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天师南行记-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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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就是一根手杖吗?怎么能说残忍呢?”辛云追问。
“是啊天师!小师傅说的没错,手杖上有那么名贵的玛瑙,材质也不会差……”陈跛子紧跟着说。
“郝爷这般身家,见过的宝物,不胜枚举。他只是不忍说出真相罢了!”清风看看郝爷。
“天师过奖了!郝某人见过不少稀世珍宝不假,可也不乏看走眼的时候!”郝爷笑笑,谦虚地回道。
“郝爷,您快说说,依您看,这根手杖到底是什么材质的?”辛云急着追问,身旁的陈跛子也是一脸期待的眼神。
“这……还是请天师来讲吧!”郝爷推托道。
辛云和陈跛子一起看着清风。
“这根手杖由人的大腿骨制成!”
道出了真相,陈跛子愕然。郝爷松了一口气。辛云回想起自己触摸手杖的情景,刺骨的寒意,象一股闪电,从手头穿进了自己的心窝,片刻不言不语。
“原来如此!怪不得神父说是魔鬼带来的东西,死活不肯收下!谢尔盖勋爵的为人,也可见一斑。”陈跛子长长地叹了一声。
“不错!只有真正的魔鬼,才会视人的生命……于不顾!”戴神父跟着说道。
“神父,这谢尔盖勋爵到底什么来头?视人的性命如草芥?”郝爷忙问。
“他就是个十足的魔鬼!从非洲到澳洲,他的双手都沾满了黑人和土著人的鲜血。”
众人知道,戴神父愤怒到了极点,要不然说话不会如此顺畅。
辛云突然想起了谢尔盖家中的那副画。
“神父,您说的黑人,果真是肤色如炭?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他们和我们一样吗?”
“上帝创造了白人,黄人和黑人,他们和我们一样,有喜怒哀乐,都是主的孩子。”戴神父动情地说。
“神父,我明白您的意思。谢尔盖勋爵不拿黑人兄弟当人,当他们是牛马!”辛云气愤地说。
“你怎么知道?”戴神父惊讶地问。
“那个谢尔盖勋爵的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作威作福,还要在家里挂副画!”
“我都忘记了,你到过他的家……”戴神父叹道。
“唉!这么看来,西洋人自诩是文明人,不过如此!”
听到关于谢尔盖勋爵的种种,郝爷不禁感慨。
戴神父点点头,并不生意……
天阴了,继续磨刀!
本章完
第1209章 分派诸事项 男仆禀报(。com)
令郝爷倍感钦佩的是,郝爷出了点头称是,还毫不犹豫地站到了自己一边。
“不错,我那些……自诩文明人的同胞,将赤裸裸的……掠夺,当做上帝留给自己发财……的机会!对于他们的所做所为,上帝……是不会原谅他们的,他们的惊魂终要下到地狱里去!”
此番话出,其他人也听的动容。
“神父这般胸襟,贫道佩服!”
“看看神父您,再看看我们那些坐井观天的乡绅,郝某就明白大清国,为何成了今日这般光景……”郝爷不禁感慨。
“郝爷所言极是!百姓心胸狭隘,鼠目寸光,何谈国运昌隆!”清风也深有同感。
陈跛子和众人看法并不一致。
“天师,郝爷,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朝廷大事。但我认一个理儿……”
“陈叔,你认什么理儿?”辛云在一旁好奇地追问。
“我认天地善心!”陈跛子一本正经地回答。
“陈叔,你还说自己是个粗人,我看你一点都不粗,比糯米粉还细!”辛云笑笑,故意调侃道。
“陈叔说的每一句话,都凭着天地良心在讲,长石也算人杰地灵的老城,从古至今,不计回报,这般收留孩子们的,神父是第一人!就冲这一点,我们大清国里的子民,绝大多数都比不上。若哪一天育婴堂里,再看不到那些孩子们瘦弱的身影,一切就天下太平了!”陈跛子动情地说。
“陈,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听到陈跛子的话,戴神父受宠若惊。
“神父……”陈跛子没有再说,紧紧地握住了戴神父的手。
“陈……谢谢!”戴神父一脸感激。
清风师徒和郝爷,在一旁看的眼圈泛红,不言不语。
突然,辛云腰间的无患八卦剑,象收到惊吓般震颤。
“师父……无患八卦剑……”
清风看在眼里,立刻示意辛云追出去。戴神父和陈跛子,还有郝爷,立刻凑过来,身手敏捷的辛云,已经冲出了堂外,追到了街上。
“天师,怎么了?”郝爷忙关心地问。
“莫非是吸血僵尸又现身了?”陈跛子想到行踪不定的僵尸,大胆猜测。
“是啊天师,真是……吸血鬼……来了?”戴神父抑扬顿挫地跟着问。
“还不好说!不过,辛云的无患八卦剑,觉察到了动静,附近定是有鬼邪光顾,待片刻之后,辛云回来,一切便会知晓!”清风冷静地解释。
“原来如此!”郝爷点点头,又不禁感慨道,“铁先生神,天师师徒二人的法术更神!”
