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倾狂-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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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小烦瞬间就不说话了,眼眸垂下间,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喂喂喂,我又没欺负你,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这么爱哭。”帝小麻从树上一跃而下,衣摆飘飞间,双眸隐隐有红色闪现。
他伸手捏住帝小烦的脸蛋,颇有些无奈。
老天爷为什么让这个笨蛋成为自己的兄弟,动不动就爱哭,心又软得要命。到底是继承了美人娘亲哪一点?至于爹,那更不可能了,这小笨蛋完全就没继承到爹的狂拽酷帅叼嘛!
帝小烦抬起头,拉住帝小麻的衣袖。
“哥哥,我想去找美人娘亲。”他抬起的眼眸里盈满水光,小巧鼻尖有些微红,看起来就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
帝小麻微一挑眉,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叫他哥哥啊!
“想找就自个儿去啊!你不是要离家出走嘛!刚好就顺路去了就是。”
帝小烦唇一撇,眼泪都快滚出来了。
“我不知道美人娘亲在哪,爹又不告诉我。”
“谁叫你讨人嫌了,天天黏在美人娘亲的身边,爹当然不想让你知道。”帝小麻不以为然的说道。
也就只有这个笨蛋看不出来,那日女孩的坠崖明显就是设计好了的嘛!偏生这小笨蛋要去上这个当,他完全有理由怀疑,爹绝对是故意让那些老东西看到这笨蛋的天赋的。这样,他就能完全占有美人娘亲了。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帝小烦的金豆豆瞬间就滚了出来。
“我真的很讨爹的嫌弃?爹以前就不要我们,现在明明认了我们,还嫌弃我们呜,我要去找美人叔叔,这世上只有美人叔叔对我最好。”
帝小麻的额头瞬间有些抽疼,这笨蛋真是有够笨的,明明是句玩笑话他都能当真,还哭得这么伤心。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带你去找美人娘亲。”
“真的?你知道她在哪里?”帝小烦的金豆豆来得快也去得快,小脸蛋一听到这话,瞬间又笑出了一朵花来,只是那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看起来惹人心怜无比。
“当然,我在娘亲的那什么胸罩里下了追踪粉,爹是察觉不到的。”
帝小麻笑得灿烂,眼底都是狡诈的光芒。
帝小烦听着这话,瞬间愣住了,那不是美人娘亲的内衣吗?要是爹知道了
“哥哥,爹会不会杀了我们啊。”帝小烦问话间有些呆萌。
帝小麻撇了撇唇,“不会,他欠我们的多着呢。”
帝小烦皱起一张包子脸,“明明是欠美人娘亲的,你怎么那么不要脸说是欠你的。”
帝小麻眼眸一眯,一丝危险划过。
他直直盯着帝小烦,话语间都是有了肃穆,隐隐带有杀意。
“你要牢牢记住这一点,帝之一族永远欠美人娘亲的,爹也永远欠美人娘亲的,他们亦是永远欠着我们的。”
良久后,帝小烦才是愣愣的点头。
“哦!”
得到了帝小烦的肯定后,帝小麻那充斥着暗色的眼眸瞬间又是有了笑意。
“好了,现在我们去找美人娘亲吧!不过,能否告诉我,你这包袱里到底带了什么?”他指了指被帝小麻挖出的包袱。
“有肉饼子,小泥人,糖葫芦”
“笨蛋,你有空间戒指,为什么要藏在包袱里?”
“对哦,我忘了。”
“帝小烦,你真是笨蛋。”
山道上,孩童的声音夹杂着笑声隐隐传开,微风拂过,人面桃花相映红。
风吹铃动,纤长素手轻轻拂开珠玉帘,素衣白裙,脚步轻敏。
她的身姿曼妙,一步一踏间似有莲花盛开,长发及地仅以一根绸缎系住些许,红唇若粉樱,桃腮流春色。
只是那眼眸却被一根柔软的白锦缎遮住了,遮住了那水光潋滟,遮住了一切灵动绝妙。
锦缎遮住眼眸,系在发后,走动间轻轻飘飞。
凤倾狂缓缓走向房门,手还未摸到那房门,门却开了。
“怎么起来了?”帝决身裹拽地银貂大氅,眉宇间有些微微的担忧。
凤倾狂听着他的话语,红唇轻轻抿起。
“今日阳光似乎较暖,想出来晒一晒太阳。”
帝决轻轻拉起凤倾狂的手,入手的温度有些微凉,让他皱了皱眉头,手一抬便是将她揽抱了起来。
凤倾狂的手微微一紧,便是松了开来。
怀抱温暖,气息沉静,她的脸埋进了那柔软的貂毛之中,有些满足的喟叹。
似乎,多年前,也是如此,一个怀抱便诱她步步深陷。
帝决将她放在了吊床上,小心翼翼的动作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瓷。
“风有些凉,我去拿薄毯。”帝决说完便是朝着屋内走去。
待到那脚步声走远,凤倾狂才是将心神收了回来。阳光温暖,让她觉得无比舒适,就算看不见那灿烂天光也能感知到那是多么夺目的颜色。
睡意又是袭来,她渐入梦境。
风穿过树梢,撩起她的衣摆与长发,如梦似幻,阳光静好处,佳人似那画中仙。
帝决将薄毯盖到她的身上,听到她那均匀的呼吸声,乱了许久的心静了下来。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往些日子,总有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白天也就罢了。
第219章 横生枝节()
动作虽然微小却还是被凤倾狂发现了,她抿唇轻笑。
“天天喝这么苦的药,你又板着脸,我这日子可真难过。”她半真半假的语句中带着微微的撒娇。
原以为帝决会顺着她的话说,却不料他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确实苦,下次还是让蓝齐儿给你加蜜饯吧!”
