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天师南行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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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几乎同时,浓烟散尽。
祭坛之前竟多了一个怪物。
黄泉镇的老百姓,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大家看到的这个东西,确实是个百分之百的怪物。
浑身惨白,光溜溜的,无毛无发,呲牙咧嘴,头有点像猫,但也是没有半根毛。嘴里还流淌的鲜血。
“诸位乡亲…大家请看,这个怪物就是害死十几条人命的吸血小妖。大家以后不必害怕,本天师已经把他就地正法了!”
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个怪物嘴里仍在淌血。都断定就是这个小妖作案。都啧啧称赞海玉子的法力高强。
那两个往日收钱的小道士见状。便吆喝起来。
“天师还备了些灵符,可以去病消灾!只要一点香油钱。”
围观百姓中,又有不少人掏出铜钱和碎银,争先恐后地排队求张灵符。看着生意好,海玉子心想,既然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碰上钱哪有不赚的道理。干脆安排弟子,收了祭坛之后,在后土祠门口摆摊售卖。
“这海玉子一帮骗子,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辛云实在看不下去了,“师父,您说他们弄的个什么怪物,糊弄大伙。”
“你看过狸猫换太子的戏吗”
“您是说那个怪物就是一只普通的狸猫?”
“是一只事先被刮光毛的狸猫,再摔个口吐鲜血而亡。谁人还能不信?”
“那这只猫儿,可被害死了!”
海玉子的灵符生意出奇的好,陆陆续续有人花钱来请。清风师徒二人,担心打草惊蛇,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盯着这伙人。
时间过的真快,灵符兜售完,夜幕也即将降临。海玉子一伙人收拾东西,又赶往酒馆喝酒行令。清风和辛云紧紧跟踪,离酒馆老远的地方,清风一眼认出了那晚自己爬过的大榆树。清风心里想,这帮骗子还真是贼不离窝,好几晚都是这一个地方。
清风和辛云尾随海玉子众人进店。吩咐店小二点了两个素菜,两碗面。坐在靠近海玉子众人的座位。师徒二人不时用余光扫一下海玉子。
海玉子和众徒又是喝酒,又是吃肉。喝到正酣,一个道士端了碗酒。
“大哥…”
海玉子瞪了他一眼,那道士立马改口说道。
“师父…瞧我这嘴都喝的管不住了!”
那道士自己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感谢师父照顾!我先干为净…”
接着一个道士一个道士,都过来敬酒,海玉子都快招架不住了。清风和辛云刚吃完饭,海玉子和众弟子都已经喝的东倒西歪了。
“师父,这帮家伙都喝醉了!”
辛云话没有说完,那海玉子竟慢慢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起来,一个人付了掌柜酒钱,出了酒楼。清风师徒二人紧跟其后。
“这帮小子还想把我灌醉,分了我的钱财…”
“切!爷爷我是干什么的呀!咱是玉面神鼠!”海玉子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袋子,得意的晃来晃去,叮铃叮铃的声音,清脆响亮。
“师父,海玉子独吞了骗来的钱,都装在了那个大袋子里!”
“玉面神鼠,还真不是沽名钓誉。不知不觉中,就把天天跟着自己的一群小骗子都给骗了!”
海玉子出了黄泉镇,打了一个口哨,不知从何处跑来一匹黑马。他拽住马缰,老练一个转身,策马而去。
“辛云,快用师父教你的寻踪踏迹!”
辛云掏出那块沾有海玉子鲜血的布子,默念“祖师爷有令!寻踪踏迹!行!”清风抱起辛云。双腿眼花缭乱的开始踏上海玉子黑马的马蹄印。那黑马跑的飞快,不一会,就跑了三四里。已经看见君山县的官道路牌。
一片黑压压的树林前,海玉子下了马。他此时已经酒醒,慢慢轻步走进林中。辛云睁大眼睛,借助惨淡的月光,看得大致清楚。他吃惊的差点喊出来,声音到了嗓子又被压了下去。轻声轻雨说道。
“师父……上次就是他”
清风食指堵口,示意辛云不要出声。
听的那蒙面黑衣人说。
“事情办的怎么样?”
海玉子笑嘻嘻的说,“大哥让小弟办的事情,小弟何曾耽误过!”
“你带上钱财,速速离开此地!”
“那是自然,小弟是来求财的,和大哥告个别就走!”
“我们分头离开!”
