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只鬼附身:衰神来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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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族里九十多岁的乡老砍风老人颤巍巍地问道。
阿木没有说话。
“好可怜哪,这也是一条生命呢。。。”秀水阿婆念叨着。
阿木还是沉默着。
“难道我们就看着她死去吗?”六岁的大灵子冒出了一句话。
阿木的身子一震。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除了吃药就没有其他的方子了吗?”阿木的堂兄粟粟插了一句。
“燕窝。能找来燕窝就能保住她的性命。”阿木轻声地回道。
“燕窝?”
人群中又议论了起来。
“十里外的神龙溪不是有个燕子洞吗?那洞顶处肯定有燕窝呢。”山侬说道。
山侬的老婆杨花赶紧拍了他了一下:“你这说了等于没说,你有能耐把燕子洞里的燕窝摘下来呀。”
大家本来还议论纷纷的,听了这话,一下都沉默了起来。
第二百零三章 最赚钱的职业()
第二百零三章:最赚钱的职业
跑出寨子的闪朵朵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听说南方好挣钱,就自己摆渡到宜菖,然后乘火车南下。
一进硬座车厢,闪朵朵的出现就像一剂清新剂,本来嘈杂吵闹的车厢内顿时安静下来,本来朵朵的着装就和别人不同,再加上姣好的容貌,自然引人注目。
尤其是那些男人,眼神像钩子一样,钩在朵朵的绣花围兜上就不动了。
一个男人正在拿奶瓶喂襁褓中的婴儿,抬头看了闪朵朵一眼,也被吸引,奶嘴伸到婴儿鼻孔里都不知道。
孩子呛的哇哇大哭,孩子母亲狠狠地拧了男人一把,男人这才如梦方醒,慌忙把奶瓶拿开,婴孩却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啼哭不已。
朵朵走到婴孩旁边,婴孩还是在哭。朵朵笑着对男人说:“我来抱抱。”
说也奇怪,婴孩一被朵朵接过去,居然停止了哭泣。
“孩子困了,我唱个歌吧。。。”朵朵又说。
“好啊,好啊。”车厢的男人齐声回道,就好像他们与朵朵是老相识一样。
闪朵朵轻笑颔首,一曲天籁之声飘然而出,那空旷而又清纯的音质带来静美如画和谐如水的美感,唯美空灵的侗语吟唱令人不由地神往大自然秀美的山水之间。。。。。。
宝宝很快睡了过去,嘴里还发出咯咯的梦呓,所有的人都进入了一种如梦如幻的境界,飘飘欲仙,脸上露出孩童般的微笑。
正待所有人都在发呆的时候,歌声戛然而止,车厢内的人猛然惊醒,像刚被洗礼过一样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把孩子还给男人后,闪朵朵大方地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下,除了婴孩的父母,朵朵对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见朵朵的目光扫过,忙低下头去,眼光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
“大妹子歌唱的真好,是旅游还是公干呀?”婴孩母亲问道。
“都不是,我准备去南方打工。”闪朵朵答道。
“妹子开玩笑呢,你这么标致的人儿还要去打工吗。”婴孩母亲撇了撇嘴。
“长的再好看也要生活呀,对了大姐,你知道干什么工作拿得钱多些?”朵朵天真地问道。
“当然是做白领的工资高喽。”
“怎么才能当上白领啊?”
“有高学历就能做白领啊,不像我们,要学历没学历,要技术没技术,只好去工厂打工喽。”
“啊。。。这样啊。。。我也没学历啊。。。唉。。。”朵朵叹了口气。
“没学历只有去做苦工喽,不过像妹子这么漂亮的仙女,随便到哪里都会被老板看上,到时被老板一包,吃香喝辣的,还干什么活呀。。。”女人唠叨着。
“不干活,老板为什么包我啊?”朵朵不解地问。
“就是做二奶。”对面的中年男插了一句,眼神迅速地瞄了朵朵一眼,赶紧移开了视线。
“唉,有没有靠劳动能赚到很多钱的工作?”朵朵追问道。
“有。。。做小姐也可以赚很多钱。。。”中年男诺诺地说。
“做小姐是干什么的?”朵朵天真地问。
