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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且歌-第104章

小说: 且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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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他还是秦玮的时候,且歌也曾真心实意的想把自己交给容祈,现在容祈就恨不得还像当时那样,她跟自己打一架也行,兴许在地上打几个滚,那些怨恨就烟消云散了。可且歌只是给了他两个巴掌,她打得不过瘾,他很犯贱的觉得,这挨打挨得也不过瘾。

    他们还能怎么办。容祈在心里对自己说,小心点,千万要温柔,别弄疼了她,不能再让她难受了,于是他小心地拆下她头上的凤冠,可是喝得醉了,手掌有些发麻,还是扯乱了一丛发丝。

    且歌也不喊疼,真跟个死人似的。

    容祈太生气了,他把她推进床帏里,抑制不住地撕裂嫁衣,嫁衣这东西就是一次性的,反正不会再穿第二次了。嫁衣撕裂的声音让人觉得兴奋,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管到底如何,终于还是等来了这一刻,他再也不会错过了。

    那副本该柔软的娇躯,本该闪闪躲躲半推半就地迎合,可是曾经预想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且歌就跟个尸体似的躺在那里,不管他的吻再温柔细密,再急切粗暴,软的硬的,通通没有用。

    这简直给他造成了罪恶感,他觉得自己都有点变态了。

    可是不能停,就因为在她身上的这丝优柔寡断,才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凭且歌那破罐子破摔的性格,他如果早点狠狠心,把他们的关系交代了,到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办了。

第137章 桃杏犹解嫁东风(三)() 
欲望如离弦之箭,一发不可收拾。容祈的急切让且歌终于感受到一点害怕,可她还是照着自己早就谱好的剧本,一门心思地装着尸体,小本儿上说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她什么也不是,她就是个女人,要手段没手段要力气没力气的女人,她能气他报复他的也就这点资本了。眼前的人醉醺醺的,醉色下微微发红的脸庞,生的那么好看的一个人,此刻简直美得不像话。可是这些在她眼里,只觉得很可笑罢了。

    这是他此生最大的失败,可他败得心甘情愿,再重来一百次一万次,他一样会选择爱上她,就算结局比现在还要残酷。那种为一个人牵肠挂肚,为她心悸为她痛苦的感觉,活生生地被牵动的感觉,其实很享受。

    可是指腹触过,只察觉了一片干爽,她没有感觉,不管他激动成什么样了,她就是没有感觉。

    你死了吗!

    强烈的受挫感,让他几乎想要咆哮,他只能摒弃温柔,让一切变得更加激烈。容祈在她身上留下片片紫痕,像细小的花瓣,而她是花丛中的仙子,他觉得必须要把她摘下来,好好收藏保管,再不动手她就凋谢了。

    作为男人该用的招数都用过了,他伏在她的心口,探听其中不算急切的心跳,觉得自己失败得像个笑话。连个女人都拿不下,人前再光鲜再有手段又怎么样!

    容祈不动了,呼吸渐渐变得平静,只是不轻不重地压着她。且歌感觉自己胜利了,这是她嫁进来以后的第一次交锋,这是个好兆头,她相信自己终将大获全胜。

    且歌以为一切就这么结束了,今天大约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吧。不管压在身上的男人,她闭上眼睛劝自己睡觉。可是容祈忽然掀开被子,突如其来的寒冷,让她打了个机灵。

    她看着容祈披衣起身,她想这是要走了吧,看着他脸上落败的表情,且歌不知道心里究竟是哪种滋味,好像有很多种味道混在一起,最后被理智打败,她认为那是胜利的快感。

    容祈面无表情地来到桌旁,且歌看了眼他的背影,他穿着轻薄的白衫,就像以前一样。明灭的烛火下,薄衫里透出色泽和谐的皮肤,一两处还有浅浅的伤口,显得不那么完美,但却也添了些新的味道。

    爱一个人,对他的身体就是有向往的,哪怕只是拥抱着紧紧地贴着,什么也不做。且歌直到现在也清楚地记得,当初她迷恋容祈的感觉,而此刻那感觉特别的清晰。

    她觉得耻辱,死死咬着嘴唇,血丝倒流进嘴巴里,依旧尝不出味道。

    容祈站在桌旁,背对着且歌。他倒了杯冷茶灌下去,而后注意到眼前的合衾酒。是啊,这合衾酒还没喝呢,他急什么。

    他将放在桌角的盒子拿到眼前,打开盒盖,轻易就选中了自己要找的药瓶,瓶中的液体散发着迷魅的味道。倒一滴液体在面前的酒杯中,这是他最不屑于用的手段,今日终究还是用到了她的身上。

    一切归咎于他对她的疼爱,作为男人,他分明可以生生挺入,管身下的人有没有感觉。可是他不愿意那样,他不舍得让她疼,所以才愿意引导和等待,可她不配合。

    她不配合,他就没办法了么?