“辛云,你去跟上海玉子,我去跟踪那个蒙面黑衣人,我们明日晌午,在此地回合。”
师徒二人分头行动。
那蒙面黑衣人,离开树林之后。只身来到一处山洞。那山洞离树林约摸半里路,在君山之上。清风一路跟过来,沿途有一块石碑。石碑上用颜体,书写着“君山”,笔法老道。清风心想,这君山县之名,多半源于此山。山上草木茂盛,山间还有涓涓细流,真是学道修行佳所。山洞更是藏在一块巨石背后,不易被人察觉。洞口上书篆刻“紫云洞”。
(本章完)
第27章 夜探紫云洞 施法寻徒(。com)
蒙面黑衣人,来到洞口环顾四周。见没有人,进洞去了。清风心想,只有隐身潜去洞中,才能有所斩获。于是,默念大道古法中的“隐身咒”,跟着进了洞中。这洞里不大,却是石床,石桌,石灯台,样样齐备,洞里没有任何人。
蒙面黑衣人进入洞中,从怀里掏出一把寒光逼人的匕首,划破自己的食指。将自己的鲜血滴进石灯台之中。嘴里默念几句梵文。那个石灯台,瞬时着起了蓝色的火苗,一道蓝光闪过。
一个身披红色披风,面色暗红,满头参差不齐的红发,长着两只獠牙的厉鬼出现在石台上。
“你上次送来的鲜血,让我增长了好多功力。作为回报,我会给你四名死士。”
蒙面黑衣人有点不高兴了,“好你个血鬼,十几个人的鲜血,才换来你四个死士。不是我将你唤醒,养于这石灯之中,你哪里能够重返人间!”
厉鬼哈哈大笑起来,“人最虚伪,明明是为了一己的荣华富贵,差使他人,还要做出菩萨嘴脸。”
“我言而有信,从不赖账!记住我只对有“阴极子”的血感兴趣。你要你的荣华富贵,我要我的吸血成魔,各得其所。”
“那好,我会按照你我的交易,继续给你寻找‘阴极子’,我要的死士可一个都不能少!”
“放心吧!一个都少不了你的!”蒙面黑衣人放好匕首,腰间拔出一把缠腰的软剑。
“早就听说,血鬼死士的厉害?”
“看来你今天是想试一试本尊的死士,是不是真如人们说的那般厉害。”
血鬼披风一扇,轰隆一声。山洞石桌后面的石壁上,竟滑下来四个石棺。一个一个地竖起来,棺盖自动打开。
每个石棺里都躺着一个面目发青的男尸,身着黑衣。
蒙面黑衣人轻蔑地笑着说,“这有什么稀奇?不过就是普通的死尸罢了。”
“他们不是死尸!是半阳人!”
血鬼拿自己的手在獠牙上一划,豆大的血珠滴进了四个半阳人的口中。
四个“半阳人”,一下全站了起来。血鬼一挥手,四个“半阳人”把蒙面黑衣人围了起来。蒙面黑衣人一剑劈下去,却被其中一个“半阳人”双手接住,死死夹紧。蒙面黑衣人一抽剑,另一个“半阳人”的双手直插过来,硬的像两把利剑。黑衣人肩膀被刺破一大块,都能看见他里衬汗衫的颜色。黑衣人把剑抛向空中,顺势两只手抓住了“半阳人”的手。落下的剑直插向“半阳人”的头。一道寒光,剑扎进了“半阳人”的头,足足有半尺多深。
奇怪的是没有半滴血涌出来。只是这一剑震住了“半阳人”,仅仅是片刻钟而已。黑衣人一跃而起,拔出了插入的剑,四处砍杀。砍到“半阳人”的胳膊上,同样没有见到半滴鲜血,被剑划开的口子,露着白肉。
不一会,伤口完全自行愈合。
“好生厉害……”
“知道本尊死士的厉害了吧!”
血鬼拍了拍手,那四个死士,一动不动,塑像一样站在那里。
“你的死士果然有些本事!我都惧他们三分。对付那些不怕死的凡夫俗子,足够了!”
“那是自然,本尊和你的交易,慢慢你就会知道,都物超所值!”
“那我怎么操纵这些死士?”
“把你的手伸出来…”
血鬼在黑衣人的手掌上,写了一个“衈”字。
“今后他们就听你的啦!说了半天,我困了,你找到‘阴极子’子再来找我吧!”话刚落音,一道蓝光闪过。血鬼消失的无影无踪。石灯台里的蓝色火苗也不见了,恢复如常。
黑衣人并没有马上离开山洞,倒是颇有几分得意。迫不及待得拍下手,操练起四个死士。
“排成一行!”
四个死士,面无表情,听到之后,风般神速排列的整整齐齐。
“叠个人塔!”
四个死士,麻利的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
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有了死士,便可保我荣华富贵,飞黄腾达了…!”
