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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庶女倾城:薄情皇帝失宠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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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娆雪凝着他,他的手紧紧愠贴在她的脸颊,彼此,都无法温暖。

    “君裔哥哥,你还唤我娆雪,说明,娆雪没有死被埋葬的只是一段感情与过往罢了,就让它随风去,掩盖在黄土之下,可好?”

    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即便那么轻,李君裔的手骤然,却将她紧拥进怀里——

    哪怕她会挣扎,他都想这样抱着她,抱住她,真的,或许别无所求了!

    “是,你没有死,只是属于那个深宫的宸娆雪死了!”李君裔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欣喜。

    这种欣喜,一点一点地,盈满他的整个胸腔,让他不可抑制地,有了一个想法。

    一个从来不曾让他动过或者说,他根本不敢动的想法。

    她给出的答案,却让他的臆想被撕得粉粹,散落在现实的残酷里,支离破碎。

    “娆雪是属于深宫里的,哪怕死,她也要死在那里。。。。。。”她轻轻吟出这句话,“所以,君裔哥哥放我走吧,我一定要回去。”

    她明白,如果她愿意放下,一切或许会真的有重生的机会。

    可她放不下,一切没有办法放下,那深宫里付出的所有,不仅是她关于感情的祭奠,更是关于,她活着的目的!

    她可以卑微地去爱一个人,但这种卑微不代表,她能容忍,那人将她的爱所践踏。

    她的爱,是比恨还要珍贵的东西,比命,都珍贵。

    或许,只有死,才能让这种复杂的牵连停止!

    良久,宸娆雪的手,终于覆到李君裔的手上,把他的手轻轻的移开她的腰,她的人,旋即挣出他的怀抱,她的眸子很黑,黑到犹如最浓深的墨汁一样:

    “让我去”

    他的手,在她的手心,没有办法遏制地,开始颤栗!

    在她说出这句话,他终于知道,有些事,无论他再怎样努力都是无法转圜的。

    “为什么你和世间所有的女子一样,都要选择那个帝王呢?仅是因为,他比孤王早一些拥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势吗?”

    宸娆雪抓住树枝,竭力让自己身体保持平衡,正欲启唇说些什么,却被李君裔挥手打断:“呵,娆雪,不必解释了,孤累了,孤也不想听,你们爱的,就是拥有至高权势的男子!所以,死,也要死在那宫里。”

    他一直苦苦追寻,最简单的道理,原来不过如此!

    ps:准备完结了。

第168章 痛到一定程度的滋味(6)() 
死在那个男子的身边,用她自己的死,去祭奠那最无情的权势。

    李君裔的心,象是被极细极薄的利刃划过,起先的痛不会十分清晰,然后,猝不及防地,疼痛已将整颗心的跳动全部的吞噬!

    他终于无望的看清,这个他挚爱终生的女子,爱的,也始终是拥有最高权势的男人。

    而他如今,甚至连金国的半壁江山都抵不过!

    宸娆雪看着他愈来愈痛苦的神色,无力去做些什么,混沌不堪的思绪也随之坠入空白。

    她体内的异样,再没有任何的力气支撑住,越来越沉重的身子,向后径直地倒下,她瘦小的身子不自禁地,像一片枯叶缓缓飘落。

    最终,跌进了树下波光粼粼的御花池中,沁入骨心的池水重重承住她跌落的份量,浑身湿透的那一瞬间,宸娆雪才惊觉她冰冷的身子,已是一片的灼烫。

    这分灼烫,与湖水交融,却带着一种凄绝。

    *****

    此时,只听得白玉石狮桥的阶梯上“哐当”一声,仿似兵器掉落在地的声音。

    玄色的袍子旋即应声而裂,随后,片片白色纷扬于台中!

    在这片片纷扬的白色如雪里,金荀澈负伤走了过来,身后的禁卫军皆止了步,留守在阶梯之外。

    刚刚那场刺杀,任凭一些别有心机的舞姬,是根本近不得金荀澈的身。

    但那些剑刃已从舞姬手中脱手,未闻清泠落地声,反而闻剑入肌肤之声。

    除了那名领舞的女子,其余几名舞姬刹那都,香消玉殒

    金荀澈胸口的暗器,被那人亲手刺下,却,没有再深入一分。

    当时的场景,李君裔带宸娆雪离开,金荀澈陡然将那扑入他怀里的女子推开,这一推,看似蕴了七分的力,触到她时化为绵柔,仅是将她推开,却不伤到她。

    女子面上的华纱,随着这一推的掌风,坠萎于地。

    暗器也迅疾地从胸口退出,带起血箭再次地喷出——

    那女子想缓去这退出的速度,只是,她的力根本抵不过他的,哪怕,他仅是那绵柔之力。

    莹白的脸,唯见,眸子下有一滴血色,滑淌下来。

    不知是谁的血,成就了谁的泪!

