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不再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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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柏突然觉得这绝非游泳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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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简汀陪同利彻远前往参加一场书法展,去之前利彻远带她去了一间商场买了条酒红色长裙,酒红色衬着白皙的肌肤,光彩照人。
“我跟着去会不会不大好”,简汀一直记挂着圈子里对她的谣言,车上,忐忑不安。
“没关系,去的都是些懂艺术的人,他们素质高雅,不会说三道四”,利彻远握住她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简汀愣了愣,忍不住笑着反问:“懂艺术的人,您也是”?
“你认为我不是”?利彻远低咳了声,扬眉,“我可是略懂书法,平时没事偶尔品品咖啡”。
“真没看出来,我以为您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简汀故意笑着说。
前面作为司机的肖柏“扑哧”低笑,利彻远懒懒的掀眸扫过去,“肖助理,你看起来很赞同她说的话”?
“噢,不”,肖柏赶紧整整脸色,“老板您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艺术气息的商人”。
“听到了吗”?利彻远聚满笑意的眼睛望向简汀。
简汀憋着笑点点头。
“清水留痕”的书法联展在康城美术馆举行,到达目的地后,利彻远打开车门,搀扶着简汀下车,肖柏随同他们一块进去。
进门口墙上挂着一幅双声子。
利彻远和简汀同时驻足停留,肖柏也看过去,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看懂,忍不住道:“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也弄来展览了,写的什么啊”。
刚说完,一名天蓝色长裙的高挑年轻女人走到他身边,肖柏转头,女人一头漆黑如缎的长发,她微仰着头看画,露出一截修长白嫩的脖颈,一身礼服缎面贴身,裙摆至脚踝,身材性感饱满。
肖柏暗呼了一声“性感”,同时也留意到女人手中的包包,上面用水钻镶嵌着“gy”两个字,他倒有些意外,现在的女人无非用的都是lv、香奈儿那些众所周知的包包,用“gy”的倒是少,但别人不清楚,他倒是了解“gy”的包包品质其实比香奈儿那些还要好,这家公司成立于1999年,总部设在意大利米兰,全球已经拥有400多家门店。
这女人倒是有几分品位。
正想着,那女人忽然回头皱眉看了他眼,“这是张旭的草体,张旭是唐代的书法家,这位先生,如果您看不懂的话可以转身往后,然后笔直的往前走,不过我个人介意您声音还是小点,您刚才的话说出来后已经很多人在笑您了”。
她说完后,转身优雅的去了另一边,消失在过道里。
肖柏呆了呆,忍不住往后一看,笔直的往前走的话,就是出口。
他气得涨红了脸。
利彻远忍不住好笑的勾唇,“这位女士说话实在是太恶毒了点,肖助理,你说是不是”?
“老板”,肖柏咬牙切齿,亏她刚才还在心里夸她有品位。
“那位小姐应该出自名门世家”,简汀笑说:“我刚留意到她手里的包包是出自“gy”生产,她的耳环是tiffany的新款,再加上她能轻易看出来张旭的草体,应该颇具文化底蕴”。
“你倒是眼尖”,利彻远笑说。
“别忘了我以前是导游,作为导游总要了解欧洲时尚周的最新情况,这样我才能好好痛宰我的游客,从中赚取提成的利润”,简汀开着玩笑似得说。
“亲爱的,你这么坦诚,我现在非常怀疑你当初在欧洲带我们公司太太旅游的时候从中捞了多少油水”,利彻远亲昵的挽住她细腰说。
“我不告诉你”,简汀调皮的吐舌,推开他,往前走了。
看着他们俩,肖柏严重觉得自己成了电灯泡,还是气馁的出去了,看来这种文化气韵的地方真的不适合他。
美术馆里,简汀和利彻远说说笑笑的走了一半,在一副长长的白马篇前,简汀停下来,驻足观望了足足一分钟,赞道:“这篇行草写的真好,我猜着这位书法家应该对魏晋的书法格外喜爱”。
“因为写的是曹植的白马篇”?利彻远笑问。
“不是”,简汀摇头,指着上面的字说:“这篇白马篇他用的是唐代书风写的,看的出来里面有怀素、颜真卿的文风,不过一撇一捺之间里面都有魏晋时的笔记,他应该最初入门学的是魏晋体,最后再集唐朝各大名家之所长融合才有了他自己的风格”。
利彻远不知可否的抖抖眉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彻远,你这女伴好眼力啊”。
简汀回头,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家站在两人面前,老人家骨骼清瘦,但腰杆笔直,脸上精神奕奕,颇有气质。
“孟伯伯”,利彻远微笑的打招呼,和简汀介绍,“这位就是这篇白马篇的主人,孟伯伯以前是广州军区少将,退役后现在是康城美术研究院的院长,也是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孟伯伯这位是我女朋友简汀”。
“孟伯伯你好”,简汀又惊又喜,一路过来,看过孟文知不少书法作品,没想到能亲眼看到他本人。
孟文知含笑的打量着她不住点头,“能把我的书法风格看出了百分之六十,必定是行家啊,小姑娘,不简单啊,学过”?
