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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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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南疆归来,杜衡已经很久没有动过刀了,甚至上一次拔刀杀人是什么时候他都不记得了,但是这一柄宝刀却是日日不离身,他每日再忙,也会抽出半个时辰来仔仔细细地擦一擦着把刀,这把刀自三十年前,鹿知山赠予他之后,就已然成了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至于那把宝剑,他素来用刀,却时时身带一把宝剑,那是鹿知山从前一直不离身的剑,只是自他南疆负伤之后,鹿知山就不喜再碰一概兵刃铁器了,杜衡知道他是灰了心了,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觉得可惜,后来就一直贴身带着那把剑,也不是存着什么心,就想着什么时候鹿知山有心思用剑了,只要他跟在身边,就能即刻交到鹿知山手里,只是他没想到时隔十二年,利剑再次出鞘,竟会是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

    “杜衡,还记得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我跟你们说什么吗?”鹿知山一边利索挡开袭到面前的钢刀,利剑直刺那人的咽喉,一边缓声跟杜衡道。

    “记得!”杜衡手中宝刀挥舞,声如洪钟,豪情满溢,“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鹿知山蓦地从那尸身中拔出利剑,鲜血飞溅,他顶着一头一脸的鲜血,剑尖指向另一个贼人。

    那个一直作壁上观的奴婢,瞧着这院中的形势,不由得眉头紧皱,眼看着她的手下一个个地都倒在了鹿知山和杜衡的刀剑之下,她自是再也心平气和不下来了,再加上那铁门眼看着就要被外头的侍卫给砸开了,她更是紧张万分,她的目光追随着鹿知山手里的剑,心中忖思着,然后默默放下了手里的剑,她缓缓地从腰带上取下了一枚飞镖

    “啊!”

    “啪嗒!”

    下一秒,一根软鞭蓦地从天而降,死死地勒住了她的手腕,那软鞭带着十足十的力道猛地朝前一扯,那侍婢应声倒地,手上的飞镖也登时脱手落在了地上,同时二十四名暗卫跳墙而入,迅速地解决了剩下的八九位歹人。

    “囡囡!”

    鹿知山一脸震惊看着站在月牙门上的女子,看着她一脸的肃杀镇静,看着她耳上泠泠作响的红翡翠滴珠耳环,看着猎猎西风中她一身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对襟宫装,也看着她双手紧握的软鞭,鹿知山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似的,他手上的剑更快了,蓦地利剑飞出直刺那被软鞭拖行下台阶的侍婢咽喉。

    “碰!”

    下一秒,铁门终于被打开,一众御林军又惊又慌地进来,瞧着一地的横尸,又瞧着鹿知山一身的鲜血,一个个都吓白了脸,蓦地都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属下救驾来迟,请万岁爷降罪!”

    杜衡也跪地请罪:“属下御下不严,险些酿成大祸,请万岁爷降罪!”

    鹿知山没有理他,他仰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墙头上的穆南枝,他一边接下披风擦拭手上的鲜血,一边走向月牙门,他仰起头,对着墙上兀自死死紧握软鞭的小孩儿柔声道:“囡囡,没事儿了,跳下来,表哥接着你。”

    穆南枝这才回过神来,她默默地松开手。

    “啪嗒”一声软鞭落地,她低头看着下面的男人,看着他一脸的血珠,也看着他眼中的疼惜,在男人的目光里,她心里的后怕和委屈都要忍不住了,但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非但忍住了,她还淡淡一笑:“不用。”

    她利索地跳下了墙,她平日里爬树骑马都是寻常事,这一堵墙原本难不住她。

    甫一落地,那一地的污血登时就沾染上了她华丽的裙摆,她没有在意,倒是鹿知山忍不住蹙了蹙眉,有心要上前给她提一提裙摆,但到底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到底是不方便,所以他只是缓缓地跟在她的身后。

    “御林军护驾不利,每人杖责四十,罚俸两年,”行至大殿门口,穆南枝对着乌泱泱跪了一院的御林军冷声道,一边目光又落到了杜衡的身上,她的声音更冷了,“御林军统领杜衡,护驾不利,险酿大祸,杖责八十,罚俸三年!”

    “多谢娘娘!”杜衡带着一众御林军口头谢恩,一边杜衡又沉声道,“娘娘明鉴,明儿就是登基大典,御林军有护驾之责,故此请娘娘开恩,等过了明日再行杖责之刑,望娘娘恩准。”

第352章 张太医() 
八十杖责下去,即便是杜衡这样的身强体健的壮汉子也要卧床将养半个月。

    穆南枝狠狠地瞪了杜衡一眼,半天才微微点了点头。

    “谢娘娘恩准!”杜衡等一众御林军忙得叩头谢恩。

    鹿知山垂着头看着穆南枝颤抖厉害的手指,一颗心疼得都滴血了,他伸手轻轻握住了穆南枝的手,却蓦地被穆南枝一把给甩开了,穆南枝没理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进了大殿,鹿知山讪讪地跟着她进了大殿。

    大殿中,张太医吓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甫一瞧见鹿知山和穆南枝进来,张太医忙得跪在地上不住地叩头如捣蒜:“罪臣见过万岁爷见过皇后娘娘!”

