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冷王的罪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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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朕是那么残暴的人吗?”炽磬充满磁性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伴着笑意,这出插曲似乎让他很开心。
一笑,气氛便缓和了许多,妃嫔们僵硬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讷讷地跟着笑,争先恐后的献媚:“当然不是,我们的王何等英明”
“王是最英明的君主!”
“”
左手拥着美人,右手拥的还是美人,江山在身稳坐,夸得炽磬心头大悦,一扫眼中的阴鸷,大度的抬手道:“起来吧!罪女,朕就罚你喝光这一壶美酒,如何?”
只是这么简单?含笑紧绷的身形松懈下来,叩头谢恩:“罪女谢王不杀之恩!”
直起身子,从宫人手中接过刚才的银酒壶,一晃便知里面琼浆过半,微微仰起头,酒壶倾斜,金黄色的液体便从壶嘴流出来,流到她的檀口中。
一股辛辣的感觉袭来,直冲脑门,含笑忍着,麻木的大口大口的吞着酒,如牛饮水,直到一滴不剩。辛辣充斥着脖子、腹腔,让她咳个不停,眼里呛起水汽,含笑强忍着不敢落下泪来。
这琼浆,是百年老窖,香浓而味凛,常人喝不过三杯即要醉的,她竟然一气饮了半壶还多!炽磬望着她苍白的小脸,强撑着不倒却已摇摇欲坠的身形,恍惚想到那一年,嫣儿离开她的时候,亦时这般苍白,这般凄楚
炽磬明亮的眼神暗了暗,大发慈悲的一挥手:“把她扶下去!”
含笑怔了怔,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样放过她。
芙蓉赶紧说:“罪女还不下去?来人,把她拉下去,不要扰了王的兴致!”
含笑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直强撑的意识松懈下来,虚软的瘫倒在地板上。
眩晕的感觉袭上来,模糊了视线,半块白玉面具的遮掩,令她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只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
终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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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芙蓉被罚()
看到含笑被宫女抬下去,芙蓉松了一口气,心中五味复杂。刚露出笑容来正要拍马屁,一抬头,对上炽磬阴鸷的目光,心一紧,又赶紧垂下头去,心慌乱成一团。
“芙蓉,你还真有心啊!”炽磬冷冷的说,半块白玉面具在光的折射下,显得他的目光更加森冷。
芙蓉花容失色,惊恐的从榻上跌下来,跪到地上,诚惶诚恐的唤:“王”
炽磬弯腰,伸手捏捏她已然变得苍白冰冷的俏脸蛋,冷笑:“看来你还在留恋前朝旧事,是不是也在想念暮和呢?呵呵,是忘不了他对你的残忍吗?”
“王,芙蓉没有”芙蓉浑身颤抖如筛糠,企盼的望着他,无力的辩解道。
“来人,拖下去,砍了双腿罚到暴室去搓麻!”炽磬冷喝。
芙蓉闻言几乎要晕过去,颤声祈求:“王,请恕罪,芙蓉再也不敢了”
“拖下去!”炽馨冷哼,面色阴森不容拒绝,拿起桌上刚刚斟满的酒樽,仰脖一饮而尽,畅快淋漓。
伴君如伴虎。周围的美人都吓得瑟瑟发抖,没人敢吭声,只求这场火不要烧到自己身上。
几名御前侍卫从殿外冲进来,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拖起芙蓉就走,芙蓉挣扎着大叫:“王,不要芙蓉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王开恩”
芙蓉凄厉的叫声渐渐远了,仪元殿又恢复了安宁。美人们的花花心思早就被吓没了,一个一个笑得牵强,僵硬得像死尸。偌大的仪元殿,只剩下呼吸声。
炽磬横眼一扫,脸色阴沉下来:“下去!”
美人们如蒙大赦,急忙跪安。
殿外守侯的杨林,望着美人们匆促而逃的身影,摇摇头,无声的叹息,转身往殿内走去。他是鲁那旧臣,炽磬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炽磬对他非常礼让。他称王之时,便是这宫中最有地位的太监。
炽磬斜靠在榻上重眸深思,夜明珠的光芒从另一个角度射过来,窗上留有好看的侧影,连脸上的面具都显得温润起来。这个时候的他,沉静、忧伤,肯定是想起了鲁那王后李嫣。
“王,夜深了,您该歇着了!”杨林温和的说。
“杨林,凤仪殿建好了吗?”炽磬抬起头来问,望着杨林,不加掩饰的眼中盛满忧伤。
杨林道:“王,再过七天便可入住了。”
“恩,那就好。”炽磬舒了一口气,疲倦的揉揉太阳穴,“王后接来了吗?”
