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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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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重元望了望他,将怀中的一枚令牌交予他道:“拿着本帅的令牌去请萧琪将军,萧古让将军,耶律大光将军还有石崇庆将军。让他们将京城所有的兵马都调集到这里。”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胜负也就在一夕间了,他没有退路,唯有卯足所有的力气去拼搏,去博取这个皇位。其实,他心里明白,今日一旦事成,自己难免还是会成为另一个傀儡。但,他不想错过任何机会,只要他登上那个位置,余下的事情他有把握。

    “是。”那人明白地应声离去,飞马疾驰。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今日这事落到自己头上,不可不说运气太好。如果这事做得妥贴,如果他们能胜利,这指日飞黄腾达,万丈荣光的事情都将不在话下。

    兵戈声连接着一片惊恐之声此起彼伏。那些文武大臣包括萧耨斤不明白的是:这么几个人怎么就那么难以对付?而今场上又多了耶律宗真的一些亲兵还有萧孝穆萧孝忠萧朴的一些随从,跟他们共同抵抗耶律重元的军队。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随着后方前来支援的辽兵越来越多,却更显得进入完全乱套的地步。

    仅仅半个时辰的功夫,那些辽兵们互相厮杀着,竟然就所剩不多。白玉堂、丁兆兰等人也早已退到一旁只身观望。

    “住手。”待得人打得差不多了,场面也能控制住了。耶律宗真突然凛然高叫,这一声可谓是叫得震动天际。

    他眼见着白玉堂丁兆兰等人分毫未伤,而自己的那些宫外之人也大多还存留,完全是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

    场上的士兵已不再多,那些辽兵这才反应过来他们陷入了圈套,可又迫于眼前形势,心里都明白今日这一战未必耶律重元会赢,于是也都纷纷住了手。

    场中顿时寂静了下来,众官员中仿佛个个都是脸淌汗滴,尤以萧孝先党派的为甚。他们本将所有的赌注都押注在耶律重元身上,料想其必赢无疑,而今看来却有点玄。再加亲眼见着太后竟无缘无故将无辜之人置陷于尸骨无存的境地,也让他们深觉寒心。

    忽然一名老臣上前道:“圣主,此些人犯上作乱,请圣主将他们制裁。”

    耶律宗真瞄了一眼那说话的老臣,此人分明是萧孝先的党羽,此时却成了墙头草。不过,既然他这么说,自己也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便道:“嗯,来人,将这些人推出去斩首。”

    耶律宗真身旁的一些护卫正欲动手,却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高声喊叫道:“且慢动手。”

    耶律宗真听得声响脸色煞变。待看清来人是哪几个人时,却又不禁脸露如释重负的神色,同时向那些亲兵示意让他们停手。

    未几,那几个人下了马到了眼前,却正是耶律重元传唤而来的:萧琪将军,萧古让将军,耶律大光将军及石崇庆将军。

    几个人身披一身银盔铠甲挟剑掠风而来,站立在耶律宗真面前后,先是行了大礼,而后其中那位萧琪将军先是道:“圣主,我等部下所有兵马都已在外。”接着又指着那些人道:“他们都是臣等部下之人,军中之人应交予军队制裁,请圣主将他们还予臣等人带回去。”

    耶律宗真眸色如冰,望着他们面上没有一丝血色,却依然淡淡地对自己手下亲兵道:“放了他们。”他明白,他也不得不照做。那萧琪将军说的话无非是等于告诉自己,外面已经全是耶律重元的兵马。

    不照做将立马干戈,照做也不过是拖一时是一时而已。

    场中一再面临幻变,那些文臣心中一再打鼓。忽然,站在耶律宗真身旁不远的徐庆发了话道:“狗皇帝,他们究竟有多少兵马?你这等怕他们?依我看,我们今日还是拼他一拼。”

    韩彰附议道:“对,我们不拼是死,拼了大不了也是死。”

    他们说着,丁兆兰手中的剑却早已像是生了风,欲动而出。打从见到妹妹妹夫被炸成碎片后,他就没有想着自己要活着回去。

    “你们是谁?”几个将军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些人口中叫着耶律宗真为狗皇帝,目中对他没有丝毫敬意,却又站在他这一边。

第107章 令牌怨() 
欧阳也曾眸色凛冽,眼角透着一股森冷地骇意,目光逐一扫过面前几人,接着又用手中的长剑指向萧耨斤道:“我就是十年前侥幸在你手下逃脱之人。”

    “果真是你。”萧耨斤不由望了望她身旁的萧孝先。萧孝先唇齿蠕动,正欲开口说话,却被一阵汹涌的脚步声悍然截止。原来,山上轰然涌进大批辽兵。萧孝先和萧耨斤望着面前这一幕,顿然露出一幅得意之色。

    耶律宗真望着那些纷至沓来的辽兵,明白这些人受了耶律重元之命进来的,却也在唇齿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怪异又晦涩莫名的笑意。

