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冷妃:王爷,啵一个-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兄弟二人离开,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这时,那个侍候聂华章的丫头凑近了聂华章的身边,给了聂华章一个浅显的笑意。
“主子,在您昏迷的时候,宫里面出现了很多事情。”丫头有意压低了声音,似乎是害怕别人听到。
她这一声主子,聂华章己经明白了一切,敢情这丫头竟是灰弥安排进来的人。不得不说,她虽然是灰弥的右使,可是,了解的东西还是太少太少。
“比如?”聂华章问及。
丫头再语:“今日有人往皇上的茶壶里面下毒,正好你误喝了下了毒的茶水,皇上关闭了宫门,下令彻查,要清君侧。下午的时候,有人在御花池里面发现了一具宫女的尸体,她的身上藏有春情,正是你喝的毒药。刚刚得到消息,刘侍郎家的小姐刘月彩死了,就在后宫,说是畏罪自杀,但是,经过咱们的人查看,却是先被人掐死以后,再做了她上吊的假象。”
“刘月彩她能上吊吗?简直就是笑话儿。”聂华章所言不无道理,这刘月彩一心想要嫁给俞羽宣当侧妃,此时,正是意气风发之时,黄粱美梦做了一半,依她的个性,她能舍弃得了吗?
再说了,就她的那个膘肥体健心眼大的个性,想让她自杀,所是比登天还在难呢。
“主子,如我们所料,因为下毒事件,皇上己经借这个机会关闭了宫门,今天晚上,可是动手的大好时机啊?”丫头提醒着聂华章。“下午的时候,商朋己经入宫办差了”
聂华章思索了一下,摇头:“不可,己经死了一个刘月彩做替死鬼了,这事若非要入商家身上扯,有难度。”
“主子,还有机会,刘小姐事发的时候,商朋的二女儿商妙情正好和刘月彩住一间屋子,商妙情的嫌疑最大,可以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她的身上。”丫头提醒着聂华章。
聂华章不由的陷入了一阵的思索之中。这的确是一个好机会,但是,商妙情并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如果只为了挑拨皇上与商家的关系,凭白的让她送了命,那就有些不人道了。
“算了吧,告诉咱们的人,都收手。”聂华章吩咐了一句。
丫头虽然有所不解,但是,还是应声,遵从了聂华章的吩咐。
静了下来,聂华章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理了一遍。晨起在娴贵妃的玉和宫的时候,她发现有人鬼祟的在人群中穿行,就知道有什么阴谋,所以,她安排了灰弥的人,准备来一个草船借箭,想看看这些幕后的黑手到底想干什么事情。
哪料,千算万算,她竟没有算到水中有毒,误喝了茶水以后,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以至于她昏睡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将幕后的那个黑手给找出来。只可惜了那个落水的宫女和刘月彩了,她们平白的背负下毒毒害皇上的罪名。
“到底会是谁往皇上的茶杯里面下毒呢?”聂华章苦苦的思索着这件事情。
皇上的御书房平素里是不许外人进来的,这后厅也是皇上休息的地方,闲杂人等更是不许入内,能在皇上常用的茶壶里面下毒的人,一定是皇上身边的人,在皇上身边,也安排的有灰弥的人,密切的注意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连灰弥的人都查不出来幕后黑手是谁,那么,这个下手之人怕是一个极高深的人了。
想到了这里,聂华章的眼前晃动过了一个熟悉的脸孔,她自语而道:“莫非是他?”
第110章 ,试探()
皇宫的夜色,静的可怕,星星点点的宫灯显的格外的神秘,宫内的侍卫来来往往,十分忙碌。这一晚上的大俞宫,简直是太热闹了,根本就没有消停的时候。白天死人,临天亮了,又死人了,而且,还是死的当朝侍郎家的千金。
“你知道吗?你未来的侧妃死了。”俞羽绵良久以后才开口说道。他注意着俞羽宣的表情,紧紧的盯着。
俞羽宣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夜色深沉,俞羽绵根本就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稍时以后,他才接话。
“我的侧妃多了,你说是死的哪一个啊?”
“就是刘侍郎家的女儿,刘月彩。”俞羽绵己经说的相对十分清楚了。其实他心里面明白,俞羽宣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哪料,人家俞羽宣连脑袋也没有抬起来,他轻然一笑:“对她没什么印象,什么侧妃小妾的,全是王妃安排的,我从来不爱管这些事儿。”
俞羽宣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思想压力,他的眼里全是聂华章,至于别的女人,死活和他好像是没有多大的关系。
二人同时的选择了沉默,对于一个五珠亲王来说,一个侧妃,还是一个未过门的侧妃,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你打算回来帮父皇了吗?”俞羽宣问向了自己的弟弟。
他和俞羽绵是亲兄弟,一母同胞的,生母去世了以后,又同时交给了娴贵妃抚养,这些年,俞羽绵游历江湖,俞羽宣为朝廷出力,并且被封为了五珠亲王,母子三人在朝廷之上,可谓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是,就她们眼前的力量来说,还是不及商家。
“是啊,看商朋那么嚣张,不回来帮父皇不行啊。”俞羽绵叹了一口气,他故意的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是轻松一些,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是吗?
