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恋100度:男神宠上瘾-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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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
这女孩不一般,霍先生的眼睛可真毒!
霍于寒率先用完餐,他坐在一旁等待许沫然,当他看到她放下筷子后碗里竟然还剩三分之二的面,脸色渐变语气微冷的开腔道:“怎么吃这么少?是不是不合胃口?”
他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吃得很少,忽然发觉女人这种生物令人难以琢磨。
许沫然摇了摇头,硬着头皮回答他:“很好吃,只是我不怎么饿,下次江管家给我备餐时量尽量少一些,我怕吃不完会浪费。”她看着旁边的江青莞尔一笑。
前世许沫然有严重的厌食症,重生后旧病依旧还在,这是她不可言说的秘密。
许沫然的话锋转得很适宜,轻而易举的为别人解除了危机,而此时江青在心里破天荒的称赞许沫然情商高。
“江青把许小姐的东西搬到主卧室去”霍于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咳嗽声打断了,他幽深的眸子顺着声源望了过去。
正在喝水的许沫然被霍于寒突如其来的安排给吓坏了,他刚刚说什么?搬到主卧?
他竟然让她搬去主卧室?这男人是脑子抽风了吧!
许沫然的后背忽然出现一只大手,她抬起漂亮的星眸看着给自己顺背的男人,心里不免得抱怨,这男人是不是和她有仇?
她可怜的鼻子才刚遭了殃!
现在又差一点被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语给呛死!
第35章 霍先生脾气如何?()
许沫然似若无意的躲开他的碰触,气顺一些后急忙出声道:“霍先生我住客房便好,不用这么麻烦。”
当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许沫然身上,她抬起灿若星辰的眸子扫了一眼四周,莫名的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竟有种万剑穿心的感觉。
然而。
霍于寒并没有理会许沫然的话语,置若罔闻地转头继续吩咐江青:“江青按我说的去做。”
许沫然对这个男人的霸道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她敛了敛目光不再多言,给他添堵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何必?
许沫然本想跟他提明天去d市看望外公的事情,奈何杨桦忽然出现了,而霍于寒已经提步朝书房走去
许沫然的思绪飘飘然,她看着两个男人离开的背影转而发起呆来。
最终许沫然跟着江青进入了霍于寒的卧室里,她愣愣的看着那满室的轻奢灰有些发懵。
屋内的男性气息猛然灌入她鼻间,灼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小姐,你的浴袍和居家服都放在边的这个衣柜里了,右边的是先生的,你的私服在衣帽间”江青认真告知她衣物置放的位置。
“江管家,你们霍先生的脾气如何?”许沫然蹙了蹙好看的眉头,她实在不喜这个房间,空旷加暗沉实在令她很是压抑。
“许小姐,霍先生他不喜欢别人忤逆他的决定。”江青也是明眼人能看得出许沫然对搬到主卧室这件事的排斥。
她忽然有些纳闷了,喜欢他们霍先生的女人排队都要绕安城好几个圈,眼前这位许小姐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霍先生有钱又有颜,品行端正身材完美私生活且还很干净,简直是好男人中的极品,她怎么能嫌弃她们霍先生呢?
江青目光微凛,口吻严肃继续开腔道:“许小姐,我们霍先生喜欢你是你的荣幸,听我一句劝,别惹他生气,后果我们都承担不起。”
许沫然接收到了江青那傲然的眼神,蓦然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她是从哪里看出霍于寒喜欢她的?她说她没有资格嫌弃霍于寒,是这个意思吧?
许沫然挑了挑眉,眸光狡黠地转了圈幽幽道:“江管家,不打算和我说说你们霍先生的生活习惯吗?万一我不小心踩了雷区,殃及鱼池那就不好了?”
江青想了想说道:“许小姐在怡林居最好不要用口红,还有霍先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江青这么说是有科学根据的,曾有过一回,霍于寒在应酬时被女人在衬衣和脖子上留下过口红印,他回到家中后才发现,当时的情况宛如一只狮子勃然大怒。
他们目睹了这一切,衬衣被烧成了灰烬,就连他脖子上的皮肤都被他搓出了血
江青吩咐许沫然好好休息后,便退出了主卧室。
草草结束了这一段入住怡林居主卧的小插曲后,许沫然坐在软塌上思绪万千。
霍先生不喜欢口红是吗?看来她得去买支口红来备用了
不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又要求她搬进主卧,这人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个房间的每一处都有霍于寒的味道,甚至那张大床他今天下午还在上面躺过,她怎能轻易踏入一个陌生男人的生活里?
