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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请叫我樱桃-第84章

小说: 请叫我樱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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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对妈妈说:“那四亩多地也别种了,你一个人忙活不了,转租出去还能有几个钱,加上农业土地补助,也够你花费的了。”

    涛哥拿过背包,从里面拿出两万块钱,包里也只剩下那两沓还带有银行捆扎条的钱了。他把钱塞到我妈手中,说:“伯母这钱您拿着,我跟小英走后,您想吃啥想用啥就拿这钱去买,不够用就给我们打电话,千万别舍不得花钱”

    我妈或许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吧,像接过个火炭一样,赶紧将钱抖落开:“这可使不得啊,这么多钱我可不能收。”

    我将钱捡起来,说:“涛哥,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这次回来已经花了你好多钱了,还真不知道啥时候我能还上呢。”

    “樱桃你说的什么话呀,”涛哥说,“啥时候开始把你我分得这么清楚了?再说了,这也不是给你的,来时匆忙,也没给伯母买啥礼物,就用这点钱表示一下我的孝心吧。我打小就没有妈”

    说着涛哥从我手上拿过那两沓钱,再次放到我妈手中。

    我柔柔地看着他,无限爱意。想了想对正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的妈妈说:“那你就收好吧,有了这些钱过日子,我也就不用总惦记了。”

    我妈对涛哥好一通感谢,然后跟我一样,想不好该把钱放到啥地方了。

第119章 吻痕() 
回来这些天,我一直跟涛哥分开睡。毕竟我俩还没有结婚,毕竟这是在观念还比较传统的农村。但那天晚上,我不管涛哥说啥,也不顾我妈同不同意,非得跟涛哥同住一屋,住楼上的一间很久没人住的房间。

    那屋里面只有个床垫子,我在上面铺上被子褥单,然后让涛哥躺下去。

    “涛哥你咋会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呢?”

    “那你是希望我好还是希望我坏?”涛哥说。

    “你别对我这么好,好得我都心里都直发虚,我害怕。”我说。

    “你怕的是啥啊?要是我对你不好你就不怕了?”

    “我怕我舍不得离开你,一想到要离开你我心里老难受了。”

    “好好的干嘛总想着要离开呢?樱桃,我们是亲人,不要总想别的。”

    “是啊,我们是亲人,是亲人呢”

    我将头埋进涛哥怀里,泪水又不知何故哗哗流了下来。

    涛哥说:“樱桃你别再哭了,你一哭我心里也特别难受。以后我们好好的,努力多赚钱,然后在北京买上房子,一辈子不分开。”

    “涛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那十万块钱尽快给你挣回来,再不能让咱爸失望了。”

    我下楼端来盆热水,为涛哥擦脸洗下身。

    “涛哥咱俩都好多天没有45过了,今天让我好好伺候你吧不许反对,就是反对也无效。我们不是亲人嘛,不管咋说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男人,我尽我的义务,你守你的本分哎呀不许乱动,再动我就把你的牛牛咬下来!嘻嘻”

    说到这儿我停了下来,说:“涛哥你知道吗?昨晚我都想过呢,要是将王有财的牛牛给割下来该有多好,让他下辈子再也托生不成男人,是不是很好的主意?”

    “这都什么啊樱桃,你咋会有如此歹毒的念头啊,你这样我一点都不喜欢。”涛哥说。

    “涛哥,你都不知道那个王有财把我害成啥样呢,我真恨不得把他撕吧撕吧蘸酱吃。”

    “不管咋说那也是你爸,你是他女儿,他做得再不好,已经死了,你不该总记在心里的。”

    “不提他了,提起就生气。涛哥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说要把你的牛牛给咬下来,嘻嘻。

    有这么一个老故事你听过没有?说有个男的死了,当媳妇的在男人临出殡前,偷偷把他的牛牛割了下来,用布条缠好,放到抽屉里,嘱咐两个女儿说千万不能动布条里的东西呀!等当妈的离开后,俩女儿很是好奇,商量着一起打开布条看看究竟,打开到最后一层,那东西一下掉到了地上,刚要去捡起来,家里的猫扑上前,叼着就跑,这可咋办?

    俩姐妹着急了。正巧,一只燕子飞进屋来,俩人合力逮住,然后用布条将燕子缠好夜里当妈的回来了,拿出东西躲进被窝,打开到最后一层,燕子突地一下飞了出来,把那个女人吓的啊,魂都没了。惊慌失措的她跳起来喊俩女儿帮忙,说大姑娘二姑娘快点灯,你爹的鸡巴成了精,三捂两捂没捂住啊,把玻璃捂了个大窟窿”

    讲完我兀自笑个没完。涛哥说:“这有啥好笑的啊,至于那样嘛。”

    “咋不好笑啊,”我说,“你看多形象,还把玻璃捂了个大窟窿,哈哈”

    涛哥说:“樱桃快别笑了,你去找个布条来。”

    “干嘛呀?”