“嘿嘿,就是、就是让男人玩、让男人高兴。。。”中年男露出猥琐的表情。
“说什么呢,你m才做小姐呢,瞎了你的狗眼,人家怎么可能去做小姐呢。。。”婴孩的爸爸不愿意了,言辞激烈地谴责着中年男,好像冒犯了自己的爱人一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中年男分辨道。
“你这种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打他,打他。。。”
周围的男人一直都在竖着耳朵听朵朵说话,这会也忍不住都站了起来,纷纷指责着中年男。
中年男一看犯了众怒,忙起身离去,逃之夭夭了。
但这么一来,婴孩母亲的醋瓶子翻了,全然已忘了朵朵哄她孩子的事,一边监督着自己的男人,一边拿犀利的眼神剜着朵朵。
就这样捱了一夜,次日一早,朵朵实在受不了那妇女防贼似的戒备,当列车停站时,也不知道什么站,赶紧跑下了车。
出车站一看,朵朵这才看清车站的站名,自己到了万东的常坪镇。
朵朵自然不知道常坪,但常坪却是百强镇之一的名镇。
虽说常坪只是个镇,但绝对不要小看这个地方,光五星级大酒店就比一些省会城市还要多,其繁华程度更非其他城镇所能相比。
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这是醉生梦死的地方,如果说以前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只能说你没什么见识,如果现在你还不知道这个地方,只能说你不是个男人。
这里闻名于世的是他的服务业,是国内服务业第一个达到国际标准的行业。别问我什么行业?你懂得。。。。。。。
一切是那么的新鲜,一切是那么的新奇,美丽单纯的闪朵朵茫然地打量着这个城镇。
尽管她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但在列车上和中年男的对话她却记住了——最赚钱的职业是做小姐。
不就是让男人高兴嘛,这有什么难的,我就是寨子里的开心果啊。
朵朵正想着,过来一位乞讨的大爷,伸出一只破碗,向朵朵示意着打赏点什么。
朵朵翻着漂亮的扎染布袋,把袋子里的零钱全都给了大爷,想了一下,又从布袋掏出几个糯米饭团递给了大爷。
“谢谢,谢谢。。。”乞讨的大爷向朵朵作着揖。
大爷刚要转身,闪朵朵突然拉住他,礼貌地问:“大爷,我要去做小姐,请问哪里才可以做小姐?”
“什么?你要做什么?”大爷有点耳背。
“我要做小姐。”朵朵抬高了声音。
“做小姐?呜。。呜。。呜。。。”大爷突然哭了。
“怎么了大爷?”
“呜。。呜,大爷我。。以前是开饭店的。。呜。。就是因为找小姐。。呜。。现在变成要饭的啦。。呜。。。”大爷哭着离开了朵朵。
天哪,做小姐的太厉害了,把一个饭店老板都搞成穷光蛋了,有前途啊,朵朵心里嘀咕着,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朵朵信心百倍地朝镇里走去,迎面过来一男一女,朵朵礼貌地拦住了他们:“打听一下,我想要做小姐,请问哪里才可以做小姐?”
男人一见朵朵,两眼放光,随口答道:“当然是友名堂夜总会啦。”
话音刚落,男人脸上忽地挨了一巴掌。
“说,你是不是去过夜总会?你今天不老实交代,我就和你离婚。。。”旁边的女人怒目圆睁地抓住了男人的耳朵。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男人呲牙咧嘴地求饶道。
朵朵见势不妙,赶紧抽身离去,后面的夫妻二人已经撕打了起来。
第二百零五章 夜总会公主()
第二百零五章:夜总会公主
那个年代的技师比较正规,所谓的技师只是纯按摩,客人也是纯放松,没像现在都混淆到了一起,变味了。
当然,也有私下发生关系的,那是另说,不影响整个行业的专业性。
朵朵对这份工作很满意,运用定神摄魂指,几分钟搞掂一个客人,剩下的时间,看看电视,听听音乐,简直神仙过的日子。
但也只舒服了几天,客人就找倪静投诉了,倪静也是友名堂的妈妈桑。
“倪姐,什么情况?我好象什么都没做就睡了过去。。。”
“妈蛋,老子是来松骨的,才躺床上几分钟就睡了过去,要睡觉老子不会在家睡啊。。。”
“丢,那捞妹就摸了一下老子的头,就花掉老子几百蚊,顶她个肺,抢钱啊。。。”
“。。。。。。”
给客人道了歉,倪静很窝火,想开了朵朵,但还没从她身上赚到钱,忍了忍,对朵朵说:“小姐你不愿做,做技师你又惹了这么的麻烦,去做公主吧,能喝酒吗?”
