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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94章

小说: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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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万岁爷的眼里,王妃就算是为了太子送了一条性命,也是应该,况且他不是也赏赐了王妃吗?他觉得这就足够给宁亲王府交代了,”鹿知山双目冷凝,咬牙道,“他如今当场拍板不可再议此事,我若是敢再质疑一句,那可就是大不敬,他这是让咱们宁亲王府都要学会装聋作哑呢。”

    “万岁爷当真是欺人太甚!”杜衡实在不愤,他素来是个性子好的,但是这时候却也气的胸膛上下起伏,“他将王妃至于何地?又当将军是什么?更把咱们宁亲王府当成什么了?!难道王妃的血就白流了?难道还要咱们日后眼见着那恭郡王和太子耀武扬威不成?!”

    鹿知山冷着一张脸,缓声道:“这事已经牵扯到了东宫和宁亲王府,自是了不得的大事儿,若是再牵扯到其他皇子,自是难以收场了,所以万岁爷这是想平衡局面,不想因为一个区区王妃而彻底崩了盘。”

    杜衡愤愤道:“属下是个粗人,素来不懂这起子九曲心肠,属下只知道血债还需血来还!”

    “你说的不错,今日王妃流的血,他日我会让他们十倍、百倍来还。”鹿知山冷声道,垂着头看着袖子上那一小片干涸的血渍,伸手轻轻抚了抚。

    杜衡这才看到鹿知山小臂上的血渍,显然是被人咬破的、鲜血渗出而成,杜衡一怔,随即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鹿知山,小声道:“王妃既是已经脱了险,将军也别太焦心了,现在咱们王府内外日夜都有暗卫巡守,必定不会再出一点儿岔子,请将军放心。”

    “回去之后,你给我调出一副加深伤痕的药膏,”鹿知山没理杜衡,又看了半天那片血渍,忽然对杜衡道,“要快。”

    杜衡不解:“将军的意思是?”

    鹿知山没有回答,仍旧垂着眼,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袖子,看着小臂上的一圈带血的牙痕,心头又是一阵疼痛。

    小孩儿的牙口果然好得很。

    宁亲王府。

    鹿知山甫一下了马车,就见着王府门口排起了送礼的队伍,宋福和几个家丁忙得团团转,宋福忙得过来跟他禀报,都有哪些府邸过来慰问王妃伤势,又送了什么礼,鹿知山懒得听这些,没有理会宋福,只让杜衡再前院守着,不许任何人喧哗便就径直去了后院。

    秦律还没有回太医院,给穆南枝亲自换了两次药,又指点吉祥和那两个医女给穆南枝擦身,预防她伤中发热,只是到了傍晚,穆南枝还是起了热,秦律急得不行,忙得又命医女给穆南枝擦身,他则亲自去给煎药。

    鹿知山进来的时候,秦律和那两个小医女正急的不行,穆南枝人一直昏睡着,根本喝不下汤药,刚刚勉强给她喂了几勺子,但是她却没有丝毫反应,根本是白费功夫,眼看着穆南枝烧的越来越厉害,秦律急的都不知怎么好了。

    “王妃怎么样了?”鹿知山急匆匆进了正殿,就瞧着吉祥红着眼睛从里面端了盆水出来,他脸色一沉,“怎么了?”

    吉祥急的哽咽道:“王爷,王妃她烧起来了,可是人一直昏着,又喝不下药,我们虽一直给王妃擦身降温,但到底也顶事儿啊!”