    “你口口声声自称罪臣,必然是知道自己所犯何罪了?”穆南枝冷声道,缓缓地行至太医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张太医身上汗湿的朝服,“且和本宫说说你所犯何罪。”

    “罪臣罪臣明知外有刺客,凶险万分,但是但是罪臣却不敢不敢外出救驾”那张太医的哭号得不成样了,五六十的老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得很,“都怪罪臣胆小怕死,求娘娘降罪!”

    “谁不怕死?尤其是还是家有妻小的,自然更是惜命,本宫不怪你们,”穆南枝淡淡道,一边缓缓地围着张太医转了一圈,一边继续道,“只是若是你们一早就心怀祸心,那就不一样了。”

    那张太医太医忙不迭叩头如捣蒜,额头都磕出血来了,不住地哭号喊冤道:“娘娘明鉴!罪臣对万岁爷忠心耿耿!并无歹心!求娘娘明鉴啊!”

    “哦?那你且说说怀亲王到底是个的情况,”穆南枝挑着眉道,指了指寝殿,一边又转头看向张太医,“本宫听闻素来是由你给怀亲王请平安脉的,怀亲王何以忽然暴病至此?怎么也一直没听你禀报怀亲王的脉案?”

    那张太医嘴唇哆嗦不止,额头的汗更多了,哆哆嗦嗦地道:“启禀皇后娘娘,怀亲王一向身康体健,这次之所以之所以暴病是因为因为昨晚儿晚上怀亲王酒醉着凉之故,微臣微臣也甚是震惊”

    “哦?多喝两杯酒就能要命?呵呵,本宫今儿还真是大开眼界。”穆南枝冷笑道。

    “启禀娘娘,太医院梁太医到!”一名暗卫带着梁太医躬身进了大殿。

    “微臣见过万岁爷,见过皇后娘娘。”梁太医进门给鹿知山和穆南枝行礼,他从前院到后院,看着一地的鲜血死人,他一个文文弱弱的太医都要吓破胆了,这时候说话声音都颤抖的不行。

    “害怕吗?”穆南枝行至那梁太医面前,挑眉问。

    梁太医双膝一软,蓦地跪地叩头道:“回娘娘的话,微臣微臣害怕。”

    “害怕好,怕了就不会说假话,”穆南枝淡淡道,一边冲寝殿努努嘴,“你现在进去瞧一瞧怀亲王,查一查他究竟为何暴病,可否真如张太医所言仅仅是贪杯所致。”

    “是,微臣遵命。”梁太医忙得提着药箱跌跌撞撞进了寝殿。

    张太医哆嗦的更厉害了,穆南枝懒得看他,起身坐在了中堂太师椅上。

    鹿知山则十分小媳妇儿地坐在了她的下首,他也不去看什么张太医梁太医,就一味儿抿着唇默默看着他家的皇后娘娘,只是穆南枝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实在内疚得不行,今儿的事儿确实是他一时不慎,险些酿成大祸,小孩儿自然是吓坏了,还不知道得哄多久才肯正眼瞧他呢。

    片刻之后,梁太医擦着汗从寝殿里出来,急匆匆地跪在穆南枝和鹿知山的面前,恭恭敬敬道:“启禀万岁爷,启禀皇后娘娘,怀亲王之所以暴病,是因为怀亲王长期服用一种叫软筋草的药材所致,这种药材适当服用,可以祛风散寒、舒筋活血之功效,可用于关节骨痛的病症治疗,只是过量服用坏使人手脚瘫软,神志不清,按照怀亲王的症状来看,怀亲王应该服用至少一个月的软筋草了,而且是大量服用,才会如此严重,怕是没有三年五载,怀亲王的身子是断断调养不好的。”

    穆南枝看向张太医,好整以暇地道:“是吗?本宫怎么没听说过怀亲王患有骨疾?张太医,莫不是你庸医误诊了不成?”

    张太医此时已经全身抖似筛糠,他嘴唇哆嗦的实在厉害,根本就说不出话,就那么抽搐着,然后蓦地仰面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拉下去,让刑部尚书这就亲审,怕是能从他嘴里能查出不少事儿呢,告诉刑部尚书,天黑之前,务必把供状交到御前,如若不然他这个刑部尚书就可以让贤了!”穆南枝冷声道。

    “是,属下遵命!”两名暗卫利索地将张太医拖了下去。

    “从今后,怀亲王的身子就由你负责了,”穆南枝看向梁太医,一边缓声道,“治好了,本宫和万岁爷自然有赏,可若是治不好”

    穆南枝没说下去,那梁太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忙得叩头如捣蒜:“请万岁爷和皇后娘娘放心!属下必定全心全力救治怀亲王!”

    “长姐!长姐!”

