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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梅子黄时雨:青梅惹不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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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这话不对,姑娘三人并非相爷妾室,自然不用跟我请安,又何来恕罪一说呢?”我淡淡一笑,接着道:“当然,相爷今日就坐在这里,若你们能够说服相爷让他留下你们,那便另当别论了。毕竟……这相府是相爷的相府。”

    祁珏想要置身事外在一旁看戏,我就偏偏不让他如愿。

    祁珏面露异色,朝我看来,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拉他下水。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我显然低估了他的定力。

    他自然不为所动,面色冷淡,不发一言。

    人前人后,完全两幅面孔。

    “这……”那女子眉头紧锁,抿唇不言。倒是她旁边的女子忍不住叫道:“夫人……我们三人是邓大人赠给相爷服侍相爷的,相爷没有回绝,我们自然……”

    “住嘴!”最先开口的女子喝住了她,并朝我再次福身道:“夫人见谅,是我们三人唐突了……相爷与夫人感情深厚,有了夫人,我们这些自然入不了相爷法眼。只是……我们三人毕竟是从邓府出来,若被夫人遣送回去,怕会伤了相爷同邓大人的同僚之情……所以,奴婢三人愿意在这相府为奴为婢,侍奉夫人,也不算拂了邓大人的好意。”

    以退为进……倒是十分聪明。

    但我这个人,向来不爱这些虚的。并且,这女子越是聪明,我便越不能把她留在府里。

    “你叫什么名字?”就在我准备不通人情地回绝这女子的提议的时候,祁珏突然问道。

    “奴婢清苑。”那女子面露喜色,受宠若惊地回道。

    “很好,本相身边正缺一个玲珑的人,你便留在本相身边贴身侍候吧。”祁珏站起身来,扭头看向我道:“夫人,本相先到书房处理文书,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我早已把他的套路看的透彻,此时尚能应付自然:“相爷慢走。”

    他负手迈出房门,刚要转身往书房走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朝着房里挑眉道:“还不跟着?”

    那个叫清苑的女子这才醒悟过来,急忙走了过去。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我才虚咳道:“既然相爷同意你们留在府中,那便留着罢,只是我的房中并不缺人,若把你们放在其它的地方也似乎埋没了你们不俗的姿色。如果此时你们愿意出府,还可以找徐管家领一笔银钱,你们……自己选择吧。”

    二人面露难色,犹豫不决。半晌,她们终于达成一致道:“夫人……我们二人,自愿出府。”

第65章 被他扼住脖子() 
是夜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睡到半夜,我突然被噩梦惊醒。梦里的顾子衿浑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床柱旁的那盏琉璃灯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从窗户中呼啸的风吹灭了,室内昏暗一片。

    我一时口干舌燥,便从床头摸到床尾,再从床尾下了床。

    摸索着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喝了个干净。

    在桌边站了一会儿,平复了起伏的心情,才又摸索着到了床边。

    我正要脱鞋上床,便听耳边一声清脆的声响,好像是什么掉落地上摔碎的声音。

    来没反应过来,脖子便猛的被一双手紧紧扼住。

    我整个人都被推倒在床上,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紧紧把我包裹着。

    我只能不停挣扎,双手紧紧捉住扼住脖子的那只手臂。

    没用……

    我渐渐感到到绝望。正在这时,我感受到脖子上的那只手有微微的松动,于是用尽全力双脚狠狠朝面前那人的胸膛狠狠蹬去。慌乱中,脚上的鞋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

    他被我这一蹬稍稍空出些距离,我便朝旁边用力一滚,黑暗中脑袋碰地一声撞上里侧的床柱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相爷……!”我的双手在床上不停的摸索,手指触到一根尖滑之物,应是睡前落在床上的银簪。

    我将银簪紧紧的攥在手中,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掌灯。”就在我惊惶不已的时候,那人突然出声道。

    他的呼吸粗重杂乱,带着某种克制和隐忍,再次朝我厉声道:“快掌灯!”

