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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南宋枪魂-第60章

小说: 南宋枪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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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过去了数天。

    此日,他尾随万俟河等人,来到了荆湖北路的鄂州。

    鄂州,市邑雄富,列肆繁错。

    城中繁华,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大街小巷,到处是卖青白瓷的贩子,叫卖声此起彼伏。

    眼望万俟河等人走进了黄鹤楼。

    高仁只得止步。

    他怕自己跟进走进黄鹤楼,会被万俟河等人发现,不由于城台下楼前驻足,心里颇有些犹豫不决。

    黄鹤楼建在城台上,台下四周绿树成荫,远望烟波浩淼。

    屋顶错落,翼角嶙峋,气势雄壮。

    进进出出的文人骚客甚多,热闹非凡,饭肉飘香,酒气熏鼻,高仁抬头望楼,更觉饥肠辘辘。

    这里曾是岳飞因功升任清远军节度使、驻军并使此城成为宋国水师基地的地方。

    高仁从小就听娘亲讲过这些故事,想想岳伯伯已为奸佞所害,岳家军已散,连岳家军很多将领及其后人都惨死了,再想想自己悲凉的身世,不由百感交集。

    他颇有些伤感,双目湿润,不由低声咏叹:“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好诗!”

    此时,刚从黄鹤楼里走出一家三口,其中一位苗条纤弱、美丽可爱的姑娘,赞叹了一声,却又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长着小鹅蛋脸,面起重城,青裙着地,乌发齐腰,头顶上束一只紫红色的发箍。

    尤其是她俏脸上的两个深深的酒窝,很醉人,很迷人。

    她低下头来,两道长长的睫毛像道纱幕,竟然是一条极美的“美人鱼”。

    伴在美少女左侧的是一位老汉,慈眉善目,长须飘飘,头束青巾。伴在美少女右侧的是一位中年妇人,面相饱满,浑身绫罗绸缎,富贵逼人。

    高仁怔怔地打量美少女,心头掠过韩虹美丽的倩影、完颜金铃袅娜的身姿、姚桐清纯的美貌,压住了心底的一点私心色胆。

    “小相公,听你吟风弄月,才气逼人,但又唉声叹气。小相公是否因上京赶考,没有盘缠?或者遇到什么为难之事?老朽不才,但是,爱才识才,定出全力相助。”老汉见状,便过来搭讪,抱拳拱手,彬彬有礼又很关切地问高仁。

    美少女抬起头来,双目澄澈地望着高仁,忽而又是俏脸一红,又垂下长长的睫毛。

    她这种娇羞的女儿态,很让男人心动。

    即便是心里爱着韩虹,喜欢完颜金铃,对姚桐感情至深的高仁,也不由自主地为她怦然心动。

    “呵…是!多谢前辈关怀,晚生不才,无德无能,不敢祈求相助。告辞!”高仁隐有泪光,却又勉强一笑,抱拳拱手,道谢一声,转身而去。

    他心想:少爷心里爱的是韩虹姐姐、姚桐妹子、金铃师叔,若和此女呆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想三想四。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还是趁早离开吧。

    “小相公,且慢!俗话说,千里有缘来相聚,无缘对面不相逢。在下招有方,也曾似小相公那般落魄江湖,无钱进京赶考,幸得敝人拙荆相助,终中进士,现因年迈,告老还乡。老朽虽与小相公素昧平生,但是,老朽素来惜才爱才,今观小相公面相饱满,天庭宽圆,必是有福之人,将来定成大器,老夫愿助小相公一臂之力。如不嫌弃,请小相公到旁侧云水楼一聚。”老汉喊住高仁,又抱拳拱手,彬彬有礼地道出姓名,言明相助之意。

    高仁见状,心里暗道:少爷和你们无恩无怨,素昧平生,为何你们一家三口如此热情?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难道又有什么人认出少爷便是高仁?

    好!少爷估且就随尔等走一趟。

    看看尔等能玩什么花招?

    高仁想到此,便抱拳拱手,说道:“谢谢前辈!晚生潦倒,确实已经饥肠辘辘。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老汉见状,满脸高兴,躬身相请,甚是礼周。

愤世骇俗() 
“嗤嗤嗤嗤嗤”

    高仁合目,将体内雄厚内力源源不断地传输给郑蓉,助她舒筋活血,助她恢复体力。

    他的内力,初时温和,后渐猛烈,再到后来便如波涛汹涌般地穿过郑蓉的脉络和血管,不时撑动起郑蓉的骨骼与肌肤。

    不一会,郑蓉娇体犹如火烙,但是,她呼吸不畅,咽喉干涸,无法发声,樱唇张张合合,欲喊不能,欲哭无泪,浑身蒸汽腾腾,头顶如罩白雾一般,全身汗湿。

    她的脸蛋,时而双腮鼓起,时而凹削,形态百变,皆因高仁刚猛内力的推动。

    渐渐地,高仁刚猛的内力又趋于温和。

    半晌功夫,郑蓉脸色由红泛青,由青而白,又白而红,体态恢复,脸蛋仍如此前一般漂亮,双目晶晶,更是迷人了。

    高仁也是大汗淋淋,浑身通红,满脸涨红。为郑蓉凹塌的骨头恢复正常,大耗他的功力和体力。

    终于,他缓缓收回双掌,舒了一口气,道:“妹子,我用内力助你下凹之骨恢复正常了。你只要坚持敷上金创药半月左右即可。哦,你能否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说罢,他站起身来,深呼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感觉有点晕眩,急忙双掌一错,运气提气,然后收掌,这才定住心神。