    穆南山急匆匆地冲进了怀亲王府,只是到了后院就被暗卫给拦了下来,他不好硬闯,就在外头高呼。

    他如今就住在宫里,可毕竟是男眷,所以和穆南枝住的稍微有点儿远,今儿约好了去乾清宫和穆南枝一道用午膳来着,哪知道去了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忙得就骑马赶来了怀亲王府,他是切身经历过宫变的,知道是怎样的动荡凶险,自然着急得不像话。

    鹿知山听了动静,忙得道:“放他进来!”

    穆南山这才进了后院,甫一瞧见一地鲜血横流,登时就白了脸,着急忙慌冲进了大殿:“长姐!长姐!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可受伤了吗?”

    二十五岁人高马大的青年,甫一瞧见了穆南枝,登时就红了眼,也顾不上多少人看着,过去就抓着穆南枝的手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终于确定穆南枝身上并无伤口,他这才放了心,但是越想越是后怕,又一把把穆南枝拥进了怀里,小声哽咽着:“长姐,你差点吓死我了。”

    “没事儿了,山儿,我没事儿,你别担心了,我好好儿的呢。”穆南枝反过来安抚穆南山,一下下轻轻地拍着被吓坏了的穆南山,一边忍不住又狠狠剜了杵在一旁的鹿知山。

    鹿知山自知理亏,尴尬地挠了挠头,一边也走过来拍拍穆南山的肩膀,也道:“山儿,没事儿了,你别担心了。”

    “到底是谁?”穆南山这才站好了,红着一双眼咬牙切齿地道,“到底是谁生出这么歹毒的心思来害长姐和姐夫,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

    穆南枝与鹿知山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有了计较,当下两人都没有回答穆南山,穆南山倒是也没有追问,他看了看鹿知山,有些踟蹰地问穆南枝:“刚才我听吉祥说,歹人一边派人去请姐夫来怀亲王府,一边又派人以怀亲王的名义去乾清宫给长姐送信去了,这是真的吗?”

    鹿知山还不知道这茬儿,当下扭头拧着眉看向穆南枝:“还有这事儿?”

    穆南枝存心要气他,当下慢条斯理道:“是啊,说是怀亲王最是长情,弥留之际还记挂着我呢,所以特特写了信让人巴巴地送来,让我过目呢。”

    鹿知山明知是歹人使计,可心里兀自不是个滋味,鹿知岳对穆南枝的心思,不止他,多少人都瞧在眼里呢,一时间,他心里很是愤愤,再出口的时候,口气难免就带着酸意了:“既是那般长情,那囡囡可看了吗?”

    穆南枝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鹿知山自找没趣,当下没有再说话,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一边又问道:“囡囡,怎么知道怀亲王府有诈的?”

    “前脚怀亲王给我送长情信,后脚你就急匆匆去了宁亲王府,这要是传扬出去了,旁人只道是你们这对兄弟为了我这么个祸水拔剑相向呢,不管是你生还是他亡,明儿的登基大典是泡汤了,若是碰巧,你们俩闹个同归于尽了,这九五之尊自然又要易主了,”穆南枝咬着牙沉声道,“果然,有人是存心要一举杀了你和怀亲王,取而代之,这样的心机手段,可着实让人佩服。”

    穆南山听她这番话,总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当下只恨得双目冒火:“是谁?谁这么心毒手?!”

    是谁?

    鹿知山和穆南枝都没说话,一时间,殿中寂静无语。

    “万岁爷!”这时候,杜衡匆匆小跑进了大殿,他面色深沉,可是眼中却带着一丝恨意,“万岁爷,惠郡王刚刚入京了。”

    鹿知山和穆南枝还未开口,穆南山却脱口而出:“是不是惠郡王?!若是姐夫和怀亲王没有逃过这一劫,那惠郡王就是硕果仅存的皇子了,这九五之位自然就是他的了!肯定是他!一定是他!”

    杜衡显然很认同穆南山的意思,他的目光在鹿知山和穆南枝之间逡巡着,见鹿知山和穆南枝并无回应,顿了顿,他才小声询问:“万岁爷,现在是不是下令即刻捉拿惠郡王?属下已经命人暗中盯着惠郡王了,只要万岁爷一声令下,这就能将他拿下!”

第353章 请惠郡王入宫() 
鹿知山没有理杜衡,目光却落在了穆南枝的脸上:“囡囡,你觉得会是惠郡王吗?”

    穆南枝没有回答他,顿了顿,却缓声道:“表哥,我出宫的时候,已经让静安郡主带人围住了玲珑公主府。”

    鹿知山一直深沉莫测的眼睛,这时候忽然泛起了笑意,他伸手轻轻抚了抚穆南枝的脸颊,一边柔声道:“知我者,囡囡也。”

    “呸!”穆南枝一巴掌打掉了鹿知山的手,饶是大殿中除了杜衡和穆南山之外再无旁人,但是她却也实在不好意思和鹿知山这般亲近,她没有再理会鹿知山,当下一边大步出了大殿,一边吩咐杜衡道,“杜衡,你现在就去一趟玲珑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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