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契约娇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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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吧,早点儿睡。”苗不想就听到那声儿在耳朵边喃,酥酥的,痒痒的,他鼻尖儿还对着她,呼的气儿在她下巴那儿打转——气势,迫人。
苗不想祖传毛病,传女不传男那种——没骨头,遇到自己看上的爷们儿尤甚——恨不得往他身上挂,可她没那胆儿哇。
“嗯,”她应了一声,刷卡旋开门,像个飘乎的云一样,她听见韩东升淡淡地说,“明儿见。”这才关了门,又去玩她手机。
韩东升回了房间,洗了冷水澡。
想起那软不拉几的话,“首长,现在不兴异地恋呐”那小妞,明明心跳加速——他摸着她耳朵根儿呐,可那带水儿的眼里就不敢看他,脸虽然只红了一点儿,可脖子根都是红的。这妞儿对他还是有那么点儿意思的,是害羞?是多虑?口是心非的,还鬼扯这么一句话。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还停在空气里,韩东升想起他亲她唇边时,她蓦然绷直又微微颤抖
“异地恋?”韩东升一哂。
打了个电话。
“喂,嗯,是我。北卫让一让,我去杭市警备区。没错,是我。你没听错。让了。过两年再回。”
接他电话的冯建国看看时间,十一点多,又不敢给韩老爷子打电话。心里奇怪,今年北京军区升副师的还是有的,但有实权的职务就那么点儿坑——别人家也盯着呐,这会儿去杭市警备区,虽说也不错——韩少到那儿是没对手,但怎么也比不上“御林军”啊。
知道这爷的脾气,没敢多问,更没想到人家是奔着“异地恋”去的——你说苗不想有多能祸害人,分分钟扭转乾坤滴干活撒。
“这里真是存了不少古建,寺庙尤多,因为经济长期比较落后,又好些都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因此得以保存至今。”
“这升龙寺的壁画是当地村民在剥落的墙面发现的,原本壁画上糊了一层墙泥。具体原因现已不可考。报了市文物局后,局里十分重视,因为这面墙有二百多平米,如果都是壁画——将是十分宝贵的。”
“最后发现的壁画面积大约140平方米,鉴定为明代壁画,以佛教典故为主,一共有八个故事,保存程度之好,在全国都是罕见的。”
卫侨对这劳什子壁画一点儿没兴趣,可听着这妞儿娓娓道来,嘿,别说,还真带劲儿!
那个一辈子谈的挺苦的恋爱的张爱玲,写“没有一个女子是因为灵魂美丽而被爱的”,因此倡导女人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美,“八岁要梳爱司头,十岁要穿高跟鞋”,再穷困也要涂口红,——这是把男人都看成只看皮肉的动物呐,这是确实没遇上好的。就说这开国第一男神总理吧,诚实的说,她夫人并不好看——可你看二人的通信——吻你千万遍,这样儿的人物,就爱的是真正美丽的灵魂呐!
苗不想给她妈这儿培养的一肚子小资产阶级情调,然——她姥爷给她装的都是无产阶级的思想哇,换别人早精神分裂鸟——这个货厉害了,资产阶级的皮gc主义的魂儿——整个儿一心在延安的资本家小姐。
你看她侃侃而谈,用词用句都很适宜——肚子里有货呐,带着个檐儿帽,穿的是休闲的一套,配的一双球鞋,一身登山的装备——在黄仆仆的山上穿出高尔夫球场的气质来,非富即贵。
她进文物局的时候,局里都猜——这是哪家的二代?还是谁的情儿?可过段时间就都散了——说加班就加班,让出差就出差,局里也没见特殊待遇,成天笑眯眯的——见过这么好脾气的关系户?她在单位几低调,就开一辆十来万的卡罗拉,怎么看也不像是“背景深厚”的。
韩东升心情也不错——他看上的人嘛,得拿得出手,此时曹新华也听卫侨说了这人是谁——哪里敢惹的嘛,带了王小川几个老老实实去地拍照,测量,把个苗不想往这首长身边一放——贴身秘书似的,倒是杨丽丽要闹,曹主任发了话——今年评优评先还没报呐,生生给按住了。
“你说的挺好。”韩东升简短地说。
苗不想暗暗白了个眼,瞧这口气——当领导当惯了呗嘴上腼腆一笑,“谢谢。”
韩东升问她,“你大学什么专业?”
“历史系的。”
“哪个大学?”
“xx师范大学。”
“挺好,想读研吗?”
“暂时没有考虑呢”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苗不想白眼都翻遍了,这小寺庙也绕了一圈,该说的都说了——实在没话和他说撒!
