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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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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彩蚕吐出的丝线无需浸染,便有着天然的眼色。那颜色虽极淡,但搓成细细的一缕,却是比浸染的丝线看起来自然亮丽许多。

    五彩蚕十分金贵,它向来只吃桑叶的嫩芽,所以首先需要一片宽广之地来种桑,其耗资可想而知。加上五彩蚕又极难养活,气候过热或是过冷,它都难以存活。即便是养活了,五彩蚕脾气古怪,但凡外界有一点动静,它也未必肯吐丝。

    因此可以说每一尺丝都堪比黄金。而大夫人脚上的这双鞋,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了。

    邵振楠丝毫没有察觉到人群里有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正打量着自己。此刻他正在那些娇滴滴的妻妾当中找寻着某个人的身影。

    大夫人领着众人迎上来,笑道:“老爷一路上舟车劳顿,我已经命人备好了酒菜为老爷接风。”

    邵振楠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又在人群中看了一眼,这才进了府。

    大夫人等簇拥着他进了饭厅,丫鬟们早已经拾掇出了一桌酒席。

    邵振楠净了手后在主位上坐下来,大夫人与邵敏茹坐在左侧,邵娟茹、邵婧茹和邵婉茹坐在邵振楠的右侧,其余座位皆空置着。

    偌大的一桌酒席,却只有三个人坐着,不免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三姨娘侍立在邵振楠身后,为他布菜盛汤,面上一脸讨好的笑容。

    四姨娘则是殷勤地侍奉着大夫人,一家人看起来其乐融融。

    邵敏茹笑着对邵振楠道:“父亲这几日为了赈灾一事必定过度操劳了,女儿命厨房炖了补盅,如今已经在炉火上熬了三个时辰了,一会儿正好让人端上来。”

    邵振楠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面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道:“敏儿到底孝顺可心,父亲的确没有白疼你。”

    邵敏茹听了愈发笑靥如花,口里只说着:“父亲过奖了。”

    大夫人也在一旁夸耀女儿孝顺懂事,邵娟茹有些不甘心地看了自家姐姐一眼,转而对邵振楠笑道:“女儿让人从佛寺里求来了一些安神的香料,父亲近来操劳,必定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今晚便让人将安神香点上,好好睡上一晚。”

    虽说邵敏茹和邵娟茹都是大夫人所出,但因为邵娟茹脾气刁钻,从小便同大夫人拌嘴惯了,大夫人并不是十分喜欢这个女儿。加上邵敏茹长得倾国倾城,对她又是言听计从,她便明里暗里帮衬着这个女儿。

    见邵振楠将目光落到邵娟茹身上,一副满意的神情,大夫人忙夹了一块芙蓉片鸭到邵振楠的碗里,笑道:“这些日子天气闷热,我怕老爷无甚胃口,特地让厨娘做了些开胃的菜色,不知老爷是否喜欢。”

    邵振楠并不看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对邵娟茹道:“一会儿让老妈子将熏香送去我房里。”大夫人自讨了个没趣,朝邵娟茹瞪了一眼,随后低下头去顾自用餐。过了片刻,却听邵振楠道:“今天我回来,怎么不见蕙兰?”

    蕙兰是二姨娘秦氏的闺名,她原是西楼富商秦海天的女儿,只因当年秦海天欲将店铺扩充,仗着有钱强行收买别人的店铺,谁知竟得罪了另一名富商孙德。

    孙德培一张状纸告到了官府,且收买了官差,最终将秦海天弄了个身败名裂、倾家荡产。而原本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贵小姐秦蕙兰,却不得不因此委屈做了官家的妾氏。

    秦家虽家道中落,但因她从小就锦衣玉食,举止涵养自然不同于穷苦人家出身的三姨娘和四姨娘,加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因此邵振南对她也格外宠爱些。

    大夫人听他一回府就惦念着她的二姨娘,不由怒火中烧,脸上却是笑吟吟地说道:“今天一早我便让管家去知会了,怕是……”

    话未说完,就看到一抹浅粉色的身影从眼前闪过,继而是女子娇滴滴的哭声:“老爷……求老爷救救霖儿吧,一定要救救他呀。”

    邵振楠忙将二姨娘扶了起来,亟亟问道:“霖儿怎么了?”

    二姨娘软若无骨般倚靠在邵振楠怀里,抽抽噎噎道:“老爷离京的第二天,霖儿被毒蜂蛰了,亏得大夫人马上请了大夫来,为霖儿清了蜂毒。可从那天起,霖儿便开始高烧不退,大夫人先后请来四五名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妾身想着大夫人需要料理府内事务,便擅自请了大夫来,可吃了两幅药,依旧不见退烧。”说着又捏着帕子虚虚的按了按泪水,梨花带雨般抬起头看着邵振楠,“老爷,我该死,是我对不住霖儿。”

    邵振楠面色煞白,愤愤地道了两声:“胡闹!胡闹!”

