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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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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小心地进退了一步。

    “舒兰。”野利皇后终于开口,还是一脸冷静。

    “皇后。”那侍女见皇后唤她,心里只得忐忑着往前一小步。

    野利皇后道:“前庭的那些人都该伏法了吧?”

    “是的,想必此时正阳殿前已是一片血海了。”

    “哼,谁也别想着能出去,识相的早点束手说不定还能博个生机。”野利皇后冷冽的话语飘落,突然以一个迅雷之势掠动手中的剑直抵向帘后的展昭。

    岂知,她的动作似早已被展昭所料,剑还未近展昭的身,却已被对付先她一步挟剑长驱直抵她并占得所有先机。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要干什么?”野利皇后面色一凝,剑已近身,却又恰到好处不伤她分毫。终究是野利家的人,此时此景这个野利皇后竟也未露过于恐惧之色。

    丁月华此时出来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契丹人,此来是奉了圣主之命来寻找一本兵书。野利皇后,你若是告诉我们兵书所在之处,我们便放了你。”

    “契丹?”野利皇后分辩不出这两人说自己是契丹究竟是真是假,不过她的眉目却转换上一层得意之色,丁月华颇觉得她的神色一丝怪异,不知道她这股得意之色究竟从何处而来?野利皇后继而又道:“至于你们说的兵书,如果我没猜错自然是那本无字天书喽?不过真不巧,它没在我这里。”

    “无字天书?”两人见着野利皇后的神色不像是说谎,恍然想起李元昊营帐里的那本他们看了很久却看不懂的册子。莫非,那本竟真的是兵书吗?两人不知道这本册子已经被狄青拿走,只道还在李元昊帐中,被自己错失,顿时悔从心生。

    展昭的剑顿时放了下来,对着丁月华道:“月华,我们走。”

    “可是她——”丁月华指着野利皇后。

    展昭道:“点了她的穴道即可。”

    “好。”丁月华应声着并照做,旋即两人携手同出。

    “展大哥,我们去哪里?”丁月华似预感到展昭所想,紧紧跟着他。

    展昭双脚不停歇,一边走一边回道:“是我太大意了,李元昊用兵一向狡诡,如果不是他早已暗中调集回来野利旺荣的军队,此时他必定不会如此安枕无忧的。”

    “你是说野利旺荣确实在兴庆?”

    “银州虽是重城,却并非军事要塞。想是李元昊早已有所准备,故意让野利旺荣固守银州,好在开战之时能神鬼不知地将他暗中调集回兴庆。”

    “果然是传说中的用兵如神,他故意将野利旺荣置于银州,让所有人都对他淡忘无视,却暗中在紧要之际将他调集回来,令所有人都掉以轻心——好险——只是,一个嵬名浪屿已经够难对付,如今再加一个野利旺荣——前庭的情形究竟会是怎样?”答案是呼之欲出的,但丁月华几乎不敢想象。

    展昭蹙眉忧心,又加快了脚步。

    两人不消多时便到得前庭。果然,一切如他们所料,宫城的正殿前,熙熙攘攘层层圈圈围聚着几千军兵。

    两人飞身上檐,静默观望,却见最中间一处拥挤着的正是那些“暴民”。

    周围野利旺荣和嵬名浪屿的士兵和他们形成一定的距离。最里层的那些“暴民”最多也不过千人,虽都身着简易服饰,但个个手持兵刃和那些围拢他们的士兵形成剑拔弩张之势。

    “原来是你,厮督铎乜。”嵬名浪屿终于从人群中看出厮督铎乜的影子。

    “正是我,我就是来看看拓跋元昊征东归来究竟是怎么个狼狈模样。”这厮督铎乜的性情倒是跟李元昊有一点的相似,两人同有一股面临任何境地都无所畏惧的嚣张之气。

    嵬名浪屿道:“这倒不劳你费心,如今你还是想想自己将会面临的境遇吧。”

    “哈哈哈,厮督铎乜,依我看你也不用这般逞口舌之能,乖乖向他们服个输,李元昊向来重你这个英雄,想必他怎么都会饶了你的。”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粗壮汉子,他刚一开口说话,便吸引了全场所有的目光。所有人都心知此人说话口气这般骄狂,绝对不会是厮督铎乜的部下,只是除了身在屋檐上的展昭,在场的谁也不认得此人。

    “呸——”厮督铎乜手中的长刀横扫了一圈,冷冷地道:“谁要他惜我。唃厮罗,你听好了:我今日不报我大哥之仇,不报六谷部之仇,我绝不干休。”

    唃厮罗见自己激将已成,心里暗自高兴。野利旺荣和嵬名浪屿却同时震惊,早年李元昊攻打牦牛城的时候,两人都未曾前去,如今才算亲眼见到了唃厮罗的庐山真面目,不过,两个皆暗自猜想,早就听说司督铎乜自潘罗支死在西夏人手中后,六谷部分崩瓦解,司督铎乜便有心投靠青唐,看这情形他果然是和唃厮罗结成了联盟了。

