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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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道:“若是去礼佛,人多才热闹。近几****在府里待得久了,倒是的确想出去走走。”
邵敏茹微笑着道:“祖母若想去,不如就喊上几位姨娘和妹妹们。若是夫人愿意跟着我们一道去,倒也好。”
老夫人沉吟着道:“蕙兰虽有身孕,但也应当出去多走走。那么我们便定在明日吧,明日一早大家都去大理寺吃斋菜。”
陆妈妈听了,忙说道:“那么老奴便赶紧派人去通知大理寺的僧人们。”
老夫人点了点头,又对陆妈妈道:“你另带些捐银过去,让他们在功勋牌上记上夫人的名字。”
邵敏茹的笑容一顿,眼中迸射出一丝火光来。
次日临行前,陆妈妈和苏秦已然带着府里的婆子们备好了香烛。邵娟茹扶着老夫人出了寿缘堂,见邵敏茹已经笑盈盈地往这里来了。
老夫人见她只身一人,有些疑惑道:“云染呢?怎么没有跟着你?”
邵敏茹有些尴尬地转了转眼珠子,却是并没有作答。
老夫人见她神色间有些异样,正要细问,却看到秦蕙兰带着姨娘小姐们来了。邵婧茹的身后跟着云染。老夫人对云染道:“还不快将你家小姐的披风去来。”
云染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邵婧茹,见她身上分明是穿着一件披风的。
老夫人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你家小姐身子弱,仔细让她受寒。”
邵婧茹已然明白,老夫人说的是邵敏茹。她上前一步,对老夫人道:“祖母有所不知,云染已经到婧茹房里来了。”
老夫人狐疑地看了邵敏茹一眼。
邵敏茹眼圈一红,有些委屈地低了低头。
邵婧茹只怕邵敏茹会恶人先告状,便说道:“昨日长姐要将云染乱棍打死,婧茹问了云染缘由,发现她并没有犯什么大过错,便请求母亲将她放到婧茹房中来了。”
秦蕙兰跟着道:“是啊,母亲,昨日云染险些被乱棍打死。蕙兰瞧着她可怜,便将她指派到了婧茹房里。”她说着又看向邵敏茹道,“对了敏茹,我昨日已经将香儿派到你房里去了,怎么没见她跟着你?”
邵敏茹一副十分疑惑地样子,她看了秦蕙兰一眼,问道:“香儿?不知夫人说的是哪个香儿?敏茹并不曾见到。”
秦蕙兰扭头对张妈妈道:“昨日我让你把香儿指派过去的,她人在何处?”
张妈妈道:“回夫人,昨日老奴的确已经将香儿送到大小姐房中去了,可大小姐嫌弃香儿手脚粗笨,却是罚她在院子里睡了一夜。今早香儿起了高烧,老奴还没来得及向夫人汇报呢。”
秦蕙兰看着邵敏茹,自责道:“是我疏忽了,香儿原本在我房里多年,我瞧着倒也是个手脚麻利的孩子,没想到却是个木肠子。”
老夫人问道:“香儿可是常常跟在张妈妈身边的那个小丫头?”
秦蕙兰点头道:“回母亲,正是。”
老夫人道:“那香儿我瞧着的确是个懂事机灵的丫头,既然敏茹不喜欢她,我便替她另外指派一个丫鬟便是了。”
邵敏茹本是想让老夫人以为是秦蕙兰可以怠慢她,没想到竟被秦蕙兰说成了是她不喜香儿。在老夫人看来,便是邵敏茹的不是了。邵敏茹暗暗咬了咬牙,强笑着对老夫人道:“多谢祖母。”
老夫人看了一眼怯怯的云染,又问邵敏茹道:“她犯了什么过错,你为何要将她乱棍打死?”
邵敏茹面色一白,有些局促地拧了拧绣帕。
不等她开口,邵婧茹已然说道:“祖母,是云染未能完成长姐指派的事,惹得长姐生气,才会受罚的。”
邵敏茹心口砰砰直跳,深怕邵婧茹将真相说出来,她有些哀求般看了邵婧茹一眼。
邵婧茹微微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就在老夫人正要追问的时候,邵敏茹对老夫人道:“祖母,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出发吧。”
老夫人狐疑地看了一眼邵敏茹的神色,却是并没有再追问。
第340章 大理寺风波()
邵敏茹扶着老夫人出了相府,身后滴滴答答地跟着一众女眷。
三姨娘和四姨娘显然并不知晓昨日发生了什么,她们走到邵婧茹身边,小声问道:“大小姐何故要将云染乱棍打死?”