俞羽宣伸出了胳膊,拍了拍俞羽绵的后背,似乎对于他的决定很是支持。
“九弟,你回来了以后,我便可以稍稍的歇一下了。”俞羽宣轻叹,这些年,他太忙了,以至于失去了太多的东西。“我啊,累了。”
这便是生在朝廷之家的无奈。他无力改变,只能默然的忍受罢了。他显的有些无奈。
宁静,又是长久的宁静。兄弟二人原来有说不完的话,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好像越来越没有什么可交流的了。
“六哥,我没有想到你会对她下手。”俞羽绵直接点透了,这也是他约俞羽宣出来最想说的事情,他口中的她,指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死去不久的刘月彩。
刘月彩上吊的场面他看了,依他的眼光,很容易就看出来这一场做出来的局而己。他一直在想,这局到底是谁做出来的呢?当他仔细检查了刘月彩的尸体以后,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在刘月彩的手心,正握了一个佩壁。
听了俞羽绵的话,俞羽宣没有说话,他不狡辩,也不默认。
俞羽绵伸开了自己的手,一颗属于俞羽宣的佩壁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这佩壁,乃是俞羽宣的随身之物,上面刻了一个宣字。这是当年他们的生母去世的时候,亲手打制的,当时,他们兄弟二人一人一个,每一个上面都刻着他们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俞羽宣伸手,很不客气的将佩壁拿了过来,而后,轻松而又从容的挂在了自己的腰间,他根本对俞羽绵连一个谢字都懒的说。
“六哥,你可知道,刘侍郎对你有多大的帮助?如果你娶了他的女儿做侧妃,这刘侍郎就是你的亲信了,到时候,咱们对抗商权,便又多了一分的胜算了。”俞羽绵分析了起来。他所说的话不无道理。“而你呢?杀了她不说,还留下了这么关键的一个线索,若不是我提前发现,你就惹出大麻烦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放眼朝中,五珠亲王只有一个俞羽宣,若是他得到了朝中大部分官员的支持,那么,极有可能上位皇太子。刘侍郎的支持,对于俞羽宣来说是相当的重要的,可是,俞羽宣竟不惜亲手杀了刘侍郎的女儿。
“惹出麻烦了又怎么样?”俞羽宣反脸,看向了俞羽绵,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你”俞羽绵想要责备他,却只能咽了下去,他是自己的兄长,血浓于水,他能做的,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
“九弟,你是我的亲兄弟,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艰难,你难道真愿意看我一辈子都不幸福快乐吗?”俞羽宣抬头,冷眼的看向了自己的弟弟。“刘月彩她胆大妄为,屡次加害华儿,我若是不除了她,怎保华儿的安全?”
俞羽绵听了这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给俞羽宣传递消息,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对刘月彩多一些防范,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俞羽宣会下手如此绝决,一出手就绝了后患。
“为了一个女人你真要毁了你的大好前程吗?失了几乎己经到手的大俞江山吗?”俞羽绵再问,似乎他对俞羽宣的做法相当的不解。
俞羽宣抬脸,深思了一下,他的眼前,闪现过了暖心当年的眼神,不由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九弟,我不愿意让华儿像暖心那样,离我而去,那样,我的这一辈子就真的再也没有什么活力了。”
听了这话,俞羽绵不再多说什么了,当年暖心去世了以后,对俞羽宣的打击有多大,这些,他是看着的。
“六哥,你永远都是你,从来都是这般的儿女情长。你说,父皇怎会放心的把天下交给你?”俞羽绵说出来了皇帝心中的顾忌。
作为一代帝王来说,需要有一个杀罚决断的魄力,而俞羽宣的感情过于敏感和细腻,这也正是罗浩天迟迟不立他为太子的最重要的原因。
“天下与我来说,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俞羽宣苦笑了一下。“此时,我只想与华儿一起生活,平平淡淡的最好你永远都感受不到她病着躺在那里,我的心里面有多心疼”
说到此时,俞羽绵的内心竟涌起了微微的疼痛之感。他何尝不是?只不过,俞羽宣认识聂华章在前,而他在后,他缺的是与俞羽宣竟争的勇气罢了。其实,真的只是勇气吗?是于生俱来的那种自卑,让他不愿意,也不敢去跟俞羽宣争。
第111章 ,怒骂()
次日晨起,聂华章的整个人精神了不少,虽是身处皇宫,但她倒显的格外的轻松。
“姑娘,王爷说,稍后他下朝了接您出宫。”丫头贴心的说着,聂华章前行,她在聂华章的身后为其披上了一件披风。
聂华章随语而道:“好!”