    “唃厮罗,你这话说得让我瞧不上你了。我厮督铎乜行事干脆利落,哪里那么多唧唧歪歪,这么着,嵬名浪屿交给我,野利旺荣交给你。咱们俩若能凭着这些人马杀出重围,日后我司督铎乜对你唃厮罗言听必从。”

    “好,厮督铎乜,你也听着,我若也能活着出去,不管你厮督铎乜在不在,日后他人要犯六谷部,我唃厮罗第一个援手。”

    “好,唃厮罗,你是条汉子,这样的人才配成为我厮督铎乜的兄弟。”说着,回头问身后的部下道:“兄弟们,你们怕不怕死。”

    “不怕,我们不怕死。”身后的兄弟群情奋起。

    唃厮罗也道:“青唐的兄弟们,你们呢?”

    “怕死的是孬种,我们不怕死。”

    “厮督铎乜。”野利旺荣的喝声震天淹没了众人的声音,场上渐渐又回复安静。“厮督铎乜,你听我说,令兄潘罗支的事情早已过去,若你此刻干戈倒向唃厮罗,我保证你以及你的部众都将安然回归六谷部。我会上请兀卒以后也绝不侵犯六谷部。”

    “呸,拓跋元昊连亲生儿子都不认,他还会听你的吗?野利家的狗,你别当我厮督铎乜不明白你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你不就是怕我们若死在西夏,六谷部和青唐同时向你发起进攻。想借我的刀杀了唃厮罗,不过就是想让六谷部给你党项擦屁股罢了,想挑起六谷部和青唐的纷争,没门——”

    原来李元昊的第一任皇后卫慕氏怀孕之时,正逢娘舅家造反,卫慕全族遭了李元昊的诛杀,甚至包括李元昊生母及皇后和她所生的孩子,所以司督铎乜此话并非空穴来风。

    野利旺荣无言以答,只道:“厮督铎乜,既然你想死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下面的情势已然急遽,且再无收复转圜的余地。

    展昭突然起身,却被丁月华拉住衣角道:“展大哥,你要做什么?”

    展昭回转过身对她道:“月华,唃厮罗是唯一心甘情愿愿意联宋抗夏的,所以我绝对不能在此时让唃厮罗死于非命,便是拼死我也要护他离去。”

    “可是,厮督铎乜说得对,若唃厮罗死于西夏,他们的仇怨就此结下了,唃厮罗的儿子们势必会替他报仇,如此,岂不——”

    “不是的,情况并非你所想。唃厮罗有三个儿子,个个心怀鬼胎,我把握不住他们。而且若唃厮罗死于非命,整个青唐将会陷入大战,我们别说是指望他们能抗衡西夏,便是他们自己的政权也会四分五裂,完全不能与任何一个部落匹敌。”

    丁月华苦笑,瞬而对展昭缓缓道:“那么,我们只能是明知前面是死路,也要义无返顾去闯?”

    “不是我们,是我。”展昭黑亮的眸子透过面具灼灼发光。

    丁月华面色一凝,责怨他道:“展大哥,你难道又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吗?”

    “月华——”面对此情,展昭左右为难。“月华你听我说,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有母亲,你怎么忍心一再让她承受失女之痛?”

    “那我呢?难道你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吗?”

    “不是,月华,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展大哥,你别再说了。无论你决定做什么,我都义无反顾地陪着你,无怨无悔。”

第92章 风波恶() 
两人说着,却听下面人声道:“唃厮罗,厮督铎乜,你们要跟我们硬拼,无疑是以卵击石,识相的你们自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放屁,嵬名浪屿,久闻你也算得上是西夏响当当的一条汉子,今日一见怎地说话行事这般不够爽利,打就打吧,我们都不怕你们还怕个甚?想我唃厮罗有三个儿子,个个都能征善战,对付你一个小小的西夏国完全不在话下。”

    野利旺荣和嵬名浪屿听着他这个话,两人相视一望,却反而更下不定决心了。此刻西夏跟大宋正于如火如荼交战之际,谁也不愿意再凭空添个敌手,尤其是唃厮罗和司督铎乜这样强悍的对手。

    野利旺荣道:“你三个儿子是能征善战没错,只可惜儿子太多也不是好事。我也听说你三个儿子各不相容,只怕你等不到尸骨寒,他们却自相残杀而亡。”

    唃厮罗两眼一瞪,气从心来,只嘴上却强硬道:“哪个王八羔子生的这谣言,我儿子们个个团结得很,来之前我已下令如果我死在西夏。我的位置则由我大儿子来继承,让他偕同二儿子替我报仇。”

    野利旺荣道:“那你小儿子呢?”

    唃厮啰道:“我最勇猛无匹的小儿子嘛,早已来了党项。”

    野利旺荣道:“他在哪里?”

