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可攀,权少宠妻要节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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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她冷笑连连,“哪里是我的家?周氏?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大房子?”
沈之墨眸光微动,可终究也无法辩驳什么,只皱了皱眉,声音放低,“听话……”
“听话?为什么要听话?!”他的两个字终于让周温婉情绪崩溃,声音提高到最大分贝,她激动的挣脱着他,几乎是大喊道,“听话让你去陪淡绘锦?听话让自己配合你哄老爷子开心为你增加筹码?到时候再听话滚出沈家留出沈太太的位置给她吗?!!”
她情绪激动,努力的挣扎着,像个被激怒的小兽,沈之墨紧紧抱着她,可却仍觉得经不住她的哭闹和折腾。
“沈之墨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她双腿乱蹬,却仍然挣不开他的钳制,男人腾出一只手制止她乱动的腿,却感到肩头蓦然一疼,周温婉趴在他的肩上,用锋利的牙齿狠狠的咬了下去,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男人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任由她咬着,直到感觉到口腔里涌上来一股血腥味儿,周温婉才松开牙齿,但却仍不打算消停,双臂扬起开始推他,“沈之墨你放开我!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放开!否则我真的从这里跳下……唔……”
柔唇被堵,周温婉剩下的话全部被男人吞了进去,他霸道而强势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薄唇奋力侵占掠夺,舌尖迅速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疯狂的搅着,不留丝毫空气,甚至连她最后呼吸的空气都要吸走。
直到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无力他才放开,周温婉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温凉怨念的目光看着他,“你……唔……”
话还未等说出口,他的吻便又落了下来,周温婉忍不住拿拳头砸他,可他却仍然无动于衷,侵略性的吻着,直到感觉她不再那么激烈的反抗,男人才将动作放轻柔。
周温婉如同木偶一般,自暴自弃的任由他舔舐柔唇,身上的力气也仿佛被抽干了一样,不再做任何反抗挣扎。
沈之墨这才放过她,将其抱进车里,然后自己坐到驾驶座上启动引擎。
一路上空气静默,周温婉呆呆的望着窗外,直到车子停下也没有丝毫动静,沈之墨俯身替她解开安全带,淡淡道,“下车。”
她没有动作,只是眸光轻轻流转,最终缓缓落在男人脸上,周温婉忽然扯开柔唇一笑,那笑很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
她忽然开口,“沈之墨,我们离婚吧。”
男人身体一僵,眸色陡然暗了下去,甚至连思考都未曾思考便直接脱口而出,“我不同意!”
“我这两天会尽快将离婚协议书拟好的,你放心,沈家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老爷子那里,我会去跟他说的,不会让他因此对你有什么偏见。”
周温婉自顾自的说着,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那斩钉截铁的一句不同意,然后便推开车门下了车。
沈之墨吃瘪,握拳紧紧看着进了别墅的身影,心里被她一句离婚搅得乱七八糟,最终拳头狠狠朝方向盘砸去。
他后脚回去时她已经进了浴室洗澡,不过这次倒是出来的很快,沈之墨见她进了客房,便倚在门框上,姿势随意的看着她。
周温婉也不管,兀自收拾着,男人几次想要开口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最终只跟自己置气一般拿了底裤走进浴室。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同意和她离婚的,至少现在不行……五年的期限未到,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所以他不同意……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洗完澡男人直接裹了浴袍出来,客厅里安静无比,他擦了擦头发,直接走向卧室,却发现卧室的大床上空无一人,冷眸扫了一圈,忽然想到洗澡之前看到她在收拾客房……
眼皮一跳,沈之墨揉了揉眉心朝客房走去……
这个女人……真是拿她没办法……
客房的门早就坏了,无法落锁,所以男人直接推门而入,屋顶的水晶灯亮着,一室光明,他视线凉悠悠的落在大床上,发现她已经睡熟了,呼吸很沉,小脸儿安详无比,只是略显苍白。
男人转身欲走,视线却在触碰到床头柜上的小白瓶时陡然断裂,他心脏一空,大步迈过去,一手抓起那瓶子,看清上面的字后瞳孔颤了颤。
第15章 告诉我,你哭什么呢?()
安眠药……
她竟然吃安眠药?!
沈之墨下意识的摇了摇那个小白瓶,发现里面的量已经不多了,心下一惊,此刻所有的理智和思考都已经被抛之脑后,男人看她呼吸依旧平稳,便直接掀开棉被,试图摇醒她。
“周温婉?周温婉?”