    大夫人眉目一挑,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道:“是啊,自然是霖儿的病最要紧,妹妹应当催我再请大夫才是。这些日子妹妹不提,我只当是霖儿已经康复了,这般擅作主张,当真是要将霖儿耽误了。”说着懊丧地扶了扶额头,“也怪我疏忽了,这些日子府里事务多,我竟一时没顾得上。”

第13章 一出好戏() 
邵振楠狠狠瞪了大夫人一眼,冷声道:“府里的事务再忙,也比不得霖儿的病要紧,你竟这般不上心,白白误了霖儿的病情。”

    大夫人心中想着一个庶子何必上心,况且还是二姨娘这个狐媚子的儿子,死了才好呢。然而她面上却是一副惭愧的神情,低眉顺眼地自责起来。

    邵振楠不再看他,一面吩咐管家邵鹏去请太医,一面快步往二姨娘的院子里走。

    大夫人跟在后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身后还跟着几位姨娘。

    邵振楠飞快地进了邵嘉霖的房间,见他正躺在床榻上,小小的身子看起来有些单薄,额头上覆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嘴唇煞白,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只见床榻边站着一个女孩子,面容白净,打扮普通,正拿着小木勺一点一点将汤药喂进邵嘉霖口中。

    见邵嘉霖有气无力地张着嘴,邵振楠心头一颤,夺过那女孩子手中的药碗,亲自喂他喝汤药。

    二姨娘对那女孩子客气道:“当真是劳烦赵大夫了,快去花厅里喝口茶。”

    邵振楠不禁诧异地扭过头看向眼前的女孩子,她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二姨娘竟然喊她“赵大夫”,胡闹,实在是胡闹。他又看向二姨娘,呵斥道:“擅自出去寻大夫也就罢了,竟寻了这样一个大夫回来,若是耽误了嘉霖的病情,看谁担待得起。”

    二姨娘惶恐道:“老爷,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大夫人寻来的大夫都为嘉霖瞧过了,始终不见好,我只得让张妈妈再去寻。”

    张妈妈适时接口道:“赵大夫虽年纪小,但她的医术并不赖。小公子虽只吃了两幅药,可到底身子不似先前那么烫了。”

    邵振楠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气若游丝的邵嘉霖,就在这时候,邵鹏领着一名老大夫进来。这位老大夫姓骆,医术高明,但因屡次考试都与太医院失之交臂,便在京师开了一家医馆。然而此人甚是高傲,普通百姓找他看病,他从不将人放在眼中。但凡权贵找上门来,他便是另一番面目。

    眼高于顶——这是段重楼对他的评价。

    邵振楠客气地朝他拱了拱手道:“小儿高烧不退,还请骆大夫替他瞧一瞧。”

    骆大夫还了一礼,替邵嘉霖略一把脉,轻抚了额头便在纸上迅速写下了药方。

    而此刻赵郡然就站在他身侧,见他将药方写下后说道:“小女子虽不才,却也是粗通医理的,还请骆大夫替我瞧瞧这张药方可有不妥之处。”

    邵振楠不禁皱眉,此时此刻竟然还有这般不上道的人。

    然而骆大夫许是见她长得眉目如画,是个十足的美人,便笑着接过了药方。他仔细看了看,忽然道:“这药方与我的几乎相差无几,府上小公子乃是脉象细弱,体热不散,这张药方自然是最稳妥的。”

    赵郡然叹息道:“可是两幅药下去了,依旧烧得厉害。”

    “论说两服药下去,烧也该退了。”骆大夫又细细给邵嘉霖把过脉,微捻着胡须道:“瞧小公子的脉象像是烧了许久,不知先前可有用过什么药方?”

    二姨娘脱口道:“先前已经请过不少大夫,药方也换了好几次,却始终不见好。”

    骆大夫对邵振楠道:“不知能否让老夫瞧一瞧原先的药方。”

    邵振楠看了看二姨娘,只听二姨娘道:“药方应是在大夫人那里,往常都是菊裳去抓药的。”

    大夫人对身后一名衣着得体的丫鬟道:“菊裳,快去把药方拿来。”

    菊裳闻言点了点头,腿脚利索地出了院子去取药方。未多时她便回来了,走到大夫人身边,低眉顺目道:“大夫人恕罪,药方子……药方子找不见了。”

    大夫人厉声道:“早些时候就让你收妥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找不见了?”

    菊裳急道:“奴婢昨日是将方子装在一只雕花梨木匣子里的,可如今连同那匣子一道不见了。”

    大夫人问道:“可是摆在我卧房里的那一只?”