    他彼时那一句:“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伤她。”

    终于让那女子的面容,再做不到无澜,过往有些碎屑浮上眼前,每一片浮过时,她的脸上就愈苍白一分,直到再无一丝血色。

    仿似是她的血,在汩汩地流出,从心口旁边的位置

    只是,她知道,这血是金荀澈的。

    她,亲手,杀了他!

    记忆里那幕腥红,血淋淋地灼痛着她的心,就像枯木燃成灰烬前,她,亲手,将剑送入他的胸膛。

    说好的海誓山盟,他却早早就变了。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却无法苟活于世,所有的执念都不重要了,返手,执起那柄染有他血迹的利刃,笔直的刺入了自己的胸前。

    眼见,剑尖离胸仅剩一分的距离,这一分,再难缩短,金荀澈的手,覆住她的,紧紧地,从没这么紧地覆住她的!

第169章 痛到一定程度的滋味(7)() 
女子的泪,静静流淌了下来,倘若,以前他能这么紧覆住她一次,会不会,就不会到现在这一步呢?

    不论相拥,亦或相携,他的手一如他的人,始终于她若即若离,若即若离

    眸底有泪坠落,和着那滴将坠未坠的血珠子,一并地坠下去,就像心尖湮出的朱砂!

    素白的皓腕,再无力,噹啷声起,短剑终是落地!

    金荀澈随着这声响,撤手轻轻一挥,一旁,小玄子上前,用力扣住她的手腕,要将她带下厅去!

    可她的步子不肯移动分毫,只是金荀澈不再望她,返身走出亭外,伤口的血也不许御医上前来处理,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御花园。

    女子凝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再没了眼泪,只是闭上眼睛,任由小玄子命人将她带离。

    整个皇城内,原本压抑的气氛,变得更为压抑!

    地上那摊血,那么鲜艳,只映得这座城池,终开始渐渐被血色所笼罩

    池塘的水很冷,宸娆雪整个人,半坐于池塘内,狼狈不堪。

    金荀澈同样狼狈的靠于石桥的栏杆上,素来衣冠楚楚的他,现在,浑身的袍子,已被内里碎裂的金丝铠甲,反震得不再齐整。

    他胸前的伤口若没有金丝铠甲的相阻,再深些许,却是直抵心口。

    也就是说,没有那层金丝铠甲的防护,今日,那名女子的狠手,会要了他的命。

    他坐在那,没有说一句话,将脸靠在栏杆上。

    月色深沉,于他俊美无铸的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现在,他的伤口里,湮出的血,带着一些的黑色的成份,这并不是普通兵器上淬的毒,只是,在饮下那杯酒之后,他抱了不该抱的人!

    当他察觉到宸娆雪中了媚毒之后,为时已晚。

    他不想让宸娆雪人前彻底的失态,哪怕他要将夏国收为囊中之物,让夏国的子明误以为他们的和亲郡主变节,哪怕有心人要彻底断去宸娆雪的后路,成全她做李君裔的女人。

    可,为了顾全大局,他也不要她因此失去所有的尊严。

    就算她要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他也不会允许这样看似胜利,却败得一塌涂地的收场!

    赢得了江山,输了她,这样的幸福还有真谛么?

    幸而,冷水可以缓去这种媚药的烈性,而最近的冷水,在御花园。

    他目光转向湖中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她,脸上神情瞬息万变的她,让人忍俊不禁:“现在,是打败朕的最好时机!”

    待到池塘内跌坐的人,脸上潮红稍退去时,他语音低徊地说出了这句话。

    宸娆雪看着他胸前伤口淌出了黑色的血,是中毒的迹象,这点,她并不陌生!

    伤口的血无故染成黑色,该是和她衣服上的香料有关。

    却,不是她真的想要的,只是,彼时的欲盖弥彰。

    她从池塘中起来,身上的燥热随着冷水的浸身,得到了纾解——

    沉默着一步一步朝岸上走去,却快速地走近他,将他从栏杆下欲待拖起!

第170章 痛到一定程度的滋味(8)() 
“我素来不喜欢过河拆桥,你很快也会死,反正结果无论如何,我都得到了解脱,不是吗?”

    她的语音很冷,手却是暖和的,她想拖他起来,可他的身子好沉,一点都拖不动。

    宸娆雪内心挣扎极了,金荀澈的生死她本不关心,只是,当他说出那句话时,她知道,她的心并没有完全冷血到底。

    她未必真的想他死。

    包括刚才那名刺杀的女子,亦是如此吧!

    金荀澈却是明显不让任何人伤害那名女子。

    关于甄懿皇后之死,只从他那一句话里,她清楚,哪怕他对时间所有的感情有任何谋算,最终,定是对那女子下不去手的。

    若他心中有情,其实,一切并非只有死才能转圜!