    而郑蓉不仅没有吭声,反而侧身倒在了草地上。

    她浑身无力,宛若虚脱一般,四肢瘫软,香汗如注,还闭上了眼睛。

    高仁见状,心头一惊,附身而下,抱起郑蓉,关切地翻翻她的眼皮,探探她的鼻息,捏捏她的脉搏,这才放心。

    他站起身来,想去打蛇猎兽,弄点吃的,填填肚皮,补充体能。忽然,他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沙沙”作响的声响。

    高仁不由奇怪地侧头一看,却见身后竹林里、树林里数十条巨蟒,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长长的毒舌,正朝自己扑来。

    高仁一惊,急欲回身抱起郑蓉逃出蛇阵。

    岂料,他双肩却忽然一疼。

    高仁侧头一看,却看到一双闪闪发光的银钩勾住了自己的肩胛,而暗算自己的正是郑蓉。

    他心头一阵悲凉,蓦然感觉再次上当受骗,不由愤世嫉俗地喝道:“死贱人,你的良心给狗吃了?要不是少爷救你,你早就在巨池里淹死了。哼,少爷今天跑不了,要么葬身蛇腹,要么惨死于你的伏兵之中。杀了我吧!少爷皱一下眉头,便不是高宠之子。”

    言罢,他合上了双目。

    “进宝婶子,将毒蛇驱退。武思源,将此贼捆绑,押到江南路分坛后再审。”郑蓉没答理高仁,忽然侧头喝斥。

    然而,她的心底却冒起阵阵寒气,暗道:我以体香引路,让招财叔、进宝婶、思源兄找到我了,也抓住了此贼。但是,我以此暗算助我疗伤和恢复体态之人,是不是很卑鄙无耻?我不是一直想让百毒教重振雄风并正名吗?此贼口口声声自称高明义,即便被我暗算,仍是屹立不倒,颇有英雄气概,难不成他真是高宠叔父之子?

    “哈哈哈少教主真是聪明,沿路留下本教毒香气,还擒获了这阴魂不散的狗贼。高招!”进宝一声浪笑,从竹林里飞身而出,赞颂了郑蓉一句。

    她双袖一拂,数十条蹿来的巨蟒,竟然乖乖地缩回了竹林之中。

    招财和武思源师徒,从树林里飞掠而出,凌空抓下,各按高仁手臂,又疾手占了高仁几处要穴。

    郑蓉银钩一收。

    “嘶嘶…”两声皮裂肉绽之响,高仁双肩两块肉掉落在草地上,登时双肩血流如注,瞬间染红衣衫。

    高仁侧目而视,怒瞪了她一眼,又合上双目,任由泪流。

    他的心,瞬间鲜血淋淋。

    此时此刻,他双肩少了两块肉,疼的却是他的心。

    仿佛,刚才郑蓉那一双银钩钩烂的是他的心。

    因为就此之前,他当郑蓉是亲妹妹一般,呵护她,为她疗伤,大耗功力,可结果却是自己遭到郑蓉的暗算。

    他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便侧身倒在了草地上,悲哀地等死,酸楚地等待悲惨的下场。

叔侄相认() 
什么原因让高仁吓得急急伸手捂嘴呢?

    因为这两个人是飞马帮的:一个是鲁汉生,一个是张奎。

    鲁汉生腰缠九节软鞭,张奎提着银枪,两人并肩疾跑,飞纵而来。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弟子,各端着盘碗筷碟酒杯和鸡肉、羊肉、猪头。高仁之前在潭州城,“盗”过他们的名马,打过照面,现在,鲁汉生和张奎飞奔上山,是打跟踪自己至此、前来寻仇?或是另有原因?

    所以,高仁看到张奎和鲁汉生,便大吃一惊。

    张奎拉着鲁汉生,奔至牛皋墓前下跪。

    “咚咚咚”张奎将银枪放于身旁,和鲁汉生一起在墓前磕了三个响头。

    高仁见状,松了口气,心里暗道:原来是好人。嗯,能来牛伯伯墓前拜祭的人,都是好人啊!象秦桧之流的人,岂会能拜祭牛伯伯?

    “好哥哥,对不起!小弟张奎来迟了。”张奎磕头之后,又站起身来,手抚墓碑,向牛皋在天之灵道歉。

    “吓张奎?是我那位异姓的伯伯么?”高仁闻言,又是一阵骇然,暗道:难道此张奎非彼张奎?我那个张伯伯岂能沦为卖马的汉子?

