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重生:逆天小王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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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雨沁顿住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脸:
“怎么又叫公主了,想让全天下都知道我的身份?”
“呵呵,口误,一没人的时候我就忍不住。”
子渔连忙掩嘴,低头抱歉地绞绞衣摆:
“你这是要去哪里?主子的治疗结束了吗,我想去问又不敢。”
骆雨沁着急赶路,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再抬起头哪里还有骆雨沁的身影。
“小…姐?”
子渔尴尬地挠挠头,担心地朝着卧室方向望了一眼,又顿住脚步转身往反方向走,边走边嘟囔:
“主子不让去看他医治,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又不敢进去”
她刚一转身,面前忽然一个黑影落下,子渔吓得后退一步,正要惊呼出声,却被黑影掩住唇角。
骆雨沁眸光冰寒如两道冰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返回来,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去注意子渔到底有没有进那间屋子。
“你主子需要帮忙,进去吧。”
冰冷淡漠的声音从唇角溢出,话音一落,骆雨沁转身就走。
“嗯?小…姐?”
子渔一脸诧异:
“小…姐?你去哪里?”
见黑影已经消失,她无奈地摇头:“算了,还是看主子要紧。”
说着,焦急地一跺脚,急急忙忙朝着卧室跑去。
卧室的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隐在廊柱后的人影向前跨了一步,轻笑漾在唇角,下一瞬,她已经闪身离去。
原本黑黝黝的卧室亮起了摇曳的灯烛,烛光一点一点晕出。
第99章 完事后立刻做掉()
而此时,王府前院,明亮的墙内密室里,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将这个小小的密室照得犹如白昼。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密室虽然还不及王府卧室的一半大小,却在房正中摆了枣红木案几,又有直通房顶的书架,还有一铺着貂皮的软榻,宫灯花架一应俱全。
身穿墨黑色锦袍的高大男人面对书架站着,身后是那枣红木案几。
“让你查的东西有眉目了吗?”
冰冷的声音从这男人口中传出,他缓缓转过身子,虎目大睁,虎目中映出一个灰衣男子的影像。
“那人身边的人口风很紧,连丫鬟小厮各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想探出什么很难。”
映在他眸中的灰衣男人谨慎又无奈地说道,眸光犀利阴冷。
墨色锦衣男人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我知道他身边人口风紧,你就不会想想别的办法吗?我们费了这么大劲把你送过去不是白送的。”
“属下明白。”
“那个公主如何?”黑衣男子挑眉。
灰衣人一揖到底,回答地恭敬,提到公主时眸光愈发狠戾:
“公主很信任属下,什么都说了,她也猜到东西在那人手里,还暗示属下往那人身上查。”
“只要她信你,你才能经常到疏桐苑去,保持这个势头,速度要加快了,在战争打响之前一定要拿到,不然怎么能安心让那人守在王府。”
黑衣男人一手背后焦躁地踱步: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
“属下明白。”
灰衣人恭敬地躬身缓缓后退,眸光阴冷坚定:
“王爷放心就是,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最好如此。”
黑衣人沉吟:“那个丫头呢?”
“在暗牢里关着,我就骗她有东西要带给公主,她就乖乖跟着属下走了,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灰衣人嘲讽地笑。
黑衣人嗤鼻:
“不要小看了这对主仆,能从京城逃出来,又混到南宫诀身边,你以为她们真的笨地无可救药?”
他顿了顿:
“这个丫头会点功夫,她们一定也在南宫诀身边找了很久,你从这个丫头入手,看能套出点什么,完事后立刻做掉!切记不要掉以轻心!”
“属下会小心的。”
灰衣人俯身应着,眸中却带着不屑,抬起头小心翼翼看向黑衣人:
“尸体要不要处理掉。”
黑衣人摆摆手:
“无所谓,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就算那公主知道了是我杀的那丫头又如何!你小心不要暴露就是!”
密室的门再次紧闭,身穿墨黑锦缎的黑衣人双手撑着案几,一抹寒光在眼里闪烁,他紧紧咬牙。
“一个逆子,本王怎么会让你骑到我头上!一个逆子一个公主,以为我南宫义坤真的是傻子吗?随便编一个身份我就会相信!”
