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重生:逆天小王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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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帖是子渔亲自送的,他们原本就是到船上打探消息,听说司马君晔已经追了出去,子渔也就没有了停留的理由,立刻返身…下船。
宛樱纳闷,但是对骆雨沁的担心压过了她的任何情绪和思想,满脑子都是骆雨沁的她并没有去深究怀王军…队的异样。
照理说,送拜帖也该是南宫诀帐下的第一将军万怀生前来,没想到南宫诀却遣了一个贴身丫头。
子渔离开后怀王大军也顺水离去,南宫诀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欧阳晖怀疑其中的缘故,但是船上只有他一名主将,担心南宫诀使诈,他也不敢贸然前去查看。
怀王的战船本要顺水寻找,可是走到一半被迫回到了淮郡境内。
宛樱和欧阳晖不知道的是,早在子渔前去送拜帖的时候,南宫诀已经卧床不起,没了意识,似乎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吸食他的元气。
深夜的怀王府里很是幽静。
因为复国军的进攻,怀王府毁了大半,现在正在修葺。
院子里堆满了泥土乱石,黑夜里看着就像是一头头张牙舞爪的兽一样。
丫鬟小厮们也不愿这个时候在院子里走动,早早地就睡下了。
万怀生去找鬼医还没有回来,子渔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回到王府安全一点,毕竟在那里南宫诀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顾。
南宫诀一行人回来的时候只有管家迎了出来,过了半晌才有三三两两的小厮过来帮忙,南宫诀回府是个秘密,还是不张扬的好。
管家亲拿了灯烛将屋子里灯火点燃,又燃起了铜兽香炉,淡淡的安神香的味道很快弥漫在空气里,在鼻尖萦绕。
子渔扶着昏迷的南宫诀在床…上躺下,雪白的纱帐挑起,屋子里一下子多了些温暖的气息。
老管家请了府里的大夫过来,又留下一名小厮听后传唤,把其他人通通赶了出去。
府里的大夫捋着银白的长须,一脸悲戚:
“怎么成了这样,这眼看就要不行了。”
子渔皱起了眉头,柔声说道:
“怎么会不行了呢,大夫你只需想想办法让主子撑下去,只要能等到万将军回来,主子就还有救。”
“我试试吧。”
大夫慎重地说道,从药箱里取了整套的银针,又招呼小厮过来帮忙,子渔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大夫医治,想要搭把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管家走了过来:
“子渔姑娘劳累了这么些天,放心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照应着。”
子渔摇头,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站在床边愣愣地看着。
第330章 王爷大限已至()
一步也不愿离开。
管家无奈,也只能退到一旁站着。
白烛嗤嗤地燃着,子渔看了看,觉得不满,从柜子里翻出龙凤红烛换上。
红烛又燃了一半,大夫行针过半,床…上的人缓缓动了一下,子渔面露喜色:
“这是要醒了吗?”
大夫抿唇没有回答,只顾着继续手上针灸,他没办法告诉兴奋的子渔,南宫诀醒来,八成是回光返照。
管家毕竟见得多了,见南宫诀有了动静也不像子渔那么高兴,双拳紧握,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男人狭长的凤目缓缓睁开,墨黑的瞳眸中映出昏黄的烛光,子渔兴奋地走过去:
“主子醒了,当真是醒了。”
大夫轻叹,知道回天乏术也不再费力,收了银针站在一旁:
“王爷可有什么话要交代。”
南宫诀微微蹙起了眉头,看了看四周,最后微微一笑有些无奈:
“子渔还是把我带回来了,找到雨沁了吗?”
子渔紧紧咬牙,想要摇头却又不敢,唯恐南宫诀急火攻心又昏厥过去:
“主子身体不适,暂且先睡着,子渔明日向您汇报。”
南宫诀微微一笑:
“那就是没找到。”
管家愣了一愣,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南宫诀所说的人是谁,有些无奈,垂首立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子渔连忙争辩:
“宛樱告诉我司马君晔已经去找了,也许这会儿已经找到了呢。”
“唔咳”
南宫诀猛然咳了一声,子渔连忙托起他的身子给他顺背,有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口角流了出来,滴在子渔放在他胸前的手上。
温热的感觉让子渔动了动手指,那温热的血就顺着她的指缝流了下去,她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问大夫: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愈发严重了?”
大夫缓缓走近了些,无能为力地摇摇头:
“姑娘有什么话就快说吧,王爷大限已至,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这怎么可能!”
