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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权谋:帝姑婉柔传-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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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纪惊恐说道,“这太过冒险,陛下三思!”

    孙亮说道,“如果一切按照朕说的行事,必然成功,你的父亲朕不好随意召见以免怀疑,你要秘密告诉你父亲,而且千万不可让你母亲知晓,她是孙綝的姐姐,恐怕会泄露误朕大事。”全纪领命。

    全纪秘密告诉了全尚,全尚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左右找不到人诉说,竟然还是告诉了妻子孙氏,孙氏立刻告诉孙綝,孙綝随即带兵围住皇宫。

    吴帝孙亮大怒,召集禁卫上马带弓就要出去迎战,左右阻拦,全皇后阻拦,孙亮怒道,“朕是大皇帝嫡子,如今在位已五年,谁敢不听从!你父亲如此昏庸,败坏朕大事!”

    召见全纪全尚,全纪见到吴帝,羞愧自杀,孙綝让光禄勋孟宗告太庙废除吴帝孙亮,又杀了全尚以及密谋一党,流放全公主孙鲁班到豫章。

    孙綝立琅邪王孙休为帝,假意上缴印绶节杖斧钺让贤,孙休好言相劝,任命孙綝为丞相,孙綝党羽也都各自晋升。

    孙綝想要吴帝立皇后来监控吴帝,吴帝不许。

    孙綝心有顾忌,于是带牛酒前去拜会吴帝试探,吴帝孙休拒绝不收,孙綝只好送到左将军张布家中饮酒。

    酒意正浓,孙綝带醉说道,“当初废掉皇帝时,多人劝我自立,我认为陛下贤明才迎他为帝,如今我为陛下送礼却遭拒,可见陛下对我与一般下臣并无区别,我要再立他人。”

    张布好言迎合,转而就告诉了孙休,孙休心中愤怒,但担心孙綝造乱,于是多有赏赐孙綝,也把告发孙綝反逆的人交给孙綝杀死。

    孙綝心中反而更加担心,于是要求带兵驻扎武昌,孙休同意。

    十二月,到了腊祭,吴帝召唤孙綝集会,孙綝托病不去,吴帝催促十余次,孙綝只好应约,和家人约好放火为号以借口脱身。

    孙綝入宫没多久,果然府上着火,孙綝要求回去看看,吴帝不许,孙綝擅自起身要走,丁奉张布让左右将孙綝绑住,吴帝将孙綝处死,夷灭三族,从吴国宗室族谱中除去孙峻孙綝二人全名。

    消息传到魏国,魏帝立刻找到婉柔,婉柔见到魏帝激动万千,忙询问原因。

    魏帝将吴帝除去孙綝的事情告诉婉柔,又说道,“司马昭犹如孙綝,朕也想如此除去司马昭。”

    婉柔说道,“孙綝蠢如猪狗,不在朝中控制皇帝,反而远离宫中,既不能自立,又不能得知孙休密谋,孙休身边又有忠义有权的人辅佐,加上孙綝残害忠良国人愤恨,自然失败。”

    “而如今大将军从不离开洛都,就算之前讨伐诸葛诞,都让陛下随行以免陛下有变,并且恩德散播远方,完全不同于孙綝,而陛下身边又哪有丁奉张布这样的人?”

    魏帝神色不变,接着说道,“可请国丈相助,卞家地位显赫,可以与司马氏一搏。”

    婉柔深吸一口气叹出,说道,“陛下还可找太傅相商。”

    曹髦说道,“太傅乃司马昭叔父,哪能合谋?”

    婉柔说道,“司马孚忠于魏室,陛下勿疑。”魏帝将信将疑,但还是应诺。

    魏帝走后,阮璃说道,“是否需要婢女如之前约定,前去通知大将军?”