紫云洞里回荡着黑衣人狂妄的笑声。
“听到这笑声,好像在哪里听过…“
清风正在疑惑之时,黑衣人带领四个死士,离开了紫云洞。月光之下,黑衣人的背影,又令清风疑惑不已。
且说辛云一路跟踪海玉子,说也奇怪。海玉子一会骑马,一会又牵马,一会又栓了马歇息片刻,令人捉摸不透。
眼看晌午会合时辰已到,清风迟迟等不来辛云。
“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不会的!辛云鬼灵精怪,不会有事的!”
清风不去理会自己这些胡乱想法,掏出水囊,喝了起来了。
不知不觉,太阳向西偏斜!
“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辛云怎么还没有来?”
清风有种不祥的预感。
“辛云有护身符在身,不会有事的。”
“我怎么才能找见辛云…”
清风从来没有这般慌乱过。
“对,他有护身符在身,我请祖师爷帮我寻找!”
清风汇集元神,拔出桃木剑,插在地上,剑身贴上显身符!
“弟子清风恭请祖师爷,寻找小徒辛云!急急如律令,拨云见日!”
显身符轰然一声着起火来,烧得只剩灰烬。一阵神风忽起,卷起灵符的灰烬,在半空中盘旋,落在地上,竟成一个字“倌”。
“弟子谢祖师爷指点!”
清风朝桃木剑拜谢!
“倌”字如何解?
清风冥思苦想,不得其解。
一个人字旁,一个官字。
人与官,官与人!官和关谐音。人做官,官人!对!人做官,官关人。
清风一下子醒悟过来,辛云被官人关了起来。没错!辛云的失踪,和官府中人有关,我立即启程,去县城打探。
君山县城好不繁华,热闹非凡。
一进城门,只见城门口人头攒动。一张县衙的告示,赫然入目。
“本县县令大人,为民操劳,突患心悸恶疾。广求名医,不得章法。今求告全城,凡有可医治能人,重金酬谢!”落款——君山县衙
(本章完)
第28章 揭榜入县衙 辛云被抓(。com)
布告盖着县太爷的官印。清风一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此事甚好!清风好不再犹豫接下了布告。
两个衙役打扮的人,挎着官刀,粗声粗气嚷嚷着,“你就是那个揭榜的道士?”
“正是贫道,我家老爷,今日心悸的厉害!快快随我二人前去!”
君山县衙坐落于正街。一进院,偌大一个照壁将整个院分成前堂和后院。穿过前堂,后院一下豁然开朗。后院东厢房里,县太爷蜷缩躺在卧榻上。脸色比常人少了不少血色。
“哎吆…哎吆”的病吟,隐隐约约可以听到。
“老爷,我们给您带来了一个道长,他可以医治您的病!”
两个衙役行礼禀报道。
“你有什么办法?治好本官的恶疾!”
“可否让贫道给你号号脉?”
县太爷伸出手腕,脸都没有转过来,请清风祥诊。
“老爷虽官运亨通,但始终有一块心病。天长日久,积虑成疴。”
“道长怎么称呼?”
“贫道清风天师!”
“那依天师而言,该如何治疗?”
“恕贫道直言,心病还需心法医!”
“好一个心病还需心病医!”
一个身着布衣的和尚应了一句。
清风侧脸一看,这和尚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哪见过似的。仔细一想,这福德怎么可能长这样?
清风行礼说道,“贫道只是依大人的病情而论!”
“那好!大人吃了你的药多久能好?”
“俗话讲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人的病得慢慢去除。”
“大人都疼痛难忍了,你还要等!”
“贫道…”
“快别说了!你这种江湖骗子,老爷见的多了。”
和尚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粒丸药,急忙呈给县太爷。
“老爷,这是贫僧给您制的定惊丸。您快温水送服,心就不慌了。”
这县太爷甚是相信这和尚,毫不犹豫就吃了下去。
“您是不是感觉好了许多?”
“这药丸吃下去,甚是好多了!”
“来人那!”
刚才那两个衙役进了屋。
“大人有何吩咐?”
“把你们请来的江湖骗子,给我轰出去…”
不等清风言语,两个衙役推推搡搡,把清风推出了县衙。
“两位差官,这大人还没有听我解释…”
其中一个衙役说道,“道长,你就不要难为我们这些跑腿当差的了。你还没有看出来,我家老爷,只相信那个和尚…”
另一个也帮腔,“你还是快走吧…再不走…小心吃板子…”
清风原本想找机会,搞清楚县衙的大概布局。出乎自己的预料,刚进了后院就被轰了出来。清风心想,看来得先找个栖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