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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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当日之事,皇后也还曾记得赵郡然的确是因为听信了邵敏茹话,说是需要为她准备生辰礼,赵郡然才会献舞的。然而事实上,邵敏茹自己却并不曾准备过任何生辰礼,可见此女子的心机之深。只怕当日她是想让赵郡然当众出丑吧。
皇后看了邵敏茹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厌恶。
在这件事上,邵敏茹的确是吃了哑巴亏。当日万嬷嬷陷害赵郡然不成,邵敏茹反被她闷咬了一口,却无处说理。
她随后对赵郡然道:“都说不知者无罪,你初次入宫自然不懂得这些,大家岂会怪罪你呢。”
赵郡然朝皇后福身言谢,微笑着退回到座位上。
皇后见雯女官已经将所有的钗环都分派下去,最后一支方才送到赵郡然手上。
赵郡然满面含笑地起身向皇后谢了恩,丝毫不介意手中的簪子是被挑剩下的。
皇后对诸位夫人小姐们道:“虽不是十分贵重的物件,却也是为了图个热闹喜气,大家若是喜欢,便留着赏玩。要是不喜欢,回府赏给丫鬟们也无妨的。”
所有人都站起身向皇后福身谢恩,就在这时候,御林军中突然有一名男子往皇后这里走了两步,忽然跪倒在地道:“皇后娘娘恕罪,小的有一事容禀。”
话音刚落,便有别的御林军围上来,试图将他带走。
那人深怕被当做刺客,倒也不反抗,只是高声道:“相府大小姐品行不端,还望娘娘容禀!”
他的话刚出口,底下便掀起一片哗然。
邵敏茹和大夫人见到那名御林军的模样时,不由神色一变,两人互看了一眼。
皇后正要让人将他带下去,却听皇帝道:“瞧相府大小姐的神色,应是认得他的。”
邵敏茹的面色变色忽青忽白,她忙起身道:“请陛下相信臣女,臣女当真不认识他。”
皇帝慢慢点了点头,对那御林军道:“你同相府大小姐是何关系,又是为何出言不逊?”
他被人一下子按倒在地上,却也不着急,只是道:“陛下容禀,小的名叫阮秦华,乃是相府大小姐房中丫鬟红袖的未婚夫。先前小的无知,同红袖珠胎暗结,被太后发现。红袖被太后关押在了天牢内,且勒令大小姐追查我的下落。”
太后点了点头道:“确实有此事,没想到你居然是宫中御林军。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哀家都快要忘了。”
御林军微微激动道:“当时相府大小姐曾派杀手拿着画像找过小的,那时候小的还差点被杀手杀害。后因非机缘巧合,得知朝廷正在招收御林军,才无奈躲入宫中的。”
太后看向邵敏茹道:“哀家记得当时的确命你追查此人的下落,却不曾让你派杀手杀害他,你为何自作主张呢?”
邵敏茹顿时瞠目结舌地站起来,看着太后,微微颤抖。
大夫人忙起身朝太后福了福,说道:“太后容禀,此事是臣妇一个人做的,敏茹并不知晓此事。臣妇未遵守懿旨,擅作主张,还望太后降罪臣妇。”
赵郡然看了罗启煜一眼,唇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太后的面上浮起一丝薄怒,她看向老夫人道:“哀家原本为了敏茹的名声,是想把与红袖有染之人秘密处置,从而将这件事遮掩过去的。可既然邵夫人不肯就此作罢,哀家便也无需再维护敏茹了。”
老夫人叹息了一声道:“一切都听凭太后的意思。”
第171章 打蛇打七寸()
太后微微颔首,对大夫人道:“今日是新年宴,为讨个喜气,哀家暂时不想责罚你。但等宴席结束后,你须得自己进宫来领罚。”
“谢……谢太后恩典。”大夫人颤巍巍叩首谢恩,心跳狂乱不已。
邵敏茹此时已是吓得六神无主,只是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敢出声。
太后问邵敏茹道:“哀家问你,这件事你究竟是否知晓?”
这件事她本就是知晓的,可母亲为了维护自己,便将罪名揽了下来。皇帝以及太后心中必然也是清楚的,此时她若是任由母亲受罚,必定会被皇帝看缺的。可若是她选择同母亲一起受罚,她只怕自己较弱之躯无力承受酷刑,若是亏损了身子,将来又该如何筹谋呢。
就在举棋不定间,阮秦华忽然道:“太后,小的曾疏通狱卒进到天牢里去探望过红袖,红袖告诉小的,邵家大小姐在她入狱后不久也曾带着好酒好菜去探望过她。但那些酒菜都是含有剧毒的,若非红袖妊娠反应剧烈,怕是早已经被杀害了。”
邵敏茹闻言厉声喝道:“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红袖是我的贴身婢女,我岂会害她呢。况且我并不曾去天牢里探望过她,何来加害之说。”
阮秦华道:“莫非邵小姐要红袖来与你当面对质吗?”