    场上的每个人都安静而立,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只待伺机而行。

    忽然一个太监手捧一个黑色罐子,上前回禀道:“禀圣主,那二人的骨灰已制好。”

    耶律宗真敛了敛脸上的神情,手指着丁兆兰,并对那太监道:“将此物交由他吧。”

    那太监应声,丁兆兰接过骨灰罐子,心绪再一次无法平伏。刚才还是两个生生的活人,而今却成了一堆灰烬——

    这之间,那些辽人跨过地上横陈着的一具具尸体行得越来越近,却见其中有一先锋模样的兵士先行上前,先是向耶律宗真行了礼,再向萧琪,萧古让,耶律大光和石崇庆四将报道人数。

    报毕,却听萧耨斤开口道:“宗真,今日之事既已至此地步,你且与哀家说了,这国事你究竟管是不管?”

    话是这么问,一旁的文武大臣也个个都不是傻人,他们都知道,萧耨斤这已是下了最后通牒。

    耶律宗真自然也听得明白,可回的话却完全像是没听明白一般:“父皇交予朕的江山,朕自然有心管,只是之前舅舅们把持着朝政,朕光有这个心也无用。今日朕见着舅舅们白发苍苍,实在不忍再让尊耶和舅舅们为国事操劳,是以今日朕在先祖面前发誓,朕日后必将好好整治先祖们留予朕的大好江山,不辜负父皇对朕的期望。”

    耶律宗真这番话说完,那些原本支持他的大臣们胆大的则已,胆小一些的几乎已经是被吓得几近半死了,各人都暗自惊心:今日若稍有不慎必也将横尸于此。如果耶律宗真顺了萧耨斤给的这个坡下了这个驴倒也罢了,却偏偏他完全不识好歹,话又说得如此不中听,听他的口气,索性是完全弃了颜面的,若一方得逞事成一方则必定杀了另一方的所有支持者。而胜者就如今的形势看来显然是毋庸置疑的,萧耨斤和耶律重元兵马在握,耶律宗真完全是寡不敌众。

    萧耨斤气得咬牙,她已经给了耶律宗真一个极好的台阶,却不料他竟不顺着下来,反而将他们一军。不过,权力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高过任何一切,只要大权在握她并不计较后世声名。

    只听她道:“宗真,你若再冥顽不休,休怪哀家对你无情。”

    耶律宗真看也不看她,只冷冷地道:“尊耶何曾对朕有过情?”

    “你——”萧耨斤望着这个从自己肚胎里生出的儿子,目光中除了积了千年的冰及千般怨恨,半丝温情也没有。已是如此地步,索性大家谁也不藏掖着自己的欲望了,于是对四将下令道:“众位将军,将他给哀家捆了。”

    “这——”四位将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拿不定主意。毕竟此时耶律宗真还是名义上当家主权的主,毕竟此时向他们发达命令的是萧耨斤,而不是耶律重元,一时谁也没敢动。

    场内再一次陷入了风雨来袭前怪异的平静。忽的,耶律宗真靠近欧阳也曾道:“灵儿,今日唯有你能救六皇叔还有他们了。”

    “灵儿?”欧阳也曾将目光缓缓地转向他,目光里尚存留几丝温情,却只冷倔地道:“圣主认错人了,这里何来的耶律灵?今日站在你面前的不过是平民女子欧阳也曾罢了。”

    耶律宗真道:“灵儿,朕知道你恨他们,并连同朕也一并恨了。可是,萧孝先知道你还活着,必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的话显然对欧阳也曾激起不小的作用。耶律宗真见势接着道:“六皇叔知道你也恨朕,可是当年皇叔还太小,半点主也做不得。大皇兄生前对朕深为爱护,朕又何其忍心他死后他的家人落了如此下场?”

    由于萧耨斤离他们稍有些距离,耶律宗真低声说话她并不能听到。此时,她已逼令萧琪,萧古让,耶律大光及石崇庆四将来到了耶律宗真的身边。

    四人走得近来,却正见耶律宗真满含长辈对自己子侄辈的慈爱目光高声对欧阳也曾道:“朕今日还能再见到大皇兄的女儿,真好。灵儿,今日祭天祭祖确实该有你在的。”

    “不。”欧阳也曾后退一步,谢绝一切的爱意。“我姓欧阳,不是耶律灵。而耶律灵早在十年前便随同她的父亲母亲,她的兄弟死去了。”

    欧阳也曾虽说得这话,但旁人听着无疑明明白白地听她承认了自己耶律灵的身份。

    那四将忽然对她恭谨而道:“见过玉灵郡主。”

    欧阳也曾望着面前突如其来的一切,稍有一丝无措。忽地又把目光转向自己身后几人,但见白玉堂等几个兄弟皆是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望着自己。而丁兆兰,目光更是怪异复杂。她不敢触碰他如此纠结的眼神,只得将头转回来,对那四将道:“不,我不是什么玉灵郡主,我只是来这里找我的朋友,如今我的朋友——”

    “哼,你如若不是冒名顶替便是心有不甘,勾结这些宋人来这里生事取闹罢了。”萧耨斤望着眼前再一次生出的变异,她只想快速地了结今日的一切事端。

    欧阳也曾听闻她这般言语,心下一横,目中喷着一股强烈的怒火,对萧耨斤道:“萧耨斤,你莫要再三番几次血口喷人。”

    萧耨斤道:“血口喷人,你一个宋人来此生事,究竟意欲何为?”

