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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末世女穿贾迎春-第15章

小说: 末世女穿贾迎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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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文笑道:“奶奶不用担心,这庄子买的时候,原本就带着十户花农,如今都成了奶奶的户下人了!”

    一千两银子不仅买了二百亩园林,还附带一座宅子,十户人家,这是一个小村子了。

    迎春闻言愣住了:“多少人啊?”

    金文道:“回奶奶一共三十六口。”

    迎春惊问:“金管家,在昌平买进二百亩地,一座三进宅子,三十六个人需要多少银子?”

    金文道:“怎么也要二三千”

    金文说这话自己也愣住了。

    之前,他只是觉得很划算,这时候细算账,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这个卖主是傻瓜吗?

    迎春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因此吩咐金文:“你明儿去向周青打听打听,把我们这个庄子的底细摸清楚,否则,这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是退回去才好。”

    金文也吓住了。

    当日,金文就出去寻找周青,却没寻到,他便在街上晃悠,却是无果。

    第三日,周青竟然合着孙绍祖一起到了孙家,两人都喝醉了,勾肩搭背回来了。

    迎春因命金文前去与周青接洽,看看能不能问出端倪。

    孰料,金文竟把周青带进了后宅。

    纵然迎春来自现代,也觉得有夫之妇夜半三更私会男人不正常。

    可是,为了弄清楚始末。迎春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迎春吩咐吩咐摆上屏风,自己坐在屏风后面,左右司琪綉橘陪伴,金文守门。

    迎春询问周青:“那庄子,无论花木还是宅子,我都急需,即便如此,周大爷若是不说明白始末,这飞来的横财我也不敢收。”

    周青其实只是微醺,大半水酒都是孙绍祖喝了,闻听此言,周青余下的些许酒气全部散了。

    他言道:“奶奶莫要疑心,想比奶奶猜到我们主子的身份,那庄子其实是罪犯充公之物,我们家主子拍卖而来,当时我们主子喊了一千两,结果没有人加价,这宅子就成了我们主子得了,如今过了七八年,再一千银子卖给您,我们不主子也不亏了。”

    迎春拧眉:“当真?为什么要特特卖给我?”

    周清叹道:“买这庄子是预备送给我我们主母,可惜后来主母不幸去世,庄子闲置,索性做了脚店,奶奶想,若是心爱之物,岂会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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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心中莫名感动。

    原本以为那个英俊的家伙是个快乐贵族;却原来是个死了老婆走不出来的鳏夫。老婆的遗物看着伤心;贱卖了眼不见为净;倒也说得通。

    迎春倒不以为这家伙多可怜;那种位高爵显金子多的单身贵族;要多少美娇娘有多少;不过时间的问题。

    自己这种不待见的穷丫头才是可怜!

    不过;对于九爷的善意,迎春还是心怀感恩。

    她起身一福:“都怪我多思多想,无端端提起你们主子的伤心事;是我的不是!”

    周青忙着回礼:“这不碍的,都过去了。”

    周青说话告辞。

    迎春却道:“贵主仆对我有大恩情,我无以为报;就提醒你一句话;这孙绍祖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不是可交之人;周大爷您还是离他远些吧。”

    周青作揖:“多谢奶奶提醒;我跟孙绍祖也只是酒肉之交;今日到贵府;也是被孙大爷生拉硬拽;并无深交。”

    迎春闻言舒口气,周青主仆帮了自己,且不能让孙绍祖给人添乱。

    无论哪个王朝;皇帝对王公大臣结交臣子都十分机会;弄不好就是结党营私,双方都要受到惩罚。

    周青一番言辞打消了迎春的疑惑。九爷的身份迎春虽然没有仔细追问,且也从贾琏的态度猜出几分。那个九爷的打扮,不是宗亲就是王室,或者还有可能是个皇子。

    只是迎春有些疑惑,这个周青跟她有限的认知有些出入。王公贵族身边跟着的不是太监吗?这个周青身材挺拔,声音洪亮,绝对不是太监。贾琏称呼他周兄,必定是地位不低。

    迎春联系那日他仗剑而行,猜测这家伙只怕应当是个贴身侍卫,而且还是小头目之类。不然不会一直是他代表主子出面。

    至于那位九爷为何同情自己,暗中襄助自己,迎春就猜不透了。

    迎春不相信一见钟情,即便迎春觉得九爷相貌英俊多金,符合每一个女人对梦中夫婿的幻想。

    迎春也并未爱上他。

    反之,对方不可能明知道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且身怀有孕的情况下爱爱上自己。

    除非这家伙跟曹操一样,爱好特殊!