咱们韩首长,做事说话可都是有的放矢,他是想着安排她之后去北京读个研呐。此时苗不想还没领略这人的习性儿,“不小心放松了警惕”鸟。
“出去转转。”韩东升看着寺里逛完了,抬腿就往外头迈。
“哎!好”苗不想心里悲叹,她可怕爬山了,可懒可懒了,这位爷,要怎么走?
韩东升瞧见她那别扭样儿,回头问她,“不想走?”
苗不想哪儿敢说不哇,她倒是机灵,不好意思地低了头,“路不太好,我这儿笨手笨脚的,怕给您拖后腿。”
韩东升一乐,这妞儿真是越看越有意思,连个借口也找不好。他弯下腰,手插在裤兜里,和昨晚似的,鼻尖儿对鼻尖儿,又往她脸上啜了一口。
苗不想哪儿知道他大白天也来这个,把手往他身上一档,急急忙忙地,回头去看有没有旁人瞧见。
“啊,”她轻呼一声,人就被他打横抱起,她“怒目而视”——可她身子那么软,眼神那么软,只对上韩东升那淡淡地笑。
“别闹,”他说,“一会儿人瞧见了。”
“是你闹,”苗不想扭着要下来,“我不和你处对象儿”
韩东升放了她下来,亲了亲那软软的唇,这妞儿好像还有点气呼呼的,可他亲一下软一点儿,亲一下软一点儿——再深入,再啜,再亲,整个人好像都倒在他身上,她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喘,那媚眼迷离看着他
韩东升把人搂怀里,低头亲了亲,“别闹。闹什么,傻孩子,这不处得挺好。”他说的是很标准的北方普通话,带一点儿不明显的京味,很低,很醇。
他那一吻几乎让苗不想心里防线失守。五年呐她这么个混账素了五年,几乎都忘了吻是个什么滋味儿!还是那满是爷们儿气的吻,吻得那么深——她想起那部飘里,白瑞德对郝思嘉说:“我认为你是运气不好——一次是为了赌气,一次是为了钱。你怎么不想为了寻求乐趣而结婚呢?你先嫁了一个孩子后,又嫁了一个老头儿为什么不嫁一个名声不好而又善于对付女人的漂亮的年轻男人呢?那是很有乐趣的。”
啊,她又在胡思乱想,克拉克盖博的白瑞德啊——那老旧的电影里她一直的爱,风流倜傥的白瑞德,对郝思嘉一见钟情的白瑞德——她不也是,那么赌气的——南驰不爱她,她就去赌气,去爱一群“孩子”,她怎么懂什么成熟的爱情,就连吻,她那群嫡系都是她教出来的,已经多久不曾这样被人吻过?何况又是这样的人!这俊脸,这冷肃的模样,这大长腿
乐趣吗?她想。这男色确实是很出色的,比得上南驰
她想起南驰,也曾在一个热烈的天气和气氛里,这样吻过她。
韩东升又抱了她,深深浅浅的吻传递着,他有耐心,又没耐心。但此时她的唇间太软,她的呼吸太香,她的模样太风情。
直亲得这妞儿嘴唇红艳艳的,模样儿迷糊的,就被他抱进了车里。
苗不想横在后座儿上,脑筋里还想着她的南驰呢,韩东升就摘了她檐帽,又去解她皮带儿。
这眼看就要卸甲了,苗不想回过神来,两手勾着这首长脖子,几没出息的,娇嗲嗲哄他。
“我不处异地的撒”——今儿不算撒,什么年代了嘛,她也与时俱进。不就一场两场嘛,试试也不错。
“知道。”——很快就不异地了。韩东升心里道。
“我不去北京撒”——你别打那主意。苗不想腹诽。
“嗯”——我过来。
“还有嘶”韩东升咬了她脖子一口,苗不想还是唧唧歪歪软软呼呼说了,“别搞出人命儿”
第5章 久违()
韩东升给她这软乎乎的话儿一震,小韩同志那精神抖擞的——两人话说到这儿,苗不想也就从了——可这就看出她那懒性儿来了,她不动,只迷着眼睛看你——任你是多大的人物儿,也得伺候她哇。
韩东升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猴急的时候,连晚上都忍不得——看她那儿说着话,那软软的唇瓣轻轻浅张,带一点叹息带一点喘。再闻着她那味儿——就想就地办了她。
苗不想由着他——这是个会玩儿的,且玩儿的有质量——他不是急吼吼的,他知道得先让她舒服了,你看他那手,指骨修长筋络分明,会揉,会勾——苗不想咬着唇,手也去解他衣服的扣儿,整个人往那肌肉扎实的胸膛上扒着——啊,她最爱的标准军人的身体撒!