“郝爷过奖!仅凭贫道师徒二人,哪里能轻松缉拿吸血僵尸归案?还是得大伙一起商议,同心协力,共克艰难!”清风甚是谦虚,语气平和地说道。
“好!三个臭皮匠,还能凑成一个诸葛亮。更何况我们还有这么多人。”郝爷笑笑,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天快亮之时,辛云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一脸的疲惫。大伙都迅速围过来,关心地问东问西。陈跛子想到极为周到,还端了茶水。
一碗热茶下肚,辛云好了许多。
“定是那吸血僵尸错不了!他已经知道我们在寻他,还吃了豹子胆,竟然敢潜到堂外,窥探我们的一举一动。这小子虽然跑的快,但我可以肯定,他就躲在这城中,和我们捉迷藏呢!”
听辛云这般讲,大伙都看着清风,他早已经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既然他在城中,我们只好暗中布下天罗地网,待他自己往进钻了!”清风不慌不忙地说。
“莫非天师已经有了,缉拿吸血僵尸的妙计?”郝爷关心地问。
清风嗯了一声,冷静地回道。
“不敢说妙计,既然那吸血僵尸,对我们有所顾忌,我们不妨佯装主动出击……”
“天师,为何要佯装?”陈跛子不解地问。
清风笑笑,当即将心中所想,一五一十地讲与众人。
大伙听后,纷纷称赞,个个都要争着出力。清风遂有条不紊地依人分派需做事项……
且说谢尔盖勋爵的那位男仆,推开黑色的大门,穿过大厅,到二楼房间,向主人禀报归来之时,才发现自己的额头,碰出一个大大的黑包。
倒霉的是,这黑包还是被主人谢尔盖勋爵看到的。
“你的头怎么回事?”谢尔盖勋爵用母语问道。
“回禀勋爵,这是我不小心,在走廊的大门处碰的!”男仆立刻禀报。
“你做事总是那么慌慌张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仔细?”谢尔盖勋爵对自己的这位男仆,自然谈不上喜欢。
“勋爵……其实,今晚的事情,着实有点怪!”男仆急忙解释。
“有点怪?不就是一群愚蠢的清国人,搞的一出闹剧吗?”谢尔盖勋爵反问。
“勋爵,您说的对!那群清国人,的确是野蛮愚蠢的族群,就连我也沾染了他们盲从的恶习。不过,我指的是我额头上的黑包!”男仆平静地说。
“不是你不小心造成的吗?”谢尔盖勋爵有些惊讶。
“勋爵,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男仆不知该怎么讲。
“说吧!”谢尔盖勋爵示意。
“我感觉有人闯入了一楼大厅……”男仆壮了壮胆说。
谢尔盖勋爵连连摇头,冷笑着回道。
“你是说有清国人,闯入了我们这里?不会的!那个顽固神父建好的育婴堂,就是雷池,清国人知道擅闯我们这些文明人居所的后果,他们是不会越雷池半步的!”
男仆接着战战兢兢地说。
“勋爵,我感觉比您说的还要糟!”
谢尔盖勋爵不由得又是一惊,急忙追问。
“那是什么人闯了进来?”
“我看不到他们,但我听到了有人唉了一声……”男仆一本正经地说,的确不象是在撒谎。
“你说的都是真的?”谢尔盖勋爵质问道。
男仆虽噤若寒蝉,但眼镜瞪得甚大,蓝色的眼珠,透彻清亮,连连点头。
“哦,我曾听人说起过,透彻的眼眸里,是不会包藏谎言的!”谢尔盖勋爵冷笑着叹道。
男仆听到主人的认可,刚要松口气,主人又发话了。
“带我过去看看!”
男仆急忙应了一声,躬身打开房门,施礼将主人谢尔盖勋爵请出……
继续磨刀!
(本章完)
第1210章 勋爵得真相 革命党现(。com)
男仆带着谢尔盖勋爵下楼,穿过大厅,推开那扇黑色的大门。
“是这里吗?”谢尔盖勋爵问。
男仆急忙应了一声,学着之前的样子,试图还原听到过的奇怪喊声。
“那些愚蠢的清国人不敢擅闯,到底会是什么人来捣乱呢?”
令男仆感到高兴的是,谢尔盖勋爵不再怀疑,终究还是相信了自己。
“勋爵,不会是清国人口中的江湖人士吧?”男仆大胆猜测。
谢尔盖勋爵点点头,嗯了一声,接着吩咐。
“你做的很好!此事我会去查,你回去休息吧!”
