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密袭,这个总裁有点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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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苏绣的家属?”
一名护士拿着一打单据走进了病房,翻了翻手上的单子,眼神奇怪的看着她,又问:“也是江斯年的家属?”
“是。”多日未休息的她脸色苍白,嗓子也干涩的很,沙哑着应了声。
“哦。”那护士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把手中的单子交给她:“该交钱了。”
苏瑾接过单子,翻到最后一页,两个人的费用足足有三十万,这还是暂时的,两人都没有醒,需要继续住院,后续费用必定也不会少。
“能不能再宽限几天?”她问,身上所有的钱在住院当天就花光了。
“这不行啊,icu那边的费用本来就拖了两天了,如果再不交费,可能就没有办法继续治疗了。”护士为难的朝她说道。
“我知道了。”她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收起了单子。
“那尽快吧。”护士深看了她一眼,叹口气,转身出去。
她握着手机,翻看了几下通讯录,江斯年可以找江家要,可是苏绣的呢,她该找谁借?
屏幕上那个‘宁’字让她停住了手,不知为何,让她有了一丝期望,但却迟迟未敢按下去。
不能再犹豫了!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坚定的摁下拨号键,良久的等待音后,传来机械的冰冷语音:“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挂断,她心里莫名的一阵失落,酸酸涩涩的,有点难受。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名字显示:江修。
她惊喜的接通,江修,江修也许可以帮她!
“喂”
“你在哪里?”那边的江修却率先开口问了她,只是声音有点含糊不清。
“你喝酒了吗”苏瑾捏紧手机,想了想还是说:“你能借我一点钱吗?我妹妹现在在医院里。”
“好啊!”电话那边的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舌头有些打结的继续说:“你来明珠酒店找我,我我在618。”
说完,切断了通话。
“酒店”她还握着电话,眉头微蹙。
那次,江修也是在喝酒了的情况,强吻了她,这次他竟然要自己去酒店里找他,苏瑾几乎可以预见如果她去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她纠结了半晌,安慰自己,人家哪有你想的那么卑鄙,别自作多情了。
况且她苦笑,就算人家真有那心思,只要能救苏绣,她也是愿意的。
她请求医院的护士照看好妹妹和江斯年,有任何情况立即打电话通知她,在医院护士再三的保证下,她才放心的离开。
拦路打了一辆车,目的地,明珠酒店。
一路上她紧篡着手,揣测着去到那里,会发生的无数种情况。
“吱——”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突然的停顿产生的强烈惯性让苏瑾身子猛地往前一倾,头撞到副驾驶座的椅背上,一阵发晕。
“神经病啊!”
计程车司机叫骂了一声,但很快声音又颤抖的说着:“你们有话好好说”
苏瑾抬起头,看见计程车前方只有十几厘米的位置横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挡住去路,两个身穿黑色制服戴着墨镜的魁梧男人目标明确的朝他们走来。
一个男人从车窗外控制住司机,另一个打开后座车门,颇有些恭敬的对苏瑾作出个请的姿势:“苏小姐,我们老板想见您,请跟我走吧。”
苏瑾往车里畏缩的躲了躲,摇头冲他喊:“我不认识你们老板,我还有事,不能和你们走!”
“那就得罪了。”
男人没打算跟她商量,钻进车里强硬的将她拽了出来,苏瑾又害怕又着急,挣扎的非常激烈,奈何,这男人力气实在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最后,她被扔进那辆黑色轿车里,随着车子疾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她被关进一间房间。
她慌乱的找壁灯,可怎么按,也没有灯光亮起来。
“你们是谁?快放我出去!”她拍着房门大喊,妹妹还在医院等她拿钱去治疗,她不能被关在这里!
门。
咔的打开了,她趁机往外冲,却撞入了一个怀抱。
她嗅了嗅,熟悉的味道让她瞬间安静了下来,抬起头惊讶的问:“宁非白?”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快让我走!”她拉着他的衣服,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想去哪里?”
黑暗里,他声音低沉,带着丝质问的意味。
“我妹妹在医院里,我去找朋友借钱,不能再拖了,你放我走!”
她使劲力气想要把靠在门背上的宁非白推开,可是面前高大的男人,纹丝未动。
“你拿什么去借?”
