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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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眼——
我惊见白袍天仙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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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来,竟是躺在一处岩洞中,身上盖了个暖烘烘的斗篷,旁边燃了一团温暖篝火。
我揉揉脑袋,猛地记起,最后仿佛是我与小白师兄手牵着手,落进了冰凉刺骨的大运河。
我扯了斗篷想要起身,就听小白师兄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容儿,盖好些。”
许是已到了夜间,洞中光线不大明亮,我并看不大清晰小白师兄的面貌,但借着篝火的些微亮光,我瞅见小白师兄一身白袍,在篝火的另一边席地而坐。
“今日天色已晚,此处又是人生地不熟,我俩还是在此呆上一晚,明日再走吧!”小白师兄淡淡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这这不大好吧
虽则在我眼中,小白师兄只是个小孩子,但若然旁的人得知我与他孤男寡女共度一宿
这这
“今夜你我就以这篝火为界,互不侵犯,相安无事,你看可好?”小白师兄补充道。
不想,恃强凌弱、欺负师妹的小白师兄此番倒很是君子,我若是再扭捏就失了风度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裹了裹斗篷,安心地靠在了岩壁上。
许是今日一番经历太过刺激,不一会儿,我便有些迷迷糊糊。
轰隆隆——
我一个哆嗦,被惊了醒,赶忙定了定心神,往洞外瞧去,雪片纷纷而下,如春日里漫天飞舞的柳絮。
洞中,篝火剩了些微的余光,小白师兄靠在另一侧的岩壁上,睡得正熟。
不过,不对啊!
如此大的冬雷,连我都被惊醒,更何况是小白师兄这等习武之人?
我赶忙裹紧了斗篷,绕过了篝火,半跪在了小白师兄身侧。
他面上微地有些红,我赶忙伸手探他的额头。
不好,这小白师兄烫得就像刚煮过饭的锅底了!
此时正值寒冬,小白师兄英勇跳河救我,又拖着我寻到这处山洞,想必是着了风寒了!
我赶忙解了斗篷,往小白师兄身上披。
许是心里有些急,手指一个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衣裳。
怎地,我的衣裳是热乎乎、暖洋洋的,他的却是湿漉漉、冰凉凉的?
难道难道是小白师兄脱了我的衣物,烘热后又替我重新穿了上?
那那他自己的为何未动?
这这仿佛有些不大合常理
我略一思索,我俩均尚未成年,小白师兄又比我还小了半岁,哪有什么男女之妨的?
此番,我虽未开口求他救我,但终归他是跳了河,我也不能恩将仇报,让他就这么烧成了傻子。
想通了这点,我伸手便扒拉他的衣裳。
第87章 天降仙人(3)()
许是我心里着急,手上的动作便粗鲁了些,将他惊着了,小白师兄缓缓睁开了眼。
“容儿,你这是作甚?”他匆忙按住了我的手。
“脱衣裳!”我没好气地回他,要不是他多此一举,我一个闺秀何至于在半夜三更、荒郊野岭的脱一个男子的衣裳?
小白师兄深深看我一眼,攥紧了我的手,“容儿,我不想毁你清誉。”
“只是脱个衣裳,怕得什么?再者,先前你脱了我的衣裳,也没想着会毁了我清誉。”我心里有些闷。
一时之间,洞中寂寂,偶然听得柴火燃烧时的“噼啪”之声,小白师兄默默看我良久,“我我是闭了眼睛的。”
哼,我那时正昏迷,你是闭了眼睛还是睁了眼睛,我又如何能得知?
我拍开小白师兄的手,“此番脱的是你的衣裳,又不是我的,再者,此处只你我二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人知晓?”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白师兄竟怕我脱他的衣裳?我一个含蓄内敛的闺秀都不计较了,他反还计较了起来,哼!
“唉,”半晌,小白师兄叹了口气,“你既如此心急,我便自己脱了吧!”
我蓦地止了手上动作,愣愣盯着他,他说的每个字我都懂,怎地连在一起,就有些不懂了呢?
小白师兄微地一挑嘴角,伸手就往自己的腰间探去。
“啊——”我回了神,捂了脸,转了身。
身后的小白师兄却是一声轻笑,“我不过解个腰带,你便羞成这样,方才嚷着要脱我衣裳的彪悍劲儿哪去了?”
好你个小白,竟敢揭我的短!
我刚要转了身,回敬他几句,小白师兄却是用扇柄轻抵了我的背,止了我的动作,轻声说道:“容儿,我暂且宽宽衣,你且转过身去吧!”
