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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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点了点头道:“那便辛苦你了,若是找出作怪之人,定不能轻饶了。”
赵郡然对二姨娘道:“有劳二姨娘了,二姨娘请。”说着,她便带着二姨娘往自己的厢房去了。
走进厢房的时候,赵郡然对二姨娘道:“一会儿无论二姨娘见到什么,都不要害怕。”
二姨娘疑惑地看了赵郡然一眼,便听海兰道:“二姨娘随海兰过来。”
赵郡然坐下来,目送着二姨娘随海兰离去,未多时便又看到二姨娘神色慌张地走了回来,她对赵郡然道:“清雅……清雅当真已经不行了?”
“哪里是不行了,只怕是已经不必救了。”赵郡然神情寡淡,仿佛并不在意这个丫鬟的生死。
二姨娘问道:“清雅究竟中了何毒?你又有何头绪?”
赵郡然道:“这府里谁最记恨我,二姨娘难道还不清楚吗?至于清雅,若她当真死了,我岂不是要找祖母为我做主。”
二姨娘思量了片刻,方才明白赵郡然后半句话的意思。她忙点头道:“你放心,既然清雅遭此变故,我自然是要让老夫人替你做主的。”
赵郡然微微颔首,将一个布包递给她。她看了一眼布包里的东西,便快步走出厢房。
赵郡然换上一副凄然的神情,同二姨娘一道进了老夫人房中。
二姨娘道:“母亲,方才蕙兰去丫鬟们的饵房里查线索的时候,发现清雅已经死去。郡然替她检查了死因,的确是因为中毒而亡。”她说着便将那布包递给了陆妈妈。
老夫人看了一眼陆妈妈手中的东西,只见布包里的银针黑漆漆的,瞧着十分骇人。她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郡然道:“郡然拿银针分别试了清雅所喝的茶水,所用的脂粉,以及香炉,均是无毒的。然而清雅所用的绣帕,以及她的手指上却是沾了剧毒。可见那毒物是被人下在绣帕上的。”
老夫人问道:“究竟是什么毒物?你可查出来了?”
“郡然虽不清楚是何毒物,但能够断定,此毒物一旦沾染便会令人慢慢死去。昨日郡然从宫中刚回来的时候,想必清雅是才刚沾染上毒物,郡然掉以轻心,没能及时救治,才会使清雅遭遇不测的。”
老夫人咬牙道:“府里居然还有如此心思歹毒之人,下毒的人若非同清雅结怨,便是为了借清雅的手对付郡然,还要祖母明察才是。”
二姨娘道:“对了,方才蕙兰在郡然的房门口捡到一只耳坠子,问了海兰与郡然,却是都不曾见过。”
秋棠捡到二姨娘手中的耳坠子,不由面色惨白。
老夫人道:“将耳坠子拿过来让我瞧瞧。”
陆妈妈用绣帕裹着耳坠子送到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看了一眼那耳坠子道:“成色平平,应当是丫鬟的物件。”
赵郡然点头道:“的确,海兰并不喜欢颜色过于素白物,清雅更是喜欢粉色与碧色,不知这米白色的耳坠子是何人落下的。倘若同下毒之人有关,倒也算是个大线索了。”
老夫人问陆妈妈道:“这府里面有哪些丫鬟喜爱淡雅的首饰?”
陆妈妈想了想,说道:“这耳坠子的颜色,本就不够喜气,怕是没有丫鬟敢戴的。”她说着忽然看向秋棠,见她的耳朵上带着一对珍珠耳坠,便问道,“秋棠,这可是你拉下的?”
秋棠摆手道:“不是,这不是我的东西。”
海兰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道:“对了,昨日海兰陪小姐从宫里回来的时候,记得秋棠就在小姐厢房外的草丛里找耳坠子。”
老夫人闻言目光犀利地看向秋棠道:“可有此事?”
秋棠面色煞白,忙躬身道:“的确是有此事,可这只耳坠子并不是秋棠丢的,秋棠丢的那只耳坠子已经找见了。”
赵郡然问道:“你丢了耳坠子为何来我厢房外头找?这几****随大小姐去丽都刚回来,并不曾踏足过我的厢房,为何耳坠子会跑到我的厢房外头去呢?”