    这时候秦律又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一脸焦急模样:“王爷,您回来了,王妃她喝不下药”

    “给我吧,”鹿知山从秦律手中接过了汤药,“我来试试。”

    鹿知山端着碗进了寝殿,那两个小医女忙得起身给他行礼,他点点头示意无妨,他走到床边,将汤药先放到小桌上,然后他坐到床头,取了帕子给穆南枝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将穆南枝的头轻轻搁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他取过药碗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俯下身对上了穆南枝的唇,一边将汤药一点点儿渡到了穆南枝的口中,一边微微抬起穆南枝的头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助她喝药。

第164章 照料() 
两个医女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忙得转过身回避,心里都道这宁亲王真是有办法,这宁亲王待王妃也真是好。

    看着穆南枝终于喝下了药,鹿知山舒了口气儿,忙得又如法炮制将剩下的汤药也都喂进了穆南枝的口中,吉祥见终于喂完了药,也松了口气儿,忙得给鹿知山端上了一杯白水:“王爷,您漱漱口吧。”

    鹿知山接过那杯白水,漱了漱口,然后又含了一口白水,又喂进了穆南枝的口中,然后又让吉祥端来痰盂,帮着穆南枝吐了出来。

    小孩儿最怕苦了,虽现在还昏睡不醒,他还是怕苦着小孩儿。

    穆南枝既是服了药了,秦律也安了心,拟了方子留在王府,让医女给煎药换药,他则匆匆回了宫,他还要赶着给万岁爷和太后回禀宁亲王妃伤势详情。

    “行了,你们也累一天了,退下歇息去吧,我在这里照看王妃就行了。”鹿知山对那两个医女道。

    那两个医女忙跪地道:“照料王妃乃是奴婢应尽职责,奴婢万万不敢擅离职守。”

    “没事儿,我一个人应付得了,”鹿知山不再多说,对吉祥道,“好生带医女去前院歇息。”

    “是,奴婢告退。”吉祥其实一点儿都不想走,但是看着鹿知山的神色却也只得带着那两位医女躬身退下了。

    三人退去,寝室里就只剩下了鹿知山和穆南枝两人,鹿知山一直挺得笔直的后背,这个时候忽然就卸了力,他瘫软地靠在床柱上,对着圆桌上的红烛,他蓦地深深呼了口气。

    “囡囡,囡囡,”他俯下身,嘴唇哆嗦着亲吻着穆南枝汗湿的发,甫一开口唤她的名字,他的鼻头就酸涩难忍,他其实已经忍了一天了,这时候没有再强忍着,在这个寂静深夜里,他的眼泪轻轻滑下,落在小孩儿的发间,“囡囡,你个坏丫头,要把表哥给吓死了”

    嘉盛二十五年十月初五

    宁亲王府。

    鹿知山这几天都没有出过寝殿,喂药擦身他一个人都做了,那两个医女如今就只负责每天三遍煎药,成日地闲着,两人很是不安,好在有吉祥宽慰,又得了鹿知山的赏赐,这才终于安心了。

    自穆南枝受伤之后,鹿知山就一直没有睡过床,他怕每次上下床的时候碰到了小孩儿,可是睡软榻他就觉得和小孩儿离得太远,怕听不到小孩儿的动静,索性就在床前打了地铺,好方便晚上起来照顾小孩儿,吉祥早上过来送药的时候,看见地上铺的褥子,吓得都说不出话了,鹿知山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接过了吉祥手里的汤药,过去给穆南枝喂药,吉祥傻愣愣地在一边儿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忙的替鹿知山收拾了被褥枕头,然后又急忙忙地去前院找到了宋福,让宋福派人把后院正殿的地龙给烧了起来,到底是北方深秋,天冷得厉害,王妃已经倒下了,若是再冻坏了王爷,那可怎么好?

    鹿知山每天都给穆南枝擦几遍身子,如今穆南枝的烧已经退了下来,只是后背受伤,不方便盖厚被子,好在房中烧了地龙,很是暖和,鹿知山怕被子压着了伤口,所以只给穆南枝盖一层薄薄的羊绒毯子。

    穆南枝昏睡了三天两夜才醒,她醒的时候都已经是午夜了。

    鹿知山临睡前又给穆南枝擦了一遍身子,这时候才刚睡下没多会儿,迷迷糊糊间,就听到小孩儿呜呜的哭泣声,他蓦地就从地上坐了起了,趴在床沿上,且惊且喜地看着小孩儿:“囡囡?囡囡你醒了?”

