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不婚:独宠小后妈-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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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碧月见秦桑根本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立刻一把抓住秦桑的手,“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我说这里没你什么事情,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您有病,我现在不同您计较,我只想安安心心地送外婆一程,然后再陪您去把病治好,您不要着急,如果国内的医疗技术不行我们就去国外,我一定会把您治好的,您要相信。”
秦碧月用力一把掷开秦桑的小手,指着自己大喊:“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病?!我有什么病啊?!”
秦桑抬眸去望小姨,小姨最是心领神会,快一步过来将秦碧月一扶道:“大姐,我不是跟你说过妈的事情我们兄妹几人会处理,你不好好地在海城看病,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你看桑桑花了那么多钱给你治病,还承诺过会带你到国外去治疗,你怎么偏不相信?”
秦碧月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最小的妹妹,想要推开才发现后者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是用了些力气的,令她轻易挣脱不出来。
秦桑这时候出面主持大局,声称秦碧月其实早几年的时候就已经患上精神衰弱等各种疾病了,这几年之所以不常回来申城,是因为始终在海城养病,本来外婆发丧他们也没打算叫她回来,只是希望她能够在海城好好养病,可是,谁知道秦碧月自己停了药跑出来,还跑到灵堂上来,才会胡乱着说了刚才的那些话出来。
秦桑的话音刚落,小姨便忙不迭地佐证,不只是小姨,还有小姨父以及其他几个舅舅舅妈都跟着冲上前来一通证明。
“你们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帮个外人也不帮我啊!”秦碧月大叫,怔怔望着自己的兄弟姐妹。
小姨父却已早是不耐烦,快一步冲上前去架住秦碧月就往灵堂后面拖,“大姐你有病就应该吃药,你看你不吃药就爱乱说话,也不知道会害多少人。”
秦碧月对抗不过他们,只得对三舅妈大叫:“你不帮忙还杵在那里做什么?我平常白养了你们是吗?我养你们还不如养一头猪,关键时刻一点忙都帮不上!赶紧说话啊!死猪!你这个死猪怎么不说话啊?!”
三舅妈本来正yu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劈头盖脸地被秦碧月一骂,立刻心里便有些不爽了。
再是不爽,她也还是记得自己全家都在靠秦碧月吃饭的事实,刚一张口就听见站在自己身后的三舅说道:“我们要是猪就好了,是猪就可以光吃饭不干活!可这几年我们干了活还要被你骂,还要受你精神上的侮辱和折磨!要不是桑桑早在你到这里来之前,把她这几年都在带你治病的消息告诉我们,我们当真被个神经病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老三!老三你说这些话是不是疯了!”
“我就是没疯才不想要被个疯子耍得团团转,你赶紧进去吃药吧!”三舅说完了话便皱眉转身,任是三舅妈一脸焦虑地拉住他的手臂也没去搭理。
灵堂里的杂乱很快被平息了下来,今天在场帮忙的工作人员都是秦桑出钱请的,负责安保还有杂事的人员也是她出钱请的,包括外婆从进入灵堂到最后入主公墓的所有费用,统统都是秦桑出的。
秦桑重新将灵堂里的秩序整理好后,才双手合十跪在外婆的灵前叩了个响头。
叩完响头抬头的时候,眼角余光里一道人影闪过,是她旁边的垫子上也跪下来一个人。
秦桑眼也没抬,只虔诚跪在外婆的灵前低着头,“支票晚一点我会让阿田亲自给你,你女儿的学区房完全没有问题。”
跪在秦桑身边的,正是之前最早开始帮忙的小姨。
小姨也弯腰向外婆叩了个响头,才直立起身,“为了一套房子就出卖自己的姐姐,我还真是现实。”
“现实不好吗?至少我们大家明码标价又各取所需,而你知道同样的东西如果出自秦碧月之手的话,至少未来的十年二十年她都会不停地羞辱你。”
小姨冷笑着勾了下唇,然后径自起身,临转身前还是忍不住对秦桑说道:“桑桑,就算我再现实,可我始终觉得那是你妈,你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太厚道了一点?”
