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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青黛眉:权谋天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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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稷夏与燕江日后必有一战,稷子杰会如何抉择呢?虽说稷家为商,但背地里也养了不少兵马,等真正打起来的时候,他们会兵刃相见吗?那时他们还会是朋友吗?

    他还记得在边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他在街上惹了事被几个乞丐群殴,那会稷子杰流落他乡,是一个小乞丐,没得吃没得穿,却为了他亦然得罪了其他几个乞丐,那一次他没什么大事,稷子杰被打断了一直胳膊,舅父知道后罚他在操练场上扎了三天马步。

    那是他对稷子杰最初的记忆,他不明白为什么当时稷子杰会救他。后来战乱,稷子杰陪他一起从死人堆里逃生。在他生气的时候甘愿做出气筒,在他难过的时候逗他开心,在他习武的时候甘愿陪练。有一次他与他一起躲在军营厨房里吃烧鸡,他当时对他说过,等将来他成为了天下第一富商,一定会保护好他,带他吃遍天下美食。

    再后来,他被家里人找到,成为了天下第一富商之子,他对他对症下药,他喜欢什么,他就统统送给他,他不想要,他总有一千个理由让他收下。

    那些过往,在他脑海里一一浮现,他装作睡着。

    稷子杰的目光盯着杭瑜,不曾有一刻离开过。他与他自幼一起长大,同榻而眠不在少数,他想什么他很清楚。

    稷子杰喃喃道:“我还是当年的我,那个保护着盛明桓的稷子杰,我们儿时的梦想都实现了,我成了天下第一富豪,而你也成了一国之将军,心系天下苍生,可我们却越走越远了。但是无论何时,我都没有忘记过我当年对月盟下的誓,我无论何时都会保护你。”

    杭瑜不知道稷子杰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但无疑,他的心被他暖了。杭瑜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声“谢谢。”

    稷子杰见杭瑜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微微一笑。

    在稷子杰的注视下,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杭瑜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便翻身起来。

    “醒了?”稷子杰挑眉看着他。

    杭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他是装的,还害的他装了一个多时辰,微怒道:“对呀,醒了。”

    “醒了就回城去解决麻烦。”稷子杰道。

    杭瑜下床,穿好鞋子。推开门,已经是下午了,没有刺眼的阳光,他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楚宴用异样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他。

    “看我干嘛?回城。”杭瑜对楚宴道。

    楚宴意识到自己失态,脸刷的一红收回视线道:“是。”

    楚宴走在前面,稷子杰跟杭瑜走在后面,小声道:“都怪你。”

    稷子杰觉得好笑:“怪我做什么?你去和他解释一下不就好了。”

    杭瑜狠狠的踩了稷子杰一脚,附赠一个大白眼。要他去和楚宴解释自己不是断袖?什么破人?怎么去解释?这种事能解释吗?恐怕是越描越黑吧!

    稷子杰不嫌事大,小声嘀咕道:“堂堂九王爷,也怕别人误会你断袖?”

    杭瑜懒得理他,他捅出了篓子还看热闹。刚刚还有点小感动,如今全没了。

    回城天已经黑了,沈复还等在客栈里。见杭瑜回来,沈复内心一阵疑问。

    奔波了一天,杭瑜将楚宴支去睡了,屋内只有沈复,稷子杰和杭瑜三人,至于外面埋伏的人,杭瑜粗略不计,反正都是稷子杰的人。

    “沈讼师等我一天,可是有什么事?”杭瑜开门见山的问。

    沈复一愣。他没有说沈公子,没有说沈兄,而是说的沈讼师,这是……要他帮忙出庭辩解?沈复猜不出杭瑜的意图,但他能肯定杭瑜与府衙的几句尸首脱不了干系。

    “沈讼师就没什么想问的?”杭瑜又道。眼神十分犀利的盯着沈复,仿佛要将他看出个窟窿。

    沈复被逼无奈只得结结巴巴道:“府衙门口遭人抛尸……找到了疑似你身上玉佩的珠子……知府怀疑……怀疑……”支支吾吾的没敢说出下文。

    “就因为一颗疑似我身上的物品,就怀疑是我杀了那些人?怀疑我抛尸?”杭瑜问的直截了当,黑着脸,身上散发的冷似乎将四周的空气都冻住了。

    沈复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两腿一软,幸亏是坐着,要是站着必定要跌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只是怀疑。”还没肯定。

    杭瑜见他胆战心惊的模样,觉得好笑,又问:“沈讼师对于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沈复还没缓过神来,又被丢了一个问题,他突然后悔,自己不该搀和这件事。

第35章 击鼓升堂() 
奈何,他已经没了退路。只得咬着牙说:“我,我认为公子应该过堂对证。是非曲直,只要公子有证据,沈复定当据理力争,还公子清白。”