    “表哥”疼得实在厉害,穆南枝连哭都不敢大声,她看着鹿知山的脸,眼泪汹涌而出,哽咽不止,“表哥,我疼”

    鹿知山心疼得都不知该怎么好了,他捧着小孩儿的脸不住亲吻,亲小孩儿汗湿的额发,亲小孩儿湿漉漉的眼睛,亲小孩儿圆翘翘的鼻尖,亲小孩儿哆嗦不止的嘴。

    “囡囡,别哭了,”鹿知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疼碎了,他看着小孩儿的眼泪,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了,他不住亲吻着小孩儿惨白的脸,声音也跟着哽咽了起来,“囡囡,别哭了,你这么哭,表哥都要心疼坏了。”

    “可是,我真的好疼啊,”小孩儿疼得一张小脸都扭曲了,豆大的泪珠不住滑下,男人越是这样,她就越忍不住想哭,况且伤口是真的疼,“表哥,你上来,抱抱我,抱抱我”

    “好,表哥抱抱,”鹿知山忙的上了床,躺在小孩儿的身侧,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孩儿,小孩儿这么俯趴已经三天了,浑身都难受,鹿知山双手不停地给小孩儿按摩放松,在小孩儿的哽咽里,他一边不住地抚慰小孩儿的身子,从头发到腰际,从肩头到脚踝,最后他又亲了亲小孩儿干涩的嘴唇,“囡囡,喝点水好不好?”

    穆南枝抽噎着道:“可是我想喝牛乳茶要多加蜜”

    “好,表哥这就让宋福给你做去。”鹿知山忙得下床去外殿唤了吉祥去前院吩咐宋福做牛乳茶,吉祥一听穆南枝醒了,当时就欢喜的落泪,忙得就往前院跑去了。

    “囡囡,先喝几口水润润喉好不好?”鹿知山端着被温水返回寝殿,坐在床沿柔声询问穆南枝,“没放茶叶,就是白水,一点儿都不苦。”

    “好。”小孩儿抽噎道。

    穆南枝这么趴着自然是不方便用杯子喝水的,鹿知山就按喂药的法子,含了一口水在嘴里,然后凑过去对上小孩儿的唇,把水缓缓度到小孩儿的口里,小孩儿渴得狠了,使劲儿地吮着水,鹿知山忙的又含了几口水喂给小孩儿,没一会儿,小孩儿就喝完了一杯子的水,嘴唇又变得水亮亮的了,鹿知山凑过去轻轻地亲了亲。

    “饿了吗?”鹿知山小声问,“你都睡了三天了。”

    小孩儿趴在枕上,有点儿迟钝地摇摇头:“不饿,就是疼。”

    鹿知山也没办法,坐在床边干着急,心里寻思着明儿必定要让秦律新拟个方子,必定要减缓小孩儿的疼痛。

    等吉祥端着牛乳茶急匆匆进来的时候,穆南枝已经又昏昏睡去了,吉祥端着托盘看着鹿知山,鹿知山示意让她下去,她只得又端着牛乳茶下去了。

    鹿知山看着小孩儿皱巴巴的脸,还有脸上渗出的汗珠,知道小孩儿是疼得厉害,让吉祥端了盆热水进来,他投了个帕子,小心翼翼地给小孩儿擦脸,又一路朝下给小孩儿擦着脖子肩窝

    温热的帕子一下下轻轻地擦着小孩儿的身子,安抚着疼痛的小孩儿,小孩儿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呼吸也渐渐平缓了下来,睡踏实了。

    鹿知山把小孩儿又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小孩儿已经疼得那么厉害了,再浑身汗津津会更难受,他才舍不得让小孩儿受一点罪。

    给小孩儿擦完了身子之后,鹿知山又就着水给自己洗了把脸,小孩儿刚才一直哭着叫疼,他看着听着都出了一身的大汗。

    “表哥”他才放下帕子,就听到睡梦中的小孩儿迷迷糊糊着说,“你吓坏了吧?”