邵敏茹双目血红,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看着太后道:“敏茹问心无愧,并不怕红袖来对质。”
太后道:“对质必定是要的,只是今日尚有宴席,一切都要等酒宴过后再说。”她说着对御林军们道,“把他先押下去,哀家容后再细细审问。”
宾客们见阮秦华被御林军带走的时候,眼里的那种不甘和对邵敏茹的憎恶兼职疯狂到让人害怕,看样子这个相府大小姐一定没有被冤枉。
因怕惹怒太后,众位小姐夫人们也不过是掩嘴偷笑罢了,谁也没有人敢出声议论。
男宾席上,邵振楠满面震怒地看向这里,看得大夫人一阵心寒。
而就在此时,罗启焕的目光也正在邵敏茹和赵郡然之间逡巡着,他的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是在隔山观虎斗一般。
邵敏茹有些担忧地问大夫人:“母亲,一会儿太后问起,敏茹该如何答?”
大夫人只觉得胸口一闷,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口鲜血便从口中涌了出来。
邵娟茹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母亲……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邵敏茹也赶忙拿绣帕替她抹去嘴角的血迹,扶着大夫人在自己的肩头靠下来。
赵郡然忙起身走到大夫人面前,执过她的手替她把了卖,又瞧了瞧她的瞳仁,方才对太后道:“太后,大夫人并无大碍,不过以稳妥起见,还需找个地方静心休息片刻。”
太后听到赵郡然喊她“大夫人”,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便点了点头道:“那就先让宫女将她送去茶室里歇息。”说罢又对杨嬷嬷道,“让人去将御医请来替邵夫人再瞧瞧。”
邵敏茹此刻若是留在宴席上,也不过是个笑柄,便索性朝太后福了福身道:“敏茹恳请太后恩准……”
话还未说完,太后便有些厌烦地摆了摆手道:“去吧。”
邵敏茹和秋棠一道扶着大夫人跟在一名引路的宫女后头,从大殿走出去的时候,有不少夫人和小姐们正窃窃私语着,很明显是在谈论邵敏茹与大夫人。这一刻,邵敏茹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去钻。
她扶着大夫人快步走出大殿,进了茶室后,便对宫女道:“宫女姐姐自去忙吧,我母亲在这里歇息一阵便好。”
宫女点了点头,替两人倒了热茶,又点上了炭盆,方才离去。
门刚被阖上,邵敏茹便有些迫不及待道:“母亲,一会儿太后问起,我该如何答?”
大夫人回头看了一眼茶室门口,见宫女离去的身影,方才轻声道:“太后是何等精明之人,你是瞒不过她的,便也只能老实作答。不过这件事你须得设法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来,如此才好保全你。”
邵敏茹不安地点了点头,又问道:“红袖那里,可是母亲找人安排的?”
大夫人道:“这件事我的确不知,既然红袖已经被关入天牢,我又岂会多此一举呢。只怕是赵郡然做的,如今无凭无据,我们却是吃了个哑巴亏。”
邵敏茹正要说话,却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叩门声,紧接着是方才的宫女道:“邵夫人、邵小姐,御医到了。”
大夫人朝秋棠递了个眼神,秋棠忙开了门。
邵敏茹笑道:“劳烦御医走一趟了。”
御医微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替大夫人细细诊了脉。他瞧着大夫人的神色,不由叹息了一声,正要开口,就听大夫人道:“我自己的病情其实早已清楚,还请御医替我保守病情才是”
“这自然是应当的,只是邵夫人不能讳疾忌医才好。”
大夫人道:“我一直有请大夫在瞧,汤药也不曾断过,多谢御医关心。”
御医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只是吩咐大夫人要多纾解心情。
很快朝阳殿的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一曲舞罢,乐声戛然而止,大夫人心中也是徒然一跳。
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吱呀”的推门声,方才的宫女对大夫人客气道:“太后命邵夫人和邵小姐去永宁宫问话。”
大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惨白,她点了点头,紧紧握住邵敏茹的手,然而她的指尖却是止不住地在颤抖。
邵敏茹也是紧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她的手同样也是颤抖着,与大夫人的紧紧握在一起,却是谁也给不了对方安慰。
她们跟随宫女进永宁宫的时候,却发现皇后、老夫人以及几位小姐都在,不由稍稍安心了几分。老夫人再如何不喜欢自己,好歹邵敏茹是她的孙女,她总是会维护邵敏茹的。大夫人这样想着。
太后对杨嬷嬷道:“让人把阮秦华带进来。”
第172章 当面对质()
很快阮秦华便被御林军带了进来,此刻的他已是被麻绳五花大绑着。
太后问阮秦华道:“哀家再问你一次,方才你在宴席上说的话,可是字字句句都当真?”
