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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第15章

小说: 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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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夏跪在地上,一双吊烧眼尾不卑不亢的样子,抿了抿唇,道:“皇上,这东西的确是从臣妾身上掉下来的,但是,这东西并不是臣妾的,请皇上明察。”

    沈云绝冷凝的眸子微微眯起,甩开细细的纸条,读了起来,“一日不见,相思成疾,愿与猎场内灌木带一聚,夜?”

    挑了挑剑眉,看向沈云夜,“夜王,可有什么话要说?”

    沈云夜傲然站立,看了安夏一眼,再看向秦暮鸢一眼,笑道:“本王可没闲情逸致写这些东西,不知是谁想要陷害本王,皇弟最好查明真相,还本王一个清白。”

    沈云绝扫向安夏,“你说这东西不是你的,那为何在你身上?”

    安夏道:“回皇上,此事臣妾也觉得蹊跷,昨日与皇后姐姐众人在后山吃果,嘴里咬了一口,便吃到这个东西,当时暮妃妹妹和臣妾坐在这里,无论谁吃都可能会发现这张纸条,所以臣妾认为是有人背后想要害臣妾与暮妃妹妹,臣妾不敢声张,怕打草惊蛇,便想看看到底是何人所为,便拉着暮妃妹妹一同前去,却不成想等到了那地引来猛虎。”

    沈云绝深邃的眸子看着秦暮鸢,“她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秦暮鸢攥了攥拳,她心知肚明,安夏有些话说的不对,她本就以为夜王在那里等她,所以装肚子痛,现下发现其中的不对劲,才想到这些说辞,不过,秦暮鸢并不想揭穿,便道:“皇上,安妃姐姐说的是。”

    沈云绝眯了眯眼看了她许久,眼底一闪而过的银光,没说什么,便吩咐道:“将那名宫女带来。”

    当看到一名小宫女被侍卫压过来的同时,她眸子一凝,这名宫女不正是圣霞殿当差,给她送信的那位吗?

    小宫女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头垂的极低,身子都在颤抖,但细看过去,她的眸中隐忍着决绝之意,“奴婢参见皇上。”

    “说罢,这纸条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塞进果子里的,昨日是你亲手给众位嫔妃拿的果子,安妃暮妃的也不例外,你到底有何目的。”

    “回皇上,此事奴婢不敢说谎,这些都是莲妃娘娘叫奴婢做的,奴婢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小宫女淡定自如的说道,“莲妃娘娘说,奴婢若是不安她的吩咐做,就要将奴婢扔到井中,毁尸灭迹,还说宫女卑贱,若是少了个宫女也不会引人注意。”

    “你胡说!”莲妃惊恐的瞪大眼,本来以为安然无恙,却没想到矛头突然指向了自己,站起身来,大嚷道:“狗奴才,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事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第35章 流言与蜚语() 
小宫女畏畏缩缩的低着头,一脸后怕的摸样,整个身体都在哆嗦,“皇上,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这一切都是莲妃娘娘指使奴婢的。”

    听到小宫女说的有模有样一般,看着沈云绝冷眼看着自己,莲妃心头胆寒,跑过去如泼妇一般拽着小宫女又打又踹,“你信口雌黄,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皇上,您听臣妾解释,这件事不是这样的,这件事臣妾冤枉啊皇上!”

    沈云绝蹙着眉头,俊逸的脸上有些许不耐烦,“行了,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来人,将莲妃压下去,杖责三十!”

    侍卫得了命令,走上前来架着莲妃的胳膊,莲妃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皇上,皇上,您听臣妾说,此事不是这样的,是……”她萋萋哀哀的看着屈游月,见她慢条斯理的品着茶,说道:“皇后姐姐,你得救我啊。”

    屈游月擦了擦嘴角,事不关己的看向她,疑惑道:“本宫为何要救你?”

    莲妃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看向皇后,为何那宫女只说她,未提及皇后半分?

    虽然她是与屈游月连手做的这件事,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屈游月怕事情败露,自己留了一手,竟然派个小宫女来算计她,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她一个人。

    莲妃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屈游月,“你……你……好狠毒!”

    她连忙跑向沈云绝面前,跪在地上,指着屈游月,大哭道:“皇上,是她,是她要害臣妾,这件事皇后也脱不了关系,是她与臣妾连手做的,她看事情瞒不住了,便要不所有的罪责推在臣妾身上,皇上是皇后,一切都是皇后啊!”

    屈游月一拍桌子,面色坚韧,义正言辞道:“好你个莲妃,你自己作恶多端,想要加害安妃与暮妃,却要拉着本宫下水吗?你们还等什么,快将这个泼妇拉下去!”

    莲妃拼力反抗侍卫的束缚,两名侍卫站立原地不知到底该不该拉走,莲妃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用腿蹭到沈云绝跟前,拽着他的裤脚,哭道:“皇上,您原谅臣妾,臣妾错了,您看在往日的份上,绕了臣妾吧,求求您了皇上!”

