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妇-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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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儿又惊又惧,脑海中想起了在荣安坊的那一夜,她拼了命的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没法逃脱褚良的钳制。
气急之下,她狠狠的在男人胳膊处咬了一下,因下了死口,力气实在不小,好像要将那块肉直接给撕咬下来般,女人的口腔中立刻就弥散了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儿,呛得盼儿直反胃,忍不住松开小嘴儿,干呕了几下。
男人被咬的肩膀涌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捏住了盼儿的下巴,用手掰开那张嫩生生的小嘴儿,仔细打量着还沾着血丝的贝齿,口中道:
“我这一身糙肉硬实的很,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拿棍子打上几下也就得了,何必非要亲自动口,万一硌坏了牙怎么办?”
两腮的确又酸又疼,但也不必眼前这匹饿狼做出假惺惺的模样,盼儿咬紧牙关,口不择言道:
“姓褚的,你还是死了心吧,即使我没了清白又如何?我就算被人扔进河里浸了猪笼,也不愿跟了你!”
褚良本身也不是什么和善性子,现在一听这话,脸色忽地一变,神情也越发凶恶狰狞起来。
心跳如同擂鼓般,盼儿虽然有些发憷,但却硬气的死死瞪着褚良,身子也不老实的在男人怀里挣动着,想要从中挣脱开来。
褚良只觉得女人的身子极软,好像一汪水在了怀里似的。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女人鼓鼓涨涨的胸脯,想起之前在荣安坊的那一夜,眼前的小女人果真是又娇又甜,比野蜂蜜的滋味儿还好,可惜只吃了一回,关外的那群蛮子便忍不住生事,逼得他不得不主动请缨,随忠勇侯一起赴了玉门关。
第51章 与男人同住()
原本想到自己这么大个人因为药引的缘故,还必须请个奶娘,褚良都恨不得将那腌臜物吐了个干净才通体舒泰,但现在看着眼前娇人儿玉雪莹润的小脸儿,一身皮肉如同上好的暖玉般,泪汪汪的模样能将人心里藏着的恶意都给逼出来。
这样一想,先前喝进肚的药引子不止不令褚良难受,反而让他心里升起了另外一种不可言道的感觉。
越想褚良的呼吸就越发粗重,短短一会儿功夫,男人眼中爬满了红血丝,狰狞可怖的模样如同从阿鼻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般。
按说刚开荤的男人正是贪那个的时候,偏褚良只得了一回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后便旷了整整一年,在边关时整日与匈奴交战,倒是没工夫想那些香艳的房中事,但此时此刻一看到这娇滴滴嫩如水的小女人,他只觉得心中一团火气蒸腾,都憋得到了发疼的境地。
褚良手臂一个用力,直接将小女人抱到了红木桌子上,捏着她下颚的手力道不小,将白皙皮肉都给掐的一片青紫。
盼儿本就生的细皮嫩肉,现在被粗粝的大掌磨着,只觉得那处皮肉又红又肿,逼得她双眼都不由沁出泪来。
“林盼儿,你我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甚至都给我生了个儿子,如果不嫁给我,还想嫁谁?”
盼儿听到这话,心里先是咯噔一声,没想到小宝的存在已经被这人得知了,她强自将慌乱压下去,脑海中思绪连转,突然冷笑道:
“姓褚的,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咱们两个只有过一夜而已,你难道真以为小宝是你的种?”
这话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似的,男人面色霎时间阴沉极了,好像能滴出水来般,黝黑双眸中露出几分狞色,原本捏着盼儿下颚的那只大掌松了开,狠狠一拳捶在了光洁如镜的桌面上。
褚良乃是个练家子,手上的功夫不差,这一圈砸了上去,红木桌发出吱嘎的一声响,好像难以负担了般,上头的茶碗茶壶等物都往地上砸,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不断,盼儿被他吓得狠了,身子也不住颤抖,双眼紧闭,脸色青白,就连娇艳唇瓣也像凋谢的花儿似的,失了血色。
鬓边一缕碎发掉下来,将那张雪嫩小脸儿给遮了大半儿,褚良浓黑剑眉不满的皱了起来,动作轻柔和缓的将细软发丝撩开,声音温存如情人低语般伏在盼儿耳边道:
“林盼儿,要是有别的男人敢碰你,老子一定会将他挫骨扬灰,让他后悔碰了我的人,我劝你也别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儿子还小,惹怒了他亲爹对你而言也并非好事”
盼儿转过头不想看他,这卑鄙无耻之徒却仍不想放过她,张口咬住了女人带着淡淡香气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你才生产两月,虽恶露排尽却也是不能行房的,不过、”男人突然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白皙柔腻的天鹅颈处,再往下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娇美起伏。
“今日的药引还没喝,就由你亲自喂我,如何”
即便盼儿心中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但被这恶兽逼至退无可退躲无可躲的境地,还能有什么办法?