阮秦华点头道:“回太后,小的绝无虚言。”
太后又看向邵敏茹道:“那哀家也问问你,你母亲意图派人杀害阮秦华一事,你可曾知晓?”
邵敏茹跪倒在太后面前,颔首道:“太后恕罪,敏茹的确知晓此事,但敏茹曾劝说过母亲,那时敏茹只当母亲定会听劝,却不知她竟然一意孤行。”
太后道:“那么红袖一事呢?”
“回太后,红袖一事敏茹和母亲都不曾知晓,怕是有人想要以我们的名义行凶也未可知,还望太后明察。”
阮秦华忍不住插嘴道:“饭菜是你亲自送去给红袖的,谁又能替你行凶呢。”
邵敏茹满面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你胡说,我岂会去天牢那样腌臜的地方!”
太后对杨嬷嬷道:“派人将红袖带过来。”
邵敏茹尚存着一丝希望,只要红袖来了,必定会还她一个清白的。到时候太后对此事有所怀疑,就会一直追查下去,早晚能够查到是赵郡然在捣鬼的。
大夫人却是眼皮子直跳,只觉得这件事并非如想象中那般简单。
阮秦华突然出现在宴席上,指认邵敏茹行凶,并且妄图对红袖下毒。这一切只怕是赵郡然蓄谋已久的,只是隐忍到今时今日她才将事情牵出来。
大夫人有些惶恐地看了赵郡然一眼,却见她面容平静,似乎这件事同她毫无半点关系似的。
她越是表现得平静,大夫人便越是害怕。要知道,从前自己可是被她这张从容平静的面孔欺骗了无数次。
想到这里,大夫人忽然指着赵郡然道:“这些日子你在府中处处针对我和敏茹,只怕这件事便是你一手策划的。”
赵郡然有些不解地看着大夫人道:“大夫人何故这样认为?”
大夫人双目赤红道:“因为你记恨我,你嫉妒敏茹,你更恨嘉旻,所以你要将我们一个一个铲除掉。”
“郡然并不否认记恨大夫人和兄长,恨不得此生此世不与你们相往来,但大夫人并不能因此而冤枉郡然,郡然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加害你们。”
太后听赵郡然喊她“大夫人”,本就疑惑,不由问老夫人道:“府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老夫人有些为难道:“是……府里的一些家事。”
大夫人深知自己险些将杀害段重楼夫妇,以及邵嘉旻绑架赵郡然一事说漏嘴,便不敢再多言。
太后心中虽存着疑虑,但因为对自己的表妹爱护有加,便也不再深究,只是对赵郡然道:“你须得向哀家保证,这件事你不曾参与。”
赵郡然指天起誓道:“郡然敢对天起誓,若此事乃郡然所为,便让郡然一辈子不得幸福。”
太后有些紧张道:“年纪轻轻,何必起这样的毒誓呢,哀家信你。”
赵郡然朝太后福身谢恩,便安静地站到了老夫人身旁。
未多时,红袖便被人带了进来。此刻的她已是瘦骨嶙峋,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孩,看起来应是刚出生不久。
阮秦华满是怜惜地看着红袖,眼眶渐渐变得湿润。
红袖看了他一眼,很快便跪下来朝太后磕头谢恩。
太后却是冷冷道:“今日把你带过来,并非是哀家要放你出天牢,而是有一件事要问一问你。”
红袖怯怯地应了声“是”。
“你在天牢里的时候,可曾有人试图对你下毒?”太后问道。
红袖抿着唇点了点头道:“不瞒太后,就在红袖刚进天牢不久,小姐曾带着冬衣和吃食来看过红袖。当时因红袖妊娠反应重,便不曾吃过小姐送来的吃食。直到后来在食盒旁发现了死老鼠,红袖才让狱卒帮忙验过毒,那食盒里的菜肴居然含有鹤顶红。”
邵敏茹猛地扑向红袖,往她脸上狠狠劈了一掌,说道:“在府里的时候,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冤枉我。你是不是收了谁的银子?”
红袖紧紧护住怀中沉睡的婴儿,退后一步道:“红袖戴罪之身,又是身在牢中,本就是承蒙太后恩典,才能够平安将孩子生下。红袖早晚是要死的,收了别人的银子又有何用呢,难不成还能养活我的孩子一辈子。小姐既然敢做,又何惧承认呢。”
邵敏茹面色紫涨,扭过头死死地盯着赵郡然道:“一定是你,是你给了红袖好处,让她来冤枉我的对不对?”
赵郡然满脸无辜道:“说句不好听的,郡然不过是相府的养女,平日里除了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