叫了两声,床上的人根本就没反应,沈之墨太阳穴突突直跳,因为不确定她吃了多大的量,也不确定她吃这药的目的究竟是为了助睡眠还是其他的……
一想到这儿他只感觉神经啪一声断裂,突然想起今天在高架桥上的一幕,莫非她真的想不开……
“周温婉?周温婉?!醒醒!!”
男人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肩膀拼命摇晃,声音也跟着大了许多,周温婉在熟睡中感到肩膀吃痛,直接痛的醒过来,她睁开眼看见男人正在晃着她的身体,忍不住拿手将他推开。
皱眉不悦道,“沈之墨你干什么?”
男人见她面色平静的坐起身,身体愣在原地,深邃的目光打量着她,带着诧异和怀疑,想要问什么,可最后只是欲言又止。
周温婉皱眉揉着肩膀,目光无意识瞥见床上的白色药瓶,突然轻笑一声,唇角带着苍白和嘲讽。
“沈之墨,你放心吧,我还没必要傻到为了一个男人寻死,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不会为了爱情要死要活,吃安眠不过是为了治失眠罢了,你不常回来,自然也不知道我有这个习惯。”
男人眸色略带尴尬,俊脸阴沉无比,他收回手起身,“那怎么好端端要自己跑到这屋来住?”
“既然我说了会尽快拟好离婚协议书,就该与你保持距离,在真正离婚之前,我都会住客房。”
她小脸儿温凉,眸底却如一潭死水,布满绝望。
男人勾了勾唇,眼尾讥诮,“怎么?这么急着就要和我分居了?”
“不敢打扰沈先生的私生活。”她说着垂眸,唇角一片苦涩,自嘲道,“至少这样,你就没有什么顾虑了,不用担心我会给老爷子告状,也不用为了去见淡绘锦,费劲心思向我杜撰借口。”
沈之墨微愣,知道她在怪他上次离开……
“所以啊,离婚了也好,对你我都好,我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人生和爱情永远寄托在一个没有希望的男人身上,沈之墨,如果连离婚这点你都不肯满足我……那你也未免……太自私……”
她说完咬了咬唇,鼻尖酸涩,却生忍着没落泪,只是此刻眼眶泛红的模样映入男人眼底。
他眉间带着薄怒,唇角却是不达眼底的笑,“那你想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谁身上?嗯?苏清?”
“呵……”她轻笑,也不做任何解释,反而顺势说道,“是他又怎样?反正我的人生,你也不稀罕接手不是吗?所以,从此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是吗?”沈之墨勾唇,“原来你还是更喜欢青梅竹马?”
他说完直接翻身而上,伟岸的身影压过来,俊脸逼近,眼眸里散发着清寒和危险的气息。
“周温婉,我对你的忍耐,到此为止。”
沈之墨凛冷的眸一紧,大手一拽,轻易便将她身上的单薄睡裙撕下,冷笑道,“婚我绝不会离,你也不用想,不必用什么自私不自私等道德威胁我,周温婉,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之墨你干什么?”
她挣扎反抗,却发现早就为时已晚,男人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动作生硬而粗暴,直接将她分开,然后挺身而入。
周温婉痛的惊呼,柳眉紧皱着,随着他的进攻和撞击而变得愈加痛苦,感觉下身几乎被撕裂一般,痛的窒息。
他的动作毫不温柔,周温婉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不停求饶,可是无论怎样,最后嗓子都喊哑了,他还是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每一次进入都非常彻底。
她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超负荷的撞击,枕头被泪湿了一片,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直到男人停下来周温婉才睁开红肿的双眼,撑着胳膊坐起身,身下一片粘腻,此刻她只觉得无比作呕,丝毫不管身上的疼痛,直接下床冲进浴室。
男人只裹上了浴袍,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微眯的双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她还真的是唯一一个对他避之不及的女人。
轰隆!