    欧阳也曾正欲反驳,却听耶律宗真轻言安慰道:“灵儿,你不要激动,你有多少委屈,今日一并跟六叔七叔及这四位将军说了。他们是大皇兄的旧部,必会还你个公道的。”

    那四人猛然点头,其中那萧古让将军道:“圣主说的是,我等皆是大皇子提拔,深受于大皇子恩惠。我本是边民小子,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是大皇子重用于我,并赐了我这萧姓,我才有了今日这风光之势。如今大皇子虽已不在,但我等依然感恩于心。”

    那三人附议道:“对,对,请郡主明说当日实情,据说郡主的舅父萧仁必将军通敌卖国被揭穿后当日畏罪自尽,究竟是与不是?”

    “通敌卖国?”欧阳也曾目底一片冷意。“舅父跟诸位将军几次出生入死,难道各位将军不了解舅父的为人吗?”

    石崇庆道:“我等自然是信仁必将军为人的,可是他当日畏罪自尽却也是事实。”

    欧阳也曾道:“那不是事实,事实是父亲死于战役后,将大辽的所有兵权及父亲那枚金蝶令牌交由舅父来掌管,是萧耨斤和萧孝先他们怕那枚金蝶令牌日后对六叔的皇位构成威胁,所以要将我们杀之而后快。萧耨斤借口舅父通敌,而后让萧孝先设计在他酒里下药,给舅父灌醉后在他人事不省时将他杀害而后造成自杀假象。当夜,萧耨斤以株连之罪杀害了舅父一家几十口人,更没想到的是她连我和母亲及我的兄弟们都不放过。若非当时欧阳大哥来此救我,我只怕早也是命丧黄泉了。”

    “一派胡言。”萧孝先猛地喝止。“你凭什么说你是耶律灵?”

    欧阳也曾道:“我就凭我的长相。”萧孝先所问显然完全失算,欧阳也曾完全继承了其父耶律佛宝奴的五官,其母萧氏萧阿难的优雅高贵。她面相有八分像其父,还有两分像其母,所以光凭长相完全毋庸置疑。萧孝先此时也自觉失算,便使了使眼色,令一名得力侍从尽速将此间发生之事报与此时故意在场外避嫌的耶律重元知晓。

    耶律宗真道:“灵儿,你可曾有你舅父留给你的金蝶令牌?”

    欧阳也曾道:“我此来无意卷入这等纷争,带那物事来做什么?”

    欧阳也曾这般说,各人眉眼皆是一动,耶律宗真知道了此枚令牌如今还在欧阳也曾手中,而萧孝先和萧耨斤也觉惊喜,只觉今日所幸这枚令牌欧阳也曾没有随身携带,所以即使四将站于耶律宗真这方,耶律重元此时手中还握有上京一万五余人的兵马,多出了这五千人,这胜算还是有的。

    关于这枚令牌,原来自先祖打下这片江山之后,便立下一个制度,拥有金蝶令牌者必能号令整个大辽的兵权。先祖当初立下这规定时不知道是何因由,只是到了后来在朝政渐渐稳固后这金蝶令牌无疑成了每个大辽最高统治者的最大威胁,所谓因果循环,便也导致了此物成为每个拥有者的祸患。原来隆绪朝后期,耶律佛宝奴死后萧仁必便手握大辽所有兵权,萧氏兄弟及萧耨斤握有朝中大权却苦无兵权,加之也生怕日后萧仁必造反。便设下圈套将其杀害,又捏造出几项莫须有的罪名强行按于萧仁必身上,继而又设伏牵连上萧仁必的妹妹也就是耶律佛宝奴的遗孀萧阿难。那时的耶律隆绪重病在身,眼见此事已经牵连到了自己的孙儿孙女,却也碍于萧氏兄弟的权势只能是无能为力了。

    而自萧仁必去世后,那枚令牌便不知所踪,所以耶律重元能安然掌兵多年。

    此时的场内场外一片风声鹤唳,那些文武大臣看得明白,四将因都是耶律佛宝奴一手提拔,故而对故主之女耶律灵的敬意自非一般,所以即便是欧阳也曾手中没有那枚令牌,耶律宗真借着耶律灵这个棋子在手,无疑等于已稳妥拿捏住这场上的一万兵马。

第108章 雪中炭() 
几人正在僵持间,却忽见场外几匹飞马疾驰而来,行到场内,那几人下马而行。众人不用细看也都明了,这联袂而来的几人应是耶律重元携同他手下的四将耶律三台门,萧驴场,萧十斤及萧大悲奴。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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