这个行,侗族人哪有不会喝酒的,朵朵点了点头。
所谓的公主,其实就是夜总会包房服务员,主要的工作是推销酒水,收入按推销酒水的价钱提成,当然,利润的大头归夜总会。
做了公主,每天就是喝酒,对朵朵图谋不轨的让她喝酒,想让朵朵出洋相的让她喝酒,也有怜香惜玉不让她喝自己喝的。
但朵朵一律来者不拒,唱歌喝酒都是她的最爱,这种服务对她来说简直如鱼得水。
白酒就当漱漱口,红酒喝几瓶没反应,啤酒更是如喝凉白开一样,如果是喝洋酒,那就对不起了,朵朵知道这种酒贵,喝一瓶她就有好几十元的提成,所以洋酒一上来,朵朵首先给大家来个先干为敬,然后叫喊着“感情深,一口闷”,一口气就把那洋酒给吹了,这边刚吹完,气还没歇,就喊上了:“再来一瓶”。
看的客人直瞪眼,一滴酒没喝,还得强颜欢笑强忍心痛地给她鼓掌。
唱歌更不用说,朵朵一拿起话筒,简直停不下来,一唱到底,直落到夜总会打烊,名副其实的麦霸之霸。
刚开始,客人个个都听傻了,我嘞个去,太好听了,原生态天籁之音,再加上包房环绕立体音响,真是声若美王,空灵怀谷,超级的听觉享受啊。
等客人个个出了夜总会,这才反应过来,妈蛋,老子花高价听了一场闪朵朵的个人演唱会。
这下,客人又找倪姐来投诉。
“倪姐,什么情况?我们好像一滴酒没喝、一首歌没唱就结束了。。。”
“尼玛,上万元的洋酒全倒她肚子里了,老子要不喊停,这妹子能喝一打。。。”
“卧槽,昨天是偶的生日,请了一帮朋友给偶庆生,结果偶连一首生日祝福歌也没听到,全被她给包场了。。。”
“你没和她说你过生日吗?”倪静问道。
“妈蛋,等偶想起来,已经过了零时。”
“。。。。。。”
“各位各位,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请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的说,顾客就是我们的上帝,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倪姐面带歉意地说。
等倪静做好善后工作,准备找闪朵朵算账的时候,“友名堂”进来一中年人,相貌堂堂,气质很好,身上却穿了一条沙滩裤和一双人字拖,看似不伦不类,却是一副养尊处优的神态,这神态好像漫不经心但又有掌控一切的自如。
是的,这就是气场,一种强大的气场。
倪静赶紧恭敬地迎上:“涂老板来了。”
老板没说话,点了下头,随意地信步走进一个包房,正巧是闪朵朵服务的房间。
倪静赶紧吩咐旁边的一个“少爷”:“去把涂老板的萧拿来。”
说完,倪静又小跑似的追到包房,并没有说话,而是用动作给了朵朵一个禁声的暗示,然后,熟练地给老板沏起功夫茶。
“少爷”很快拿来一根紫竹做成的萧,轻手轻脚地递给涂老板,涂老板抿了口茶,眼皮一耷,自顾自地吹了起来。
一听就是专业的水平,那萧声浑厚幽远、沉郁顿挫,让人感到一份山风的柔和,但好象又夹杂着一丝伤感,从徐徐的音律满溢出来,接着,箫声变得悠长委婉,如诉如泣,吹的人心都揪了起来,吹到最后,箫声急转直下,变得刺耳难听,一阵凄凉的呼啸过后,余音袅袅,如归隐山林,飘渺、孤寂。。。。。。
“唉”,涂老板长叹一声,收了紫萧。
“这位老板是不是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朵朵开口道。
涂老板吃了一惊,慢慢转向朵朵,倪静更是着急的朝朵朵挤眉弄眼,暗示着别出声,别出声。
“你怎么知道?”老板问。
“只有失去最心爱的人才能吹出这般的意境啊。”朵朵落下了两滴眼泪。
涂老板直直地看着朵朵,半晌才吐出一口气:“今天是我妻子的忌日。”
“对不起老板。”
“不碍事,这首曲子也是她教我的,唉,世事无常,她也走了好多年。。。”涂老板抚摸着紫箫说。
“她一定很美。”朵朵天真地问道。
“是的,在我心中她是最美的,没有人可以替代她,我们一起渡过了最艰难的创业,但在我事业转好的时候,她却因车祸离去了。”涂老板一副怅然的表情。
朵朵自然地抓住涂老板的手,轻柔地说:“我们侗族有句谚语:江水不会倒流。过去的事已经不能挽回,何不开心的过好今天,相信她在天堂里也希望你快乐地生活啊。。。”
一旁的倪静简直要看傻了,什么情况?一个包房的服务员不但放肆地和老板聊起天来,竟然还安慰起了老板,而气场强大的老板似乎和她谈的还很投机。
“谢谢你,让你见笑了,你懂得吹箫?”涂老板问。
“我阿爸教过我。”朵朵答道。
“试试?”涂老板将紫萧递了过去。
朵朵也不客气,大方地接过紫萧,随着一连串的颤音,吹出来的音调竟和涂老板吹的大相径庭,那萧声的音色明亮,清脆而不浮华,甜美而不消沉,而且富有浓郁的山野田园气息,间或中还奏出了大自然中虫鸣鸟叫的声音,听得涂老板拂手称奇。
千金易得,知音难觅。
那老板和朵朵一见如故,只是片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