我乖乖地回过身,不一会子,身后便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之声,我脸上一热,乖乖面起了壁。
不过,这堆篝火生得着实是好,我面的这块壁选得也着实是妙,只肖我眼风稍瞥,就能瞅见背后的小白师兄投在壁上的影子。
我看着小白师兄转身背对了我,似是在腰间摸索了一阵应是在解腰带接着伸手探向了衣襟
我面上一阵火辣辣的烫,虽说我看得只是个影子,但这影子却是个男子脱衣的影子,而且我还看得甚是津津有味
作为一名端庄持重的闺秀,我心中挣扎不已——
看,失了闺秀风范;不看,这大好的机会岂不可惜?
身后却是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我赶忙抬眼,只见壁上小白师兄脱外袍的右手似是一滞,接着
便没有接着了,小白师兄似是发觉我有意偷看,往洞口挪了两步,才脱了衣裳。
“容儿,现下我除了湿衣,已无大碍,你且安心睡吧,明日也好寻两位师兄。”小白师兄坐在洞口,淡淡与我道。
唉,他这样子我怎能安心?
虽说我叶容是个闺秀,但终究不是个迂腐的闺秀啊!
现下已入了冬,洞口的风本就冷,此番下了雪,又添了潮,这又冷又潮,他是想病上加病啊!他即便想避嫌,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
第88章 天降仙人(4)()
我脱了斗篷,往小白师兄扔去,“师兄,你先披了这衣裳,往火堆边取取暖吧!”
良久,才响起了小白师兄轻微的脚步声。后来,我想起,这是我第一次称小白“师兄”。
这一晚,我俩以篝火为界,背对背,各自面壁歇了。
第二日,天放了晴,洞中亮堂了许多,柔柔的日光洒进洞中,正巧照了我的眼,我迷迷糊糊地醒来。
咦,这斗篷这斗篷不是昨晚给了小白师兄了吗?这会儿怎盖在我的身上?
唉,这师兄啊,他昨夜发着烧,却还想着我吗?
篝火烧尽,只留一地灰烬,小白师兄合衣睡得正沉,只见他墨墨乌发轻散,长长眼睫低垂,薄薄唇瓣微抿,面色轻红,眉心微蹙。
我小心翼翼地移到他的身侧,轻轻抚了抚他蹙着的眉心,唉,是睡得不舒坦吗?
咦,他的外袍一向白胜雪,此次竟竟有些脏污
哼哼,白衣裳就是不耐脏吧!
我暗暗一乐,伸手一抚,这这沾着的仿若是仿若是斑斑血迹
登时,我的手僵在了半空。
难道难道为救我,他被那黑衣人砍中?他受了伤?我心中大震。
我毅然决然地又做了一次彪悍女,伸手扯小白师兄的衣襟。
小白师兄再次被我惊醒,再次按了我的手。
可此次,我决不妥协,我猛一抽手,一个翻身,跨上了小白师兄的腰。
“容儿!”小白师兄又要按我的手。
忽地,洞中一暗,日光似是少了许多,我抬头一瞅,洞口立了两个黑乎乎的人影儿,正把我与小白师兄的一番纠缠看得清清楚楚。
我手上一滞,稳了心神,眨了眨眼,仔细一瞧,洞口立着的可不正是我那失了散的五师兄和九师兄嘛!
再瞧我俩——
小白师兄衣衫半敞倒于地上,我跨坐他的腰间,扯着他的衣襟
这这
我叶容一向是个端庄娴雅的闺秀,此番情状真真是让我无地自容
洞口的九师兄“啧啧”两声,边转身边道:“不想,小师妹竟如此奔放”
他虽则嘴上毒辣了些,但行为还算君子,此番先不与他计较。
可一向一板一眼的五师兄见此情状,非但未回避,反向我俩这处疾步走来。
小白师兄替我拉了拉稍显凌乱的衣襟,见我有些犯呆,轻轻拍了拍我伸在他腰侧的小腿,“容儿,你且去与赵岳站一站。”
腾地,我回了神。
可我当时翻身上来时一气呵成,现下让我下去,我真真是慌了手脚,不等我想好是先抬了左脚还是先抬了右脚,五师兄已搁了药箱,半跪在我俩身侧,“你明知自己身子不好,怎地行事还是如此大意?”
“我”我甫张口,却目瞪口呆地见五师兄探了小白师兄的脉。
小白师兄一向生龙活虎,那身子不好的人明明是我好不好?
难道五师兄已被我俩的这番情状惊得犯了傻?
我傻傻坐在小白师兄腰间,瞧着五师兄的眉头越皱越紧。
“容儿”小白师兄又是轻拍我的小腿。
第89章 天降仙人(5)()
“小白,你莫要乱动!”五师兄一向暖暖的声音里似是隐着怒意,“小师妹,你且去外头站一站。”
我像个木偶,被五师兄牵了线,毫无所觉地站了起来,毫无所觉地走向洞口
只是仿佛听得五师兄甚是焦急地说:“你怎还”
苍山覆雪,枝如白玉。
九师兄挤眉弄眼地拐了拐我:“小师妹,昨儿晚上你俩是不是”
咳,九师兄不会是以为我与小白师兄与小白师兄
哼,方才我还觉着他行为举止是个君子,此番他这话也忒不像样了些!