邵婧茹的脸上露出一丝讳莫如深的表情来,她摇了摇头道:“娘亲和四姨娘还是别问了,这件事已然过去了。”
听邵婧茹如是说,四姨娘便越发好奇了。她满腹狐疑地看了三姨娘一眼,想让她去向邵婧茹问个究竟。
三姨娘自从秦蕙兰当上了当家主母后,便比从前安静了许多。老夫人喜欢秦蕙兰,便是因为她温顺柔婉,从不过问家长里短之事。为了能够得老夫人欢心,三姨娘便也渐渐变得安分守己了。
四姨娘见她并不言语,便拿手指了指她的胳膊肘,说道:“我猜定是邵敏茹准备对夫人做什么,却被云染弄砸了。”
三姨娘拧了拧眉道:“四姨娘还是将好奇心收起来吧。”她说着话,便跟随秦蕙兰上了马车。
四姨娘也赶紧上了马车,看了看秦蕙兰,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蕙兰笑道:“四姨娘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倒也没什么话,只是想提醒夫人,出门在外,夫人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秦蕙兰心知四姨娘想说的必然不是这番话,却也懒得追问,便只是含笑点了点头。
四姨娘又朝三姨娘递了个眼神,却见三姨娘已然避开目光。
三两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大理寺门口,秦蕙兰已然有些受不住颠簸。
张妈妈赶紧将她扶下了马车,秦蕙兰顾不得仪态,扶着树干子便干呕起来。
三姨娘和四姨娘赶紧下了马车,四姨娘将帕子递给秦蕙兰道:“夫人怀小公子的时候并不见有过孕吐,如今却是听闻夫人的妊娠反应十分剧烈。”
三姨娘道:“这并不奇怪,我怀婧茹的时候,便是足足吐了三个半月。”
老夫人见秦蕙兰吐得面色发白,忙上前道:“快去禅房里坐坐,可别在这里受了风。”
邵敏茹上前一步,对三姨娘道:“所幸三姨娘那时候便只吐了三个多月,我记得我母亲曾说过,她怀我的时候,足足吐到了我出生呢。”
四姨娘忍不住道:“都说女儿家难为母亲,我怀婉茹的时候,便也是连一口东西都吃不进的。”四姨娘出身低微,因此自小就不曾受过礼训,说话难免心直口快些。她的话刚出口,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连忙向秦蕙兰赔不是。
秦蕙兰却是笑道:“都是玩笑话罢了,妹妹何必自责呢。”她说着便将四姨娘递来的绣帕交给了张妈妈,又对四姨娘道,“帕子被我弄脏了,明日我便让张妈妈给你送一块新的过去。”
四姨娘笑道:“夫人客气了。”
老夫人觉得自己的确是没有看错秦蕙兰,她大度谦和,进退有度,待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虽然论出身比不过谭宋韵,可单凭这份为人处世的气度,已经超越她千万被。
邵敏茹见老夫人的眼底写着“满意”二字,不禁握了握拳头。
老夫人带着众人进了僧人事先准备好的一间禅房,秦蕙兰被张妈妈搀扶着坐下来,喝了两口茶水方才觉得好些。
很快便有两名高僧捧着经书走了进来。
老夫人朝两名僧人合了合双手,回头对众人道:“我今日特地让陆妈妈把两位高僧请来讲经,平日里你们在府里总是浮躁了些,多听一听经文方能平心静气。”她说着便看了邵敏茹一眼。
邵敏茹觉得老夫人的目光别有深意,莫非她至始至终都在提防着自己?
两名高僧朝众人道了声“阿弥陀佛”,便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老夫人对秦蕙兰道:“你是有身子的人,不便坐在蒲团上,坐在那小杌子上便是了。”
秦蕙兰朝老夫人福了福,便坐到了小杌子上。
大家在禅房里听了一堂经文,随后老夫人便让大家起来走动走动。
张妈妈将秦蕙兰扶起身,往禅房外走去。
邵敏茹也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喝了两口小僧递来的茶水,便也出了禅房。
云染走到邵婧茹身旁,小声道:“大小姐一直讲夫人视为眼中钉,只怕今日是有备而来的。”
邵婧茹的母亲是个不受宠的姨娘,因此她想尽办法讨好秦蕙兰,为的便是等到她出嫁的时候,能够多得一些嫁妆。当她听闻云染的话时,顿时觉得有一层冷汗爬上了她的后背。她忙对云染道:“你快随我出去瞧瞧。”
云染跟着邵婧茹快步出了禅房,还没走几步路,便听到茅房里传来一声“啊,救命!”,是女子的声音。
邵婧茹看了看四周,并不曾见到邵敏茹,便下意识了道了声“坏了”,随后几步路便走到了茅房边,亟亟问道:“母亲,是你在里面吗?”