子渔又惊又怒又担心,转身怒目瞪着大夫:
“不是已经醒来了吗?你怎么能确认主子大限将至?”
看到大夫的神情之后,子渔收回了惊怒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道:
“就没有办法再撑上几天?”
大夫摇头:
“能撑到今天已经是奇迹。”
“子渔不要勉强大夫,能不能活下去我本不计较,管家也下去,我想静一静。”
床…上的南宫诀抬手擦去了唇角的血迹,微微一笑,微挑的眼角带着他特有的魅惑。
大夫和管家都不愿意离开,虽然知道他已经没得救了,但还是不愿放弃,只想守在身边期冀着另一个奇迹的发生。
子渔根本就没有听明白南宫诀在讲什么,她突然着急地跳了起来,口中疾呼:
“圣丹,咱们还有一颗圣丹,兴许还能撑上一段时间。”
她急急忙忙往外走,拉着门口的小厮厉声问道:
“我带回来的金丝木箱在哪里?快给我找出来!”
望着她急急忙忙离去,一抹无奈的笑意在南宫诀的唇角显现。
第331章 那一粒,我给了雨沁()
南宫诀抬头望向帐顶,你是最后无声叹息,转而他又低声嘟囔:
“我若是死了,想必雨沁也活不了。”
管家走了过来,恭敬地趴伏在地行了主仆大礼:
“王爷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照顾子渔。”他说。
“等我死了,大军交由怀生统领,让他杀了襄王凌鼎天。我们都走了,这天下,还是东华的天下”
管家痛苦地应了一声,只听床…上的男人又说道:
“怀王一脉,到我这里就断了。”
子渔慌慌张张跑进来,冷声呵斥:
“主子说什么呢,什么叫怀王一脉断了,等鬼医来了主子一定可以好起来!”
管家和大夫跪伏在地,满脸痛心。
“快把丹药吃了,一定可以挺过去。”
子渔说着,慎重地打开怀里的锦盒,她双眼蓦然大睁,啪地一声锦盒摔落在地:
“没有了”
子渔急得蹲在地上寻找,来回翻动盒子,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夹层,只是这盒子她最了解,里面只放了三粒丹药,哪里有什么夹层。
南宫诀救宛樱和骆雨沁服了一粒,抑制春…药时服了一粒。
如今,本该还剩一粒才是。
南宫诀笑了笑,招手让焦急的子渔过来:
“不要找了。”
“可是它不见了”
子渔傻傻地捧起盒子发愣:
“是不是咱们放在哪里忘记了,还是丢了”
“那一粒,我给了雨沁。”南宫诀微微笑道。
“什么?!”
子渔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床…上的男人,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怎么可能,前些天在船上的时候主子还告诉我说那一粒要留着”
南宫诀微笑,深吸一口气:
“我骗了你,早在复国军打入王府的那一天我就喂给了雨沁,不然她怎么能活着出去。”
子渔把头摇地像拨浪鼓,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痛苦地哀嚎:
“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骗我的,那颗药还在,你快告诉我在哪里!”
管家和大夫也趴在地上泣不成声,轻轻的啜泣声飘荡在静谧的院子里。
有侍卫听到了,像是有了不好的预感似的,齐齐往南宫诀寝宫的方向走去。
万怀生回来的时候正看到侍卫们快速在院子里奔跑。
他一脸疑惑,但是此时也顾不上许多,和身边被披风包裹的独孤域快速闪进南宫诀居住的小院。
“都出去!”
诡异的声音传来,像是要撕裂空气一样,子渔的啜泣声戛然而止。
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刚要惊呼就被风尘仆仆的万怀生掩住了唇角拖了出去。
“我说都出去,你们听不明白吗?”
那苍老又诡异的撕裂声又一次响起,披风下满是褶皱的狰狞面孔露了出来,威慑力十足,管家和大夫急急忙忙爬起身退了出去。
“这这能行吗?”