灰衣人一出来,身后哪里还有门,不过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青石墙壁而已。
他低笑一声昂首挺胸,收起了在里面的阴狠和卑躬屈膝,举手投足间气度优雅,翩翩出尘。
灰衣人穿过长长的游廊。
第100章 被吊着的女人()
径自向偏院走去,那里有暗牢的入口。
暗牢里阴森恐怖,只有稳健的脚步声轻声回荡,空寂的声音一下下传出。
暗牢尽头,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双手被缚,又用铁链吊在低矮的房梁上。
两个身穿灰绿色短衫的男人挥舞着小儿臂粗细的鞭子正卖力地抽打着被吊着的女人。
“说不说!不说我打死你!”
恶毒的话语中带着怪笑,好像很痛快的样子。
另一个人接上话茬:
“还跟她啰嗦什么,一会儿箫大人就要来了,咱们要是还问不出个结果来,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是我们了!”
说着,一鞭子又挥了上来,女人身上已经裂成一条条的衣服从中间被抽裂。
随着鲜红的血液迸出,女人紧致的腰身也完全裸…露了出来,让人浮想联翩。
“呸!这骚…娘…们。”
最先说话的男人在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眸中闪着yin光,手一挥,又是一皮鞭落下。”
你不说是不是,不说咱们就换个法子玩玩。
这人以前是个宫女呢,宫女都是皇帝的女人,咱们也尝尝皇帝女人的滋味!”
女人疲累的眼睛缓缓睁开,水湿的发丝黏在她的额头鬓角,脸上的血污依然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脸上还挂着淡黄色的皮状物质,像是一种易容的假皮。
“哟!快看,一说要换种方法惩罚她,她竟然睁开眼睛了,看来这小娘们期待的很嘛!”
男人声音猥…琐下…流,大手趁势在女人满是伤痕污血的肌肤上摸了一把。
女人睁开了眼,眸光倔强,带着些微的慵懒:
“你们呵想知道什么?知道怀王会在什么时候死去吗?哈哈!知道天下什么时候统一还我东华盛世!哈哈真可笑!你们等着就是了我告诉了你,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这女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莫不是打傻了!”
鞭子如灵蛇一般飞舞,朝着女人飞去。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甬…道里的灰衣男人轻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条黑帕子抖开,围在脸上,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
“停手。”
沙哑的声音从男人口中传出,他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声音。
蓝衣短衫男人惊恐地转过身,乖顺地退到一旁:
“大人,这女人嘴巴紧得很,我们我们什么都还没问出来”
男人沙哑的声音有些诡异:
“要是你们能问出来,那还真奇了怪了,我也不敢信。”
两人唯唯诺诺地应着,有些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
男人声音沙哑冰冷:
“把人弄醒!等等!”
迎着两人的不解,灰衣男人缓缓到隔壁刑房的椅子上坐下,身后是一扇方方正正的小窗,说是小窗,看起来不过是个透气孔罢了。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外面被吊着的女人,而那女人却看不到他。
“好了,弄醒!”
他一摆手,霎时哗哗的泼水声传来,在这寒冬腊月里,让人只听到这声音就不自觉地抖上一抖。
第101章 杀了你可不可笑?()
沁骨的冷意像是要传到自己身上一样。
女人刚刚合上的眼睛又被迫睁开,伤口沾了冰水疼的她脖颈后仰,曲成了一条线,玉齿紧紧咬住下唇,鲜红的血丝顺着唇角流下来。
“宛樱姑娘,你可以不说出你所知道的线索,只是你家公主,还有那个年幼的皇子只怕要吃些苦头了。”
冰冷的声音传来,宛樱缓缓地摇头,忍过身上一啵啵的疼痛,唇角弯出个僵硬却倔强的弧度。
眸光转向声音来处的墙壁:
“你是什么人,不敢抛头露面讲话算什么大男子汉!我不和畏畏缩缩的鼠蚁说话!”
“听你的语气,精神气儿还挺好的嘛,看来你是不掉棺材不落泪!”
灰衣男人冷笑:
“你说我怎么处置华阳公主和小皇子好呢,华阳公主那么美,干脆就挖眼割舌头,再割了耳朵去了鼻子,你说好不好?”
“呵”
宛樱轻笑出声,笑容中尽是嘲讽:
“你不用妄图恐吓我,你又怎会是我华阳公主的对手!”
“你就这么确定?你若是说出来你所知道的,我立刻就放了华阳!”
“一个蝼蚁,公主还不放在眼里,我宛樱既然栽到你手里,你想做什么我都认了,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你还真以为你华阳公主有多大能耐!她早就落在我手里了,不过像华阳公主这么好的姿色,毁了可惜,不如留下来给将士们玩玩”
灰衣男人狞笑。
嘶哑难听的笑声在暗牢里回荡,宛樱猛然抬起头,声音拔高,有些歇斯底里:
“不会的,你不可能抓到公主,你若是抓到公主又怎么会来逼问我!不用骗我,我不会相信的!”