    婉柔摇头,阮璃说道,“太长太主如此反复,小心将来遭祸。”

    婉柔说道,“大将军以为予同皇帝亲近是假装,皇帝以为予同大将军亲近也是假装,二人都会争取予帮助,予不会有祸。”

    阮璃又问道,“太长太主究竟要帮助谁?”婉柔没有回答。

    正月,魏帝照例祭祖,司马昭全程主持,宛如是在自己祭祖,而魏帝如同一个摆设。

    完毕之后,魏帝推脱旧病复发有不舒服,婉柔趁机下令太傅司马孚与光禄大夫卞隆护送魏帝回宫。

    魏帝回到宫中,留下二人,外面通报婉柔大长公主求见,魏帝立刻有请,司马孚和卞隆见到这个架势,有些不知所措。

    婉柔说道,“太后恰巧卧病在床,予身体也是不行,皇帝被辱不能忍受,只好请二位相助。”

第493章 潜龙难升Reens。() 
二人惊讶无比,魏帝马上说道,“太傅与国丈难道要看到朕被废掉吗?”

    二人赶紧跪地叩拜否认,魏帝说道,“司马昭打败诸葛诞之后对朕更是不放在眼中,朕忍辱许久,司马昭却毫无收敛的意思,朕想要除去司马昭,只是势力单薄,只好请二位相助。”

    说完就要拜二人,二人赶紧阻拦,叩首道,“微臣怎敢受陛下大礼,自然为陛下效劳。”

    曹髦点头道谢,卞隆说道,“然而现在大将军势大,只能趁大将军防备松懈时动作。”

    司马孚也说道,“陛下应当先结好宫中仆从,以免有人为大将军报信。”魏帝应诺。

    过了几日,魏帝去后园观景,看见婉柔也在,于是上前打招呼,“太长太主气色转好,朕心中欣悦。”

    婉柔微笑回答道,“休息多日,稍稍转好,但是食欲不佳,四更就醒。”

    魏帝皱眉,阮璃赶紧说道,“宫中医者已给太长太主用药,陛下不要担心。”

    婉柔一边摆弄着花卉,一边说道,“予自从淮南回来,行动大不如从前了,只能靠阮璃搀扶。”

    曹髦说道,“太长太主六旬过半,路途劳累战时劳苦,恐怕对身体不利,应当多保重。”

    婉柔摆摆手说道,“趁目下还能动弹,摆弄些花草也极好,至少心情顺畅。皇帝不立嫔御,后园靠这些男奴女婢维持,令人不安,眼见这些花苗都垂下了。”

    曹髦苦笑道,“朕龙位难保,哪有心情再立嫔御。”

    婉柔说道,“皇帝不必太忧愁,听闻宁陵井中有黄龙,宁陵是武帝起兵之地,这是吉兆,皇帝应当要有信心。”

    曹髦摇头道,“这是朕已听闻,之前顿丘等地也是,然而龙是帝王的德行,却上不至天下不落地,多次屈困于井中,并不是吉兆。”

    婉柔拍拍曹髦的手,说道,“福祸自有天数,是福是祸都在皇帝脑中,而且不必总把怨恨放在心中,冷静应对才是上策。当初武皇帝与袁绍在官渡交战,武皇帝凶险的景象比过现在太多,他都能赋诗言歌,哪有不安的颜色让人看见。”

    曹髦叹气一声,叫来纸笔写诗一首,然后读道,“伤哉龙受困,不能越深渊。上不废天汉,下不见于田。蟠居于井底,鳅鳝舞其前。藏牙伏爪甲,嗟我亦同然。”

    婉柔听了,手里的动作停下,但没一会又继续,微笑道,“这是什么诗?”

    曹髦说道,“随性而写,可叫做潜龙诗。”

    婉柔说道,“那予也作升龙诗一首,皇帝可以细听。”

    “龙虽困于井,亦非长虫游。鳅鳝虽能舞,不过口中食。爪甲未所见,解缚何其难。待到锋如刃,当可升于天。”

    魏帝叹气道,“何时才能锋如刃。”

    婉柔说道,“皇帝应当多听他人想法,切莫一时冲动。”

    司马昭的耳目将曹髦所作诗拿给司马昭看,司马昭心生厌恶,说道,“他是困龙可叹,我们却全为泥鳅鳝鱼!”