我回了神,想着该好生恐吓他几句,莫要把今日之事外传,忽听洞中五师兄扬声道:“小九儿,你且进来,搭一把手!”
“噼啪”一声,厚重的积雪压断了一截竹枝。
我心一揪,怎地小白师兄竟病得这样重?
五师兄与九师兄进去良久,洞中未有动静,难道小白师兄出了事儿?
我在洞口转了一圈又一圈,厚厚的雪地已被我踩出了条道儿,我终是忍不住,想着潜入洞中探上一探。
“容儿。”正待此时,小白师兄换了身干净白袍,打洞中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许是昨日受了风寒,他面上有些苍白,可步子还算稳当,我稍稍安下了心——
有神医常慕在,小白师兄断然出不了事儿。
五师兄和九师兄也随了出来。
“五师兄,容儿昨日落了水,怕是也受了些风寒,还得烦你把把脉。”小白师兄望着神色肃穆的五师兄。
五师兄默默瞅他一眼,拉了我的手腕,半晌,“小师妹身子健壮得很,风寒倒是没有,火气却是有些大,等入了城镇,我等歇上几日,好生给小师妹开上一副药,降降火气才好。”
五师兄说得一本正经,九师兄一听,捧着肚子笑得不知所已。
哼,小九儿,你且等着!
洞口稍坐,我才得知,昨日,九师兄见我与小白师兄落了水,本想马上跳了河,救了我俩上来,奈何黑衣人似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与他几番缠斗,直到我与小白师兄被河水冲没了踪影,才撤了退。
五师兄与九师兄见我俩下落不明,回山之后没法向师父交差,一时着了慌,只得弃了船,沿着河岸找了我俩一路。
直到半夜下了雪,五师兄定了心神,想起有小白师兄跟着我,断然不会出了什么大事,才找了家农户避了雪。
天一亮,问了农户,寻到了这处岩洞。
我想着,这伙贼人委实是奇怪,费了老大的工夫,炸了我们的船,却是既未劫财,也未劫色,只逼得我与小白师兄落了水,真真是无事闲的。
正想着,五师兄肃然道:“小九儿,小白受了风寒,身子弱,不宜劳累,就烦你背他一程吧!”
我这五师兄也忒不会察言观色,就九师兄和小白师兄剑拔弩张的关系,能相安无事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俩相亲相爱?这就仿若让白天鹅爱上癞蛤蟆。
可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第90章 天降仙人(6)()
九师兄甚平和地点了头,背对小白师兄半蹲了下来,小白师兄亦是甚有礼:“赵岳,此番辛苦你了!”
这这洞难道是个神仙洞?竟让这两个冤家成了这副客客气气的模样?
天地茫茫,一派银色,雪花飞飞,犹如白蝶。
虽说雪中漫步赏景很有一番趣味,但我等甫遇了袭,小白师兄又生了病,我心中便很是惴惴。
我们四人在白皑皑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半日,终于入了城,照例选了城中最大的客栈,定了四间上房。
不想,小白师兄的这一场风寒竟是如此严重,大雪断断续续地下了五日,小白师兄亦躺了五日了,九师兄每日叫苦连天。
我很是愧疚,若不是为了救我,小白师兄也不至病得这样重。
我叶容素来是个善良心软又知恩图报的闺秀,这日,终是熬不过良心的谴责,借了店家的厨房,给小白师兄煮了碗荷叶羹。
唉,喝多了苦哈哈的药汁子,吃碗甜滋滋的荷叶羹改改味,许会好些。
端了荷叶羹,甫上了楼,就见九师兄唉声叹气地端了药碗,从小白师兄房里走了出来。
九师兄一瞧见我,又是一阵挤眉弄眼,瞄见了我端着的荷叶羹,又是一番阴阳怪气。
现下,我对他采取的战术是“熟视无睹”,是以,我直接无视他,推了门,径直进了小白师兄的房。
一绕过屏风,就见小白师兄只着了中衣,半靠在床头,翻了册蓝色封皮的书卷。
他乌发未束,只在发尾松松系了根玄色锦带。虽在病中脸色略显苍白,但却是衬得他眉目似漆,乌发如墨,仿若那日的白袍天仙。
“师师兄。”我垂了头,低低唤他。
“容儿,你来了。”小白师兄搁了书卷,嘴角微挑,浅淡笑意如泻了一地的迷人月光。
“我我”他这一笑,我的心似是被软软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