管家实在不放心,看着房门被一阵风扫上,他连忙拉住在回廊上坐下的万怀生:
“万将军,我怎么有点不放心呢。”
子渔止了啜泣,两眼空茫。
第332章 怎么还没有动静?()
在得知南宫诀将救命的药给了骆雨沁之后她就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么说来,南宫诀也并不是不爱骆雨沁。
或许,是爱她爱到骨子里才会为她考虑地如此周到罢。
万怀生将子渔揽在自己怀里,抬头看了管家和大夫一眼:
“静静等着就是了,行还是不行,一会儿就见分晓。”
管家连忙点头,矮身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从夜半等到凌晨,又从凌晨等到傍晚红霞满天的时候,子渔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浅睡,万怀生紧张地在门口踱步。
管家匆匆忙忙从远处走来,身后跟着一众端着吃食和用具的丫鬟小厮,走得近了,他连忙说道:
“约莫着也该出来了,东西提前备上以防不时之需。”
他说着又让丫鬟们服侍万怀生和子渔用餐。
大夫年纪大了,已经回去休息,只等独孤域的消息了。
子渔吃不下,被丫鬟们吵醒后拈起一块点心看着发愣,口中念叨着什么,丫鬟们也听不清楚,都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怎么还没有动静?”
子渔担忧地问万怀生,站起身想趴在门缝前看一看里面的情况,还没走到近前就被万怀生拦了回来,他眉头紧皱:
“没消息不就是好消息,你安心等着就是。”
管家也接了句话:
“子渔姑娘不要心急,昨儿大夫不就已经讲了,王爷撑不过昨晚,可是现在里面还没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我看八成是好兆头,咱们安心等着吧。”
道理谁都明白,但是子渔就是放不下心思,惴惴地左右走动,却在这个时候房门开了,仍旧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独孤域走了出来,满脸疲惫。
“你们王爷康复前谁也不能进去!”
独孤域严厉地说,一旁送吃食的丫鬟见到听了他苍老沙哑的声音吓得双手哆嗦。
子渔不放心,快步跑过去询问:
“前辈的意思是不是主子挺过来了?他会活下去?”
独孤域不屑地扫了她一眼,勾唇冷笑,脸上狰狞的疤痕也像在嘲笑她一样:
“你如果现在进去,他必死无疑。”
“额”
子渔连忙顿住脚步,一只脚刚迈出去又缩了回来,她连忙摆摆手:
“我不进去就是,前辈莫要生气。”
万怀生一言不发地带独孤域前去休息,子渔也被管家带了下去,院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怎么又活了?”
冰冷的声音在紧闭的佛堂中响起,佛堂空旷,这声音被四周的墙壁反射了回来。
佛堂门口跪着一位身材诡异的黑衣人,这黑衣人浑身都被严严实实包了起来,只留下一双阴毒的眼睛。
“回王妃,本来昨儿就不行了,也不知道万怀生请了什么人过来,竟然过了一晚上就好了,只是南宫诀寝宫边上被重重的侍卫包围,属下也没有办法进去看个究竟,只听说那神秘人不允许任何人前去探望屋子里的南宫诀。”
“哦?”
佛堂正中摆了金塑的大佛。
第333章 踩着脖子的公鸭子()
一位高龄贵妇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花白的发盘了起来,让她严肃的面容更显凌厉:
“他还真是命大,几次都死不了,那骆雨沁呢?”
“失踪了。”
黑衣人回答道,声音沙哑细小,像是刮锅底的声音,听起来很刺耳。
贵妇皱起了眉头:
“没带回来?”
“差一点。”
男人头埋得更低。
“废物!”
贵妇冷哼一声,眸中突然迸射出阴毒的光芒,冷哼道:
“萧禹涵,当初你是如何与我保证的,你出了计谋让赫连淳信怂恿骆雨沁向南宫诀讨要国玺,不但没有成功反而丢了赫连淳信,这次又让你去将襄王手里的骆雨沁带回来,你给我带了什么?”
萧禹涵把头垂地更低,声音也愈发地低沉,他有些无奈:
“再给我些日子,我一定会带骆雨沁回来,要么就拿南宫诀的人头奉给王妃。”
“我已经不看好你了。”
贵妇轻声说道,点燃了香火趴在佛前拜了三拜,语气平淡神态从容:
“当日已经奄奄一息的你趴在我的脚边说要誓死效忠,我看你可怜,这才收留了你,只是你却屡屡让我失望”
萧禹涵有些无奈,然而眸中透出更多的是愤恨:
“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只是总是时运不济,这一次,我也想好了对策,绝对比前几次要保险的多,这次我一定能杀了南宫诀,还王妃在王府中的地位!”
“怎么还?”
贵妇有些怅然,她从蒲团上站起身,显出花白的长发下那张已经写满了岁月痕迹的脸,她伸出指尖抚着眼角的细纹,轻声叹道:
“我已人老珠黄,老怀王死后我也再没有了当年的风采。”
她低下头眉头紧皱:
“萧禹涵,你说这两年我是不是老得快了些?”
萧禹涵把身子趴伏地更低,压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