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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前妻无路可逃-第14章

小说: 前妻无路可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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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原来她以为这件事是他做的?

    “我求你还不行么?只要给我一条活路就够了,我保证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么清晰的抵触,让他很是反感,五指用力捏着她的双肩,那刚闭合的伤口瞬间血肉喷张,染红了她的衬衫,看着那触目惊心的颜色,她失控的推开眼前的人。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要我怎么做才能消除你心中的怨恨!”

    那痛苦不堪的模样,让他看了心里无比压抑,就像被人遏制住咽喉,无法喘息。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化他心里的怨恨?他也不停的问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怎么样才能做到对她视而不见。

    谁来告诉他,这样苦不堪言的心情,究竟为何?

    几乎在那一刻,所有的隐忍都化为悲愤的力量,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扔到车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无法对你视而不见,为什么看到骆家万劫不复之后我没有报复的快感,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你,这里会痛。”

    食指用力的一下一下戳在心房,那样决绝的语气,纠结痛楚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像是积攒了多年的宿怨无处发泄,终于重重的砸在背后的车窗上。

    她沉沉的抬眼看着,那锐利的黑眸在此时却写满孤独。

    干涸的泪腺终于瓦解,不是因为惊慌,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绝望。

    为什么他可以无情的把她推向深渊又对她扔来救赎的绳索?这个男人当真比魔鬼还要让人畏惧。

    无声的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再也不想多面对他一秒。

    那冰冷的黑眸微微转动,看着她的背影,强势又孤傲的缓缓逼近,“谁准你走了?”

    说着,又把她扯了回来。

    “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么?跟我在一起就那么让你厌恶?到底要怎么样你才可以不那么冷漠?”

    她看着眼前失控的人,木然的低头看那早已血肉模糊的手掌。

    一直以来冷漠的是谁?一直以来心狠手辣的又是谁?为什么他在质问的时候可以装得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这么多年的痛苦是他在承受一样。

    “我也想问!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不那么虚伪!”

    虚伪?她说他虚伪?

    她在心里为自己种下一个信念,好在他最终还是没有逾越那道城墙,看着那陌生的背影,她不知道应该感激还是憎恨,庆幸的是,她还能看到希望。

    感觉身后没了动静,他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却看到她还站在那里,冷漠的黑眸注视着她,“在我反悔之前,你最好消失!”

第35章他在意的人() 
手中的动作顿时停住,那本来看似完好的衬衫立即松散开来,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衣服的纽扣早已散落了一地。

    她顿了顿,拉紧衣服双手反抱着自己,就这样转身离开。

    都这样了,还不顾一切的仓皇逃跑?

    他心中顿时滋生一股怒火,用力把她扯了回来。

    “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么?”

    你送我回去吧或者把你的衣服借我,这样的话都不能说出来么?即便已经落魄到这副模样,还是不肯开口向他寻求帮助?

    她坚定的摇摇头,转身欲走,他的手却死死的抓住不放。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危险,瞥眼去看那抓着她的手,那指节被他攥得发白,看得人心怯。

    她微微皱眉,所有的失望都写在脸上,“云景笙,是不是要我死,你才肯善罢甘休?”

    要她死?不,他想要的不是这些,嘴上说着要放她走,但看到她就这样义无反顾的离开,却又如此难舍。

    他究竟想要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了。

    骆玉钏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而那深陷在眼窝里的黑眸却沉沉的注视着她。

    她看不出他的情绪,只知道他此刻很是愤怒,因为那上下起伏的胸口,频率正逐步增强。

    记忆中的男人,永远那么温柔优雅,从不动怒,即使自己打碎他最钟爱的模型、洗坏了他最喜欢的衬衫,甚至做了让他过敏的饭菜。

    他依旧平静的保持沉默,从来不开口数落过她一句,以至于怒气过了,还淡淡的安慰她说“没事”,可是现在的他却和之前的记忆判若两人。

    好像久别重逢后,她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都充满神秘。

    “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像是发现了她的失魂,他突然用力摇晃着她的双肩。

    抬起头,就看见那云景笙那冷漠无情轮廓,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咬着发干的嘴唇,她再一次坚定的摇头,“我说了没有!”

