪头，谢协却移开了视线。
阿尔托莉雅和赤瞳很像，却又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谢协在看着那双碧绿而澄澈的双眸时，心中下意识地扭开了头。大概是不希望让这么一双眼眸染上任何污秽吧，即使那是自己的一己之愿。
倒是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道：“汝最好管好汝的妻子，好好教导她什么叫尊重。那个女人，太放肆了。明明只是一介英灵却总对吾冷言相讥，简直连一点基本的礼仪都不懂！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哪来的荒蛮。”
谢协摇摇头，道：“她不是不懂，只是不屑去做而已。她信奉的本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强者何须对弱者卑躬屈膝？至于她对你态度恶劣……大概是你还不够强吧。”
吉尔伽美什皱了皱眉，却没多说什么了。和艾斯德斯相处了几天，她也大概摸清了艾斯德斯的性格如何。诚如谢协说的那般，只是这股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只是如果人类想要打败英灵的话，那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心很高傲，高傲得不允许她向任何人低头。所以她绝不会就这么让艾斯德斯藐视她，但她更不会让谢协去帮助她。这是她的信念。
阿尔托莉雅忽然回过神，看了一眼有些生闷气的吉尔伽美什，随后向谢协问道：“谢协，如果我想学魔术，你有什么能够教我吗？”她很清楚吉尔伽美什拉不下脸去问这个问题，然而能够帮助一个魔术师的也只有一个比她更强的魔术师了——甚至是魔法师。
虽然吉尔伽美什没有说什么，只是注意力很明显转移到了谢协身上，显然她也很在意这个问题。她虽然不知道谢协有多强，不过看到这个“灾后现场”大概也能管中窥豹猜个大概。
“额……这个……”谢协挠了挠头，双手一摊，无奈道：“还真没有。”
当然没有，他是一点魔法原理都不懂的。他就好像是游戏里面的角色，鼠标轻轻一点，“叮咚”的一声就学会了，用的时候更不用想啥原理，冷却好就丢，比魔法卷轴还方便。他会开飞机，总不需要会造飞机吧？
阿尔托莉雅很仔细地盯着谢协看，看了好一会儿才对吉尔伽美什道：“好像真没有。”
吉尔伽美什炸毛了，傲娇道：“为什么要跟吾说啊！”
她才不会承认其实她也很期待。
“不……”阿尔托莉雅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的表情，才有些困惑地道：“我看你好像非常想问才帮你问的。”
“才没有对这个感兴趣呢！说到底吾为什么会对这家伙的魔术感兴趣啊！”吉尔伽美什红着脸大喊。
“因为能变强吧？”阿尔托莉雅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吉尔伽美什看着阿尔托莉雅的眼神都快哭了——当然不是幸福的泪水。她现在觉得自己认识这么个姬友简直就是人生三大不幸之一。自己那点小心思全让她给捅出来了，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顺便一提她认为人生另外两大不幸分别是睡前没牛奶和出门忘带钱。后者会让她不得不跑回家，她讨厌做无意义的事情。前者则会让她发育停滞以至于被那些讨厌的女人嘲笑——比如艾斯德斯。然而和牛奶并不会让本就停滞的发育重新开始。
谢协突然道：“吉尔伽美什，你想变强吗？”
吉尔伽美什一愣，随后默念了一句，一把金色的剑便出现在她手中。她就这么缓缓把剑搭在谢协脖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谢协，轻蔑地笑着，道：“吾不需要汝多言。汝还是先管好汝自己吧。”
投影魔术……原来如此。
谢协大概明白了吉尔伽美什的魔术是什么体系了。投影魔术，顾名思义便是在现实中映射出某物。这是一种普通人难以掌控的魔术。它其实是一种将魔力具现化为物质的媒介，换言之是凭空创造物质的魔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
或许这个名字并不出名，但是如果是另外一个名字的话，或许所有人都听说过——
固有结界，无限剑制。
无限剑制便是投影魔术的一种表现，只是投影魔术的范围更广阔罢了。
从那把剑上感受到的波动，谢协很确定，这绝不是什么劣质魔术，更不是空有其形的东西。那种波动是没法掩盖的，也没法消除，对于位于caste职介的他来说，就像是血腥味对于鲨鱼一般清晰可闻。这已经是无限接近于真品的级别了。如果不是吉尔伽美什见过真品的话，那么……其天赋，高得可怕。
“你见过真品么？”谢协轻轻敲了敲那把黄金剑，发出清脆的声响，而且形状也维持得很好。看来他的确没感觉错。
“哈？那种东西吾怎么可能见过。在书上看到过罢了，觉得尚可便拿来用了。”吉尔伽美什摇摇头。只是，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谢协不是还被她威胁着么？怎么看上去……似乎毫不在意？
谢协很认真地问道：“这种东西，你还掌握了多少。”
“什么这种东西？”吉尔伽美什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同等级的物品，甚至更高级的投影。”谢协敲了敲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
吉尔伽美什轻蔑地笑了笑，道：“吾的宝库，岂是汝等可以窥视的？”说完，她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恍惚，手中的剑也在恍惚间消失，本人却浑然未觉。
她忽然觉得，似乎这句话很耳熟。就仿佛自己曾经才哪里说过，又或许并不是自己。
“我是王。最伟大的王，也是最古老的王。英雄们的王者，英雄王。天下一切当归于我。”
那个声音响起。听起来傲慢而无礼。
“怎么了？”阿尔托莉雅的声音出现在她脑海中，让她清醒过来。
她摇了摇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那句话久久地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王。
她皱了皱眉，把这种想法压下，转头看向阿尔托莉雅，却发现自己自然而然地绕起手环在胸前。阿尔托莉雅若有所思地看着这样的吉尔伽美什，没说什么。
谢协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看来，吉尔伽美什似乎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上一世”的记忆回到了脑海里，那本不是她们的记忆。不知道伊斯坎达尔会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或许是位面扭曲的原因。谁也没见过扭曲，所以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她们或许会拿回记忆，也许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关键看扭曲能不能得到彻底修复。”面板君解释道。
“如果修复了扭曲，消灭了位面之恶，她们就会同时持有两份记忆吗？”谢协有些好奇的问道。
“有可能。”面板君模棱两可地回答道，“位面之恶的存在形式不一定相同，消灭的方式也千奇百怪。这个位面的位面之恶是‘此世间所有之恶’，用上个位面的方法绝对不行。”
“我知道了。”谢协默默的点了点头，同时扭头看向那间小木屋的方向。他感觉到了，自己的静音结界被打破了。只要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整个结界就会结束。
艾斯德斯笑着走过来，而那间木屋已经被冻成了巨大的冰块。
“如何？”谢协问。
“他招了，全招了。本来还想着他会更硬气一点的，想不到只有这种程度。”艾斯德斯用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