    “本来,小弟心灰意冷,埋名隐姓,过平静日子,也就算了。但是,近日,小弟接到消息,金安镖局在护送高宠兄弟遗孀冯丽梅由邓州南下,途经汝州时,丽梅弟妹竟然被汝州副总兵宇武定那畜生劫持,金安镖局镖师伤亡惨重。牛通、继周贤侄率兵到汝州城外要人,岂料又中伏兵,不仅没夺回丽梅弟妹,而且,牛魔寨差点被官兵夺去。万般无奈之下,小弟只能真人露相,向我新结义的汉生哥哥禀明一切,并率飞马帮弟子赶赴紫云山,增援牛通和继周贤侄,同时,小弟也会派弟子向金子寨的陆文龙、双锤寨的何元庆等兄弟请派援兵,攻打汝州,夺回丽梅弟妹。请哥哥在天之灵,保佑小弟攻打汝州得胜,顺利夺回丽梅弟妹。”张奎道歉之后,又懊恼地向牛皋在天之灵诉苦。

    “什么?我娘?我娘被劫持了?”高仁闻言,吓得差点魂飞魄散,颤声而嚷,从竹林里跑出来,问张奎。

    “小子,汝是何人?”鲁汉生站在张奎身旁,蓦然发现有人从竹林里蹿出来,身法奇快,暗叫不妙。

    他来不及解开盘腰的软鞭,便附身抓起地上的银枪,横枪一拦高仁,大声喝问,却见高仁披头散发,眼泪汪汪的。

    他不由又骂道:“原来是盗马贼小子。哼…”

    他握枪指向高仁咽喉。

    高仁“扑通”一声,跪于刚侧身而望的张奎身前,既激动又伤感,声泪俱下,哭道:“张伯伯,我是你的义弟高宠之子高仁高明义啊!我娘怎么啦?你口中的丽梅弟妹可是我娘冯丽梅?”

    说罢,他伸手抹抹泪痕,又拢了拢散乱的头发,露出了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庞,虽然满脸泪水,但是,很帅气,象极了当年的高宠。

    尽管张奎明言高宠遗孀丽梅弟妹遭劫,但是,在高仁听来,无疑是听错了,怎么会这样子?所以,高仁又问张奎。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你…你…你是千子兄弟?你…显灵了?”张奎定眼一看,既喜又惊还很愕然,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颤颤的,甚是激动。

    他看清高仁的脸庞,以为是高宠显灵了。

    鲁汉生吓得急提枪转身,闪到张奎身后去了。若真是高宠显灵,刚才自己又鲁莽得罪了高宠,那还了得?他虽然闪到了张奎身后,但是,双腿却是一阵哆嗦。世上哪有人是高宠的对手呀?

    “不!我是高仁,高明义。高宠是我爹,冯丽梅是我娘。张伯伯,你告诉我,你刚才口中的丽梅弟妹是不是就是我娘冯丽梅?嗯,金安镖局?金安镖局出事了?我师叔,我娘”高仁关心母亲安危,既急又气,一时无法解释太多,连问张奎关于冯丽梅的消息。

    他还想到了他的“师叔”(完颜金铃)可能很危险。

    “你你不是千子兄弟?你…明义贤侄?不,你你你你不是三年前在南山上跳崖自尽了吗?”

    张奎不理江湖中事多年,没听过高仁重出江湖的消息。

    他这次是之所以得到“冯丽梅被劫持”的消息,是因为“有人在买马”的时候,透露出来的“信息”。现在高仁如此解释兼急问,倒把张奎弄糊涂了。

    他又结结巴巴地反问。

决定反宋() 
“张伯伯,我真是高明义。很多江湖中人都知道我复活的消息。哎呀,你快告诉我,我娘到底怎么啦?快说呀,急死人了。”高仁气得蹦跳起身,跺着脚,急问张奎。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母亲的生死。

    “牛伯伯你死得好惨啊!”

    此时,高仁等人身后却传来一声哀号。

    他们和鲁汉生三人一怔,急忙转身,他们的疑问,他们的思绪也被打断了。

    但见一个叫花子模样的人,拄着竹拐,正朝牛皋墓前奔来,纵跃如飞,很快就越过了飞马帮那些弟子。

    他看到高仁转身面对自己时,忽然惊诧一声:“明义兄弟?你怎么会在此?”

    他将竹拐一扔,便朝高仁扑来,热情相拥,还“卜卜卜”地放了三个响屁。

    汗臭、狐臭、屁臭融在一起,很是难闻,甚是呛鼻。

    饶是张奎和鲁汉生是莽汉,也禁不住伸手捂嘴,移开数步,还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暗道:这个董三臭,怎么变得如此贫困潦倒?他又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张奎随着飞马帮,在潭州城中贩马,自然知道董得兴是董先之子,只是当时张奎万念俱灰,不想与董得兴相认。但是,他知道董得兴开着一家“红烧肉”客栈,也不时去“红烧肉”客栈吃饭,默默地拿些钱去支撑董得兴。

    这个叫花子正是董三臭。

    他因为参与在南山上的营救民间美女行动,怕连累家人,故落得客栈关门、贫困潦倒、家人不见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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