栾英站在雕花木门外头,浑身僵硬,高大壮硕的身子如同石雕般,一动也不能动。
他身为褚良身边的暗卫首领,自小就是被当作死士吃尽了无数苦头被训练出来的,耳力自然极佳,此刻即便隔着一层门板,都能听到女人高高低低的娇泣声,起起伏伏如雨打芭蕉般,许久都未曾断绝。
亏得栾英常年在日头下曝晒,一张脸黝黑的如同炭头般,现在即便热的厉害,看着也不过微微透出了丝暗红,别人若是不细瞧的话,也无法发觉其中的异样之处。
站外头足足站了一个时辰,屋里头才传来男人粗噶的声音。
栾英推门而入,目不斜视的疾步走进房中,冲着坐在八仙椅上的褚良抱拳行礼,余光发觉有浅色纱幔遮着的里间儿坐着一道纤细人影,正发出低低的抽噎声,双肩也在轻轻颤动着。
“少爷有何吩咐?”
将才即便没将那个娇嫩嫩的小东西吃进嘴,但也讨回了不少的利息,褚良此刻如同被顺了毛的雄狮般,周身散发着一股餍足的气息。
“让人将林盼儿的东西收拾一番,直接送到我屋里来。”
对于褚良的吩咐,栾英自然不会升起半点违拗的心思,应了一声后,便直接从主卧中退了出去。
呆在里间儿的盼儿听到褚良的话,双眼红肿的如同核桃般,原本又润又亮的大眼儿此刻眯成了一条细缝儿,灵泉水伴着眼泪滚滚而下,时不时还夹杂着两声娇娇的抽泣,听在男人耳中,不止不会让他涌起半分愧疚,那些恶劣磨人的念头反而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浮现在褚良脑海之中。
要不是小女人现在的身子不宜行房,恐怕褚良早就不顾她眼泪掉的多凶,直接将人压倒在床榻之上,将那一身白瓷般的皮肉肆意狎玩个够了。
栾英走到了盼儿先前所住的厢房,春鸳秋水两个见盼儿足足一个多时辰还没回来,心中嫉恨的都快冒酸水儿了,偏生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暗自咒骂了无数次。
此刻远远的见到一身黑衣的栾英走过来,春鸳小跑着到了栾英跟前,抻头往后看了看,没发现林盼儿那个贱人,不由开口问了句:
“林姑娘呢?怎的没跟栾侍卫一起回来?”
这两个丫鬟平日里就没少干欺负人的事儿,栾英对她们也少有接触,直接道:“少爷让你们将林姑娘的东西收拾一番,送到主卧去。”
春鸳秋水两个只觉得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否则为什么会从栾英口中听到这种话?
她们姐妹两个在昆山院中伺候了好几年,少爷甚至都不让她二人伺候擦澡,那林盼儿除了皮相生的好,哪里能比得过她们二人?那身子脏的都洗不净了,还生了一个贱种,偏少爷是个瞎了眼的,看上了那种水性杨花的贱蹄子。
春鸳恨得浑身发抖,面皮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般,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秋水给拉住了。
秋水笑盈盈道:“栾侍卫稍等片刻,奴婢们这就将东西给收拾好”
拉着满脸不忿的春鸳走进房中,后者气的咬牙切齿,眼皮子颤了颤,怒道:“你为何拦着我?那林盼儿就是个靠一身皮肉来赚银子的贱人,否则怎会在订亲前就被人搞大了肚子?咱们得将事情告诉少爷”
秋水也憋了一肚子火儿,见春鸳如此蠢钝,忍不住骂道:
“你没长脑子吗?林盼儿能来咱们侯府当乳母,她什么身份少爷怎会不知?偏那个骚。货生了一张好脸,我先前见过她那身子一眼,白的就跟冻上了的猪油似的,比起咱们俩个嫩了不知多少倍,又有哪个男人不爱?你现在冲到少爷面前胡诌,让那林盼儿记恨上了,日后哪里还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春鸳一听这话也是心惊不已,呐呐的住了口,眼珠子紧盯着秋水动作,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赶忙将屋里头的衣裳细软等物都挑拣一番收拾妥当,之后才捧着东西跟在栾英身后,将这物儿送到了主卧之中。
主卧自然要比厢房要宽敞讲究不少,估摸着能有四五间厢房那般大小。
不提别的,只说屋里头的那张拔步床,就是褚良在遇上盼儿之后特地定做的,比起普通的床榻要足足大上两倍有余,手艺精湛的匠人在头尾处雕刻了连理枝的图纹,上头铺着一层极为厚实绵软的锦被,有双层的浅碧色纱帐遮着,因为纱帐薄如蝉翼,虽然遮光却十分轻薄透气,用做床帐自然是极好的。
此刻盼儿搬到此处住了,自然不能让她睡在外间儿,虽然二人名分未定,但在褚良眼中,盼儿早就成了他媳妇,至于成亲之事并不着急,等他伤势养好之后,有的是功夫与这矫情的小女人慢慢磨。
两个丫头端着东西走了进来,瞧见盼儿立在里间儿,她俩也不敢吭声,将衣裳叠整齐收拢在立柜中,又将女人的那些瓶瓶罐罐摆在桌上。
主卧中没有女子常用的铜镜妆匣等物,毕竟此处乃是褚良住了二十多年的卧房,怎会放那些玩意?