“学过一点点”,简汀脸红的说。
“我看不像是一点点”,孟文知目光和蔼可亲。
简汀斟酌的说:“小时候学过点入门知识,后来平时有时间就在家练,练得多了对魏晋、唐明朝书法名家的风格或多或少有点了解”。
利彻远讶异,没想到她平时还有练书法这个爱好,他在她家的时候也看到过毛笔,不过还以为是她画画用的。
“现在有耐心练书法的女孩子不多啦”,孟文知赞赏的说:“而且你能把名家风格弄得这般清楚,想来练的时间不短,字写得应该不错”。
“乍看马马虎虎,不过跟孟伯伯您一比就差远了”,简汀笑说。
孟文知哈哈笑了起来,“这姑娘会说好听的话”,笑完后,他微顿,道:“都说看字如看人,那你说说我这人什么性格”。
简汀一愣,看向那墙上的书法,半响说:“您这篇行草似乎比较注重它的重、和拙的浑厚,整体感觉博大沉雄,但细看,流畅的线条间有一股旷达洒脱的味道,运笔转动的时候苍峻刚毅,但止笔是有稍显内敛含蓄,嗯我猜您平时看似是一个比较爽朗的人,但实则比较细心,而且平时您应该在任何地方都常常处于主导地位”。
孟文知一愣,不住的点头,神情竟有几分激动,“你说对了很多,已经很久没有人像你这样懂我的书法了”。
简汀脸上微微一红,“其实还有些我是跟你说话的言行举止间看出来的”。
“你倒是实诚啊,不过你平时对人对事应该都挺了解才对”,孟文知并没生气,反倒
更加愉悦起来。
简汀错愕,心里有几分自嘲,她要是对人对事真那么了解,哪会看走眼了聂沛洋。
利彻远摸摸她脑袋,说:“我倒不知道原来我身边还呆着一位书法行家”。
“你这女朋友找的不错,好好珍惜啊”,孟文知说:“以后结婚一定记得给我请柬啊,我一定得参加”。
“孟伯伯您不来参加我绑也把您绑来”,利彻远开起了玩笑。
“以后有时间带简汀来我们家玩,我也好跟她探讨探讨书法”。
。
晚上九点,两人从美术馆出来,肖柏蹲车外抽了好几包烟,“老板,您可算出来了,刚我又碰到美术馆里碰到的一美女,人家竟然上了一辆劳斯莱斯加长版,简小姐说的没错,贼有钱”。
………题外话………明日继续。。
第八十六章 简汀她就是我的影子()
“人家有钱也不关你的事”,利彻远打开车门,简汀坐进去,跟他在一起呆久了,她发现自己连开车门的习惯都没有了。
她想起在罗马的那夜,他对自己说开车门是男人做的事,习惯了,对男人的要求也会稍微高点瞬。
如今一想,不禁莞尔,如果有一天他跟她分手了,她还能看的上其他男人吗?
“你在笑什么”?利彻远关上门,笑着询问。
简汀摇摇头,见肖柏还没上来,凑过去吻了下他唇角鱿。
这个吻很轻、很柔,利彻远正掏出烟盒,准备拿烟,被她举动弄得怔忡住,她很少在他没有眼神暗示或者强迫的情况下主动亲他,他瞳孔在昏暗中像被定格似得,掠过抹浓浓的复杂。
“我可以抽根烟吗”?好一会儿后,他回过神柔和的问。
简汀颔首,打开窗户。
车里放着一首nothing’sgonnagemylovefoyou,一路到小区,利彻远送她进去,他今晚要回利家别墅睡。
两人特意在花园里绕了一圈,走到楼下时,垃圾桶边上有一只断了条腿的白猫忽然一瘸一拐的跳进了花丛中,躲在里面警惕的盯着它们。
简汀心揪了下,她刚才注意到那只猫只有三条腿,真可怜。
“是我们小区里的野猫”,利彻远提醒了句,“上去吧”。
“你在这等一下,我去商店买点吃的”,简汀说完往小区外面跑,大约五分钟后,她拿着一包小鱼仔跑回来,撕开封条,把小鱼仔全倒在垃圾桶边上,那只猫还站在花丛里,看到她举动,“喵喵”了几声。
“别怕,快过来吃”,简汀招招手,酒红裙摆拖曳在地上,柔和的灯打在她一脸柔情的侧脸上,利彻远一直站在边上驻足看着,只觉得那股柔和熨烫到了心底深处。
“它怕你,等你离开后它就会来吃的”,利彻远低沉说:“走吧”。
简汀犹豫的点点头。
利彻远一直送她到二楼才下楼,走到楼道口时,看到之前那只小猫在垃圾桶边上吃小鱼仔。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吸了一根烟才离开。
回到车上,肖柏看了眼他沉寂的脸色,纳闷的问道:“老板,您心情不好啊,之前不是挺好的吗”?