    唃厮啰笑道:“当然不在这里,只不过他对你们整个党项早已经是了如指掌了,哈哈哈,所以他日攻取城池自然不在话下。”

    嵬名浪屿冷声道:“唃厮罗,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们大夏作对了是吗?”

    唃厮罗只心道既然已落入如此局势,与其束手被擒受以其辱则不如抵死相拼,也好落个一世英雄之名,便道:“谁说不是呢,你们说得对,我有三个儿子,个个勇猛无敌。单单一个青唐对他们来说太小了,我儿子们将来必定一个是青唐王,一个是吐蕃王,另一个么则必是西夏王,哈哈哈。”

    嵬名浪屿道:“好大的胃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能活着看到了。”

    此时的嵬名浪屿和野利旺荣也一心认定,反正唃厮罗和厮督铎乜迟早会坏事,不如趁此时机消灭他们,情势所迫,暂且也没法顾及这前狼后虎之忧了。

    所有的弓箭刀弩只待一声令下蓄势而出,所有人的目光炯炯,只待一刻时机。

    “弓箭手发箭——”霎时,百千支努箭齐刷刷地从弦上破势而出,如暴雨狂骤。

    蓦地,半空中突然毫无预兆地降下俩人,那些盾牌兵见势,生怕他们踩踏自己的头顶而过立马举起盾牌护住自己的脑袋。岂料,这两人倒一点都不客气,见着众人给他们搭起的盾“桥”,便携着手从盾牌兵头顶横立的盾“桥”上飞身而前。那情景煞是骇人,把对面几个手也骇住,一时停顿了手中的动作。两人一手提着剑并一路往前飞冲,霎时,倏然飘至唃厮罗和厮督铎乜军团中立定而站。

    “是他?”

    “张超!”

    “听说他是国相手下的护卫。”

    “听说此人功夫深不可测啊!”

    “他究竟是什么人?”

    西夏兵中不少士兵开始交头窃耳。

    唃厮罗认出来人正是展昭,心中顿时雀跃鼓舞了不少,他一向是认定展昭是他的命中救星,口中呼呼喳喳地对展昭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展昭却颇为恭谨地咕咕哝哝地回了他几句,一旁的丁月华也听着奇怪,从来不知道展昭竟会吐蕃语。

    唃厮罗为人性情向来粗旷随和不修边幅,此时说话的口气完全是长辈对于晚辈的随意随性,除了青唐部落其他人全都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猜测此二人即便不是父子也该是叔侄的关系。

    却听嵬名浪屿道:“张超,竟是你?”

    嵬名浪屿也认出来人正是前日子跟在张元身边的“张超”,顿时心下暗沉,只道此人果然来路不正。只是这软硬不吃的家伙,确实难缠。

    “是我。”展昭目光森冷地扫射一周,余光比刀锋还冰冷。

    “你回来正好,正好不用到处找你了——杀。”

    霎时间,枪林剑雨密密袭来。展昭眼观前方挥戈挡戟,一边却咕哝着同唃厮罗说话。丁月华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明显展昭的话里是让唃厮罗找准时机带着众人撤离,而唃厮罗显然完全不赞同。

    西夏兵和唃厮罗及厮督铎乜的两队人马交织在一起,场上一团纵横杂乱。五千多的西夏兵对阵统共一千多人组成的两路人马,大家被围在圈里,又因人多,不但放不开手脚且过于被动,此种情况比之当日云居寺大战还有所不及。

    展昭深知这样下去大家终究或被束手就擒或如俎上鱼肉,任他们宰割。而唯有辟开一条血路,方有一线生机。想罢,对身旁的丁月华道:“月华,你记住,我出去给他们辟出一条生路来,只要能有一线生机,你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唃厮罗和厮督铎乜离去。记住,只有你们有能逃生的希望我才会有——”说罢,不及丁月华回话,忽然纵身旋开,从人群中辟出一条缝隙,接着又借着西夏士兵的脑袋踩踏而去——

    “展大哥——”丁月华这才回过神来,望着他的背影踩过盾“桥”越离越远,再发不出力气,只在心里无言低呼。

    “小心——”丁月华默然伫立,却见自己的身体被一个人强力推到一旁。原来是唃厮罗见她愣怔在那里,剑戟朝她挥来,忙飞身过来推开她并替她挡掉了那剑。

    却见那边展昭,不过须臾间便轻松突出重围。待得他飞身立定后,不少西夏士兵转过头来应付他。

    “刷刷刷”湛卢裹挟着一阵凌厉的风势,所到之处令西夏兵避之不及。那挥舞的剑花一扫平时表面上的沉钝,变得锋芒历历寒光夺目,无不令人心惊胆颤。

    “是他,是他盗走的舆图,抓住他——”喊声者是一阵尖锐急势的女声,不用看展昭也知道此人正是野利皇后。

    待野利皇后这么一声喊响,所有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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