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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盛宠,神探世子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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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东方的天空,还留下一抹柔柔的淡彩,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

    路两旁的野杜鹃争相开放,远处的层峦叠嶂,在疾驰的马蹄下向后倒退着,清晨的雍河,如晨起的美人,环绕的山峰,如怀抱琵琶,马蹄疾驰惊起林中鸟,浅吟低唱。

    江离双手环抱,靠在车窗前,想着三个月前初来时的场景,那时,因情况紧急,根本无暇欣赏南国景象,如今能得偷得浮生半日闲,赏山游水,时光中都浸满惬意。

    她转头看着倒在卧榻上的花寻欢,那家伙,一边半张着嘴,枕下一片暧昧的濡湿,她无奈的叹息一声,将花寻欢掉在下面的毯子,重新盖在了她身上。

    三天后精致的屋宇接连不断,森然的矮墙紧密呼应。巍峨的城墙上,高耸而立的大旗,在风中猎猎飞舞。

    平城,又回来了。

    漆黑的城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挑着扁担的小贩,坐着马车的王公贵胄,一派祥和之气。

    已近黄昏,城门外,江离撩起了车帘,经过城门时,她看了一眼,贴着许多孩童的画像,几个百姓围绕在那里指指点点,在贺胧的催促下,几人径直朝着恒王府走去。

    书房里,江离将一干事情汇报完毕后,便带着花寻欢安排回了御史府上。

    也不知是谁,动作飞快,连夜将那牌匾给换了下来,那几个大字,着实让她吃不消。

    已进五月,堂前的几株夹竹桃花争相开放,灼如烟霞。

    亥时一过,她沐浴更衣完准备就寝,连夜的舟车劳顿,骨头都快颠散架了,想必此刻的花寻欢早已去见周公了。

    “咚咚咚”

    谁在外敲门。

    她刚要爬到床上时,听到声音,不得不强撑着睁不开的眼皮去开门,一边心里咒骂着,谁这个点了,还来敲门,改日,定要给这府中下人立个规矩。

    门一开,外面空荡荡的并无人在,她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了,索性将门栓一拉。重新躺回床上。

    她感觉身后有异响,一股林间青松翠柏之香扑鼻而来。

    一转身,瞧见眼前景象,瞬间睡意全无。

    一美人,躺在她旁边。

    那美人,一身白衣胜雪,头发松松的披在枕头上,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她激动的有些口吃道

    “你睡相真差阿,还流口水。”贺兰寻一手玩弄着她的头发,一边嫌弃道。

    她发质极好,在烛光下,泛着亮光。那样一股黑丝绸般的青丝,缠绕于贺兰寻修长如玉的手上

    少女脸羞的通红,正欲挣扎起身,将身边的人扔出去。

    贺兰轻轻在她肩膀处一点,她便乖乖的躺下来,她羞愤的瞪着大眼,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不知从哪里弄来一野丫头,霸占了我的房间,没办法,只好借你床一用。”

    江离心想,人家占的是西厢,您老人家住的地方我可没敢动阿,为自己耍流氓开脱,这理由找的。

    她冷哼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抗议

    “我要走了,可能需要很久才能回来。”贺兰寻道

    “去哪里?”

    “我父亲有急事,召我回去,陛下已恩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则两三个月,慢则一年。”

    “何时离京”

    “明日”

    “你要保重。”贺兰伸手揽住她拥入怀里

    “嗯。”江离不再挣扎。

    贺兰寻眼中笑意更甚,一面贪婪的呼吸着少女清香,一面温柔的拥她入怀。似是要将这几个月的相思,化在这夏初的梦里窗纸已发白,一夜好眠

    江离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旁边,余温已散去,他现在应该离开了吧。

    床榻上还留着那人独特有的清香,如苍山之巅,群峰之首,那颗青松翠柏,于雪后茕茕孑立。又像是松间月华倾泻于林间青石板路,反射出温暖的光。

    贺兰寻走后的第三天,江离府上便迎来了一位不寻常的客人。

    这日傍晚。

    花寻欢刚收拾好药箱,便见侧门外进来一人。那人高大挺拔,着一身团龙纹黑袍,负手立于二进门前的那棵海棠树下。

    “您找谁,为何没经通报阿。”花寻欢问道

    男子但笑不语,依旧打量着这院子。点头示意

    “您是来找少卿大人的吗?”花寻欢试探问道

    在她的意识里,这样一个气质出众的人,不像是个鸡鸣狗盗之徒,再说了,来此之前的路上,江离已告知了她,此处遍地都是达官贵胄,让她那些野性能收敛,便收敛。

    于是她也学着中原姑娘的矜持,索性也客气起来。

    拓跋嗣见眼前这个皮肤有些黑,一身异族打扮的少女,明明眼中对他的擅自闯入有些不满,确还要恭恭敬敬的问候自己。

    “对,我是她师兄,麻烦姑娘通传一声。”