    有,就是卑鄙点罢了。

    容祈端着加了情药的合衾酒走到床边,唇边衔着勉强的笑,他问她:“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且歌想不到容祈在耍什么猫腻,她也不想再消耗这些无谓的时间,她扯着被子坐起来,抬手夺过他手中的酒杯,这么一夺就洒出来些。正要仰头饮下的时候,容祈温柔地抓住她的手腕,将自己持着酒杯的手臂穿过去,两人就这么饮了交杯酒。

    饮得很匆忙,因为且歌完全是在应付,她仰头咽下清凉的酒液,挥手将酒杯扔在地上,倒下身去蒙着头打算睡觉。

    容祈无法忘记她那不耐烦和厌弃的目光,心里揪得生疼,连眼眶都未来及察觉地红了。他觉得自己跌进流淌着苦水的深渊,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也重重地扔了酒杯,掀开被子躺下来,从后面紧紧拥抱着她,以侧脸轻蹭她已经散乱的发,呼出疲倦的气息。

    男人的气息在耳后侵袭,且歌的心莫名漏了一拍,指尖不动声色地颤抖。她将身前的被子抓得更紧,回避着这种奇怪的感觉,她只想快点睡着,不管接下来是美梦还是噩梦,只要睡着了就好。

    可她睡不着,觉得心里特别的烦躁,一种没由来的热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眼底覆了层浑浊的水汽。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她觉得太难受了,但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只是身子软软的,脑袋沉沉的,身体里仿佛有个巨大的空洞,无论如何都填不满的寂寞。

    容祈环抱着她,肌肤相贴的地方,竟然可以带给她安慰。她听到耳后低沉疲惫的男性的声音,“且歌……”

    他唤她的名字,在某个瞬间令她意乱情迷。

    她咬着牙,一字字地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马上催。”他的语调中竟然带着一丝愧意。

    “你给我滚!”且歌想用力挣脱容祈的怀抱,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力气,深埋的欲望在叫嚣,和理智拉扯着,将她拧得狼狈不堪。

    容祈只能抱得更紧,他不想回头了,也没打算过回头。今夜,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必须拥有她,完完全全地拥有。

    眼角终于滑出眼泪,容祈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在她眼上烙一个吻,舔去清苦的眼泪。

    “别怕,”他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太难过。”

    难过,要难过死了。他却想不到么,这样做只会加深她的怨恨,哪怕是他生硬地刺破,她也可以咬牙忍受,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这样,这是莫大的耻辱,她无法接受这个对他有需要的自己!

    她好恨他,却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这是她仅能表现出的最后一分抵抗。

    他因最真实的感受和真相而激动兴奋着,加速律动,看着她铺展的发丝在床铺上叠起淫靡的波纹,这是前所未有的,抛却欲望和肉体,发自内心的最真切的快乐。

    三年的迫切和等待,终于得以发泄。

    结束了无声而卑劣的缠绵,容祈不舍得动,就趴在她身上轻轻喘气,醉意和疲惫侵袭,不知不觉便睡着了。极致的绚烂过后,脑袋里是空虚的催人欲睡的白色,药力散去,且歌亦闭上了眼睛。

    还是且歌先一步醒过来,因为她觉得很疼,浑身上下的酸疼,某处私密被撕裂的疼,各种疼痛折磨着她无法继续安睡。

    她想把身上这个人推开,只在他的肩上轻轻推了一把,便忽然愣住了。他们依旧相连,他没有退出,就像个孩子贪图母亲的怀抱,不舍得离开。

    她觉得恶心透了,只想把容祈推开,逃到角落去大吐特吐一场。容祈在这个时候睁眼醒来,因为醉酒的缘故,他头很疼,而且特别特别的累。

    低头扫了一眼他们相贴的肌肤,忽然感受到什么,容祈这才露出些窘迫。且歌把头偏向一旁不去看他,忽然也没了逃的想法,什么都不想做,觉得做什么也没用。

    今天这一局交锋,还是她败了。

    怕压坏了她,也不想让她更累,容祈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了,仍是从背后拥抱着他,手掌包裹着她冰冷的手背,唇上绽放心满意足的笑容。

    无所谓那些曲直是非,这一刻拥有她的,是他容祈。这就够了。

    且歌瞪着眼睛发了会呆,觉得没什么可想的,也不把身后的当做是个人,还算心安理得地睡着。她必须养足了精神,她是来靖王府折腾的,她一定得搞得他全家鸡犬不宁,让他为所做的一切后悔,而后悔不能!