“已经在路上了,能及时赶到。”杨林道。
炽磬点点头,疲惫的朝他挥挥手,杨林叫进两个宫女来收拾了现场,然后退了出去。
夜色已深,苏合香的味道在静谧的夜中逐渐清晰起来,炽磬大手一挥,随意扬了块帕子覆住夜明珠,殿内暗下来。模糊的夜光下,炽磬终于安然入睡。
嫣儿,再过七天,咱们便可团聚了
第7章 莫离送毒()
不知过了多久,含笑醒来,周围一片潮湿和黑暗,身下的床板硬得硌肉,身上的被子重得令人难以呼吸。惊恐的感觉传来,她颤声问:“这是哪里?”
房内空落落的,没有人回答,只有她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一个人也没有,这里到底是哪里?
含笑摸索着起床,宿醉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失,头疼得厉害,一动便眼冒金星,浑身虚软。忘了脚上拴有铁镣,一下子从床上跌下去,手臂蹭在坚硬的地板上,生生的疼。含笑忍不住哎哟一声叫出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盏昏黄的宫灯给黑暗的屋子带来一线光明,含笑抬头,望向光源。
竟然是给她穿上罪衣的那个老宫女。老宫女莫离慢慢的走进来,面色平静,看不出情绪。
借着光源打量四周,含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最下等宫奴的房间。呵,她现在已经不是含笑公主了,是罪女!罪女怎么可以住在景灵宫呢?
“醉了三天,竟然没死,暮和家的人,果然命大。”莫离蹲下身来,望着趴在地上的含笑,慢慢的说,声音无尽嘲讽。
含笑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鲁那旧臣的心里,暮和家的人都罪该万死。
冷笑一声,莫离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简陋的屋子,恨恨的说:“我真想不通,王为什么要留下你。”
“我也不明白”含笑苦笑摇头,低低的呢喃。不过,她心里很明白,他不会放过她,现在只是个开始而已。
“王留下你,只是为了虐待你!”莫离低头,望着她倾国倾城的容颜,皱眉,内心一阵厌恶,“与其继续受罪,不如一死了之!”
含笑低头不语。
莫离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到破了个大洞的木桌上,提着宫灯转身离开。
室内再度暗下来,含笑慢慢的爬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摸到桌边,打开火折子,点燃桌上仅遗的半截蜡烛。微弱的烛光再度照亮这个简陋到极点的屋子,含笑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曾学过怎样在逆境中生存。
伸手拿起瓷瓶,旋开盖子,冲鼻的味道令人皱眉,滴了一点儿在地上,“滋”的一声,地上马上窜起青烟。含笑脸色大变,这竟然是毒药!
莫离为什么要给她一瓶毒药?她也希望她死吗?
含笑面色苍白,紧紧的咬着唇,犹豫的看着那瓶毒药,连苦笑也笑不出来。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死了就不用恐惧度日了,要死吗?
不,她现在还不能死!这个世上还有她的牵挂!不管前路有多艰难,她都要撑下去,只有活着,才能再见见他
良久,含笑终于心一横,抓起瓶子打开门就要往外掷,顿了顿,又关上门,把那瓶子藏到了床底下。
无所事事,虚弱的身体直冒冷汗,含笑灭了灯躺到床上,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明天,等着她的又会是什么?
第8章 洗**1()
天亮起来的时候,含笑还没有醒来,可怜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含笑被惊醒,哗的坐起来身来,看向门外,莫离率着向个宫人站在门口,怒气冲冲。
心知不妙,含笑急忙下床,问:“莫大娘”
“大娘也是你叫的吗?”莫离冷声质问。
含笑缩了缩,急忙跪下:“莫嬷嬷。”
“哼,你还真是有勇气啊,看来我是白费心思了。”莫离冷冷的哼道,看了一眼简陋的屋子,对身后的一个宫人道:“花妍,以后她就交给你了,好好招待她!”
名叫花妍的宫人稍年轻一些,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是宫里比较有地位的姑姑,地位仅次于莫离,也是从鲁那来的。只见她慢慢的走过来,蹲下身去,伸手抬起含笑的下巴,看了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莫嬷嬷让你跟着我,你有意见吗?”
“罪女不敢!”含笑发硬,声音都变了调。现在,整个皇宫的人都可以欺负她,她就像一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花妍松开她,站起来,高高在上的瞪着她道:“那最好了,暴室可不是人人都能进的。”
暴室!果然不是谁能进的。含笑闻言苦笑,那个惩罚犯错宫人、妃嫔的地方就是她的归宿吗?父王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建暴室惩罚不听话的宫人,最后竟然变成了女儿的牢笼。
对于她的反应,莫离很高兴,露出一丝笑容来对花妍道:“花妍,马上带她去暴室!”