    “我也为你缠上啊,要不一会儿没准也飞了。”

    “不的,我以后有时间就把他放到嘴里,他就是飞了也只能往我肚子里钻你躺好涛哥,身体放平”

    那一晚,我跟涛都累得精疲力竭。床帏之事我有的是招数,涛哥只有招架之功,并无反抗之力。

    第二天就准备离家返京。按说应该为王有财烧完头七再走,但我坚决不干。涛哥拗不过我,只好跟着。

    在国道旁等车期间,永浩急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也不通知一声。”永浩说。

    “我们必须赶紧回去,”我说,“涛哥的公司有急事儿,他不在家都乱套了。”

    我真是佩服死我自己了,说大话假话都不用打腹稿,张嘴就来。估计是这些年做小姐练就的本领吧。

    永浩说:“我跟欧阳老板说几句话可以吗?”

    我试图阻拦,但涛哥执意要跟永浩到一边说话。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涛哥说。

    永浩脸涨得通红,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我听小英她提过你,说你是个好人,这些年一直帮她照顾家里。我替她谢谢你了。”说着涛哥伸出手。

    永浩紧紧握着涛哥的手,吭哧了半天,最后说:“欧阳老板,你好好待小英吧,我祝福你们!”

    一路顺利,回到北京。

    本来肥猪从刑老鬼那儿要回十万块钱,还没等我仔细美一美呢,现在又都没有了,还得努力去赚钱。我一定要把这钱还给涛哥!

    没有十万,或者说还不上那十万块钱,我离开涛哥的计划就不能实施,还得往后拖延。

    稍事休整,我和涛哥都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除了每月十个选题策划,涛哥还开始攒书,为出版社或图书公司每写一本书,也能赚个六七千块钱,社科类的励志类的经管类的,都接,每月一本的速度涛哥还是很轻松的。

    我照旧是下午上班,第二天上午回来,比原来更卖力气。晚上我不在,更方便涛哥写字。涛哥跟我算计着,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老爸欧阳琨的十万块就凑够了。

    实际上涛哥老爸从来没逼我们还钱,连问都没问过,主要是我们心里有那么道坎儿过不去,特别是我。

    涛哥老爸时常跟我俩通话,特别是最近,电话越打越勤,差不多两天一次,问涛哥跟我目前咋样以及开饭店的事儿。得知我俩很相爱饭店生意也不错,他很高兴,我也发自内心地关心他的身体特别是脑瓜子,涛哥老爸的头疼病多年来一直困扰着他。

    转眼到了冬天。北京第一场雪纷扬而至的那天上午,我下班回来了。

    “外面好漂亮啊涛哥,”我边脱外套边说,“一会儿你也出去看看吧,毛主席咋说来着,银装素裹其余我就不会背了,你有文化,快去抒发一下吧”

    涛哥盯着我没有动。

    “涛哥你那么瞧着我干嘛呀?隔了一宿不认识我了吗?”我说。

    涛哥皱紧眉头说:“樱桃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脖子上那是怎么弄的?”

    “啊,什么啊?”我急急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去查看自己的脖子上有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我的脖子上,有个很规则的紫色吻痕。

    我想了一下,清楚了是咋回事,但不能跟涛哥明说,脑筋快速转动起来,想着应付的对策。

    我旋即从卫生间返回,笑嘻嘻地说:“哎呀我还以为咋的了呢,这不是涛哥你的杰作嘛,大惊小怪的吓我一跳。”

    “怎么会是我弄的呢,我没有用力亲吻过你的脖子。”涛哥说。

    我依旧笑嘻嘻地说:“你属啥的啊涛哥,咋还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你等着,我让你瞧瞧你都做了啥好事。”

    说着我脱下绒衣解开文胸,指着奶子上两处红红的吻痕说:“这不都是你留下的吗?”

    “这是我做的,我都记得,但我没有亲吻你脖子,就是怕留下不好看的印记。”涛哥说。

    “哎呀,”我有些急了,“不是你做的那就是小狗亲的,行了吧?涛哥你脱了裤子,我检查一下记号。”我得赶紧转移话题。

    “什么记号?”

    “小弟弟上的记号呗。”

    “你昨天走时也没给我画上记号啊,还检查啥。”

    “你说没留就没留呀,我留记号还能让你知道?哼,快点脱。”

    涛哥都让我给搞糊涂了,有些疑惑地褪下裤子让我检查。我蹲下身,俯下头认真查看了老半天,然后我笑了:“我涛哥就是让人放心,从来不会跑出去淘气。哎呀我累死了,要躺一会。”

    涛哥心里的谜团还没解开,我却不管他,爬上床准备睡觉了。

    见涛哥还站在那儿不动,我说:“涛哥你还想干啥?45一次?”

    “不的,”涛哥说,“我可没那么大的精力。我只是想知道,你做啥记号了?”