秦桑也跟着起身,微笑,“拿了支票还想谈厚道,那是蠢人干的事情。”
守灵三日,秦碧月便被关了三天的禁闭。
秦家众人这一次很明显是站在秦桑那一边帮着她的,除了一开始有些不太弄得清楚状况的三舅妈外,其他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在“大成”跟“高氏”打仗的节骨眼上,秦碧月这颗大树迟早是要倒的,而秦桑更值得信任。
苏楠笙是在第三天下午外婆的骨灰快要安葬之前才匆匆赶过来的。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外地出差,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除了要处理公司日常的事务,还要与温礼衡以及他背后的夏明怀对抗,忙得简直连坐下来的时间都没有,也是才知道申城发生的事情。
他风尘仆仆而来,在火葬场的边上找到正披麻戴孝独自一人站在火炉前的秦桑,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去,从侧面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秦桑仍是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望住火堆的铁门,她说:“以前我一直觉得死亡是离我很遥远的事情,可是开始是倪封,然后是三姐,到现在连外婆也离我而去,似乎这些认识我和与我有关的人都不曾得到过什么好运。”
第343章 永不再来()
苏楠笙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了一些。
骨灰下葬,秦桑一直留守到最后,苏楠笙便也陪伴到最后。
秦家各人散去时已是入夜,苏楠笙先开车送保姆和小糖豆回家,再折返的时候,灵堂里早就不见秦桑,听工作人员说是又到公墓那去了。
他迅速找到公墓前面,才发现秦桑正弯腰在墓前布菜,听到他过来的脚步声,才抬起头道:“我刚想起来外婆生前最爱吃的菜就是盐煎肉,而且要半肥半瘦的才好,所以借了食堂的厨房炒了这个菜,今天给她吃了,也不知道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
秦桑是微笑说话的模样,苏楠笙却莫名心疼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出声。
秦桑布完菜起身,看着外婆的墓碑道:“我从小亲情缘薄,只有外婆是真心待我好的人,往后,我便连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都没有了。”
“你还有我,跟糖豆。”
秦桑笑得泪意盈盈,缓步上前,靠进他的怀抱。
苏楠笙又安慰了秦桑一会儿,两个人才决定从公墓里出来,暗黑的夜色里一个转身,竟然就看见路的那边突然多出了几个人。
大概三四个西装革履又戴着耳麦和对讲机的保镖侧着身子,挡在旁边,领头的人身形微微发福,却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可不就是夏明怀的私人秘书蒋经纬吗?
秦桑怔怔将眼前的人望着,若不是蒋经纬示意,大概刚才已经有两个保镖上前清场了。
蒋经纬近前,先是与他们打过了招呼以后才让开身子,让背着手就跟在他身后的夏明怀上前——这是秦桑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这位高高在上的国家领导人,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已经听站在旁边的蒋经纬道:“总理来特来吊唁故人,只因身份敏感特殊,所以直到今天才能现身,望秦小姐节哀顺变。”
秦桑点了下头没有说话,与苏楠笙一起默默让到一边,让夏明怀近前。
夏明怀看也没看秦桑,径自到达墓碑之前,又命人去点了香过来,恭敬地鞠上一躬,说了些体己的话才转身。
他背着手望向秦桑,“你外婆是个好人,她辛苦了大半辈子都只为了让自己的儿女和子孙生活安康,所以早年的时候她一个人拖着一群孩子,生活艰苦但也撑了过来。我已故的妻子明月,就是你母亲的孪生姐姐,她温柔贤惠又知书达理,都是多得你外婆的教诲,才令我爱了她这许多年,到现在都没忘记过半分。”
秦桑望了望墓碑,才轻声说道:“我有听我外婆提起过大姨,只可惜我懂事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人世,外婆虽然不常提起您的名字,也不敢让秦家的其他人知道我们同您的关系,可她一直感恩着您多年的照拂。”
夏明怀摇头,“照拂是应当,这是当年我对明月的承诺,她为我产子至生病,再到身死,都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和感伤。”
“可是外婆生前也同您说过,同一件小事能够坚持几十年如一日已是不简单的事,您做到了,她很感激,而往后的岁月里,您可以从此放下我们,不必再回申城。”
秦桑的态度坚决,像是某种仪式,完成外婆最后的嘱托,叫夏明怀放下心结,重新开始。
夏明怀先是看了看她,只觉得这姑娘的模样特别明媚,明明是沐浴在暗的夜里,可还是让人觉得眼前明丽且熟悉。
他差点就要忍不住问她些什么,可又觉得一切不过都是多想——她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倘若还在世,明月后来也不会身死。
夏明怀想着,莫名就感伤起来,背着双臂仰起头去看天,沉吟了一会儿,“你跟你母亲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我没有兴趣过问。可是,你联合外人来打击自己的母亲,这点总归做得不对。罢了,一切都罢了。往后秦家的事情我不会再管,‘高氏’的事情我也不会再去干预。但是我不干预却并不意味着你们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夏明怀说到这里,微微侧身,看向站在一旁的苏楠笙,“温礼衡你知道吗?”