    是祁珏的声音……

    我来不及思考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要掐死我,因为他的呼声十分痛苦。

    耳边碰的一声,似乎是他的身体撞上了桌子,紧接着便是各种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

    “掌灯!”这次已经是命令的语气了。

    我有些害怕,祁珏方才……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跌跌撞撞地摸下床去,脚下一疼,锋利的瓷片割破了脚掌。

    我在床头的柜子中摸出打火石,用力摩擦。双手抖的不行,两颗打火石撞击了好一会儿,才冒出了零零星星的火星。

    我急切地把打火石拢在灯上,火星掉落在灯芯上,眼前才慢慢地出现了一颗小小的绿豆大小的火光。

    借着这若隐若现的灯光,我才看清眼前的模样。

    祁珏此时正歪坐在桌边的小凳上,他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脸庞。我不敢靠近,只怔怔地瞧着他。

    他抬起头,眼睛血红一片。手里紧紧的攥住一块瓷片,鲜血染红了他的手心,并顺着瓷片滴落下来。

    我的心里一紧,却仍然不敢走近,只远远地观望着:“相爷……”

    他没有看我,只是紧紧地盯着那个闪烁的灯芯,那样血红的一双眼睛……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在疯狂撕咬猎物的狼。

    良久,他终于一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靠近的时候,只见他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

    我急忙跨步上前,一把将他搀住。他身子软弱无力,整个人靠在我的身上。

    我的鼻尖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用力把他搂住。

    “相爷!相爷?”

    嗓子已经嘶哑,我用力在他耳边喊他。

    “扶我上床。”见他双目紧阖,但还未失去意识,我心里一松,将他搀扶上床。

    “相爷……,要请钟大夫来看看么?”我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这时候已是深夜,而且……祁珏的病症,相当奇怪。

    “不必,此事本相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祁珏睁开眼睛,用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深深的凝着我。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吸气道:“相爷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还是有分寸的。”

    “嗯。”他满意地靠坐在床边,目光在我的脖子上停留了片刻,指着床尾的柜子道:“柜中的红漆木盒中有伤药,你取出来涂抹在脖子上。”

    他这一说,我才突然觉得脖子那一圈火辣辣的疼。

    我点了点头,找到他说的红漆木盒,里面躺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

    “相爷……是那一瓶?”我拿起一个瓶子拔开瓶塞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没有任何味道。

    “最高的那瓶,瓶塞是绿色。”他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我在盒中翻翻找找,果然找到了他说的那瓶伤药。

    我拿起伤药走到屏风边,捞过搭在屏风上的衣服,从里面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坐到床边。我看着他被瓷片划伤的那只手掌,迟疑道:“相爷……你的手还是让我帮你简单的包扎一下吧。”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任何动作。我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做,只愣在床边。

    半晌,他睁开眼睛看着呆愣在旁边的我,缓缓把手抬起,伸到我面前道:“不是要替本相包扎么?”

    “啊哦……”我这才反应过来,用帕子小心地把他手掌心里的,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去,然后拔开瓶塞把药用手指蘸取并轻轻涂抹在他的伤口上,最后拿出帕子替他把伤口包扎好。

    做完这些,我刚要把瓶塞塞回瓶口,一只手伸了过来,从我手里拿过伤药道:“坐近一些。”

    他这是?要替我上药?

    我急忙站起身来,退开一步,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相爷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天色还早,离天亮还有一两个时辰呢。”

    “你以为本相现在还能睡得着?让你坐下就坐下,伤在脖子上,你自己怎么涂?”他的语气渐渐有些不耐。

    “你……不会跟本相讲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吧?”他的脸上飘过一丝揶揄:“本相平生最是讨厌这套说辞。”

    我不由噗嗤一笑:“相爷这话让孔圣人听去了,可不得气得显灵亲自教训相爷一顿。相爷百官之首,不习孔孟之道,反而加以批驳,怕是不太合适。”

    “本相虽然受之孔教,但更钟韩非,你若再不过来,本相可要法儒并施了。”他用手掌中多出的那截帕子包住手指,隔着帕子在瓶中蘸取了少许膏药。

    他抬头看我,再次挑眉道:“怎么,是觉得本相的话,不够分量?”

第66章 云舒的来意() 
我只好干笑,并稍稍把身子朝他倾了倾。

    隔着帕子的手指蘸上一层药膏轻轻的抹在我的脖子上,脖子疼得我从齿缝间倒抽一口凉气。

    “很疼?”他问。

    我是真的无法说出不疼这两个字,于是咬了咬牙道:“没事,相爷只管抹上就好。”

    “嗯。”他垂下头去,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他把手指放进瓷瓶处抹了抹,抬起头来手指朝我的脖子伸来。

    我吓得忙一闭眼。

    因为手指触摸上脖子伤痕的那一刻是真的很疼,闭上眼睛,或许不会这么害怕。

    “今晚……是本相对你不起……从今以后,你晚上醒来若发现那盏琉璃灯熄灭了,便不要走动,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床上。”他的手指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抚过,我的眼睫颤了颤,仍然紧闭双眼。

    在山洞的那个夜晚,洞内漆黑一片,我被他猛地一拽并一把扼住脖子;今天晚上,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他把我摁在床上,狠狠地掐住我……

    难道……?