浴室忽然发出巨大声响,男人黑眸一紧,将手里的半截烟蒂迅速捻灭,然后穿上鞋直接冲进浴室。
门被一脚踹开,沈之墨一脸紧张的站在门外,却在看清蹲在地上的人时,紧张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讳莫如深似笑非笑的光影,他眯眸打量着她。
周温婉此刻正蹲在地上,梳洗台上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也全都散落在地,她的手里攥着两颗药粒,双手颤抖着,低着头哭泣,瘦弱的肩膀随着抽泣而颤动起伏。
沈之墨看了眼散落在化妆品中间的白色小药瓶,上面清晰的写着“毓婷”二字,这是他常给她备的药,他自然很清楚这功能是避孕的,本以为她会排斥,此刻看来……她大概也不想和他有个孩子吧……
男人忽而迈步走近,修长的身子挡在她面前,然后俯身,伸出一只修长干净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挑了她的下巴。
周温婉被迫抬头与他对视,他的力道大的几乎将她捏碎,沈之墨黑眸眯着,看着她白皙的小脸儿上空洞的双眸,此刻正带着泪,空灵清澈而绝美。
他忽然开口道,“告诉我,你哭什么呢?”
周温婉不说话,男人却勾了薄唇,“怎么?觉得委屈吗?”
她依然沉默,只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沈之墨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手机突然响起,他便去阳台接听了,周温婉擦干身子后换了身衣服,路过客厅时发现男人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吸烟。
她直接回了客房,拨通一个号码,“喂,是冯律师吗?明天下午我们在咖啡厅见一面,我想和您谈谈离婚协议的相关事宜……”
第16章 何必强求()
周温婉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注意着阳台上面那个正在接听电话的人的动静。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诧异,“周医生,你要离婚吗?”
她的心中一阵心酸弥漫,可是这样的婚姻,终究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可在,到底是糟蹋谁呢,又是在埋汰谁呢?
他的心里至始至终不过是只有一个女人而已,而那个女人却不是她,嘴角的一滴泪化为了一丝苦味蔓延开来。
“嗯,我希望你能够帮我,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她的声音尽显柔弱和悲伤,让人忍不住同情,更加心疼。
“好,明天星漫咖啡店见。”那头的声音坚定的答应道。
听到对方答应了自己,反倒是心里开始松了一口气了,只要冯律师肯帮自己,那么到底还是有希望的。
周温婉最后应了一声,看到沈之墨挂断电话,抬眸看向她这里,匆匆的应了一声,便将电话给挂了。
沈之墨眉头一皱,看着她带着一些故作镇定的样子,刚刚是在给谁打电话,给苏清吗,嘴角又浮现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他推开了阳台的门,夜晚的风带着丝丝沁凉入骨的冷意,周温婉不禁的缩了缩身子,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而沈之墨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走过去冷冷的,用两根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怎么,我刚出去接一个电话,就迫不及待的跟情人诉苦?”
周温婉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蓦然抬头,瞳孔里却是迸射着恨意的,“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呵,像我一样?你就这么讨厌我?”
沈之墨看着她的眼里,有过淡漠,有过冰冷,但是像是现在这样一般,有了恨意的眼神,还是极少的,因为他怀疑她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女人。
“是啊,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我从一开始就讨厌你至极,你也不应该到现在才来问我,所以,烦请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好吗,既然不喜欢,又何必强求。”
周温婉两只手死死的抓紧了床单,指甲都已经陷入了进去,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过于难堪。
尤其是在这个人的面前。
沈之墨松开了她,眸子恢复了正常的冷然。
“你想都别想。”
丢下这么一句话,沈之墨冷漠的转过身,干净有利落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了,不带一丝犹豫。
楼下传来了汽车的轰鸣的声音,直到油门的声音逐渐远离,周温婉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却又开始脑袋空白起来。
周温婉就看着他,深夜离开了这间房间,她应该庆幸难道不是么?她应该庆幸这个空间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不再受身与心的折磨了,可是心里的难过又从何而起呢。
她的眼神空洞的,唇畔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完这一个晚上的,只觉得疲累,浑身酸疼,但是却睡不着,一双大大的眼眸,一直睁着,从深夜,一直坐到天明。
神色疲倦的看了看天空,开始泛出一抹鱼肚白了,慢慢的又开始镀了一层金光,整个天际都开始亮堂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就开始挣扎着起来了,洗漱完毕后,看到镜子里面那个苍白又瘦削的女人,这个镜子里面的人还是自己么?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要让脸颊有一些正常的血色,不至于过于吓人,然后又用口红涂了涂自己的唇,原来毫无生气的脸,似乎也因为这一只口红而变得生气许多。
可笑,别的女人化妆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可是她从来都是顶着一张素颜,涂口红的次数都少之又少,这支口红,还是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