    菊裳点头道:“便是那一只。”

    大夫人轻轻笑了一声:“那只匣子昨日婉茹见了十分喜欢,我便赏给她了,想来方子还在里头。”说着就看向邵婉茹。

    邵婉茹只当自己闯了祸,把头垂得低低的,喃喃道:“匣子里的东西我已经扔了。”

    三姨娘听了,便凶狠地盯住邵婉茹,厉声道:“谁让你自作主张,将那些药方子扔了的。”她口气虽严厉,但眼中并没有责备的意味。

    邵婉茹眼眶微红,楚楚可怜般看着三姨娘。大夫人做出十分爱怜的样子,将婉茹拉到身边,对三姨娘道:“这件事怪不得婉茹,原是菊裳的错,没有事先同我知会一声。”

    赵郡然心中冷笑,将这件事归咎到一个不谙世事的六岁小女孩身上,也亏得大夫人的处心积虑了。她不着痕迹地看了张妈妈一眼,只见张妈妈往前走了一步,对大夫人道:“大夫人,奴婢深怕药方子丢了,先前大夫誊写药方的时候特地记下了,事后又将那些药方子都写在了纸上。”说罢就从袖子里摸出了几张药方,交到骆大夫手里,笑着道,“便是这些,请大夫过目。”

    骆大夫翻看了那些药方,随后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是谁开的这些药方,简直是胡闹!”

    邵振楠问道:“这些药方有何不妥吗?”

    “小公子内热难除,本该用清热的药方才是,可这些药方上开的却都是热血敛燥之物。”

    邵振楠点了点头,神色肃穆地对大夫人道:“这些大夫你究竟是从哪里请来的?”虽是很寻常的一句话,但是弦外之音已经很明显了。这话就像是在说大夫人居心叵测,居然请了些江湖郎中来给邵嘉霖治病。

    大夫人忙说道:“这些大夫都是从正经医馆里请来的,怕是大夫们不上心,误诊了嘉霖。”

    赵郡然也佯装看了看药方,问大夫人:“不知是哪几家医馆,庸医这般误人,可要叫官府好好查一查才是。”

    大夫人不防有人会追究医馆的名字,眼中一丝不安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恢复了常色,说道:“都是让府里头的下人去请的,我哪里会知道。”

    二姨娘道:“那便要问一问去请大夫的人了,这般误人病情,的确是要让官府查一查的。”

第14章 略胜一筹() 
大夫人气得紧咬了银牙,敢情这个女大夫是同二姨娘串通好的,她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她们下好的套里。怕是邵嘉霖的烧早已经退了,如今不过是为了在邵振楠面前演一出嫡母迫害庶子的戏罢了。

    二姨娘宝贝儿子宝贝得紧,自然不会让他发真烧,多半是这个小丫头开了什么药方,改变了他的脉象。

    大夫人对二姨娘道:“庸医误人自是该查,但眼下还是嘉霖的病最要紧。”说着又看向骆大夫,“还请大夫再仔细为小儿把一把脉,只怕那些药方子吃了有旁的害处。”

    骆大夫向来是心高气傲的,大夫人如是说,他只觉得是在怀疑他的医术,便有些冷冷道:“高烧难退,便是最大的害处。”

    大夫人讪讪地点了点头,却听二姨娘对邵振楠道:“骆大夫的医术是京师闻名的,既然他说赵姑娘的方子与他相差无几,那府里不如就依照骆大夫的方子去抓药,不过这期间还要麻烦赵姑娘在府里多住几日,托她照料霖儿。”

    邵振楠点了点头,对赵郡然和缓道:“如此便劳累赵姑娘了。”说罢又看向大夫人,对她冷冷道,“你带着人都散了吧,别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乌烟瘴气!敢情她们的存在是多余的,不对,是遭人嫌的。只有他的二姨娘,他的庶子才是府里头的宝贝疙瘩。

    大夫人气得捏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扣进掌心里。然而她的脸上依旧是得体的笑意,对二姨娘柔声道:“妹妹若有什么短缺,务必派人来知会我。”

    二姨娘福了福身,笑道:“多谢大夫人一片心意,如今嘉霖这里有赵大夫照料,倒也没有短缺了。”

    大夫人气得狠狠咬了咬银牙,二姨娘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是在刻意提醒邵振楠,如果早些时候就请个靠谱的大夫,嘉霖也不至于如此了。果然见邵振楠看她的眼神又冷了几分:“府里事务繁忙,这里的事你就不必费心了。”

    大夫人领着几位姨娘走后,二姨娘便吩咐了张妈妈拿着骆大夫开的方子亲自去抓药。她在嘉霖的床边坐下来,一双素手轻柔地握起嘉霖的手,放在自己腮边爱怜地摩挲着,眼中泪水簌簌而下,却还要咬着樱唇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赵郡然道:“幸而小公子福厚,虽发着高烧倒也强撑了下来。”

    邵振楠眉目一颤,听了赵郡然的话,不禁有些后怕。若是他再晚些时日回府,若是二姨娘没有瞒下大夫人悄悄请了赵大夫来,只怕邵嘉霖福泽再厚,也是挨不过去的。

    见二姨娘一副软弱无助的样子,邵振楠对眼前这位美妾更是生起无限爱怜。他想起大夫人那故作良善的样子,心中不由燃起了一团火。

    赵郡然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之后几日邵振楠因公务繁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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