    司马伦说道,“陛下不过发发牢骚,又何必在意。”对报信的人问道,“太长太主怎么表态?”

    那人回应道,“太长太主也赋诗一首,只是奴男愚钝无学不能记住,也不知道她的深意,她又劝陛下不要冲动。”

    司马昭说道,“希望如此,如今也是非常时候,如果名正言顺进爵国公,则大事不远,陛下如果起事,虽然不能怎样,但我也会很难堪。”

    魏帝召见司马孚和卞隆询问对策,卞隆说道,“吴国孙休除掉孙綝,就是利用祭祀时设置伏兵,陛下可以效仿。”

    司马孚说道,“孙綝无谋,所以中计,大将军并不是这样的庸人,陛下千万不可冒险。”

    曹髦有些不高兴,说道,“太长太主也是这样的说法,但朕如何能等?司马昭已打算当国公,效仿文帝建国的事!”

    司马孚说道,“大将军是微臣之侄,如今叛逆,微臣哪有脸面为陛下设谋。”拜服过后请求告退。

    曹髦让司马孚退下,对卞隆说道,“太长太主和太傅都年老懦弱,朕是天子,天命所归,怎能容忍篡逆的人放肆,一定要除掉司马昭,吴国孙休都能做到的事朕为什么不能做到?朕已经决定,国丈说的伏兵计策详细怎样?”

    卞隆说道,“虽然故卫尉满伟病重辞官,但他儿子宿卫满长武也是忠于朝廷的人,手中掌握宫中禁卫,还有两月就要去祭拜武皇帝,祭祀那天大将军会入宫迎接陛下,可让满长武伏兵杀掉。”魏帝十分同意。

    翌日,魏帝召见满长武,说道,“宿卫守卫宫禁,可有发现异常?”

    满长武有些莫名其妙,但马上回答道,“宫中安稳,陛下宽心。”

    曹髦大怒道,“朕皇位不保,如何安稳!”

    满长武赶紧跪拜在地,“微臣之罪!”

    曹髦亲自扶满长武起身,平静说道,“并不是宿卫过错,你父亲故卫尉当初送信给故征东将军,虽然故征东将军勤王未成,但朕心中依旧感激故卫尉,如今你父亲身体不如意不能侍奉朕,但宿卫已继承,朕还要靠宿卫帮助。”

    满长武跪地说道,“微臣一家几代受朝廷厚恩,不敢不以死相报!”

    曹髦让满长武起身,“如此那朕大事可成,祭祀武皇帝时司马昭会进宫迎接朕,到时宿卫指挥禁军制服司马昭,如何?”满长武立刻遵旨。

    到了祭拜魏武帝曹操的日子,魏帝等人要前去高陵祭拜曹操,司马昭到了皇宫门口,钟会和贾充拦住司马昭。

    钟会说道,“皇宫不可带兵进入,然而大将军如果独自进入,恐怕又要有之前凶险。”

    贾充也劝谏道,“陛下对大将军心中怨恨已久,不可不防,可让百官前去迎接陛下,大将军在宫外等候即可。”

    司马昭觉得有理,于是停在宫外,让众官入宫迎接魏帝。

    曹髦见到司马昭不肯入宫,气上心头,又焦急不能杀掉司马昭,于是说道,“大将军百官之首,怎能不亲自来迎?朕如果见不到大将军,不出宫。”

第494章 最后一搏reens。() 
百官依旧劝谏,曹髦不听,司马昭在外面等得久了,更加心疑,贾充建议司马昭示军威,司马昭于是下令众军士齐声高喊催促曹髦,曹髦见到外面喊声震天,愤怒并着无奈,只能出宫,满长武见到司马昭根本没进入皇宫,只能作罢。

    曹髦见到司马昭,大怒道,“大将军不入宫迎接朕,反而让士卒无礼,想要做什么?”