    看着莲妃哭的好不凄惨,秦暮鸢紧蹙着眉团,心头说不出的滋味,没有怨,竟有点怜悯,她抬头看向沈云绝,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却见沈云绝淡漠的看着她,一句话到是给堵在喉咙眼,没有说出口。

    沈云绝凝视秦暮鸢许久,垂眸看着脚下聒噪的人,嫌弃的踢了一脚,指肚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冷道:”朕念着往日莲妃还算安分守己,头回犯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即日起,莲妃璧氏打入冷宫,终生不得踏出冷宫半步,将人带下去,即刻送回宫中。”

    莲妃听言,全身一震,呆立在地,颤抖着嘴,眼泪婆娑而下,“皇上!”

    直到被侍卫拉走,她口中依旧哭喊祈求,却未能换来半点垂怜。

    莲妃被打如冷宫后不久,便蹊跷的上吊自杀,不过那都是回宫之后的事了。

    在场众人唏嘘不已,一众嫔妃更多的是窃喜连连。

    秦暮鸢看着沈云绝许久,五味杂陈,她在想,会不会有一天,沈云绝也会这样对自己,这般的不留余地,冷酷无情。

    她深知,此事屈游月定是脱不了关系,既然自己看的出来,沈云绝又怎会看不出来,可他就偏偏装作看不出来的样子,势必护着屈游月胡作非为。

    许是自己的目光太过探究和无奈,让沈云绝有了感应,对上他深邃不见底的墨瞳,秦暮鸢缓缓垂下眼帘,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眸中一片晶莹,嘴角边似有若无牵起一抹苦笑。

    此事作罢,众人纷纷整理行囊,打道回宫,秦暮鸢坐在轿子里发呆,直到含桃召唤她,才发觉他们已经到了宫里。

    由于秦暮鸢与夜王爷失踪一晚,沈云绝为了找寻,下令停止一切狩猎活动,这次狩猎之行便草草结束,最后也没有谁胜谁输之分。

    回宫之后的几日内,宫中一直传播秦暮鸢与夜王孤男寡女独处一夜,定有伦理不当之举,暮妃娘娘狐媚,勾引夜王等下流的流言蜚语。

    含桃嘟囔着,听见御膳房那帮宫人又在背后嚼舌根,就气不打一出来,跟人家理论起来,秦暮鸢坐在躺椅上,手拿书卷,淡漠的眉眼从未从书卷上离开,似乎说的与她无关一般,全然不当回事。

    “娘娘,您怎么就不生气,那帮人简直太过分了!”

    秦暮鸢抬起头,看了看含桃,又慢悠悠的垂首,翻了一页纸,“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我问心无愧就好。”

    “可是娘娘,虽然话这么说,可这宫里的流言传的越来越凶,您不知道,就奴婢好几回路过御龙殿,都听那的宫女太监们天天传,您说总是说这些,皇上虽然不会这么想,可也听烦不是!”

    听言,秦暮鸢双眸一凝,面前的书籍越发无味,蹙了蹙眉头,将书合上,盯着含桃看了半响,“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宫里面怎么还是传的没完没了?”

    含桃摇了摇头,也是不解,“奴婢也不知,按理来说早过了那风头劲了,可现在非但没有,还越来越厉害,还说您和夜王爷早就……”含桃欲言又止,不敢往下说下去。

    秦暮鸢眨了眨眼,咬着唇瓣,慢慢站起身,低头思索,她总觉得不太对头,这股风吹的倒像是有意而为呢?

    刚走到屋门口,正撞上走进来的冬雪,冬雪拍了拍胸口,看着秦暮鸢道:”娘娘,您怎么低着头走路,好在奴婢闪了快,差点就撞上了,您没事吧?“

    秦暮鸢张了张嘴,摇头,“没事。”说罢,人接着向外走。

    冬雪走进来,问着一旁的含桃,“刚才你在跟娘娘说什么,娘娘怎么心不在焉的?”

    含桃看了看她,“还不是最近宫里面那些破嘴!”

    冬雪怔神,瞬间明了,动了动精亮灵动的眸子,随即无奈的叹了口长气。

    秦暮鸢走到树下,张开手心,抓住一片从上飞下的落叶,眸中略有无所适从。

    沈云绝自狩猎场回来那天以后,来她这里的时候用五根手指都能数出来,即便是来了,也很少跟她说些什么,无非是吃吃喝喝,还有睡觉。

    但她看得出来,沈云绝心里似乎多少有些在意这件事情,可他更应该清楚,她不会与沈云夜发生什么才是。

    难道说,沈云绝根本不信她,不信她对他的一往情深?

    嘴角牵动,无奈笑了起来。

    也对,从前他们俩个互相猜忌惯了,若说沈云绝一点不怀疑她,才是稀奇。

    想到他不信她对他的忠贞,秦暮鸢就气不打一出来,将手里的落叶撕碎,嗲怒自语,“你若是心里不舒服你就跟我说嘛,我解释给你听,我敢保证什么都没有,你想怎么着都好,也比这么冷着我的强啊!”