第36章 他像个正人君子()
困意来袭后,许沫然依旧固执的斜卧在软塌上,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睡姿暴露了她缺乏安全感的小秘密。
凌晨十二点,霍于寒推开卧室的门,率先入目的竟是空无一人的大床,随即他便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直到在软塌上发现了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
他提步朝她走去,动作轻巧地把许沫然抱起,过程中他发现她的体重轻盈得吓人,男人不免得在心里计划着改善怡林居的伙食。
当他执起她的手欲要往被窝里放时,蓦然发现那只白皙的小手凉得像是在冰水泡过一般,冰凉彻骨。
睡梦中的女人仿佛感觉到了手上的热源,似若无意地挪开了自己白皙的小手。
霍于寒见状后眉头反而蹙得更紧了,这姑娘当真这么抵触他?心里有火却无法对熟睡的她发作。
男人眸光微热,思索了一分钟后轻快地俯下身在她唇上烙下一吻,轻啃了三秒后才满意地松嘴。
那玫瑰唇宛如她的人一样,且是凉情凉意。
即便如此,霍先生依旧对两人的初吻——回味无穷。
凌晨四点半,怡林居二楼主卧室响起了一道惊呼声。
“啊——”
刹那间,许沫然慌乱地睁开眼睛,恐惧像涨潮的海浪朝她铺卷而来,回忆顿时悉数涌向她心头,沉重到几乎令她窒息,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重重的喘着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直至意识恢复,她才慢慢松开手坐起身,脸上的泪痕昭示着她在梦里哭惨了的事实。
她只知梦里的许安阳满脸鲜血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那狰狞的五官惊悚得犹如恐怖电影。
这个梦在前世也一度让她精神崩溃,她未料到重生后的她依旧摆脱不了这个折磨人的梦魇。即便在灯光明亮的房间内,它也总能一点点从潜意识里浮现出来,逼真得能让她回忆起所有的细节。
一股措败感毫无预兆地袭向她。
许沫然下楼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灯火通明的客厅令她刚刚的紧张感缓缓消了几分,
忽然一道性感低糜的男音传入她耳畔,“怎么喝凉水?”
许沫然闻声后立即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霍于寒那高大的身躯。
一身浅灰色居家服的他朝她走来,少了平日里穿正装时的冷冽,反倒是多了几分居家烟火味,就连眉眼间也柔和了些许。
“我热。”话一出许沫然便后悔了,因为男人此时正意味不明的看着她身上的这一身长衣长裤的居家服。
盛夏之期穿秋装睡衣确实有些奇怪,她在防他,而他也是知道的。
许沫然不知道的是,人家霍先生刚才不仅进去了,还盗了她的香吻
“怎么出这么多汗?”霍于寒目光炯炯地看着女人的额头关心道,如今香吻已收入囊中,他自然不会再打趣她。
男人说话时已经抽了面纸走到她跟前,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着额头上汗珠。
一股淡淡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他挨得很近,许沫然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微抬眸子入目的竟是他性感的喉结。
许沫然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受了惊,微微后退了两步,“霍先生,我自己来吧!”
“你怕我?”霍于寒说这话的时候黑眸很深,很暗,手上的动作也微微了顿顿。
许沫然斟酌了一会才缓缓道:“霍先生乃安城商业大亨,您动动手指头都能让我立刻消失,您说我能不怕吗?”
第37章 究竟谁蛊惑了谁()
下一秒,霍于寒出乎意料地勾唇笑了,大抵是女人的口事心非取悦了他。
霍于寒清晰的瞧见了许沫然清澈明亮的眼眸里未曾有一丝一毫的害怕,而那抹被她隐藏于眼底对异性碰触的排斥自然是没能逃出他的法眼。
许沫然见他心情不错,下意识开口道:“霍先生,我外公病重我想回d市看看他。”
数秒前,她便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被拒的准备,然而男人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外之外。
“好。”霍于寒第一次这么认真看她的星眸,那双明亮的瞳孔宛如一池柔静清澈的湖水,令他无法抽离其中。
而此时他正在其中!
男人没有多余的话,仅仅一个好字,却令许沫然忘却了刚刚那个折磨她身心的梦魇。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热烈,灼得许沫然浑身不自然,她半开玩笑道:“霍先生别再这么盯着我了,毕竟美色有毒,我可不想因为垂涎您的美色,而被范银空狠揍。”
其实她想说的是‘我们只是契约关系,您无需对我如此上心’,可她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只能拐着弯夸他。
把自己假装成花痴女人顺带让他反感自己,从而保持距离,多完美的一个策略
可惜——她失算了!