他不理会她的焦灼,又问。
苏瑾一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她有些恼怒的凶他:“不要你管!走开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宁非白用力拉入怀中,俯身,狠狠地吻住了,不温柔的,激烈而愤怒。
那种吻法简直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连呼吸的余地都吝啬于给她,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你放开”苏瑾想脱离他的掌控,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动作中传达的怒火,却不明白为什么。
然而她软软无力的呼唤反而催化了他的热情,小小的挣扎更加深了他控制她的欲…望,他一个转身,将她压到了床上,牢牢的控制住,幽深的眼眸望着身下的人,现在,他只想要了她。
他有些粗暴的拉开她的上衣,吻随之落下,吮吸着她娇嫩的肌肤,苏瑾身体渐渐竟然也起了点反应,但是理智告诉她,妹妹还在等她呢,她伸手胡乱在他身上捶着,不能现在不能。
“啊!”
也不知是不是她捶打的过于用力了,宁非白突然低低的痛叫了一声,从她身上翻开,弓着身子蜷缩在床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苏瑾急忙起身,手足无措的看着他,问。
“头疼”他一只手摸着后脑勺,声音低低的。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苏瑾慌乱的道歉,她不晓得自己力气这么大,竟然打得他这么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好了些,然后站起身,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去洗个澡。”
“我要走”她再次小声的说。
“你妹妹的医药费,我来付,去洗个澡,听话?”黑暗里,他捏着她的下巴,印下浅浅的一个吻,说道。
苏瑾愣了会,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她摸着黑去了浴室,泡在温热的水里觉得一阵舒缓,这两天她一直在医院守着,不眠不休,自然也没有洗澡了,刚才宁非白那般情况下都能停下来,莫非是嫌弃她?她拍了下水面,有些羞愤!
她洗好后,穿着浴袍怯生生的走进房间,站在床前,等着他的动作。
“自己上来。”已经躺在床上的宁非白朝着她说道。
苏瑾委屈的盯着床上的他一会,慢慢爬上了床,然后跪坐在他身边,又不动了。
宁非白看着她,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伸手将她往下一拉,搁在怀里楼着,不再说话,也没有进行任何的动作。
苏瑾惊讶的看他,难道他不是想
“很累吧,好好睡一觉。”
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又带着点怜惜和心疼,声音轻轻的,却让苏瑾酸了鼻子,眼泪‘吧嗒’的落了下来。
这几天来,她真得觉得很累,不敢睡觉,生怕一睡过去,妹妹就会离她而去,她只能强力支撑着,因为没有谁能让她依靠,告诉她,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还有我呢。
她伸出手,主动揽住他的腰,低低哭了许久许久,最后在他温暖怀抱的包裹下,沉沉睡去。
真的是,很好很安心的一觉。
第五十一章惩治吴征()
第二天,苏瑾被宁非白的人送去医院,果然妹妹一切的费用都已经缴纳好了,甚至,就连江斯年的医药费都交上了。
宁非白好像了解她所有的事情,她心里不是不疑惑的,但目前的情况,不容她想得太多。
“医生,不是说他没事吗,怎么还不醒?”苏瑾指着昏睡在病床上的江斯年,问前来询房的医生。
“这个”那个医生翻翻手中的病历表,迟疑了下:“因为他伤到的部位是头,所以苏醒的时间可能会长一点。”
“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来?”
“这个说不一定,也许明天就能醒,也许明年,具体的日期,我们也无法预测,不过你放心,他目前生命体征正常,没有危险。”那医生笑笑,拍拍她的肩膀,便出去了。
苏瑾无奈的守在江斯年床边,看着床上的人静静的睡颜,精致而完美,因为受伤导致他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紧闭的双目上覆盖着长而卷的睫毛,像休憩的蝴蝶,偶尔微颤两下。
“小年,你醒了会不会怪我?”她看着江斯年,喃喃的说道,毕竟江斯年是因为他才受的伤。
她现在冷静下来,才觉得要感谢江斯年,当时在那种不理智的情况,如果不是他的阻拦,也许她真的会把江薇给推下去
她又想到江家,真是绝情冷血的一家人,到现在,还是没有一个人过来过问江斯年的状况。
“铃铃”
手机来电铃声响起,她拿起一看,竟然是江修的。
“喂,你在哪家医院?”