秋水心细,又有意讨好自家少爷,此刻不由娇声开口道:
“少爷,日后林姑娘住在屋里,还得置办个妆台,听说京里头有不少脂粉铺子,里面卖的香露香膏也是难得的好物儿,林姑娘生的秀美可人,用了那些脂粉更能添几分颜色”
褚良一双眼好似黏在了盼儿背上般,即便看不到正脸,依旧瞧得津津有味,不耐的摆手道:“你看着置办即可”
见褚良满心满眼里头只有林盼儿这个贱人,秋水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偏偏她只是个丫鬟,在主子面前不能表露出分毫,强挤出一丝笑,将屋里收拾齐整后,才跟春鸳一起离开。
第52章 如何谢我?()
定北侯府在勋贵里头都是一等一的,以往定北侯威名赫赫,将边关的那些蛮子打的都不敢犯边,再加上褚良这些年战功赫赫,虽然还没有继承爵位,但依旧是圣人的左膀右臂,万万少不了的。
因褚良年少有为,出身又极为不凡,京城里头想要嫁给他的娇小姐不知有多少,甚至就连相府千金许清灵,都对褚良有那么一点心思,后来也不知怎的,两家的婚事没成,许清灵如今也嫁给了新科状元齐川,两家便因此结了梁子。
传闻褚良不近女色,不止没碰过身边伺候的丫鬟,连妾室通房都没有一个,老侯爷都觉得自家孙儿得了隐疾,想着让葛神医在治伤之余,帮他瞧瞧鼠蹊处,看是哪里出了毛病。
未曾想到这人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儿,醒来时竟开了窍,将一个模样娇美的乳母带到了自己房中,虽然此举有些不合规矩,但只要能碰女人,给定北侯府留个后,对老侯爷而言就是天大的喜事。
盼儿还不知道她的名儿已经在定北侯府里传遍了,此刻她眼睁睁的看着秋水将大红色的锦被叠成了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儿,堆在床角,那锦缎的颜色鲜亮明艳,一般而言只有成亲才会用这么喜庆的颜色,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乳母而已,用大红色不是在刻意打她的脸,提醒盼儿注意自己的身份吗?
等到秋水将房中物事归拢齐整,一步三回头的从主卧里退出去,盼儿脚步好似生了根似的,站在离床榻一丈远的地方,动也不动半下,轻声道:
“奴婢身份鄙贱,万万不能冲撞了少爷,还是睡在外间儿为好”
褚良原本坐在八仙椅上,现在见女人这么开口,明显就是在他对着干,即使语气放的卑微恭敬,但神色中的不忿却是遮掩不住的。
男人方才稍稍转晴的面色转瞬间又阴云满布,鹰眸中透着丝寒光,站起身大阔步走到盼儿面前,行走带风,面上怒意根本未曾遮掩。
先前在玉门关受了重伤,褚良这一回是真伤到了根基,整个人瘦的都脱了相。
如今这副模样还是养了一段时日后的,看起来仍如同骨头架子外套了层人皮般,轮廓比往日更加深刻,棱角分明,好似刀刻斧凿般,身上寒意越发浓重。
盼儿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唾沫,忙低下头,不再看他。
男人一把攥住了莹白细软的皓腕,恶狠狠道:
“林盼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想当妾,我娶了你就是,我堂堂的定北将军,难道还比不上齐川吴庸之流?”
用力甩了甩也没将这人的手给挣开,盼儿只觉得腕骨快要被他捏碎,那处也泛起一片青紫来。
她心里越发烦躁,褚良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堂堂的定北将军,将来的二等侯,怎么可能会娶她一个从山坳坳里出来的村妇?男人嘴上说的好听,不过就是为了玩弄她而已,真当她是那种天真不知事的傻子?
盼儿用力推了男人一把,偏这人即便伤重,胸膛也能铁水浇筑般,纹丝不动,女人累的微喘道:
“少爷,奴婢根本配不上您”
“我说你配得上,你就能配得上,管别人作甚?”
心中越发不耐,盼儿终究是忍不住了,怒视着面前的高大男子,恨声道:
“姓褚的,你先前奸。淫了我,让我受了整整一年的屈辱,名声尽毁,好悬没被人家的唾沫星子淹死,现在只想几句话就粉饰太平?还要娶我?未免想的太轻巧了吧?我说过,就算死也不嫁给你,你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