男仆不再多嘴,向谢尔盖勋爵道了晚安,径直回到了大厅里隐蔽的地下室。
空旷的走廊里,仅剩谢尔盖孤身一人,起初他确实不相信男仆的话,但走到这扇门的时候,陌生人的气味尚存,他感受到了闯入者曾经的存在。
片刻之后,他干脆穿过走廊,推开洋楼的们,来到院中,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月亮,一脸得意地自言自语道。
“这才几日,你们就查到了我的头上,游戏才刚刚开始……”
且说知府何大人地震避难当晚受了惊吓,这几日一干公务干脆撂下,窝在自己的书房养心。还曾吩咐下去,没有天大的事情,一概不要来打扰。
谁知,他刚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还是来了人。知府正要发火,看是自己的师爷,当即压住,有气无力地问。
“怎么?出什么事了?”
师爷一脸恭敬,小声回禀。
“大人,学生从朝廷兵部得来线报,说让咱们特别注意一下公学里的几位先生。”
知府慢慢从躺椅起身,师爷急忙过来搀扶。待喝了一口热茶,知府精神好了许多,说话也有了力。
“听朝廷这意思,又怀疑他们是革命党?”
“学生也是这般认为!因此才来向大人禀报……”师爷立刻回道。
“这帮革命党!都是些亡命之徒,放着好好的安乐太平日子不过,整日来添乱。也罢,幸好我们抓到了那两起命案的真凶,要不然可有我们忙得……”何大人长叹道。
听话听音,师爷心里顿时明白。
“大人,学生暂且将那两起命案的文书琐事放一放,立刻派人盯紧公学里的那几位先生!”
知府何大人听后点点头,还特意嘱咐。
“记住!但凡查实,格杀勿论!杀几个革命党,我们又可以向朝廷请功,那可比抓一个杀人犯,强上许多!”
师爷笑笑,随即回禀。
“学生明白!”
说完,躬身告退,带上了书房的门。
知府何大人经这么一吵,睡意全无,干脆卧进躺椅,怀里抱着紫砂壶,一边喝茶,一边哼起了小曲……
果不其然,长石公学里的确来了几个新先生,里面还有一位是留学日本归来的,姓陈,在公学里教授学生生物,喜欢高谈阔论,时常讲些西洋的进化论。那些传授四书五经的先生,自然不喜欢与他为伍。一同来的另几位先生,因是上过新式学堂,便觉与他有几分亲近,免不了私下里辩论学识。在外人看来,他们几个便成了一伙。督学将校中的一概情形看在眼底,记在心中,接到府衙里暗中传来的命令,他更是上心,一有机会,就盯着陈先生,生怕他随时会跑路似的。
一日放了学,陈先生并没有返回公学安排的宿舍,也每天和其他新来的先生,混在一起。一个人行色匆匆地上了街。督学预感不妙,担心会有有大事发生,便急忙换了便服,悄悄跟了上去。
来到闹市,那位陈先生选了一处酒馆,还要了一个包间。紧随其后的督学无奈,只好胡乱点了些下酒的小菜,窝在大堂里的一角,等着陈先生露面。
等着实在无聊,督学少嘬了几口,浑身很快燥热起来,额头冒出了汗,正当擦汗之时,陈先生从包间里出来,交代给掌柜的一封信,便又匆匆离开。督学慌忙起身,擦擦额头的汗,立刻又追上去。
一路未再生枝节,陈先生回到公学宿舍,就没有离开。督学守在公学的书房,紧紧盯着,心里感到庆幸,毕竟那位新来的陈先生,并没有发觉自己,还有重大发现。
剩下几日,督学便天天暗中打听陈先生课上的言论,甚至还煞费苦心地寻一些学生过来,许与好处,只为问的更加详细。
言词激烈的话,自然是塞了满耳朵,想到东瀛日本,都成了革命党的大本营,陈先生又是东洋留学归国人士,督学的嘴里就象塞进了一把粗盐,不将其全部吐个干净,着实觉得难受。
“不行,这小子是革命党不假!我现在就通知知府大人!”督学立刻拿定了主意,但想到言词激烈这事,在如今的朝局之下,没有落在纸面上的证据,也做不了多大文章,心里便开始打退堂鼓。
“要不,再暗中观察他几日!”督学想放长线钓大鱼,狠下心,咬咬牙。
一切果然如督学预料的那样,陈先生在公学里老实了几日,当天晚上,竟然悄悄地从宿舍,又溜到了街上,还去了那家酒馆,要了包间,临行时又交代给掌柜的一个布兜子。看到这一幕,督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