    “哦,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这个时辰,在她卧房沐浴,要不,您去花厅稍等片刻吧。”她口无遮拦,惹得男子一声长笑“不必了,我看此处风景不错,我就在这院中的静候吧。”东厢房的门打开了,江离头发湿湿的披在脑后,这几天天气热的很快,转眼变入夏。

    她今日着一件水蓝色长袍,没系腰带,衣袍松松垮垮,但她身材挺拔,非旦没有显出寻常人那般邋遢,倒出了一番慵懒的风姿。她在房里隐约听得花寻欢与人交谈。想来也是熟识之人此时的院中,一人背对着她坐于游廊里的圆桌前,那人肩膀宽阔,身形伟岸,从后面的角度看去,肩膀像起伏的山峦一般,有种孤独的萧瑟。

    待看清是谁,她慌忙整理下衣衫,正准备返回房里换下这身衣服。

    “小七”

    “陛下,您来了”她悻悻转身笑道

    拓跋嗣见眼前少女,一袭黑瀑布似的长发,披散于脑后,一身水蓝色衣衫,松松穿于身上,沐浴过后的脸颊带着水汽般的绯色。他眼神温柔,像那极了那年两人于山涯后看日落的神情。

    “过来坐”拓跋嗣向她招手

    “陛下,您为何这个时辰来此?”江离问道“现在无人,我只是你的六师兄。”拓跋嗣眼含笑意,温柔的看着眼前少女。

    “哦,六师兄。”她哂哂道

    “自从永州回来后,我见你这几日不曾上朝,索性前来看看,你是否生病了。”

    他端坐于石桌前,龙涎香的香气随着阵阵风吹来。让她一时恍惚,似乎有好多年没有与六师兄这样谈话了。这种感觉有些陌生,又有些疏离。让她有些坐卧不安。“哦,也无妨,只是从永州回来有些累了,想休息几天。”她微笑的低着头,试图躲开,对面那人探寻的眼睛。

    “永州的事,你做的很好。”

    一阵风吹来,拓跋嗣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他一手捂着胸口,一边用锦帕捂住。

    江离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人,六师兄当年是整个昆仑上武艺最好的人,为何过了三年光景,竟成这般

    “六师兄,你没事吧。”

    拓跋嗣躲开江离的视线,将那块染血锦帕藏于袖口

    摆摆手道“无碍,近几日天气变化,感染了些风寒,过几日便好。”

    江离看着拓跋嗣,唇色苍白,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绯红,心是暗暗惊叹。都说新皇登基,勤政爱民,常常通宵达旦批阅奏折,莫不是积劳成疾。“六师兄,你勤政爱民,但也要保重才是。可有让太医瞧了。对了,正巧我这里来了位神医,不妨,让她为您请一次脉如何?”江离试探性的寻问道“是刚才那位姑娘吧,我见她有些眼生,想来也是刚到你府上。至于请脉,我看就不必了,朕的身子,自己清楚。这个时间,就不要让人来叨扰了。朕想单独与你说说话。”拓跋嗣道江离见他不肯,也不好勉强。

    “小七,你可知,近来平城内,丢失了许多孩童,刑部严查之下,并无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朕很是头疼。”他眉头紧锁

    “何时发生的?”江离问

    “第一个失踪的孩子是十日前,刑部上报是五日后了,可时至今日,已过去五日,还未得查到线索。更糟糕的是,孩子还在继续丢失。”拓跋嗣眼中带着疲惫道江离心想,自封了太府少卿便有资格临朝议政,而自平城归来后,自己一直借故不上朝,所以对此事并无过多了解,只记得来时,在城门外贴着的告示上,见过一些消息,只是不曾想过,会如些之严重。“六师兄,明日起,我便去刑部查探。”“还有一事。”拓跋嗣欲言又止“嗯?”“益州江府一事,有些眉目了。”拓跋嗣眼神明灭,似是不想面对,对面少女清澈如水的眼眸。

    “谁?”江离问

    “与姚姮有些关系。”拓跋嗣苦笑道“姚姮?你的皇后?”江离诧异问道,她虽自花柏事件后,怀疑过,但如今亲自听到这些话,还有是些不可思议。拓跋嗣点头默认“我实在想不出,她有何原因动手?”江离眉头紧锁,双手紧握成拳。

    “不难猜测,与她后秦国有关。”

    “朕能做的只能到止,若再近一步,怕是会打草惊蛇,剩下的,便交于你了。”言毕拍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去。

    江离一人坐于游廊上,思考着拓跋嗣临走前那句话的含义。半晌

    花寻欢悄悄从廊下伸出脑袋道

    “你那位师兄,好像有痼疾呢?”

    江离不解问道“什么痼疾?”