    他瞳孔不经意的微微一缩,眼里的寒光越发明显,“既然这样,那你休想离开!”

    淡淡的苦笑在她脸上蔓延开来,“那云总打算留我下来做什么?在舆论声中把我推向风口浪尖,杀人犯的女儿、蛇蝎心肠、爱慕虚荣的女人,顶着这些头衔的我,云总是要为民除害么?”

    “骆玉钏!”看着那一脸讽刺的浅笑,顺其自然的平静,他几乎有那么一秒,真想动手结果了她的生命。

    但却硬生生的被那明亮的双眸牵制住,不知为什么,他总能从那怨恨的目光中看出一丝无助。

    这样倔强执拗的眼神,在他看来就是那么轻易就能撩拨他的心弦。

    “就算真要为民除害又有何不可?你难道不是杀人犯的女儿么?骆颜勋畏罪自杀已成事实,那么轻易的就攀上安易翎,我也想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么说,他承认是他放出这些消息了么?

    那双看着她的眼睛里正在迸发出无休止的怒火,用力抓着她的双肩,她甚至可以感到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因为你的父亲,云家失去了以往的和谐,从小就背负着家族重担的我,一路披荆斩棘走来,你知道外表看似无坚不摧的云森,实则有我和家人的多少心血么?”

    凑近她的身体,他上前走了一步,浑身带着冷冽的气息,像乌云一样笼罩着她。

    “就因为这样,让我和家人陷入极度绝望的骆颜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畏罪自杀又如何?就算让他死一百次,那也死不足惜!”

    双手因为害怕紧握成拳,睁大眼睛瞪着那个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的男人,他只看到云家的艰辛和绝望,可曾想过她因为他的报复,早已家破人亡?

    他只知道杀害他父亲的凶手死不足惜,所以要想尽一切手段把她逼向绝路,那么,她的父亲呢?在她心里,父亲也是高山一样伟岸的存在啊。

    “你真是比魔鬼还要可怕!”她终于压制住心里的恐惧,鼓着勇气愤恨的看着他。

    他突然冷笑出声,那低沉的声音穿破紧张的空气,似乎带着些许阴谋,让她陷入恐慌。

    “没错!我就是比魔鬼还要可怕!所以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魔爪!想要过得舒服一点,就乖乖辞掉安诚的项目经理,寸步不离的陪在我身边!”

    那些话像狂风暴雨、像霹雳闪电,听得她倒抽一口凉气,终于还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把那冷漠无情体现的淋漓尽致!

    “无药可救!”淡漠的瞥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手腕却被他死死的抓住,“怎么?舍不得安易翎的家财万贯?”那声音带着讽刺的嘲笑,听起来太过逆耳。

    “伺候好了我,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在你人老珠黄的年纪,让安易翎给你养老,当然,只要他不嫌弃的话!”

    她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有了反应,即便是顽强不屈的反驳他能找到些许安慰。

    只要能留她在身边,就算担下这一切又如何?

    “你已经疯了!”她用尽全力推开他的手,他却固执的抓着不放。

    “你再反抗,我保证让你的父母下去团聚!”他下了最后通牒,沉沉的看着她。

    她心里一惊,几乎有那么一秒差点语无伦次,“云景笙,你敢动我母亲一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要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除非杀了我,我就这一条命,你随时来取!”

    “你……”没想到她就是如此固执,就连这样的胁迫都不能让她低头。

    再也不想跟他纠缠下去,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公路跑去。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号码,所有感伤都立马消失,迫不及待的按下接听键。

    “表姐,是不是长生又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梦婷断断续续的哭腔,“阿玉,快来安城医院,我婆婆疯了,她要送走长生,你快来啊!”

    送走?这是什么意思?