    “相爷……您,怕黑?”我犹疑地问出内心的想法。

    果然,他的手指一顿,室内一片静默。

    我想,我大概又触碰到了他的禁忌,只能硬着头皮等着他的斥责。

    许久,久到我以为时间就此停止。

    我忐忑不安的睁开双眼,却见眼前那双眼睛,在昏黄的火光的映衬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霜。这样一层霜,把所有的光亮都隔绝在外,留在眼里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本相……讨厌黑暗。”良久,他收回帮我上药的手,把木塞塞进瓶口,放到枕畔。

    见他靠坐在床头静默不语,我没再追问下去。

    视线下移,碎瓷片散乱一地,地上鲜血已经干涸。我站起身来,弯下身子把染了鲜血的瓷片捡起来用一块布包起来放到角落,并用帕子把地上的鲜血擦去。

    “你倒不像一般的千金小姐。”我抬头一看,见祁珏正从我的脚上以来目光。

    我瞅着这丑不拉几的伤口,莞尔一笑道:“相爷有所不知,我从小漫山遍野地跑,划伤摔伤是家常便饭,有时候身上没带伤药,便用布带草草把伤口堵住,等血干了,伤口便不会流血了。”

    “那你是不晓得伤口入骨流血流脓的感觉。本相现在见着伤口,都无比恶心。”他掀开被子,在床上躺下,背对着我。

    只是见着伤口,都会感到恶心么?

    我一怔。

    “相爷……以前似乎过得……很苦?”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问,都说祁珏出身寒士,是大昭百姓的标杆。

    现在的他风头无两,荣宠不衰,那么入仕之前的他呢?以我所见种种推测,他从前……过得并不好。

    但到底没有问出口,他的曾经,本不应该由我过问。

    窗外天色渐渐明亮,我没再上床,只趴睡在桌边,一梦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门外一阵脚步声,小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夫人,可起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伸了个懒腰并唤她进来。

    一地凌乱瓷片,小芷吓了一跳,忙把手中端着的一盆水放到桌子上,问道:“夫人……这是?”

    我淡淡一笑,站起身来自己拧了帕子轻轻覆在脸上,面不改色道:“晚上起来找水喝,不小心把茶具都撞到了地上,你让人进来收拾收拾。”

    小芷接过帕子,把水端了出去。待一个丫鬟把地上的碎瓷片清理过后,我便继续躺在卧榻上看书。

    不多时,府中小厮过来禀告,说府外有人投了拜帖,要见我。我微微一愣,一时没有想到在这燕京,还有谁同我相识。

    我放下书问:“可知道对方身份?”

    小厮道:“那小姐自称父亲为柳大人。”

    柳云舒?我恍然大悟,急忙道:“快些领她进来。”

    自那日寺中一别,我同柳云舒没再相见,不想今日她突然上门,倒令我十分意外。

    今日日光和煦,我便令下人们在相府花园中的树荫下摆了茶点,在园中等着柳云舒。

    不一会儿,长廊拐处出现三个人影。打头的正是我派去领柳云舒进府的小厮,他身后紧跟着的一粉一素两个女子,正是那日见过的柳云舒同她的贴身丫鬟。

    方一见我,她立即笑意吟吟地福身行礼道:“云舒见过丞相夫人。”

    我忙站起身来扶她:“云舒妹妹何必同我这样多礼,礼数多了便也生分了。”

    她不由掩唇而笑:“如今身份到底不同,礼数如此,情分不变,姐姐还不清楚我么?”

    这说话间,我们对坐于凭几旁。我直起身子替她斟了一杯才泡下的花茶,淡青色的茶汤缓缓注入杯中。花香袅袅,从杯中蔓延开来。

    柳云舒朝我点头致谢,她二指轻捏杯口,凑到唇边小嘬了一口。

    我从碟中捡了一块绿豆糕送到嘴中,日光柔和的从浓密的叶缝中撒到脸上,舒适而温暖。

    “不满姐姐,云舒今日造访,乃有一事相求,还请姐姐摈退左右。”柳云舒放下茶杯,凝视我许久,数次欲言又止,终于朝我说出她今日的真正来意。

    我心中纵有犹疑,仍然朝小芷摆了摆手。柳云舒示意她的贴身丫鬟同小芷一起退到长廊处。

    “云舒妹妹但讲无妨。”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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