    “我看他面色绯红,唇色惨白,眉心在咳嗽时,还会隐隐发黑,想来这病已时间不短了,嗯,少说也三四年。”花寻欢点头思索道,依然一副医者模样。

    “你可能治?”江离问

    “治,到是可以,不过需要先诊阿,这望闻问切可不只用于你中原医术,我只单单望了一下,后面三项还没做呢。”她斜斜靠在廊柱上,扣着手指头。

    江离长叹一口气,心中开始隐隐的忧虑,她一时还不知,这忧虑是因为城内最近丢失的孩童,还是因为花寻欢一句拓跋嗣有痼疾。翌日

    刑部参议院分外热闹,几个刑部主司,团团围绕着堂前端坐的长孙嵩。

    自永州一别,已有四个月,然这四个月来长孙嵩过的并不好。他眼圈青黑,双颊凹陷,原来斑白光亮的头发,也已丧失了光泽。

    见江离从门外进来,招手示意思她过来。

    那几个刑部主司见此,也都识趣让开。虽有些嫉妒这个平步青云的小子,但想来也并无实职,无封地,只是个虚名,吵吵几句便也过去了。

    “原来你刚从永州回来,该让你好好休息几来,但现下情形怕是要不行了。你看看这些。”

    言毕,将一打卷宗递给她

    “永兴三年三月十五,平城铜锣西巷张姓人家,丢失一十岁男童。

    永兴三年三月二十。平城西市坊外草庙村,刘姓人家,丢失一九岁男孩童。

    永兴三年四月初一。平城长安街北巷,王姓人家,丢失十岁女童。

    永兴三年四月初二。平城登甲巷东,钱姓人家,与隔壁赵姓人家同时丢失两个九岁男童。”

    参议堂内出奇的安静,只听得长孙嵩粗重的叹息声,和细细碎碎的纸卷声

    “侯爷,对此事有何看法?”江离蹙眉问道

    长孙嵩长叹一声

    “这么多天了,城内城外皆翻了变,都不曾查到些蛛丝马迹,第二宗案发后,四处城门,皆严密查探,不许任何带孩童的进入,附近乡下,皆已安排巡逻,直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这失踪的孩子,皆是九岁,十岁,已经懂些人事了,若罪犯强行带走,必然会得孩子反抗,也不会查不到任何痕迹。”江离疑问道

    “对阿,怪就怪在,查不到任何痕迹。”一旁的甄士文,探过头来插了一句话,因这起案件中,有一个失踪孩童是他同族亲戚,所以格外关注此事。

    江离重新翻了翻案卷,记下了几个丢失孩童的家庭。

    酉时一过,城外西市坊。

    茂密的树丛环绕着一个村庄,因此处离城区不远,这里的百姓与城内的无异,从衣服,与风貌可以看得出来,算得上比较富裕。当然这里的民风也相对开放,百姓丰衣足食,自然一派祥和安泰。

第一百一十一章() 
草庙村东头有一片杏林,时下五月,正是如一片粉色的烟霞一般,灼灼盛放,这片群山环绕,绿水入人家的风水宝地,只看这春日情景,便可想像,秋季的丰收了。

    而此时,这片杏林的主人家,丝毫没有对这片林子的盛况喜闻乐见。

    一处院子里,到处弥漫着悲伤。这府上的十岁小主人丢了。

    这一处两进的小院,正门紧闭着,隔着高高的院墙,时不时从里面传也呜咽的哭声。

    一老者悲伤的坐在门槛上,双目空洞,眼珠深陷于那双苍老的眼眶里。

    眼里这衣着有些邋遢的老者,是这府上的主人,张勇。十五日前,他的孙子于平城内丢失了。

    这张老汉年轻时家境贫困,直到三十岁才娶上媳妇,三十五岁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张浩。

    这张浩由于是张老汉老来得子,所以格外溺爱,结果长到十八岁了,还无所事事,让老夫妻两格外头疼。

    还好,这张家因为有村东头的十亩杏林,一家老小光景到还不错。

    这独子张浩也于十九岁那年成亲,并于次年二月,生下了一个儿子张峰。

    这孩子与他那整日昏昏度日的老爹不同,自小聪明伶俐,口齿清晰,这让张老汉看到了希望。夫妻二人一直将毕生希望寄托于这个长孙身上。

    由于张浩庸碌不堪,成日酗酒,在他儿子五岁生日时,便因喝醉了酒,掉进河里淹死了,其媳妇王氏也于同年改嫁,孩子现由老两口扶养。

    因年轻时留下的积蓄,加上村东的杏林,家里面有雇了两个用人。这两代三人,一家过的倒是还不错。

    可是谁曾想到,这飞来横祸,因自己的疏忽,孙子就这样丢了。

    那个往日充满孩童欢乐的小院子,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

    江离驻足于张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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