    所以,迎春觉得,这个九爷或许是因为自己某些特征,勾动了怜悯之心,这才怜悯一二,大约时间长了,他也就忘记了。

    至此,迎春便把这个九爷还有周青丢开了。

    这边周青回到王府再次向主子汇报,详述他被孙家大奶奶警告之事。

    九爷挑眉:“这个丫头很奇怪,竟然提醒外人戒备自己的夫君,看来真是对孙绍祖心灰意冷了。算她有良心,不愧爷帮她许多忙。”

    周青给九爷作揖:“爷,咱们今后若是再帮她,还要隐晦些,我就说那庄子至少要卖两千银子,您偏偏说只要一千。今日那孙大奶奶就是因此疑心,把属下好一通盘问,主子您不知道,这孙大奶奶可不好糊弄,奴才无奈,最终把王妃过世的事情搬出来,说您厌恶了那个庄子,她才信了。”

    “无用蠢物!”九爷忽然恼了,丢下周青进了内室。

    周青懊恼之极,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不会说就别说!”

    周青嘴里叨叨:“日后还是少喝酒,都是孙绍祖这个狗东西”

    回头却说迎春,等到五月初,孩子已经足足四个月坐稳了胎。

    迎春借口去回春堂复诊,带着丫头婆子,坐车去了回春堂。

    李大夫切脉后十分高兴:“恭喜奶奶,您身子大安了,可以适当走动,这样对母胎有利。”

    迎春出了回春堂,吩咐司琪父亲秦友德:“带我去花鸟市场。”

    迎春想观察一下时人喜欢什么花卉,眼下她身子不便,栽种一些盆景无碍。

    秦友德道:“那人可多,小的认得花儿匠方椿,他家有十亩苗圃,百十样的花木,奶奶不如他家苗圃去逛逛去?“

    方椿这名字有些耳熟,迎春思忖一会,却没头绪:“既如此,我们先去银楼逛一逛,你去跟那方家磋商。”

    綉橘问道:“姑娘要买首饰吗?这又何需去银楼,不如让他们把首饰送家来,姑娘仔细挑选即可,银楼的人也多,李大夫不是说让奶奶不要去人多的地方吗?”

    迎春淡笑:“我不过是想逛逛。”

    司琪忙道:“奶奶,前面街角有一家长春观,观中景致不错,据说观中菩萨也灵验,许多人去求子求财求姻缘呢!”

    綉橘抿嘴笑:“司琪姐姐去过几遭呢?”

    司琪红了脸:“你这个贼妮子!”

    迎春讶异:“长春观?道观?里面有道爷?”

    “是呢!”

    迎春颔首一笑:“听司琪安排,不过要留个人,不然你父亲回来寻不见人要着急。”

    迎春主仆三人进庙宇逛了一圈,倒是这长春观一口常年不干的水井引起迎春的兴趣。一般这种古寺的水井有些讲究,遂特特瞧了瞧。

    首先瞧见,却是水井边上两颗根部相连枝叶相交的公孙树,树梢上栓满了红绳笺儿,十分壮观。

    这是那些痴情女子求姻缘呢。

    迎春再看那树旁水井,虽然井水幽深,可是并无灵气飘逸。迎春用手指沾了井水,虽不苦,亦不甜,平平淡淡,勉强入口罢了。

    大观园里有灵气,荣国府的井水虽然没有灵气,却甚清冽,适宜饮用。

    孙家就没有这等好运,家里一口井水苦涩难当,只和牛马饮用或是浇灌树木,平日饮用却是要花钱买水。这也是当初那厨房王婆子跟迎春收银子卖茶买水的缘故。

    迎春失望一叹,长春观虽然有道士,看来也只是普通的道观,并非修炼圣地,想必这里的道士也没有什么功法功力了。

    不过,长春观的景致勉强能看,斋菜还不错。

    迎春这边用完斋菜,寺院奉上香茶。

    迎春浅浅沾唇,却发觉茶水中有淡淡的灵气。

    迎春一愣,询问小道童:“好茶汤必有好水,请问道观从哪里取水?”

    小道童约莫十二三岁,唇红齿白,十分面善,闻言躬身作揖:“女施主好法眼,这是我们观主自观后甜水井取用,不满施主,我们观主曾经跟黄觉寺的主持比试过,说我们这甜水井的泉水堪比玉泉山的泉水呢,只可惜,玉泉山被皇家兵马圈禁起来了,普通百姓谁也捞不着喝。”

    迎春一笑:“请问小师傅,未知这甜水井可否观瞻一二?”

    迎春之前施舍了二十两香油钱,这才换的一盏香茶,提出游览道观,可谓理所应当。

    小道童请示了主持,主持对于乐善好施之人一向欢迎之至,闻听迎春想要观瞻甜水井,虽觉有些突兀,却并无阻拦之意。

    迎春顺利的见到这一口隐藏在后院的水井。

    据小道士介绍,之口水井之所以叫甜水井,正因为这水井中井水喝在嘴里,甘冽清甜。

    迎春站在水井边上,果然水井口看见淡淡的灵气飘逸。迎春不懂声色坐下,却见那灵气果然转变了方向,飘向迎春藏在胸口的聚灵石中。

    水灵中的灵气不算浓郁,却也不容忽视,久居此地,必然受益无穷。

    迎春仔细观察水井的方位,最后断定,这井水大约连接着城外山脉水,老道士既然说与玉泉山的泉水不差分毫,或许玉泉山就有灵脉。

    迎春窃喜问道:“小道爷,这条胡同名唤甜水胡同,莫非就因为道观这口甜水井?”