“是,莫嬷嬷。”花妍低头应了,看看无动于衷的花妍,伸腿踢她一脚:“还不走?”
含笑慢慢的站起来,随花妍走,永巷两旁高墙林立,寂寞无声,只余金属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三天滴水未进,此时的她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脚步渐渐慢下来。
花妍回头看着她,皱起眉头,眼中神色复杂莫测。
抬头看到花姑姑在等自己,含笑牵强一笑,努力加快脚步。可是,自小娇生惯养的现在实在是太虚弱了,怎么走也走不快。
永巷的尽头出现一顶明黄的龙辇,上面郝然坐着面色冷然的炽磬,花妍急忙一把拉了她侧身立到巷墙下,垂着头等待龙驾经过。
炽磬坐在龙辇上,目光在看到那一袭罪衣的时候变得森冷,抬手,队伍停下来。炽磬问:“要去哪里?”
“王,莫嬷嬷让奴婢带她进暴室。”花妍有礼的欠欠身子。
斜睨她身上黑色的囚衣,醒目的罪字,炽磬冷笑:“暴室,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暴室还算便宜她了?那要什么样的惩罚才能泄他心头之恨?含笑垂着头,虚弱的站在巷道旁,背靠着墙,才不致于晕倒。
炽磬望着瑟瑟发抖的含笑,忽然莞尔一笑:“罪女,从今天起,作朕的洗**!”
“罪女还不谢恩?”花妍机灵的捅捅她。
含笑勉强挤出几个字:“谢王恩典”她太紧张了,紧张得让原本就虚弱的身体不堪一击,话未说完,人就顺着墙软了下去,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9章 洗**2()
含笑像一只风雨中的小花,缓缓的凋谢下去,单薄的身形在宽大的罪衣下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就这样趴在宫墙下,一动也不动。
炽磬不悦地皱眉:“怎么回事?”
“罪女宿醉三日,可能是没有进食的原帮。”花妍急忙道。
“醉了三日?呵呵,朕说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酒量。”炽磬冷笑起来,玩味地望着她身上朱红的罪字,道:“花妍,带她下去吃东西,晚上把她带到仪元殿来。”
“奴婢遵旨!”花妍欠了欠身子,恭送龙辇离开,才蹲下身去,看着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生气的含笑,拿出帕子替她拭拭额上的冷汗,低低地叹息:“这是你的命,不要怪我。”
花妍用力扶起她单薄的身子,缓缓的往她的小屋走去。
再醒来,已是暮色时分,含笑睁开眼,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宫奴的小屋子,松了一口气。
花妍适时推门进来,看到她醒了,把手里的药碗和粥放到桌上:“把药喝了,吃点儿东西,马上随我去仪元殿侍候。”
“是!”含笑点点头,下床来,挪到桌子边,端起药喝了几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虚弱的肠胃一时承受不了苦的刺激,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花妍皱眉闪到一旁,捏着帕子厌恶的摇头:“先吃东西,我在外面等你,快一点儿。”说完就走了出去,这样潮湿阴暗的房子,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含笑用袖子拭拭唇角,坐下去,慢慢的喝着白米粥。虽然只是一碗加油的白米粥,但此时吃起来已经是无比的美味。一碗热粥几口就被含笑喝完,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觉得浑身舒服多了,起码又有了力气。把剩余的药喝完。含笑就赶紧出门:“花姑姑,可以走了。”
“你确定你可以吗?”花妍打量着她瘦弱的身形,不信任的皱眉。
“花姑姑,我可以的。”含笑点点头,露出一抹笑意来,这个女子强硬的外表下,其实也有柔弱的心,否则太医院谁有空给一个罪女弄药?
花妍点点头,转身带着她走进永巷,往仪元殿去。
空寂的长长的永巷,在夜色中显得那么苍茫,凉凉的夜风吹过,冷汗凝结,心亦慢慢静了下来。抬头望望墨色的天空,含笑轻舒一口气。昔日觉得后宫奢华是金屋,今日方懂后宫苍凉更甚民间苦难。
那些巍峨的宫殿,是云端,宫奴的屋子,是泥里。没有谁永远在云端,却有人永远在泥里。
比如她,先前还站在云端凝视伏乾子民,一朝兵变,便落进泥里,再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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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喝洗脚水()
“恩。”炽磬把脚放进去,含笑急忙用柔软的小手接了,泡到盆中,细细的为他按摩起来,就像当年为父王洗脚按摩一样。用拇指以外的四个手指的指肚绕着他的脚踝按摩五次,然后一只手托住脚后跟,另一只手的拇指向下抚摩脚底。再把四个手指聚拢放在他的脚尖,加大力度用大拇指肚抚摩脚底。再用拇指以外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