    秦暮鸢似乎发泄一般一下下用力踩着落叶。

    远处,一颗干枣树下的阴影里,沈云绝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秦暮鸢的一举一动,用了几分内力,刚才她说的话他听得真切。

    性感的薄唇自然而然的上扬,看着她的眸里闪动的无尽的宠溺。

    沈云绝抬起脚走了过去,秦暮鸢低头踱着脚,完全没在意身边多出个人来,直觉腰间一紧,惊恐转身,却对上一双炙热的深眸,俏脸一红,将脸撇开,推搡道:“皇上来了啊!”

    沈云绝好笑的看着她,“恩,朕来了,爱妃难道不想看见朕?”

    秦暮鸢噘着嘴,“臣妾哪里敢,皇上想来便来,想不来便不来,都不是臣妾说的算的!”

    沈云绝嘴角一扬,将她打横抱起,秦暮鸢讶异,完全呆住不敢动弹,直到进了屋中她才反应过来。

    屋内含桃冬雪见状对视而笑,连忙走出去,将门关好。

    秦暮鸢拍打他的胸膛,“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沈云绝哪里肯理她,大步流星一般走到寝殿内室,把她放在榻上,庞大的身姿便压了上去,擒住她的手道:“想不想朕?”

    “不想!”秦暮鸢气恼道。

    “不想?那刚才是谁在树下踩着叶子埋怨朕不理你?”沈云绝笑的邪魅,好看的俊脸是久违的柔情。

    秦暮鸢咬着唇道:“那你敢说你心里一点没有生气,你敢说你不总来是因为宫里的那些流言蜚语?你敢说你没有一丝的不信我?”

    沈云绝摸搓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道:“多少有点。”

    秦暮鸢瞪眼,“你!”他果然有不信她,虽然早就知道他会这么想,可说出来,就有点不是滋味。

    “朕到不是不信你,朕不信的是夜王,你可懂?”沈云绝将胳膊支再在她耳边,将头低下,嘴角触碰着她的唇瓣,“夜王生性阴毒,朕怕你遇到他吃亏,所以朕希望你自此以后见着他就离远点,不要跟他有任何接触,知道吗?”

    秦暮鸢静静的看着帐顶,眸底含着隐忍,想到什么,心便隐隐抽痛,她用力点了点头,“知道了,以后我躲着他点。”感受着嘴边沈云绝的触碰,“那个,皇上还没用膳吧,要不让含桃去准备晚膳?”

    沈云绝抬眸,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眼,声音沙哑魅惑,“还用准备什么?不是有现成的吗?“

第36章 造谋暗井中() 
秦暮鸢一愣,不明所以,待自己衣物尽退才明白他说何意,嘴角温暖一笑,勾住他的脖颈,沈云绝宠溺地捏着她的脸蛋,“真上道。”

    凤仪殿内,缭绕着香薰烟雾,屈游月端坐在主位上,妖媚的凤眸微微眯起,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没想到夜王爷会来找本宫?”

    沈云夜长眸淡淡,看不出多余的神色,一身黑袍与鬼煞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翘着腿,单手支着下巴,阴邪一笑,“怎么?皇后娘娘不欢迎?”

    屈游月素手颜面,轻呵一声,“王爷这话说的,本宫怎么会不欢迎你呢?本宫能够从冷宫里出来,还不是多亏了王爷的从旁相助,况且,家父也是听命与你,与情与理,你都本宫这里的贵客。”

    “虽然屈老将军与本王关系甚好,可皇后娘娘却不是听命与本王的命令,不能与皇后娘娘共谋实在可惜。”沈云夜的俊脸上显出一丝顽劣,语气轻浮,看着屈游月宛如看着一个不值钱的东西。

    屈游月淡道:“夜王爷,本宫与家父约好,从不过问你们之间的事情,也不会参与其中,本宫只是坐拥后宫的女子而已,至于王爷,还请不要为难一个弱女子。”

    沈云夜冷笑,弱女子?

    随即拿起一旁的茶碗,眯了眯眼,陡然将茶碗向着屈游月那里横扫而去,屈游月眯眼,即将到达她的额头时,快速的反手稳稳接住,里面的茶水至始至终都未倾出半分。

    “本王还未听说过,所谓的弱女子还能有这般高深的武功。”沈云夜笑的邪肆。

    屈游月气愤,将茶碗哐当一声放在桌上,站起身来,怒道:“夜王爷,本宫觉得王爷有所误会,虽然家父与你站在同一条船上,但本宫与家父只有父女之情,想必家父曾经也告知过王爷,无论发生何事,本宫都不会与之为伍!”

    沈云夜耸了耸肩,将宽厚的背部靠在椅背上,看着屈游月满脸的怒气,笑道:“本王有说什么吗?皇后又何必如此激动,本王只是觉得替皇后娘娘不值而已。”

    听言,屈游月眯了眯眼,坐下身来,镇定了许多,“王爷此话何意?”

    沈云夜并未急着回答,垂首搓着自己手中长年练武的茧子,屈游月眼中含着一丝急切,抿着嘴却不敢发怒,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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