秋棠闻言赶紧跪倒在地,对老夫人道:“老夫人明鉴,那耳坠子是早些日子丢的,秋棠也拿捏不准在何处丢的,便去各处找找,谁知正好教赵小姐撞见了。”
二姨娘道:“想要弄清楚这只耳坠子是不是你的,去你房中寻一寻,看是否能够凑成一对不就知晓了。”
邵敏茹冷冷道:“祖母还未发话要搜呢,二姨娘倒是先起劲了。”
第238章 捣鬼还是心里有鬼()
因先前二姨娘在大夫人的淫威下生存惯了,便连带着对邵敏茹也是惧怕几分的,如今听邵敏茹如是说,便有些毫无底气道:“那么,还请母亲做主。”
老夫人道:“既然我让你喊我一声‘母亲’,我自然是把这个家完全交给你打理了,你说什么,旁人照做就是了。”
二姨娘感激地福了福,便对张妈妈道:“随我去秋棠房里寻一寻,为了得个见证,再请大小姐派一个人随我一道过去。”
邵敏茹气得面色发白,她看了谭夫人一眼道:“我身边都是些头脑粗笨之人,便有劳舅母了。”
赵郡然道:“既然是我房里人出事,我作为主子理应也是要跟过去找证据的。”
老夫人点头道:“你们都去吧,敏茹留在这里陪着我就是了。”
众人都离开后,邵敏茹变得有些不安起来,她看着老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夫人道:“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祖母说的?”
邵敏茹有些为难道:“敏茹先前去丽都的时候,听谭府族上的一些女眷说了些闲话。她们说……说父亲收郡然为义女,便是想让她去拉拢六殿下的。”
“胡言乱语!”老夫人闻言震怒道,“你父亲收郡然为义女,也是因为我与她投缘,有些人真是爱乱嚼舌根子。她们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也不帮着解释吗?”
邵敏茹道:“敏茹纵然解释了也无用,毕竟郡然得六殿下看重是事实,也难保别人不会作此想。”
老夫人道:“那些都是无知的人,若是我们当真要借郡然拉拢六殿下,便不会允许郡然明着同六殿下接触了。”
邵敏茹的神色间有些尴尬,她点了点头道:“祖母说得是。”
老夫人仿佛是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她起身道:“待在房里也闷得慌,我去瞧瞧娟茹今日为何不曾来向我问安。”
二姨娘带着众人进了秋棠的房间,此时秋棠被海兰拦在了房门外。
张妈妈带着二姨娘房中的一名丫鬟在秋棠的房间里角角落落地搜寻着。
赵郡然见谭夫人紧随在张妈妈身后,像是怕错过了什么,便对谭夫人道:“谭夫人一直跟着张妈妈,不觉得乏吗?何不坐下歇歇脚。”
谭夫人冷笑道:“我若不看紧些,怎知是不是会有人搞鬼呢。”
赵郡然似笑非笑道:“究竟是怕有人搞鬼,还是心里有鬼,怕是只有谭夫人清楚。”
谭夫人张了张口,一时语塞。
赵郡然不再理会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却发现茶水是冷的,便对谭夫人身旁的丫鬟道:“你快去替谭夫人取一壶热茶来。”
谭夫人道:“难不成赵小姐眼花了,连是我府里还是相府的丫鬟都分辨不了了。”
赵郡然微笑着道:“不管是哪个府里的丫鬟,还不都是丫鬟,就连皇后娘娘宫中的宫女,也曾替我倒过热茶,难不成谭夫人的丫鬟比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还要高贵?”
这一次,谭夫人更是被气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朝丫鬟横了一眼,那丫鬟便赶紧下取热茶了。
“找到了,还真有一只耳坠子呢。”张妈妈忽然举着一只米白色的耳坠子道。
二姨娘取过她手里的耳坠子看了一眼,随后又比了比赵郡然房门口捡拾的那一只,点头道:“的确是一样的,你再找找,可是一对的,可别冤枉了秋棠才好。”
张妈妈道:“我已经找了两遍了,确定只有这一只。”
二姨娘走到谭夫人身旁,欠了欠身道:“谭夫人也是瞧见了的,想来是能够作证的。”
谭夫人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道:“虽说是能够证明耳坠子,却也没有证据是秋棠下毒的。”
赵郡然笑道:“我们只是在寻耳坠子,却是不曾说过秋棠下毒啊,不知谭夫人为何会有此误会呢。”
谭夫人冷冷哼了一声,便先行走出了秋棠的房间。
一行人再次回到老夫人房里的时候,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二姨娘疑惑道:“莫不是老夫人去了枫庭苑,我们同她错过了。”
话音刚落,便看到苏秦快步从邵娟茹的厢房走出来,心急火燎地跑进这里,对赵郡然道:“赵小姐快去瞧一瞧三小姐,她似乎也有中毒的迹象。”
赵郡然闻言面色骤变,赶紧随苏秦进了邵娟茹的房间。
此时邵娟茹正坐靠在老夫人怀里,嘴唇苍白如纸,面色却隐隐发青,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
老夫人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她却是喘着粗气,似乎有些呼吸不畅。
见赵郡然走进来,老夫人赶紧让丫鬟们退到一边。
“快将手给我。”赵郡然在床头坐下来,抓起邵娟茹的手把了把脉,随后问丫鬟云锦道,“你家小姐是从何时起有此症状的?”
云锦道:“昨日小姐有些咳嗽,便去赵小姐房中寻你讨药,见你不在,便让清雅取了一些祛湿清热的药丸给她服下了。过了一夜,小姐便有了此症状,我们只当是小姐风寒加剧,本是想让赵小姐为她开一副方子的。”
赵郡然道:“你家小姐的确染了风寒,却也有中毒之象。”
老夫人诧异道:“中毒?莫非娟茹也被人下毒了?”