“若是美男计对你有用,我不介意天天花点时间蛊惑你。”霍于寒的薄唇勾一抹弧度,他眸子里的笑意直达眼底,身为老狐狸的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爱慕与嫌弃呢?
怡林居这一晚,究竟是谁蛊惑了谁?
月光皎洁,屋内的男女并肩而站,久久保持着喝水的动作,气氛很是融洽。
过和许久,霍于寒终于抬眸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而后温润的对她开口道:“时间还早,回去再睡会吧。”
许沫然低着头沉默,面无表情。
他仿佛看懂了她的小情绪,斟酌几秒后再次开腔道:“我在隔壁书房,你若有事可以喊我。”
闻言,许沫然心里有些诧异,他让她入住主卧,自己却迁移书房,是算计还是为了掩人耳目?
清晨,许沫然坐在床沿的地毯上醒来,她为什么会在地毯上?
原因很简单,只因这张大床上沾有霍于寒的气息,那股男性气息撩拨得她思绪烦乱。
故而弃床卧地。
早晨的怡林居被阴沉的天幕笼罩着,令让忍不住抱怨:唉,又是个下雨天!
许沫然下楼时未见霍于寒,她从江青口中得知霍于寒一大早去公司了,片刻失神后,她忽然感觉庆幸,还好自己在凌晨时征得他的同意回d市看望外公。
“许小姐霍先生走之前叮嘱我,务必让您吃过早餐再出门。”江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许沫然。
霍先生第一次带女人回来过夜,他们无权干涉,但内心想获知八卦的欲望却是无法阻止的。
许沫然虽嘴上不说,但心里活动却是异常的丰富。
商业大鳄霍于寒对待女人一向都是这么细心的吗?
霍先生这么上心真的好吗?他就不怕他以后的霍太太知道后闹脾气?
用完早餐后,许沫然拿着她的背包出了门,包里就两套她平常穿的衣服,一个充电器与一些证件外加一个钱包,依旧简单。
许沫然在登机前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我今天回d市。
寥寥的几个字,却令收信人在电话的另一端眸光泛泪
第38章 罪人,她是罪人()
d市。
许沫然自嘲一笑,原本艳阳高照的d市在她下飞机的那一刻竟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是天意吗?
老天爷似乎也与她对着干,她在安城时安城也天阴雨绵绵。
踏上d市后她的感慨颇深,原本是一放假就该来d市的,但她却迟到了一个月,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例如在许家被人迁绊住了。
“沫然小姐!”
许沫然才走出公共大厅,一道稳重的男声传入了她耳畔,她顿时抬起眸子顺着声源望了过去。
此时一名身穿灰色衬衫看似沉稳内敛的男人直径朝她走过来,表情明显有些激动,步子也稍快了许多。
“凡叔。”许沫然眸光流转低低唤了一声,她嘴里的凡叔本名叶钦凡。
叶钦凡乃是何晟老爷子身边的得力助手,他在何家做事已有二十余载,每年许沫然放长假之时叶钦凡都会受老爷子吩咐把她接来d市学习,二人感情颇深。
“沫然小姐,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叶钦凡接过许沫然手里的背包。
“凡叔我外公的病情如何了?我舅舅和舅妈在医院吗?”许沫然面色有些焦急,可语气依旧稳妥。
“何总在公司,夫人在家里”叶钦凡的语气微顿道:“老爷子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但还要继续住院观察,有一个坏消息我还是得告诉您”
“我们先回老宅,边走边说。”许沫然一听闻她舅舅舅妈无一人在医院看守外公,顿时有些气恼。
叶钦凡与许沫然并排走出机场,他声音很轻:“老爷子的病情相对来说比较严峻,我们联系了许多国内的脑科专家,因手术风险较高,无一人敢涉险为老爷子做手术。”
上车后许沫然放在膝盖上的手蓦然收紧,她低声问道:“手术的风险是几成?”
“七成”
七成——
这两个字宛如一道雷劈在了许沫然身上,心脏处仿佛遭到万千蚂蚁啃咬一般,疼痛难耐。
前世她母亲意外去世后,外公原本心脏就不好,还因她的事情受了刺激脑溢血发作,导致长年卧床不起。
她呢?那个时侯的她在干嘛?
那时候的她整日整日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当中,她软弱可欺被许安阳折磨得无力顾及外公的病情。
想到这里许沫然呼吸骤停,罪人,她是罪人——
回到何家老宅时已经下午五点半,许沫然下车后轻车熟路地朝何家院子里走去,步伐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