    折磨他,折磨他的心,也顺便折磨自己,他们必须落个不得好死的结局。

    天蒙蒙亮,容祈一贯习惯早起,虽然头疼,也睡不着了。他知道她很累,想去打点人在浴房备好热水,方便她醒来以后清洁。

    轻轻松开怀抱,想着尽量不要惊动了她,容祈轻手轻脚地穿好衣物,看到被子外露出的一片白色锦缎。

    看着那熟睡的人,他忽然想看一眼,就像是找到罪证,有个东西切切实实地证明,昨夜的拥有真的发生过存在着。

    他轻轻将她抬起,平放在床铺中央,仔细裹好了被子。然后,抽出那截本该印着灿烂贞操的白绸。

    眼底终究凝成灰败的颜色,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始终是个不算小的遗憾,他静静看着她的睡颜,勾起冷笑,起身离开。

第138章 桃杏犹解嫁东风(四)() 
容祈关门的动作很轻,大约还是不想惊动了我,我该佩服他这份不管遇到什么都如此淡定沉着的姿态么。不,他越是这样,我越讨厌他,越想要挑战他。

    我早就醒了,在他将我放平在床上的时候,我知道他已经看过了我身下的白绸,而我不动声地看着他离去,在心里绽开比他更加凛冽的冷笑。

    这一切,都是他容祈自己找来的!

    在我出嫁的前一天,甄心曾经来见过我。大约是因为我这个突然嚷嚷着要出嫁,让甘霖皇叔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作为长辈其实他还是很关心我的。但是女儿家的私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便请甄心做了代表,过来探探我的心思。

    甄心告诉我,那天甘霖皇叔突然出现在太后面前,为的并不是给顾且行压力好让他准我出嫁,而是专门去试探太后的。自从我出了被太后追杀的事情以后,甘霖皇叔也逐渐开始怀疑,有很多事情幕后的主使就是太后她本尊。

    包括甄心被劫持的事件。

    所以甘霖皇叔故意提起清君策,观察太后的言行反应,照她当时的表现来看,这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另一份清君策就应该在太后手上。而我反而觉得,太后想要清君策,无非是觉得这东西在别人手中,会威胁到她儿子的皇位,如果她拿到了清君策,最果断的做法应该是把清君策毁掉。

    当然这不是我该过多关心的问题,甘霖皇叔自有他解决事情的办法。

    甄心这次回来,已经换做了寻常妇人的打扮,她现在已经是甘霖皇叔的妻子了,我挺替她高兴的。也许男人总是这样,如果不是发现真的会失去这个女人,便意识不到她对自己的重要,上次甄心被劫持,对他们来说也许是件好事。

    甄心问我嫁人的事情是怎么想的,我只能告诉她没什么想法,现在容祈是顾且行可以拿来对付秦子洛以及一干造反人员最后的砝码,但是容祈那个人不地道,要以我做交换条件。于是为国为民的我就答应了。

    甄心不大相信,她说:“大家都是女人,你也不需要糊弄我,下面这些事情你若是不想,我自也不会告诉你小叔。你坦白对我说,你要嫁给容祈,是不是跟先皇忽然驾崩有关系?”

    既然她猜到了,而且我现在视甄心为知己,便问道:“上次小叔说父皇的死跟下毒没有关系,我是不太相信的,你都知道些什么?”

    甄心摇摇头,她道:“这些他倒是没有直说过,但我知道在得知你被太后诬陷后,他专门去找到那本手札的样本,从容祈那里讨了些红蜜回去研究,大约下毒之说是真的。”

    “可有线索指明究竟是谁做的?”我急忙问道。

    “这倒是还不清楚,但接触过那手札的人都有嫌疑,包括皇上。”甄心回答。

    是啊,顾且行也碰过那本手札,而且碰得不比任何人少,但是顾且行不可能给父皇下毒的。再想想我去取手札那日,容祈过于奇怪的举动,我心中更加坚定,事情就是他做的,而且他自己也已经承认了。

    容祈曾说过,他做的事情他会负责,现在就是他负责和赎罪的时候。

    我不再追问下去,甄心劝我,若不是真心想要嫁人,还是不要委屈了自己。女人这辈子就那么一次,这不是折腾的时候。

    我当然听不进去,我有些羞怯地对甄心道:“有些事情我没有经验,不太明白,都说女子若是第一次与男子同房,通常都会落红。但也有不落的情况,那是怎么回事?”

    甄心面上闪过些窘色,眨眨眼睛道:“怎么问这个,你……”

    她应该已经猜到我的想法了,我和顾且行苟且的流传,甄心不会没听说过,但我这样问,基本证实我和他其实真的还没怎么样。而我既然是不情不愿地嫁了容祈,也不打算留给他个干净身子,所以我要求个破身的办法,让容祈觉得屈辱。

    我垂下眼睛,老实巴交地点点头。

    甄心道:“极少的是天生便不会落,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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