    小道童摇头:“非也,这条胡同之所以叫做甜水井,皆因胡同里的水井都叫甜水井。”

    “这么多甜水井?”

    迎春要考虑今后是不是该在这条街上买房子安家了。

    小道童再次摇头:“哪有许多甘甜水。不过是苦涩味略微小些。那水不泡茶叶无法下咽。唯有道观这口水井水质甘冽,冬暖夏凉,整个京都都结了冰,它也不会结冰呢。”

    迎春笑道:“我才不信,小道爷吹大话吧!”

    小道童顿时恼了:“爱信不信,不信问我们主持,不,去问我们这里扫地僧,或者是打更的老伯,他们可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了。”

    迎春见他恼了,挤的鼻子都红怪可爱,摸出几个银锞子逗他玩儿:“跟你说笑呢,来,买你一瓦罐,再买你一罐子甜井水,可成?”

    小道童眼眸亮亮的,却是摆手拒绝:“不用,不用,这井水也不值钱,瓦罐三文钱足够了,哪敢收女施主许多银钱?”

    迎春心中一动,问那小道童:“小道爷,你想不想挣些银子买糖吃呢?”

    小道童闻言,眸露惊喜,双手作揖:“敢问这位女施主,您是想做法事驱邪?还是想求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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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摇头:“无需这些;我吃了你们这里的水;觉得好滋味;我想天天用这水冲茶喝;不知道小道爷愿不愿每日去我府上送一瓦罐清水呢?”

    迎春倒想让小道童每日送一担水;只是看看小道童的身板;还是只要一瓦罐吧;吃饭沐浴什么,孙家有水供应,迎春只要饮用灵水即可。

    小道童闻言惊喜交加:“女施主说真的呢?”

    最近京都太平无事;找道观驱邪购买符篆的人越来越少了。

    据说从前长春观的符篆可以驱邪治病。

    可是,如今的主持根本没有道法,他鬼画符的符篆根本没任何作用;符篆的生意便衰败了。

    当今世人多喜欢找和尚念经祈福消孽障;内宅女眷又喜欢找神婆道姑做法事,找道士多是为了驱鬼辟邪;可是世上哪有许多鬼呢。

    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差;符篆不灵验;上门捐赠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实在是这些道士也没有任何建树。

    如今长春观落得靠卖斋菜度日了。若非道观还有几十亩良田;师徒们齐心协力耕种;早就上街要饭去了。

    如今这位女施主却要买井水;这是无本生息啊!

    这般下来,三五日能够吃上一顿肉了。

    小道童连连点头:“愿意,愿意!”

    迎春便将四颗银锞子递给小道童:“这个给你拿着当做羊拐角玩儿抓子儿吧!”

    小道童顿时急了:“女施主;您不买井水了?”

    迎春点头:“买;但是,我们要谈谈生意哟,小道爷以为每天给我送上一罐井水,一月需要多少银钱才合算呢?”

    小道童板着指头算道:“瓦罐不要钱,井水不要钱,我给八女施主送水只是耽搁功夫,哦,女施主,您住在哪里?”

    迎春笑道:“我住在东城,靠着南城,那里住了许多的穷翰林举子秀才,小道爷去了询问孙宅即可。”

    小道童笑道:“我们这里是东城北边,不远,只隔着一条长街。“

    迎春笑了:“你这几乎从北城跑到南城了,还不远啊,小道爷好脚力。”

    小道童面露羞涩:“非也,小道经常替师傅去城南城北送镇宅的符篆,有时候一天要跑好几趟呢,着些许路程不算什么。”

    迎春追问:“道爷还没说一月需要多少银子呢?”

    小道爷板着指头算到:“女施主,一碗灌水不好送,我每日给施主一担水,您给我十文成吗?“

    迎春盯着小道童单薄的身子,肩挑一担水走一条街道,那可是十几里的路程。

    小道童以为她嫌贵,忙着道:“不然八文?您这四个银锞子能换九百文,三八二百四,我差不多要给您送四个月呢。”

    迎春摆手:“不是,你这路程远,又是我指定要你送水,我给道爷二十文一担水,一个月是六百文。”

    长春观的灵水不比别处的淡水,淡水也五文一担,人家还是就近买。小道童这要多走一半路程。

    无论英姿还是迎春不是亏心的人。

    迎春说着给綉橘一个眼色,綉橘摸出二两银子递给小道童:“我们家的小厮一个月五百文工钱,这水一担二十文,一个月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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