    同样的,她,做不到心狠。

    “你倘若赢了朕,朕说过,死前,会许你想要的自由。”

    “娆雪要的,一样都未曾得到,倘若皇上堤防着,一直以此试探娆雪的心,我赢得过么?”她轻轻地说出这句话,“皇上是天子,你能算到每一步,可,只不该把人心一并算了进去。”

    她依旧用力拉着他,想让他起身,金荀澈却笑出了声:“是,朕以为,一切都会在朕的掌控之中,未了,却还是百密一疏,朕,终究是失策了。”

    “若真的在你的掌控中,三年前,就不会出现血溅宫闱的那幕。”宸娆雪的声音很清很泠,却直抵达他的心底!

    三年前,甄儿的死,确实,是一场他没有掌控得住的事!

    “你猜出了朕为何要诛杀那些后妃?”

    “那个时候,你就想通过甄懿皇后的死,行一些事吧。铲除不忠于自己的势力,只是,没想到,后宫发生了那场惨案,朝臣们依旧对你忠心不二,哪怕死去的是自己的女儿,他们也不敢妄言,更不敢有所作为!你为了避嫌,才会空设后宫三年之久,对么?”

    宸娆雪继续用力拉着他,这一拉,他的身子,不再那么沉重,终是随着她这一拉,慢慢地站起:“倘若,那一刻,你不去算人心,对自己的臣子不那么猜忌,不去以为可以掌控和李元昊不和的宸王,或许,一切的一切都将不同,也未可知。”

    萧逸德和他的勾结,是否可以看做,是一场北斗星移的把戏呢?

    她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金荀澈站起身,步子,依旧是滞缓的

    他整个人看上去,在素有的慵懒之外,唯添了心事重重。

    不经意地抬眸,朝先前她与李君裔站过的树梢看去,一抹黑色的影子坐于树上,黑色镶金丝边的袍衫,墨黑的发丝,就像谪神般地坐在那。

    神情地凝视着她,可,再定晴时,却又好像,什么都瞧不到了——

    漫天的星辰下,仅有一树的海棠花,在晚风中偶有飘零

    收回思绪,宸娆雪扶着金荀澈行至行宫,小玄子早已守在宫门外。

    她把金荀澈扶到榻上,让他靠于床榻,拧紧眉道:“明知有毒,你却不避。”

第171章 痛到一定程度的滋味(9)() 
金荀澈露出酷酷的笑意,在这种时候,他竟还是笑得出:“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么?”

    她知道,他是识得穿她那些自作聪明的小心思。

    她的衣服皆是用麝香熏过,香料里却多了胭脂醉的成份,这种混合出来的香味,含有剧毒,哪怕以麝香遮掩,如若他要辨得,终是可以察觉的。

    她要的很简单,在萧逸德未得到应有的惩罚之前,她不会侥幸怀上帝裔,而,孩子与幸福,她确实未曾考虑过拥有,所以不如早早地舍弃,好过将来痛上千百倍。

    这样愚蠢的错误,她不会犯,自己的一辈子已经够不幸了,何苦再搭上一个孩子呢?

    “是的,这是我要的。但方才在酒宴上,你是识破的。为什么识破了,刚刚却不避开这毒呢?”

    宸娆雪端上一盆清水,取了点纱布,复又坐到他榻前,轻声地问:“那女子在你心里,终是有份量的吧?”

    否则怎会不许任何人伤到她呢,宸娆雪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她执起纱布,轻轻替金荀澈将伤口那些黑色的血擦去。

    胭脂醉融化进麝香的毒,加上这伤口,若渗入心腑,恁他再是真龙天子,恐怕都是回救不得的!

    “这药是我自己配置的,皇上若嫌粗糙,大可待到血止住了,让小玄子换了去。”她擦完那些黑血,里面的血,幸好仍是红的,再上点药,方会好吧。

    金荀澈依然笑着,笑里带着倦懒:“朕不是心软之人,你莫以为,窥得些许什么,朕会投桃报李!”

    “你若真死了,第一个受不住的,绝不会是我。”

    他死了,她绝不会伤心半分?

    假如说,冰冷的刀剑刺入他身体的一刻,他看不到酷似甄儿的女子心中的所想,那么,当他的血溅进她眼底的刹那,他看得懂,若他真死于“她”下,她是不会那般从容不迫的。

    可眼前的女人,给他的感觉,竟然,只有逃避!

    是的,逃避。

    每当要直视自己的心时,她都会仓促的逃离,所以,恰连她身上的香味,过份的熟悉之外,更是会造成让女子终生不孕的一剂毒药。

    每回,他凑近宸娆雪身体的刹那,就辨得出,香味后面,含了些什么。

    他是精通药理之人,因为,他明白,若要坐稳千秋万世的帝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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