苏楠笙点头,没有接话。
夏明怀用双指指了一下苏楠笙道:“我跟他之间的约定,始于十几年前,是曾做过交易的约定,所以一旦开始,就没有结束的道理。”
“总理的意思我明白。”
夏明怀昂首,再去望了一眼秦桑,走远。
而往后的日子里,他果然,再也不曾到过申城。
有了夏明怀不算是默认的默认,“大成”再狙击“高氏”,难度突然就小了几分。
苏楠笙特地去边城找过几次温礼衡,无非是向他阐明最后一次见到夏明怀时,夏明怀已经主动退出这场商业战争,转而将整件事的主动权全都交到温礼衡的手里。
温礼衡听了,大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轻轻敲击了两下,“所以?”
“你开个价吧!我以市价的三倍收购你手中的‘高氏’股份。”
温礼衡从大班椅里起身,一边整理着自己身前的西装,一边走到大办公桌前,冷眼望着坐在单人会客沙发上的苏楠笙,“你觉着我没钱,所以需要你给我送钱?”
“你需不需要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商人都是逐利的,就没有人不喜欢钱。”
温礼衡点头,背靠住办公桌,双手抱在胸前,“我是喜欢钱,但我想的东西更多一些,说实话‘高氏’的股份在我手上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我想拿它换你‘大成’的股份。”
“如果以市价评估,你手上的‘高氏’股份对于‘大成’来说一文不值。”
苏楠笙的话都没有说完,温礼衡已经摆了摆手道:“三倍!你刚刚说的市价的三倍,我现在就来跟你谈谈,如何以市价的三倍来交换我们手中的股份。”
“没有了夏明怀的支持,你拿‘高氏’的股份一点意义都没有,若它有天分崩离析,也只会令所有的投资都付诸东流水。”
温礼衡侧身点了根香烟,万年大冰山的冷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他说:“我就要你‘大成’的股份,不是一点半点,能够进董事局的就行。还有,楠笙,别觉得我是在坑你,这世上大概除了我老婆以外,我谁都坑。”
第344章 我们现在,去拉斯维加斯登记()
苏楠笙冷笑,“你好不要脸。”
温礼衡也冷笑,“彼此彼此。”
苏楠笙仿佛吞了只苍蝇,早前便知道温礼衡这人阴狠,尤其是在商场上,从来不会考虑跟你是不是朋友,该打击你时就打击你。
苏楠笙沉着脸,拧着眉,沉默了好长时间才道:“我从我爸手上接过‘大成’的时候,它已经是个千疮百孔的企业,很多外人看起来风光的东西,里面其实已经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温礼衡抬手指了一下苏楠笙道:“你这话要是当着别的股东说,保准分分钟把你公司掀了去。”
苏楠笙起身,双手插在休闲西裤的口袋里,“我就是同你把实话说上一说,如果‘大成’是艘即将沉默的大船,你这时候上船对于‘通润’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情。”
温礼衡挑眉想了一会儿,“我能当做这是你为了阻止我进入‘大成’董事局的手段之一吗?”
“随便吧!我是为了你好才劝你趁早脱离,别来淌这浑水。”
温礼衡盯着苏楠笙的模样看了半天,摇了头道:“若我非要淌这浑水呢?”
“我可以跟你换股,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手头的股份,仅仅能够支撑我在董事局里的地位,如果换给了你,分分钟动摇我的位置,还有可能直接把我赶出董事局。”
温礼衡微笑,那笑却并未到达眼底,只是冷冷地挂在脸上,显然并不关心苏楠笙所说的问题。
苏楠笙昂首,“但我可以给你期权,承诺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你可以随时来拿手中的股份。”
“成交。不过,我虽然坑你,也要坑得明明白白,最后劝你一句,用自己的全副身家去对付‘高氏’,究竟值不值得?”
“值得是什么?不值得又是什么?”
温礼衡摊手,“你气秦碧月苛待了你的秦桑,其实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去对付她,没必要玉石俱焚。”
苏楠笙得了温礼衡的承诺,自然不愿意再久留,走到后者的办公室门边,临出门以前,他转身看着温礼衡道:“倘若今天被欺负的人是颜小朵”
“那我一定会让她死得比现在难看一百倍。”
苏楠笙颌首,既是心领神会,很多事情便不必再说。
对付一个你恨之入骨的人,哪怕倾家荡产,又有什么好可惜?
“那你现在是回申城?”
“不,我在海城还有一些事情,我想等这件事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