“咦,我第一次让蓝齐儿加蜜饯的时候,蓝齐儿不是说对药效不好吗?”凤倾狂话语里满是疑惑。
帝决眉色不改,“我吩咐的。”
他看着凤倾狂的脸庞,岿然不动,就差没将“我是故意的”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半晌后,凤倾狂才是缓过神来醒悟到帝决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啥啥啥帝大神,居然会用这样的招式整她,他在她心里那伟大霸气又尊贵的形象哦,瞬间崩塌了一半。
帝决学坏了,绝对学坏了。
“下一次让她加蜜饯,确实有些苦。”帝决抿了抿唇,那药汁的苦涩还充斥在唇里。
他一脸正经,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
凤倾狂看着帝决,彻底悲愤了。
这厢是儿女情长光渐暖,皇彻那里就是阴暗沉沉乌云盖了。
皇彻的伤倒真是被折磨了彻底,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后,皇彻的命也去了大半条了。
浑身都是有些消瘦,只是那黄金眼眸越来越亮。
“她保住命了吧!”他倚在床榻上问着流霜。
流霜捏了捏垂在身侧的拳头,“恩。”
“怎么?你想她死?”皇彻的唇角依然勾着笑意,纵使伤重如此,也依旧不皱一丝眉头。
流霜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伤主子的人,必须死。”
皇彻摇了摇头,“可别啊!她可是你未来的女主子。”
流霜猛然抬起头,主子是疯魔了吗?这个要置他于死地的女人他都还想要。
“咱们皇族可是守信用的人啊!得履行婚约不是吗?”皇彻那双金色眼眸里有了笑意,风轻帘动,将那话语轻轻吹散。
入夜的夏,本该是虫鸣鸟叫,可是这楼外楼里却是安静异常,只有凉风穿堂而过,拂起软帘帐。
阿哼坐在那院落中,尾巴懒懒甩起,一边甩一边还翻着白眼。
自从主子爷认识了这凤倾狂,行为就没有正常过。
为了让凤倾狂睡得安稳,今儿个居然让它驱散附近所有蛇虫鼠蚁,它哼大爷的威名在魔兽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居然沦落到要驱赶那些下等生物。
同它一起翻白眼的自然还有貂兽阿哈,它趴在阿哼的头顶上,那蓬松软和的兽毛几乎遮盖住它全部的身体。
它那圆溜溜的小眼眸此刻泪眼汪汪。
阿哼,你还好嘛。只是赶一下附近的蛇虫鼠蚁,我就更惨了,以往都是睡在凤阿九的衣服里,这回被主子一把就丢出来了。
我们这算不算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一大一小在院落里释放着浓重的怨念,连带着附近的虫儿们越发不敢叫了。
帝决照例点上安神香,等到凤倾狂那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才是缓缓离开房内。
回廊处,月光皎洁,将他的容颜映照的越发冷峻,夜风掠过,安静中隐隐有着肃杀的味道。
他手指微动,一丝火苗从指间窜出,火苗在指间跳跃舞蹈,不过片刻,瞬间又熄灭了。
“力量消退吗?”
帝决看着那消失在指间的火苗,声音在夜风中轻喃,眼底暗沉如那墨色夜空。
与此同时的皇族府邸,皇彻一脸笑意,手上把玩着一个光圈阵法,阵法在他指间灵敏穿梭,让他的黄金眼眸越发明亮妖冶。
“主子,您伤才好,要多休息才是。”流火的话语里带着不赞同。
皇彻唇角笑意弥漫,对流火的话语不置可否。
“凤倾狂的伤也该大好了吧!”他垂眸看向手掌间的阵法,问向流霜。
流霜颇有些无奈,“是,她伤已经大好了,能走能跳能蹦哒,命长着。”
流火皱了皱眉,莫名的对这个名字产生排斥,让主子遭此重伤的人,就应该被剥皮剔骨,不知为何主子还这么看重她。
“没死算她运气好。”她不以为意的说道。
皇彻手掌中穿梭的阵法停顿了,只不过片刻,他缓缓抬起眼眸,黄金瞳眸里带着似笑非笑。
“哦?流火,难不成流霜没告诉你,你这口中没死的人,可是你未来的主母呢?”