    鹿知山的眼眶蓦地又热了起来,他轻轻地坐在床沿,大手轻轻抚着小孩儿柔软的发,小声道:“可不是吗?你这个坏丫头,要把表哥给吓死了。”

    是夜。

    恭郡王府。

    书房。

    “这一次虽然没有杀了太子,但却也不算太坏,宁亲王妃因太子而重伤,险些不治,这下子那宁亲王必然要恨死了太子,”恭郡王鹿知川心情很好地抿着茶碗里的太平猴魁,一脸毫不掩饰的得意,“只要是太子倒霉,我就开心。”

    那副将却是一脸担忧:“可是王爷,若是太子对咱们起了疑可怎么好?到底太子爷也不是好糊弄的。”

    “现在那刺客已经服毒身亡,连父皇都下令不许再提此事,他就算起疑,又能如何?难不成他要戳父皇的不太痛快吗?今日母后唤本王和太子一道入宫用膳,虽没明说,但是却也暗中提点了太子,让他安分听话,别触父皇的逆鳞,太子不笨,自然领会,”鹿知川勾了勾唇,讥诮道,“你不了解太子,就算他真的坐实了是本王下的手,他也不敢对本王怎么着,他平日不总是最重孝悌之礼的吗?父皇不正是看重了他这么个伪善的假面才封了他为太子的吗?难不成他这个最重孝悌的仁善太子,竟要手刃同胞亲兄不成?若真是那样,你说父皇还会不会让他继续坐这个东宫储君呢?”

    “王爷说的句句在理,”那侍卫忙不迭附和,顿了顿,又小声询问,“太子隐忍只是一时,若日后太子继承大统,再行秋后算账,那王爷又当如何自处?”

第165章 何氏的风情() 
“我在一日,他鹿知岳就一日做不得皇上,若是他坐了皇上,我也不必再活着了,”鹿知川眯着眼定定地看着杯中缱绻舒展的茶叶,一字一字缓缓道,“只是我就不信邪,凭什么他能做得了天子,我就做不成?”

    “是,属下必定全心全力追随王爷!”那侍卫忙双膝跪地道。

    “王爷!”侍婢在外头小声唤着,“王妃让奴婢过来询问王爷,王爷今晚是宿在前院还是后院?”

    “告诉王妃,本王这就去后院。”鹿知川抿了抿唇,放下了茶碗。

    他这几日心情好得很,虽然猎场之上没有取鹿知岳的性命,但是看到鹿知岳那副惊弓之鸟的惶恐模样,他就高兴。

    “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那侍卫也是个会看眼色的,瞧着鹿知川这幅迫不及待的样子,忙的就躬身退下了。

    鹿知川匆匆进了后院,甫一入了寝殿,就瞧着红烛掩映下,何氏一身黑色纱蔓,水蛇一样侧躺在床上,一双杏眼似是带着钩子,水汪汪地看着他。

    “王爷”何氏眨着杏眼,红唇微启,“王爷,您让妾身好等。”

    “鹿知川哪里还憋得住,来不及脱衣服就蓦地扑在了何氏身上。

    “王爷,臣妾臣妾有点儿口渴,您您先等臣妾喝下这杯参茶,再再伺候王爷”

    何氏好不容易挣脱开鹿知川的桎梏,喘息着从床头小桌上端起了一杯参茶,她含住一口参茶,对上了鹿知川的嘴

    宁亲王府。

    王妃终于醒了,阖府上下都是一派欢腾,宋福几乎一整日地都耗在厨房里,亲自监督厨房做饭食,虽然穆南枝现在还只能喝点汤水,但这也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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