    说完,沈复抬头看了看杭瑜。只见他板着脸,看不出喜怒。

    “好一个据理力争。”杭瑜说的漫不经心,语气中夹杂了些许嘲讽。据理力争?那他就来个据理力争。

    沈复不明他是何意,反倒是稷子杰将杭瑜的意思弄的一清二楚,勾了勾唇道:“我差人去给那证人送口信。”

    杭瑜点头默认。对着沈复说道:“你且回去,明日一早去衙门等我。”

    去衙门?他这是要上堂?沈复错愕的看着杭瑜,这么说来那人不是他杀的?尸体不是他抛的?在杭瑜的眼里沈复看了死亡,他没办法相信人不是杭瑜杀的,他努力的在杭瑜的脸上寻找答案,却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外面天黑了,沈复要走,杭瑜也不留。

    沈复走后,稷子杰问:“怎的如今你对这沈复如此冷淡了?当初你费心接近他,如今就这样弃了?”

    杭瑜不语。

    晚上稷子杰又与杭瑜说了许多,两人把酒言欢,恍惚间像回到了边塞,回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也常常把酒言欢。

    楚宴站在门口,听着杭瑜和稷子杰在屋里谈笑风生,心里却急得很。如今杭瑜的样子,可一点都不担心明日知府给他乱扣罪名。

    少秋从云山寺离开后,没有直接回苏府复命,而是去了府衙再次查看尸体,又辗转去了给杭瑜医治的大夫哪里确保他的安全。府衙门口抛尸栽赃给杭瑜,他认为是杀手余党所做,大夫能证明杭瑜没有能力杀人抛尸,既是如此他们定然不会允许有人破坏他们的计划。

    不过他赶到大夫家里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一对人马守在外屋保护他的安危。少秋猜想,那些人必然是稷子杰中计后就在保护杭瑜的人,少秋留下白凌白玉二人暗中看护,以防万一,毕竟那批人马已经失手过一次,险些让杭瑜丧了命。

    少秋入府,苏珩屋里还亮着,他推门而入,发现苏珩又将那棋盘摆上,不同往日,此次棋盘中黑白双子寥寥无几,分别落在棋盘的不同位置。

    少秋站在一旁,苏珩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研究棋盘。

    这么多年耳濡目染,少秋的棋艺也是一绝,他望着棋盘上七零八落的棋子,很难将他们联系到一起,就好像是不懂棋的人随意放置了几颗棋子那般。

    苏珩手里拿着一颗黑棋,两指反复的揉捏,冷不丁他问少秋:“你看出了什么?”

    少秋道:“杂乱,随意。”说完,他又盯着棋盘仔细研究,猛然间发现了些什么,震惊的看着苏珩,“公子……你这是要夺天下?”

    “再看。”苏珩冷语道。

    少秋又看,没在发现什么端倪,他看向苏珩,却发现他静若止水,他不明其意道:“少秋愚昧。”

    苏珩不语。只是将黑棋白棋迅速填满棋盘:“再看。”

    少秋看着眼前的棋盘上纵横交错的棋子,找到最初他看到的几颗棋子,联合整个棋盘再看,悟出了棋盘中的奥妙:“公子是想利用盛明桓?”

    苏珩点头。

    想起这些年苏珩在朝中,军中处处安插眼线,生惹祸端。少秋终于明白为何公子不惜割肉取血救下杭瑜。杭瑜虽然危险,但是是一把利剑,如果使用得当,必然能在敌人的心口上狠狠的扎下一刀。

    苏珩将棋盘收起,问道:“今日之事如何处置的?”

    “主持没有同稷子杰说实情,稷子杰虽有疑虑,但也没有追查。”少秋道:“盛明桓明日要上公堂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已经派人去大夫家守着,护好他的安全,确保他明日可以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公堂,按照公子吩咐和大夫串了口供,一切都安排妥了。”

    苏珩满意的点点头。少秋做事,一向稳重。他道:“天色不早了,准备歇息,明日去衙门。”

    少秋微微震惊。盛明桓的身边有沈复,稷子杰,还有大夫,明日的结果很显然,知府无论无何也定不了盛明桓的罪,公子为何还要出堂?

    翌日一早,杭瑜起来梳洗后,便去了衙门。

    此时杭瑜的身份是疑犯,自是不能击鼓开堂。衙门人眼尖,还未等沈复走进,便有衙役去通知了知府。

    走进衙门,杭瑜道:“击鼓。”

    楚宴一愣。这鼓可不能随意击,正所谓击鼓鸣冤,如今公子是疑犯,这叫他如何敢去击鼓?