赵郡然摇了摇头道:“许是清雅碰过药丸,娟茹服下后便将她手指上的毒物一同服下了。好在我几个月前曾送给娟茹一个香囊,可以避疾驱毒,因此娟茹的症状要比清雅轻一些。”
云锦道:“的确,先前小姐咳嗽的时候,闻一闻那香囊便觉得呼吸畅快些,没想到竟是救了小姐。”
赵郡然道:“你家小姐的余毒尚在,还是需要将毒素驱干净后方才能够平安无事。”
老夫人对赵郡然道:“那你便先留在这里为娟茹清毒,我先将秋棠那个小蹄子带去好好审问,若是这件事当真同她有关,我定不能轻饶了她。”她说着便看了邵敏茹一眼。
邵敏茹心口一颤,有些慌张地低下头去。
第239章 提前戴孝()
老夫人对邵敏茹道:“秋棠好歹是你的丫鬟,我审问她,你理应也该在场的。”
邵敏茹欠身道了声“是”,便随老夫人一同去了正厅。此时几位姨娘也先后去了正厅,却只是留下了二姨娘一人,其余人都被老夫人喝退了。
谭夫人回房换过衣裳,正要进正厅,却见三姨娘和四姨娘灰溜溜地离开了。她进了正厅,却见陆妈妈对她道:“老夫人有令,除了大小姐和赵小姐,便只有二姨娘能够旁听。”
“敏茹身子弱,我作为舅母,理应在她身边陪着才是。”谭夫人说着便又要进去。
苏秦从里面走出来,对守门的丫鬟道:“老夫人请谭夫人去茶厅里喝茶,你可要好生照料着才是。”
谭夫人面容一僵,只好隔着门板朝老夫人欠了欠身,随丫鬟离去。
苏秦和陆妈妈进了正厅后,便有丫鬟将门阖上了。
老夫人却道:“将门打开,有多少人想听听我是如何审问下人的,那便让她们听吧。也好让她们知道,丫鬟若犯了错,当有何惩治。”
二姨娘道了声“是”,又听老夫人道:“我身子乏,你来审问便是。”
邵敏茹道:“祖母,纵然秋棠的确丢了耳坠子,但也不能说明是她下毒的啊。祖母是不是该先给秋棠一个辩驳的机会?”
老夫人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邵敏茹朝秋棠递了个眼神,随后道:“耳坠子为何会丢在赵小姐的厢房门口,你可要实话实说。”
秋棠怯怯地点了点头,此刻她泪眼汪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冤枉似的,实在教人不忍心看她。她跪在地上膝行两步到老夫人面前道:“那只耳坠子是秋棠早几日戴过的,去丽都之前,便已经摘下放在房中了。至于为何会在赵小姐房门口找见的,秋棠也甚是疑惑啊。”
赵郡然道:“早几日戴过,如此说了大夫人还未受刑,你便已经提前为她戴素了?”
秋棠道:“赵小姐冤枉啊,秋棠只是喜爱浅色的首饰罢了。”
“我记得大夫人曾经是定下规矩的,府里人无论上下可以穿戴得素净,但平日里是不能穿纯白衣裙,戴纯白首饰的,就连白玉簪子也是不允许的。”
邵敏茹道:“米白与纯白还是有区别的。”
赵郡然慢慢点了点头,语气柔缓道:“米白与纯白虽有区别,可远远望去,却都是一样的。诚如大小姐发髻上的这对米珍珠步摇,若不仔细看,可不就是白色的。秋棠早些日子就戴米白耳坠,丧气不说,还惹人误会。”
二姨娘道:“的确如此,秋棠也是大夫人一手训导出来的。她应该比别的丫鬟们更懂规矩,她总不至于连这种事都会不清楚吧。”
秋棠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一抹藕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她见自己身旁出现一双黑面靴,下意识将头抬了起来。
来人是邵嘉旻,他朝老夫人抱了抱拳道:“嘉旻是来向祖母请罪的,嘉旻守孝期间与秋棠有所纠葛,还请祖母责罚。”
老夫人不禁皱了皱眉道:“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秋棠和邵敏茹也是万分诧异地看着邵嘉旻。
邵嘉旻走到秋棠前面两步,随后跪倒在地上,朝老夫人磕了个头道:“秋棠早些时候便称自己爱慕孙儿良久,几次三番接近孙儿。昨夜孙儿回府,秋棠便以为孙儿送夜宵之名,前来孙儿的院子里。孙儿心情烦闷,便将秋棠喝退了。当时秋棠的耳坠子却是落在了孙儿的院子里,孙儿眼见心烦,便让人扔了出去,却不知何故那耳坠子竟跑到郡然的房门口了。”
赵郡然闻言不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