正是说话的时候,俞羽宣竟是大踏步的赶了过来,他一身朝服,看起来英气无比,虽然是一夜没有睡觉,却根本看不出来他脸上的倦意。
“王爷”聂华章浅笑,犹如春日的梨花,让人看了就觉得有一种微微的甜意。
他霸道的上前,执起了聂华章的手。“华儿,今日我们离宫。”
聂华章点头,任由他拉着自己前行:“不是说宫门关闭了吗?不是说要查下毒的人吗?”
聂华章一连串的问题让俞羽宣觉的有一种头疼的感觉,看来,这女人的麻烦事儿还真是多呢。
“下毒的人己经查出来了,她畏罪自杀了。”俞羽宣随意而言。“好了,有些事情你就不要去打听了。太累。你需要休息。”
俞羽宣霸道而又温柔的说道。二人步行至了宫门前,一阵啼哭之音传来。呜呜咽咽的,甚是悲凉。
二人放眼看去,只见一口棺材被一辆马车拖着前行,匍匐在马车后面的,是刘侍郎家的夫人,也就是刘月彩的母亲,刘夫人哭的一脸是泪,两个丫头半架着她前行。
不远处,一行看热闹的人立于道路两畔,欧阳画也站于人群之中,聂华章松开了俞羽宣握着的她的手,向前与欧阳画说话。
看到了聂华章,欧阳画不由的一笑:“聂姑娘,你没事了吗?”
聂华章摇头:“好多了,你怎么不回府?站在这里看热闹啊?”
欧阳画斜看了站在一边不远处的俞羽宣,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不知道,其实刘月彩不是畏罪自杀的,昨晚,商家二小姐和她住一间屋子,商二小姐说,是有鬼,有鬼把她给掐死的,这刘月彩,一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才有恶鬼索命吧。”
欧阳画的话,若是骗旁人,大约还有一点儿的用处,可是,用来骗聂华章,那可就骗不住了,聂华章连乱坟岗都去过,也没有见什么鬼啊?
“哪有的鬼,净是胡说。”聂华章嫣然一笑,“快回府吧,少看热闹,省的招来麻烦”
欧阳画点头:“我知道,这世间根本就没有鬼,这刘月彩啊,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草草的一个畏罪自杀,便定了她所有的罪。”欧阳画是话里有话,不过,她自己也不清楚她话里面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华儿”不远处,俞羽宣唤起了聂华章。
聂华章执起了欧阳画的手说道:“我先走了,你好好的,对了,打消嫁入宣王府的念头,我不同意”
聂华章在说话的时候,食指有意的在欧阳画的手心中盈盈一握,稍用上了半分的力道。只这一痛,竟让欧阳画目瞪口呆,似曾相识。
再看聂华章时,她的脸上依然挂着笑意,这样的笑,让欧阳画的眼神几乎迷离
“暖”她的话语还未出口,却见聂华章在唇上比划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她也只好止住了自己的话语。
俞羽宣就那么大咧咧的站在那里等着聂华章,看到聂华章转身而回的时候,他的脸上不由自主的现出来了一个温暖的笑意。
有时候,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不过是浅浅的相视一笑,便觉得分外温暖,此时的聂华章与俞羽宣就是这般。
就在这个时候,商朋也从宫门处而出,一看到俞羽宣站在那里,和聂华章稍有几分的亲近,商朋的脸色就不好看了,怎么说这俞羽宣也是他的女婿不是?
“宣王爷”商朋底气十足的唤着俞羽宣。
俞羽宣没应他,倒是先对聂华章说道:“商朋那只老狐狸出来了,我应付一下他,你站在这里等我。”
聂华章温和的点头,她就那么的站在路边,等着俞羽宣。
拉着刘月彩的尸体的棺材,正好经由聂华章的身边而过。基于人之常情,以示对死者的尊重,聂华章为其闪开了自己的身体,让马车先过。
刘夫人哭的是如泣如诉的,听起来好不伤心,也难怪,谁家失了女儿,不得哭的撕心裂肺的啊。
“彩儿啊女儿啊你这么年轻的,为什么就想不开呢?为什么不能等父亲母亲帮你解决问题呢?你怎么可以死?你可让母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