里面并无人作答。
她心口砰砰直跳,拍了几下门道:“母亲,张妈妈。”
里面依旧无人作答。
就在这时候,老夫人听到邵婧茹的呼喊声,便赶紧走出了禅房。她问邵婧茹道:“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邵婧茹道:“婧茹方才听到里头传出母亲的惊叫声,便朝里面喊了几声,却是没有人应声。长姐本是跟着母亲一道出来的,可长姐却不见了。”
“谁说我不见了,我不是好好地在里头吗?”邵敏茹忽然拉开门,从茅厕里走了出来。她见外头站着那么多人,顿时有些拘谨道,“方才我在里面瞧见一只蜈蚣,被吓得不敢吱声,好在那蜈蚣已经爬走了。”
邵婧茹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里面,见里面的确空无一人,便问道:“母亲呢?”
邵敏茹疑惑道:“婧茹妹妹问得实在好生奇怪,我怎会知晓她去了哪里呢。”
“可我方才分明看见你跟在她的后头。”
邵敏茹笑了一声道:“禅房的门只有一道,我不跟在后面,又能往哪里走呢。”
第341章 就是我干的()
老夫人见秦蕙兰不见了,一时间有些紧张。她对陆妈妈道:“你快去外面找找。”
话音刚落,秦蕙兰已然被张妈妈搀扶着走了进来。
秦蕙兰微笑着对对众人道:“怎么都在外面站着?”
老夫人见她安然无恙地走进来,方才松了一口气,柔声问道:“你去了哪里,怎么一声不吭就出去了?”
秦蕙兰满面愧疚道:“劳母亲忧心了,蕙兰本是想出来如厕的,但因见敏茹十分焦急的样子,便让张妈妈扶着去别处了。”
老夫人看了邵敏茹一眼,神色间带着一丝责备。
邵敏茹却是一副十分坦然的神色,她微微笑道:“啊,夫人怎不告知敏茹,真是惭愧了。”
她的面上分明就没有一点惭愧之色嘛。
老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多言。
秦蕙兰只是朝邵敏茹淡淡一笑,随后便对老夫人道:“外头香火味重,母亲快进去吧。”
众人进了禅房,邵敏茹慢走了两步,对邵婧茹道:“二妹妹如今倒是惯在背后捅人了。”
邵婧茹一副十分迷惑的模样,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说道:“我一个弱女子连匕首都拿不住,长姐说的是哪里话呢。”
邵敏茹冷冷笑了一声,说话的口气轻飘飘的,却是带着警告的意味:“婧茹妹妹往后还是先将自己管好了,有时候好奇是会害死猫的。”
“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邵婧茹把头一扭,愤愤然进了禅房。
三月的暖阳仿佛婴孩的小手一般柔软温热,轻轻地从脸颊上抚过,实在让人无比的舒心。赵郡然陪着何采女在寝宫的花园里喝茶。因何采女月份大了,却是无法久坐的,因此每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要起身走动一会儿。
何采女见赵郡然跟在自己身旁,虽然笑着,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禁道:“六殿下已然回京多日,理应陛下应当信守承诺,将赵小姐放出宫去才是的。”
赵郡然苦笑了一声道:“只怕六殿下不提,陛下便也忘了这回事了。”
皇帝岂会忘了呢,只怕是罗启煜早已经将赵郡然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何采女看了赵郡然一眼,微微叹息了一声。男人都是薄情寡性的,身在帝王家的男人更是如此。
赵郡然陪着何采女在园子里走了一会儿,见青儿快步走了进来。青儿的面色有些难看,像是遇上了一件十分害怕的事一样。
何采女问道:“怎么见你风风火火的?”
青儿朝何采女匆匆一福,说道:“方才有人在相府义塾的井里发现了一名男子,那男子是被人吊在井里的。如今还留着一口气在,府尹闻讯了男子是谁将他丢进去的,他便只说了三个字。”
何采女好奇道:“哪三个字?”
青儿看了赵郡然一眼,有些为难地说道:“那男子说……说了‘赵小姐’三个字。”
赵郡然的神色十分平静,她像是在听一个有趣的故事一般,微笑着问道:“那男子如今在哪儿?”
“青儿倒是不曾打听到,只是听闻这会儿陛下正派汪公公赶着往这里来呢。赵小姐莫不是被人陷害了,这可如何是好?”
何采女也跟着急道:“是啊,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宫中,又如何会将人丢入井中呢,这里头定是有什么人要陷害你呢。”
赵郡然微笑着道:“的确是郡然将他送到井里去的,那已经是十几天以前的事了。”
青儿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十几日了,他竟还活着?只怕早已经饿死了才是。”
赵郡然道:“我将他扔下井里的时候,顺便也丢了一块饼饵下去,正好悬挂在他面前。”
何采女闻言不禁冷汗四起,赵郡然看着花容月貌、柔顺温和,没想到竟然这般心狠手辣。好好的一个人,竟被她在井水中浸泡了十几日,这期间便只有依靠一个饼充饥。
究竟是多大的仇恨,才会令赵郡然如此?
赵郡然见何采女面色发白,显然是被此事惊愕到了。她对青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