    “我马上过去。”她惊慌失措的挂掉电话,拦了车就往医院赶去。

    “骆玉钏!”不要走……

    他恨透了自己此刻的口是心非,明明心里不是那样想的,看到她孤清的模样,却偏又放不下那骄傲的自尊!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终于还是沉着气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所有的愤怒都积攒在手里,一拳,重重的砸在方向盘上。

    坐在出租车里,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嫣红,就算在这鲜花盛开的季节,也只看到了它们凋零了后的颓废,心中膨胀的,仍然是一片心灰。

    脑子里全是梦婷回音和长生哭闹的模样,她不敢想象梦婷婆婆会做出什么事来,心脏砰砰的跳着,仿佛要撕裂般的疼痛,只能屏住呼吸,紧紧的闭着眼睛,祈祷孩子平安。

    午后的水艺安静得让人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偌大的包厢里,却只坐了两个人,显得格外清冷。

    桌子上堆满了东倒西歪的酒瓶,酒水污渍尽染桌面,凳子东倒西歪,燃尽的烟蒂满地皆是,整个房间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小宇是第一次陪他喝酒。

    却也只能远远的坐在门口,看着他独自买醉,不是不想上前安慰,而是不敢。

    他斜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上是烟雾缭绕的烟蒂。

    一个上午而已,他已经成功的把自己弄得心力交瘁。

    食指一弹烟头落地,顺手抄起桌上的酒瓶,一饮而尽。

    “先生,差不多就行了,下午樊先生还要进行第二次手术,你不能喝醉。”小宇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夺过他手里的瓶子。

    看着手上的空瓶,小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总是喜欢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若非不是真心对待,谁愿细心揣摩?

    心想着,便伸手用力扳过他的肩膀,“先生,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么?为了云家的崛起,你在你父亲坟前立过的誓,你忘了么?”

    一把推开眼前的人,那冰冷的双眸,似是致命的寒光,愤怒的瞪着他。

    他怎么可能会忘,小小年纪被家族长辈压迫着,在父亲坟前立誓,要让骆家的人生不如死。

    尽管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什么是生死报应。

    可是这一切何必需要他来提醒?

    小宇见他没有下一步反应,壮着胆子尝试着再次开口,“别人看不出,难道我还猜不出你的心思么?你对骆小姐旧情复燃了,你现在的表现就是想和她重归于好!”

    那麻木的眼睛闪了一下,像被人猜中心事的惊慌。

    眉头轻轻拧在一起,“滚开!”

    简单的两个字,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愤怒,让人觉察到危险的逼近。

    “我不滚,自从云老爷子把我带回云家的那天起,我就是云家的人,任何对云家有害的人和事我都不允许她的存在!”小宇鼓着勇气说出心里的想法,眼看云景笙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却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骆小姐是先生在意的人,我不能把她怎么样,但是夏欣小姐才是对云家有用的不二人选,我一定会护她到最后,无论结果如何!”

    那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的目光直盯着他,高耸的眉头因为愤怒紧拧成一个“川”字。

    小宇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云景笙,一向以优雅绅士闻名的男人,也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刻。

    那犹如钢铁一般的拳头毫无征兆的朝着他的脸颊就砸了下去。

    “你想彰显自己在云家的地位么?那我清楚的告诉你,有我在,云家就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话音落下,那孤傲的身影也随着凛冽的寒气一同消失在包房里。

    别人或许不明白他的意思,小宇却是清晰得很。

    他自小被云老爷子收养,一直待在老爷子身边伺候,在云家的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及的。

    直到四年前,云景笙收复了骆家财产之后,他才回来助他一臂之力。

    他的这一拳让小宇彻底懵了,似乎此刻心里的创伤远远大于脸颊上传来的疼痛,任凭那丝丝血液顺着嘴角流下。

第36章孩子你带走()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证明她承认想和骆玉钏破镜重圆,而没有任何人能阻挡么?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咬咬牙,又追了上去。

    看那黑色的车影消失在马路尽头,他渐渐恢复理智,云景笙这人一向软硬不吃,恩威并施的手段在他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激怒了他,只会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这样一来,夏家和云森的合作只会适得其反。

    这样的结果对云森太不公平,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骆玉钏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安诚医院果然是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地方,每次来都安静得让人害怕。

    梦婷靠在走廊的墙上,牙齿紧紧的咬着手指,似乎已经紧张到了极致。

    骆玉钏远远的就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甚至可以看到那不停哆嗦的双腿。

    心里莫名的就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已经无暇顾及了,还是快步走到梦婷面前。

    “阿玉,怎么办,长生会不会真的是个怪胎?”

    这是梦婷见到骆玉钏以后,拉着她的手说的第一句话。

    怪胎?

    心里仿佛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一种窒息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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