他的话语里亦是笑意盎然,带着似真非假,只是那眼底的威压让流火的呼吸都产生了凝滞。
流火浑身一凛,握紧双拳低下头。
怎么没说过,只不过当流霜告诉她的时候,她却是嗤之以鼻的。主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卑贱的皇朝女子,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罢了。
她陪伴在主子身旁多年,从来未见过主子对哪家小姐上心过,况且那凤倾狂还是让主子身受重伤之人。
皇彻那似笑非笑的黄金眼瞳里带着危险的光芒。
“流火,可不要逾矩哦,风火流霜三个人,我可最担心你啊!”
他的话语好似大家长那般关心,带着笑意的叮嘱如同一个亲切的兄长。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是警告,是带着危险的警告。
欢喜妖狐刀见笑,就连警告都是笑意浅浅。
“好了,你们将这府邸收拾一番,准备迎接你们未来的主母吧!”他收起掌中阵法,懒懒挥袖。
流霜与流火听着皇彻的话语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主子,您”流霜硬着头皮出声询问。
皇彻唇角勾起一丝笑,眼眸微挑,话语懒懒。
“明日,最多明日,府邸就会有女主人和阶下囚了。”
多日来的第一次下地,让凤倾狂简直想大呼三声,感谢圣母玛利亚。
她赤着足在那铺满绒毯的地下走来走去,只有那最亲密的接触才会让自己感受到真实,终于终于是能够下地了。
再在床上躺着,她觉得都快成个废人了。
“我要出去乘会儿凉。”凤倾狂眉眼儿弯弯,朝着一旁的帝决说道。
得寸进尺这四个字她从来都诠释的很好。
帝决看着她,她精致小巧的脚掌陷在那软软的绒毯里,或许是重伤初愈,让她整个人都带着柔软而又脆弱的味道。
他缓缓走向凤倾狂,将她揽抱在那乌木梨花椅上坐下,在她眉眼不解中,缓缓蹲下身子。
手微动便是将她的小巧玉足握在手掌里,纤细而又美好。
凤倾狂冷不防感受到他手掌炙热的温度,微微有些瑟缩,想要收回那被握在帝决手中的玉足。
太亲昵了,这比吻还亲昵,让她有些微微的不适应。
帝决容不得她拒绝,微微一用劲,便让凤倾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片刻,凤倾狂才是明白他要做什么。
柔软的袜子套上她的脚掌,接着是锦缎白靴,明明是服侍人的活,由帝决做来却带起了一丝神圣的味道。
他的动作有些微微的僵硬,明显可以看出不甚熟练,但是眉宇间的表情却是异常的认真。
“好了。”帝决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直接忽视了凤倾狂有些呆滞的神情,牵着她的手便缓缓走出房间。
凤倾狂有些机械的跟在他的身后,完全失去了任何反应。
她看着帝决的背影,一时有些失语。虽然受到疼宠是好事,但是这疼宠过了头,她就有些惊悚了。
这大神,完全就是新好男人的代表嘛!难不成她还真捡了个二十四孝男友。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开始绕上了她的心间,勾勾缠缠让她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凤倾狂的眼眸移到了与帝决交握的手上,他的手掌温度正好,让她很温暖。
风从耳旁过,似乎也带着温柔的低喃,星光错落在头顶,树叶沙沙作响。
“帝决。”如同受了蛊惑一般,凤倾狂忽然出声轻喊。
帝决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
脚步微微踮起,仰头间,馨香缠绕,两唇相触。风掠过,她的发与他的发彼此缠绕。
凤倾狂闭上眼眸,脑海中什么都没有了,一片空白中满满都只有一个人,一个叫帝决的人。
她一向我行我素,敢爱敢恨,此时良辰美景,莫名的她就想吻他,没有任何理由,就是想吻他。只是
妈蛋,风吹得虽然凉爽,但是这风也忒大了吧!让她都听得到彼此的衣衫猎猎作响了,这是在刮台风吗?
不对凤倾狂猛然睁开眼眸,只见帝决的眼底暗沉涌动,她心底顿时起了一阵不详之感。
只见周围风起云涌,他们周身的气流都成了漩涡的模样,有一道阵法若绸带缠绕着两人,那束缚的力道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