    稷子杰见楚宴迟迟不动,越过楚宴,拿起鼓槌一下接一下的敲在鼓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就连沈复都吓了一跳。

    府衙大门大开,知府率先上堂,一声“开堂”令下,惊堂木声传入众人耳中。一阵木棍敲击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衙役齐喊“威武。”

    仪式过后,知府又狠狠的敲下惊堂木:“堂下何人击鼓?”表情十分严肃,头顶高挂“明镜高悬”的匾额。

    “在下盛明桓。”杭瑜道。

    闻此言,知府脸色一沉,奈何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做威,只是他也不曾想到杭瑜会对公堂不敬:“因何事击鼓?”

    盛明桓道:“洗脱冤屈,证明清白。”

    知府又问:“何人让你蒙冤?”

    “无人。”盛明桓答,知府脸色极为难看,觉得杭瑜胆大妄为蔑视公堂,正要惩治,杭瑜又道:“昨日衙门抛尸,在尸体上发现了我随身之物,我今日来此特地来此证明清白,请大人为我做主。”

    此语一出,众人议论纷纷。稷子杰嘴角一抽,杭瑜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还是没变。知府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在这平洲城做知府十几年来,头一次遇到主动升堂替自己讨清白的。

    “头一次见到主动升堂证明自己的清白的人。”有人说。

    立马有人接话,“是呀是呀,这可是闻所未闻。”

    杭瑜不在意别人是怎么说的,他已经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第36章 公堂对证() 
满堂喧哗,知府将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三下,堂下这才安静下来,知府与师爷对视一眼,师爷俯身在知府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知府端正的坐好后道:“既然如此,那你都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杭瑜不卑不亢:“请大人允许我传唤我的证人上堂作证。”

    “准了。”知府道。

    一个年迈的老者不慌不忙的走进来,跪在堂上,此人便是前夜的大夫。

    知府问:“下跪何人?”

    大夫道:“草民李巍,家住城东,是一名大夫。”

    知府又问:“你有何证据证明疑犯盛明桓的没有杀人抛尸?”

    李巍不紧不慢道:“前日正午,草民正在医馆给人瞧病,一位公子匆忙来到我的医馆请我前去救人。”李巍环视了四周,最终目光落在发愣的楚宴身上,指着楚宴道:“就是这位公子,当时我赶到盛公子所主的客栈时,盛公子已经中毒昏迷不醒。”

    顿了顿,李巍又继续说道:“盛公子所中之毒,草民也解不了。是稷公子去请了苏珩前来,才解了盛公子的毒。”

    众人听的一头雾水,知府也不明其意:“盛明桓所中的毒,与苏珩有什么关系?”

    李巍道:“苏珩在医学上的造诣,即使我行医看病四十多年,也无法匹敌。”说罢,李巍还有一丝羞愧,许是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吧。他很快恢复正常道:“盛公子所中奇毒,此毒失传已久,草民束手无策,若不是苏珩及时施以援手,盛公子前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李巍说了很多,却没有一句能证明盛明桓没有杀人抛尸,知府有些不耐烦道:“你所说的这些,与他杀人抛尸的事有何关系?”

    李巍正要解释,就见一个衙役上堂跪下,“启禀大人,门外苏珩求见。”

    知府听见苏珩来了,心里一震。他来做什么?师爷小声嘀咕道:“大人,得请进来。”

    知府这才道:“请他进来。”

    稷子杰微微皱眉,衙役出去。不一会儿苏珩跟在衙役身后,款款而来。一袭玄色长衫,显得格外沉重,冷峻,一改往日儒雅公子的形象。

    这样的苏珩,男的看了羡慕,女的看了爱慕,无论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两眼,苏珩在他们的注视下,站在公堂上。

    知府道:“苏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替盛明桓洗清冤屈。”苏珩冷冷的扫了知府一眼。只是这一眼,便让知府毛骨肃然。

    知府被苏珩强大的气场震住,不仅是知府,还有那些围观的百姓。

    稷子杰看着苏珩的背影,袖中拳头紧握,极力的隐忍。苏珩的出现,总能吸引杭瑜的目光,那么的轻而易举,而他……得倾尽全力才能留住杭瑜的目光。

    打他第一眼看见苏珩,便觉得他不是什么善茬,但苏珩的尾巴收的太好,让他抓不到把柄。

    “我只将我参与的部分说出来,至于如何评判,就看知府大人了。”苏珩看了盛明桓一眼,对着知府道:“前日盛公子从我府中回到客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稷公子又匆忙来了我苏府,说是盛公子中了毒,我与稷公子到了客栈,盛公子中毒危在旦夕,我与大夫一起给盛公子解的毒,毒虽然解了,但当时处于昏迷状态,至少要第二日的正午才能清醒。所以,他不具备杀人的能力。”

    听完苏珩所说的话,知府道:“如何证明你没有说假话?”

    苏珩拂袖:“我堂堂天下第一才子,知府认为我会说假话?还是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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