“是吗?我带公主来给你看看?只是公主来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
狞笑变作狂笑,这一招走得不错,这个女人关心则乱,她有点相信了!
“公主会杀了你!你这个败类!怀王的走狗!”宛樱喊得声嘶力竭。
“一定会杀了你——!”
灰衣人笑得愈发猖狂放肆:
“杀了我,呵,真是可笑!”
笑声戛然而止,喘…息声蓦然变得粗重!
“唔”
冰冷的触感贴着他的脖颈,他怕死,所以他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剧烈喘…息!
“可笑吗?不觉得!”
冰冷而熟悉的声音从男人头顶落下,骆雨沁勾唇轻笑,诱惑性地舔了舔唇,趴在男人耳边低语:
“你说,杀了你可不可笑?”
“你是什么人!”
灰衣人吓得声音变了调,双眼大睁,不可置信地低头下望,正看到那放在自己脖颈边上的泛着寒光的利刃。
“你说我是什么人,刚才不还狂妄地说要抓本公主吗?怎么这片刻功夫就不认得我了?”
骆雨沁笑得开心,声音如鬼魅般魅惑。
灰衣人抖如筛糠:
“你是公主?呵呵呵”
他忽然冷笑出声,大手朝着外间一挥:
“华阳公主是前朝余孽,四王都发了通缉令,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华阳公主捉拿归案!”
第102章 朝着她的心口刺去()
“是,是”
原本猖狂的短衫小兵哪里还有刚才的春风得意,举着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小步小步地往前走:
“华,华阳公主,还不快束手就擒!”
骆雨沁唇角勾笑,手上力道大了一些,泛着寒光的匕首在那灰衣人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印,嗤笑出声:
“这位大人如果想活命,还是乖乖放了我的侍女。你们俩要是再往前一步,我杀了这人再杀你们一样可以救人。”
“大,大人,这”
两位士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被骆雨沁骇人的气势吓到,连手里的剑都拿不稳。
灰衣人紧张地发抖,眼珠转了两转:
“华阳公主,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这里,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你以为救了这丫头你们能安全出去吗?”
骆雨沁冷笑,她没有耐心和这个男人谈条件,膝盖一曲顶上男人的后背,灰衣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就这跪倒的姿势被骆雨沁提拉着往前走。
“放人!”
冰冷的声音从唇间吐出,那两个士兵吓得丢了剑连声称是,争先恐后地前去解宛樱身上的链条和绳子。
灰衣男人气得睚眦俱裂,撑在地上的手缓缓握紧,忽的手肘一曲朝后击去,骆雨沁侧身闪过,眸光一冷,抽手就去揭男人脸上的布巾:
“既是围着布巾,想必是熟”
布巾下,男人额头高宽,眉如山峰隽秀,眸若星辰闪耀。
骆雨沁唇角勾笑,眸光冰冷,冰冷的话从牙缝里迸出来:
“萧禹涵!”
“小…姐小心——!”
宛樱的话音刚落,只见跪倒在地的男人长袖一挥,挥挥洒洒的粉末迎面飘来。
骆雨沁急忙侧身后仰,但还是有粉末入了眼睛,霎时双眼灼烫地像是被火…烧火…燎一样,骆雨沁直觉不妙,双眼紧闭,忽的扑上前,手中的匕首狠狠向下刺去,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溅出来。
“啊——!你!”
萧禹涵耐不住刺骨的疼痛,捂着右腿痛呼出声,骆雨沁的这一刀,不偏不倚正刺中他的右腿腿骨。
从宛樱见情势不对惊呼出声,到骆雨沁刺中萧禹涵,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
“小…姐,快躲开!”
伴着宛樱的惊呼声响起,耳边风动,骆雨沁连忙向另一侧闪躲,堪堪避过了萧禹涵的攻击,双眼的疼痛让她难以集中精力。
“华阳公主,今天可是你自投罗网,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萧禹涵冷哼一声,劈手捉住骆雨沁的手腕,手指用力,夺了骆雨沁手里的匕首直直朝着她的心口刺去。
“小…姐——!”
宛樱眼睁睁看着那把匕首即将穿透骆雨沁的胸膛,惊呼出声。
就在匕首刚刚贴近骆雨沁的衣衫的那一刻,一声清啸传来。
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萧禹涵手里的匕首被击落在地,而击落匕首的不过是一颗小石子而已。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