“没有”,利彻远静了一会儿说:“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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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黑色宾利离开后,街对面一辆白色迈凯伦里,聂沛洋盯着小区门口,一张俊美的脸阴森森的。
前面的李柯无奈的说:“聂总,您不接电话,池小姐手机打我这来了,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聂沛洋没理他,低头给邵晋涛打了个电话,“晋涛,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呆酒吧玩玩”,邵晋涛笑说:“蜜月度的怎么样啊”?
“我现在来fov喝一杯如何”?聂沛洋暗沉的问。
邵晋涛察觉出点什么,不动声色的笑笑,“好”。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fov酒吧门口,聂沛洋进去,门口的服务生带着他进了以前常去的贵宾包厢,开了一瓶他从前最爱喝的montachet白葡萄酒。
大约五分钟左右,邵晋涛端着一杯威士忌从外面进来,眯着眼笑道:“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今儿怎么一个人,周少、佟总呢,好几天没见到他们了”?
“我来找你有事”,聂沛洋递了根雪茄过去,直勾勾的眼睛里晦暗如冰,“我听说你跟利彻远交情不错”?
邵晋涛接过雪茄,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不便宜吧”?
“晋涛”,聂沛洋眉峰跳了跳,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聊这些,你知道简汀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邵晋涛揉了揉太阳穴,落座到他对面,无奈,“沛洋,你来是希望我能为你做什么”?
“我要利彻远离开简汀”,聂沛洋猛地站起,他在包厢里来回走了两圈,说:“你跟他是朋友,你劝劝他,我想你也不希望我跟他成为敌人,我们都是商人,他放手,我们将来说不定还能成为合作伙伴”。
《
p》“这不像是你的作风”,邵晋涛挑挑眉,“换成从前,谁要是跟你的女人有过什么,你非把人家巢给端了不可,沛洋,结了婚后看来你果然是开始束手束脚了啊”。
聂沛洋定住脚步,盯着邵晋涛双眼说:“我结婚是另一回事,我在意简汀又是另一件事,简汀跟我七年,看着我、陪着我从高到低,再从低到高,她就是我的影子,如果哪天我的影子没了,我还能算个完整的人吗,我现在敢肯定的说,谁敢从我手里夺走简汀,就得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不然我非闹个不死不休”。
“你要闹个不死不休你想过池素晗,池家吗”?邵晋涛淡淡的反问,“沛洋,你的性格我了解,所以我也曾经劝过利彻远,该说的我都说过,不过他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聂沛洋阴测测的冷笑起来,“他跟简汀认识多久,我不信他对简汀的感情有我跟他深,我还不清楚,他无非就是看中简汀有几分姿色,你告诉他,只要他放手,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给他找来,也当我欠他一个人情”。
“你真是气得理智都快没了”,邵晋涛摇摇头,“利彻远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以他的能力自己得不到,还需要你来帮忙找,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女朋友也很少交,他对自己非常严苛自律,这次找简汀他似乎是认真的,而且也是结婚为前提在交往,而且他们相处的很愉快,上次彻远带着简汀来我们俱乐部玩,我感觉简汀对他已经有感情了,沛洋,我劝你还是好好珍惜自己的婚姻吧,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
“你觉得我们过的去吗,你不帮,我不会罢手的”,聂沛洋哼了声,摔门离去。
他离开酒吧,没上车,而是大步沿着马路往前走。
他的心太乱了,邵晋涛说简汀对利彻远动了心,他是不信的,她无非就是想要一个依靠,想要一个肩膀。
可是他想到昨天在小区门口,看到简汀和利彻远手牵着手亲昵的模样,却让他难受的快不能呼吸,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绝对是他没料到的,他原先想着等查清楚自己父亲是被谁害的再去找简汀,但眼下这个情况他不能允许简汀再这样和利彻远发展下去了。
“聂总,您上车吧”,李柯开着车劝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