    “我不能告诉你,让你知道了以后就该不灵了。”

    越这么说涛哥越好奇,越好奇越想知道真相,干着急。

    “涛哥你自己查一下就明白了。”说完我转过身再不理他。

    涛哥就自己仔细瞧瞧,查了半天,那坨东西就那么带死不活地瘫在那儿,也没发现有啥异常之处。他忍不住上前扒拉我:“你就告诉我吧樱桃,可真是急人。”

    我先是哈哈笑了一通,然后指着涛哥胯下说:“你再仔细瞧瞧,我在那儿打了个活结,只要一蹭就能开”

    有了目标再去检查,这回涛哥查出来了,可不是咋的,林丛中还真有两个树枝交汇在一起,用手一撮,各奔东西。不仔细认真瞧,还真是看不出来。

    我装作睡着了,实际上我哪有心思睡觉啊,脖子上的吻痕,真的与涛哥无关,是别人强行给我留下的。

    看来涛哥是起疑心了。不行,得赶紧想个法子,让涛哥将心安稳地落地。

第120章 演戏() 
脖子上的吻痕,还真的跟涛哥没啥关系,是那个叫魏少的人强吻我留下的。

    头天晚上,那个方总和魏少领着一帮人又来了。雁栖湖那一晚的屈辱我还铭记在心,可他们几个像是根本没发生过那些事儿一样,嘻嘻哈哈地张罗着喝酒。

    还能咋样?有谁听说过出台小姐跟客人出去过夜,过后又告人家强奸的?非但不能告,雯雯姐和另外几个那晚去过雁栖湖的小姐,各个热情有加,跟见了久别的亲爹一样。

    其中有个男人——上次临走时抚我胸的人,进包后就冲着我喊:“你叫樱桃对不?今天我们就是冲着你来的,上次没有喝好,这次要尽兴。”

    魏少显然晚上已经喝过不少酒了,说话舌头都有些不利索:“樱桃,对,就是樱桃,我这位邱哥哥对你朝思暮想,他喜欢你樱桃小嘴一点红,去,去拿酒,越多越好”

    管他呢,先拿酒来再说,不喝酒我就没有提成,真恨不得把超市的酒都搬过来。

    挑几瓶最贵的酒拿回包房,里面闹哄哄的。本来他们在点钟房那儿已经点好了小姐,可坐下没一会儿,魏少嫌弃陪他的小姐,说人家嘴大。嫌弃小姐你就马上换台好了,他不,非得嚷嚷几句:

    “嘴这么大还让人怎么亲,这也不是你的错,在家啃猪肘子跟驴亲嘴都没人管,出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爹你妈生你时真是突发奇想”

    另外几个客人都哈哈大笑,魏少觉得自己很牛逼呢,摇头晃腚继续埋汰着小姐。那个女孩哭着离开。我那时真想照他脸上吐上一口唾沫,瞧他那德行吧,长得跟他奶奶的车祸现场似的,还有脸说别人呢!

    我不能搭理这些,我的工作是跪下来,启开酒,为大家斟上。

    听雯雯姐说过,这个老爸是国级领导的魏少,牛逼得紧,整日游手好闲,前两年在东城区一家夜总会跟人争风吃醋,被人扇了一嘴巴,后来那家夜总会停业整顿半年,花了好多钱才喘过气来。整个北京凡是有点名气的夜场,都要给足他的面子。

    又换了个小姐陪魏少,巧的是,媛媛被选中了,媛媛嘴小,且丰满,魏少开始冲媛媛的小嘴使劲,非要亲吻她。他让媛媛坐到他腿上,手伸进媛媛的衣服里,一边揉搓着一边凑过嘴巴,像狗一样吐出舌头,要往媛媛嘴里扎

    旁边男人都在起哄,尖叫笑闹声不绝于耳媛媛挣扎着,躲闪着,她的双手被魏少用一只手在背后死死钳制着,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眼瞅着魏少就要得逞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上前帮媛媛,即使没有肥猪帮我们从刑老鬼那儿要回十万块钱这事儿,单是我和媛媛同在浙江一家洗浴的份上,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我装作站立不稳,趔趔趄趄猛地撞到了魏少身上,在他一愣神之下,我快速站起身,就势推了媛媛一把。正赶上魏少放松了对媛媛的控制,借着我的力道,媛媛连滚带爬从魏少的腿上得以逃离

    魏少大为恼怒,冲我吼道:“干什么你?竟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儿!”

    我赶紧赔不是:“魏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敬魏少一杯酒吧,感谢您上次雁栖湖的慷慨”

    我那时已经拿定主意,如果魏少敢接招,定喝他个屁滚尿流!

    可惜他并没有顺着我的意思走。他一把拉过我,直接将我扑倒在沙发上。“光对不起就完事儿了?你得赔我,今天我就想亲嘴嘴”

    他将我压到身下,我用尽全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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