    司马昭反笑道,“臣等鳅鳝之辈,怎敢入龙之困井。”

    曹髦大怒道,“怎敢戏弄朕!”

    司马昭敷衍赔罪,请曹髦前去祭祀。

    看了一眼皇宫守卫,觉得钟会贾充所言不假,从此再不进皇宫。

    过了几个月,群臣进言魏帝让司马昭剑履上殿,魏帝知道这是在走篡位的程序了,但却无可奈何,召卞隆询问对策,卞隆除了利用满长武刺杀司马昭的计划什么也想不出,魏帝只好前去永安宫。

    婉柔听了魏帝诉说,对魏帝曹髦说道,“太后什么想法?”

    曹髦摇头道,“太后一族都顺从司马昭,太后如今也不敢与司马昭作对。”

    婉柔说道,“那皇帝什么想法?”

    曹髦说道,“朕学孙休不成,愿再学孙亮,号召宫中卫士出宫包围大将军府。”

    婉柔摇头道,“皇帝为何这样孤立行一意,大将军并不是孙綝之辈,怎么能随便效仿就除去!”

    曹髦站起,“大将军剑履上殿,又接受帝王服辇,不出数年,必然进爵王公,篡位紧随其后。朕起兵讨伐,即便不成,士大夫也无脸面再劝进,司马昭也无脸面再有所要求。”

    婉柔气得咳嗽,上气不接下气,“如此关系到皇帝性命和社稷存亡的大事,岂岂是岂是皇帝随意可以预料!”

    阮璃赶紧上前照顾婉柔,曹髦也惊讶不已,赶紧宣太医照顾。

    深夜,阮璃来到大将军府上,司马昭连忙起身接待,“阮璃姑娘深夜到这里,莫非太长太主有重要的事?”

    阮璃说道,“太长太主气息不顺,旧病又要复发,让婢女前来刺杀大将军。”

    司马昭父子大为吃惊,阮璃说道,“太长太主也是无奈,大将军不要忌恨,婢女自然不会照做,太长太主下令恐怕也是做给陛下看。”

    司马昭问道,“陛下又和太长太主密谋?”

    阮璃说道,“陛下如今在宫中收买人心,想要控制禁卫,然后起兵讨伐大将军,太长太主知道大将军小心防备,这举动无异于自找被废,于是向陛下提议先让婢女试探大将军防备,私下却让婢女过来寻求大将军帮助,阻止陛下做这无谋的事。”

    司马昭应诺,派人将阮璃秘密送回永安宫。

    没过几月,司马昭免除满长武宿卫职位,削减宫中侍卫,让满长武任大将军掾属,直接从属自己府上,代替司马昭守卫阊阖门监视魏帝。

    魏帝失去最后一点武装,心中更加愤怒,但是无计可施。

    正月,天空发生日食,众人都说魏国将灭,司马炎王元姬等人依旧按时来看望,告知婉柔司马昭这次确定要当晋公了,婉柔焦虑入心病情更加严重,经常双目模糊不能看清。

    四月,群臣上朝时奏请魏帝封司马昭为相国,进爵国公,曹髦不同意,群臣仍旧不依不饶,曹髦愤怒无比,拂袖而去。

    五月,魏帝进出北宫都受到司马昭监视,愤怒召见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

    曹髦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朕不能坐等被废之辱,今日朕将同你们前去讨伐司马昭!”

    三人大惊失色,王经赶紧说道,“昔日鲁昭公不能忍受季氏一族,逞一时大怒讨伐,最后失国逃走,被天下之人耻笑。”

    “如今权势都在司马氏手中,文臣武将为他效命而不顾反逆已并不是一天的事了。司马昭撤去宿卫,宫中兵力弱小,就是在防备陛下,陛下如今还能凭什么讨伐?”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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