刚接通,江修就急切的问。
“市附一医。”苏瑾并未多问什么,他作为江斯年的弟弟,确实该来看看。
“昨晚我喝醉了,今天我妈才把这个事情告诉我,那边没问题吧。”江修在电话里跟她解释。
“没。”苏瑾简单的回了一个字。
“那你等着我,我马上到。”
说完,挂断通话,大约四十分钟后,江修赶到江斯年的病房里。
“医生怎么说?”江修看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的江斯年,问苏瑾。
“没有生命危险,但就是醒不过来,还要留院观察。”苏瑾如实说明情况。
江修点点头,转而看着她,墨澈的眼眸中带着点怜惜:“你妹妹还好吗?”
苏瑾沉默的摇摇头,转身坐在了床边。
她低头看着手,看起来那么瘦瘦弱弱的一个,落寞又孤单,江修眼底泛着心疼,伸出手想要抚向她的脸。
但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转而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会好的。”
“我去把费用都交了吧。”
他想到昨天意识不清醒时苏瑾的那个电话,说道。
“不用,我已经交清了。”
苏瑾抬头,喊住他。
“交清了?”
江修很惊讶的样子,苏瑾的情况他是清楚的,不可能一次性缴纳那么多医药费。
他脑中忽然闪过,苏瑾被绑架的晚上,那个抱着她的男人的身影。
“谁帮你交的?”他心里蓦地升腾起一股不知名的火,语气特别不好的质问苏瑾。
苏瑾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同样没有好脸色的回答:“朋友!”
“呵,朋友?”他逼近苏瑾,眸中带着一抹不屑:“我希望你别忘了,躺在这里的这个,才是你的未婚夫!”
末了,转身离开了病房。
苏瑾对于他的阴晴不定已经习惯,吐出一口闷气,就随他去了。
接下来每隔两天,宁非白就派人来接她去他家一次,为了让她安心,甚至请了护工在医院,这让苏瑾大为感激,可是她从来没问过,宁非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总觉得,好像她问了,所有的一切都会幻灭。
她在医院不能好好休息,只有每次来到宁非白家里才能安心睡一觉,让她比较感觉难为情的是,宁非白每晚都跟她同枕共眠,更让她难为情的是,自己好像对他产生了依赖,有时候半夜醒来,就发现自己自觉的依偎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身。
不过,宁非白并未动过她,一开始她庆幸,后来就好奇了,脑子里无端端的想起顾圆圆曾经跟她说:“那就是那方面不行咯!”
幸运的是,一个星期后,苏绣醒了!
医生观察了她一段时间,说一切良好,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苏绣已经可以不靠呼吸机呼吸了,只是不肯说话,除了苏瑾,看到任何陌生人就开始呜呜的哭,小身子抖得苏瑾心就像被人揪住了一样疼。
她不敢问妹妹那天发生了什么,只能时时刻刻守在她的床边,告诉她,姐姐在这呢,不要害怕。
身上的伤可以愈合,心理上的却难以根治,苏绣不再那么天真活泼的跟她笑,甜甜的喊姐姐,每天躺在病床上,除了发呆,什么都不做。
医院的医生明确的告诉她,该给苏绣请个心理医生了。
她以为自己流的泪够多了,可是还是再次崩溃了,她妹妹从前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星期三的下午,她再次被宁非白的人接走,可这次不是去他家,而是郊区的一间小屋里。
小屋阴暗而潮湿,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上被胶带封住,像是已经遭受过一顿毒打,脸上身上都是淤青。
即便他鼻青脸肿的,苏瑾还是第一眼认出了他,是吴征,害得苏绣受伤的吴征!
她身后都是宁非白的人,个个身形高大魁梧,有一个男人往她手上塞了根棒球棍,一本正经的说:“宁总吩咐,您随便折腾,他负责。”
她握紧那根棒球棍,一步一步走近吴征,眼底渐渐升腾起一些恨意,最后,竟真的挥起手,朝着他的头重重一击。
吴征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整个人开始一阵又一阵的激烈抽搐。
苏瑾毫无所动,看着他痛苦的挣扎一会,上前狠狠扯开嘴上的胶带,眼底一片幽幽寒气,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那种阴狠让人颤栗。
“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不诚实回答,你知道后果。”
“好好”
吴征抬起沉重的头,眼皮肿的半耷拉着,有些虚弱的应道。
“我问你,有没有动过我妹妹!”
苏瑾将棒球棍抵在他额头上,问。
她眸底的阴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