韩东升看着她那嗲样,身上越来越热——神色越来越宠——真是个没骨头的宝贝儿,她咋这么软,这腰就扭着,腿儿勾着他的腰,眼睛里都是雾——
韩东升要疯,这个妞儿,是妖精来的——不是好的那种。她好像喂不饱,她也激动,她的眼儿也被弄得失神——
她是一个在那事儿的时候极艳的人,可她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该嗔就嗔,疼了会微微皱眉,到了会轻轻哼。你亲她,没一处不是痒肉,娇滴滴的求着躲。她这时特缠人,黏糊的像仅仅吸附在礁石上的贝,这反应太真实,也太迷醉。
韩少曾经是浪过的,他那样人,多少往身上扑的蝴蝶。可经历了,腻了。后来,真觉得没意思。就淡了。
他现在觉着有意思了。真有意思。太他娘有意思了。
“不想,”他心里叫这个名字——我怎么能没有你。
苗不想矛盾死。
欲哭无泪的那种。
作死嘛。
都被人知道鸟。
韩东升弄完,直接把车开回宾馆,又压着她来了几回——还好这次有安全措施。
她几乎怀疑他是不是装了电池的机器人,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他天赋又好,这交流太深刻。好几次她都只能哼着求他。
“不要不要啦”她说,俏脸微红,韩东升的吻就落下来。
“乖,宝贝儿。”他说,“不闹。”声音太好听。
韩少自问是个有克制的人,可也把她弄得累极了——太久没吃肉的韩少,吃到了人生中可谓最满意的一次。
苗不想被韩东升抱回她自己房间,就睡的昏天黑地。
可你让同事咋想她嘛
那泛着春儿的眼,被吻红的唇,被滋润得艳艳的脸,懒懒的。
都是有经历的人,哪里有看不出来的。
杨丽丽就盯着她瞧,阴阳怪气地说,“没看出来你哪儿不舒服噻!”
曹主任,“哎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没发现你身体不好,还好有人先送你回来。”
这一踩一捧,还有谁听不出来的嘛!
卫侨倒没说,可他那人精,一闻车里那味儿就知道——又感叹,果然韩东升是个识货的,这味儿就极品啊。
第二天回省城,韩东升一直送到她上火车——可苗不想对人半搭不理的,明显带着距离呐——这几个同事就开始八卦了哇,怎么肥四怎么肥四?虐恋情深还是单相思?
咱这不想哇,捧着矿泉水,和老干部似的,老神神在——“我不想搞异地恋的嘛!”
“对对对,”潘虹越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每个铁饭碗单位都有的那种,打苗不想的主意很久了,“不想哇,你年纪轻轻事情拎得蛮清楚撒,这两个地方谈恋爱哪里能成的嘛!我这有个xx朋友的儿子,吼的咧,侬要不要考虑下撒?”
苗不想在动车上一边听着叨叨,一边又在想她的白瑞德和郝思嘉。
一直到白瑞德发现郝思嘉还爱着卫希礼的那天晚上,白瑞德强了她,郝思嘉才知道女人的“乐趣”,体会到了传说中的高chao。
“他在一个狂乱的夜晚制服了她,挫伤了她,虐待了她,而她对此却十分得意呢。”
苗不想读到这段时,一直觉得玛格丽特米歇尔一定是个受虐狂——她写的那么真实,戳心,又果然是个迷迷糊糊的不懂爱情的郝思嘉——白瑞德说他从贝尔那回来,期望郝思嘉挽留她,说她爱他——他是真想要她的心,却不知道郝思嘉早爱上了他——在一夜疯狂后。
也许郝思嘉爱他是不知不觉中的,但那一夜,“是起了关键性作用的嘛!”
不过,话说回来,苗不想倒没有不开心。
她虽然从前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她觉得这事儿只要不出人命,谁快活谁占便宜。也算是她“与时俱进”喏。
而韩东升,确实是那个“漂亮的年轻男人”——兼具着凌虐和温柔的美感。他的身体是她喜欢的,他的气质,他的腔调,他有点霸道的表现,都是合她心意的。
她享受,在这一刻仿佛郝思嘉灵魂附体。
玛格丽特米歇尔写:“唔,她应当感到羞耻,应当一想起那个狂热的、漩涡般的消魂时刻就胆战心惊!一个上等的女人,一个真正的上等女人,经历了这样一个夜晚以后便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经历了这样一个夜晚,她苗不想,偏偏被滋润得更像个“上等的女人”了。
同样的道理,素了五年的女人,吃了一顿美味的大餐,足以让她回味很久了。
她以前看一个美剧,有一个女博士把这事儿认为是“生活必要的调剂”,而并非得要一段正式的恋爱关系喏。所以她会对来找她的男人说,“我想直到新年前我都不需要了。”干净利落得很。
而这,是不是她的自我安慰,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东升的调令办的很顺利——虽然不太合他老爷子的意,不过杭市的警备区也不错——明年有个大会在那儿开,露脸。
苗不想依然过她低调的小日子。这一行后,好像桃花旺盛了不少——潘大姐那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