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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徒不嫁,师之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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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绯笑了笑,说:“你也可以,到时候我教你。”

    宗遥闻言一怔,眼见着云绯已经往大厅里走了,也赶紧跟了进去。

    在云绯进来的时候,有些人已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比如连良。而更多的人还是觉得脑子钝钝的,看着他们依旧犯傻的眼神,云绯很想跟自家师傅建议一下,下次招收弟子的时候,一定要加个条件——智商要高!

    被那些眼巴巴等着她揭露真相的眼睛瞅着,云绯觉得压力很大,于是,她清了清嗓子,也不啰嗦,直接说道:“想必大家刚刚看得很清楚了,照连良之前所说,黑衣人武功比他高,他基本处于劣势。那么,既然黑衣人攻势较猛,按照常理应该是他被逼退,出了房间,怎么反而会进房间呢?”

    此话一出,大家都低头思索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起来。

    被迎面一剑刺来,任何人的反应都应该是往后退,也就是离房门口越来越远,不可能进入屋子的。这么说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黑衣人,连良在说谎。

    厅中的连良已然脸色变白,又有些懊恼。

    云绯继续道,“其实在我和师傅回到门派的那天,师傅在给几位弟子验尸的时候,已经告诉了我,这个人就在宗遥、连良、周光远和朱哲瀚四人之中。我们是故意不说的,也故意让他们调查别的人,目的就是让人松懈。”

    说完,她叫来一个弟子,让她去自己房里拿一样东西,接着,她又继续对连良说:“还有,有人给我下毒,却勿让师傅中毒之事。师傅告诉我,你曾经给他探过脉,同一时间,师傅也顺手探了你的脉,发现你的腿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气血不通,根本不会影响行走。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要假装腿没有好呢?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你要给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你的腿是坏的,怎么可能杀人。”

    听到这里,连良微微一怔,苦笑了一下,说:“是,我用针灸封了腿的穴位,这样,平时确实不太能行走,等要自由行动的时候,我就取了针灸。”

    云绯点点头,之前温衍告诉过她这些,和连良说得一般无二。正在这个时候,云绯派出去的弟子也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把剑,送到了云绯手里。

    云绯接过剑,将它拿到连良面前晃了晃,问,“这个认识吗?”

    连良抬头,看了一眼,说:“这不是宗遥的佩剑吗?”

    宗遥闻言一愣,正要说话,连良忽然“咦”了一声,接着,有些不置信道:“这……大师姐从哪里找到的?”

    云绯微微一笑,“你窗外的那块草地下面。现在,我们就要说说你嫁祸宗遥的事情了。”

    这话一出,宗遥最先有了反应,她一直沉静的面上忽然浮起一丝微光,眼里也有了光色,满眼期待地看着云绯,等她替自己洗脱嫌疑。

    眼角余光瞥见宗遥的表情,云绯像是第一次发现一直冷漠的宗遥居然有这样的神情,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玩,想再拖延一下,但身后温衍显然已经料到了她的想法,开口道:“云绯,直说吧。”

    云绯耸了耸肩,开始解释为什么连嫁祸宗遥时,她完全没有相信的原因。

    因为,问题实在比较多,这让云绯开始怀疑连良的智商,好像也没有高。

第十章 日日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我可是会有情绪的() 
云绯先将手里的剑拿给大家看了看,然后又借来了宗遥的剑,展示了一番。大家看完后惊讶地发现,两把剑尤其得像,用眼睛看,简直是一模一样。

    云绯告诉大家,极像宗遥佩剑的这把剑,是连良仿造的,也就是真正的凶器——连良是用这把剑杀人的。

    仿造宗遥的佩剑杀人,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嫁祸给宗遥。

    但是,世上不可能有两把完全一模一样的剑,即便外表看起来多么相似,实际上却还是会有区别的。所以,当初连良拿宗遥的剑做比较,是选了一个角度的,让伤口和剑尖的契合度看起来完美无缺。其实,那时候如果有人仔细地去看,或者是自己去比划一下,就会发现宗遥的剑并不能完全匹配那道伤口。

    至于云绯为什么知道这把真的凶器藏在草地之下,是因为她去看望连良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间,发现没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但是,连良杀人后根本没有离开派中,不可能把剑处理掉,剑肯定还在派中。

    她也猜过连良会不会把剑藏在了后山,后山范围并不小,真要找起来实在是比较难。但是,她转念一想,连良为了假装腿受伤,不可能到处走动,所以,他肯定还是藏在自己房间附近。

    “这个时候,我就想起连良说,当时黑衣人刺杀他后,是从窗口翻出去逃走的。可是,他的窗外有一片草地,没有留下足迹。于是,我就想到土壤下方实在是一个适合藏东西的地方,而结果……”云绯晃了晃手里的剑,挑着笑说,“果然给我猜对了。”

    连良没想到自己身上居然有这么多漏洞,一时心绪翻腾,却只化作一句话:“还有吗?”

    “有。”云绯的回答很笃定。她将剑给旁边的人收起来,然后,抬手指了指宗遥,“还有一个漏洞,就是宗遥。”

    宗遥说,连良遇到刺杀的那天,她是给黄通烧纸钱去了。那时候,连良也说了,这话听起来太假,因为,一般人知道自己要死了,第一反应肯定是自救,而不是认命。这成了宗遥被认罪的证据,同样,也成了连良陷害宗遥的证据。

    一个自知要死的人,为什么不自救呢?只因为,那封信就是伪造的。

    在黄通的“遗书”里说的,他是设计了一个鸟笼的机关,机关在三天后会自动打开,而鸽子就能飞出来了。这个机关听起来很简单,但是,对于完全不通晓这个的人来说,其实很复杂。

    可惜,巧了,云绯刚好知道一个对机关有些研究的人,对他来说,这个小机关的设计,简直是小菜一碟。

    这个人自然就是连良了。

    云绯可忘不了,连良通过机关控制,让身下的轮椅辅佐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她可是觉得很赞啊。

    听完云绯所说,连良愣了半晌,才幽幽道:“没想到是自己引以为傲的技能出卖了自己。”

    这种感觉,太作茧自缚了。

    云绯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说了三个字:“可惜了。”

    可惜了这么一个人才,最后走了歪路。

    事已至此,连良解了心头的所有疑惑,也终于将所有的事都招了。

    连良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张虎,因为张虎撞破了他一件事。

    而连良在计划杀他时候,就意识到要找一个替罪羔羊。他快速地观察和判断之后,将背黑锅的对象定在了宗遥身上。

    宗遥素来孤僻,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是人来往。和他来往较多的人,大约也就是他们三个人了。另外,宗遥的佩剑特点最为明显,剑身轻窄,非常好嫁祸。于是,他一边威逼利诱着张虎,一边派人去仿造宗遥的剑打造了一把。当剑拿回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杀了张虎。

    之后,他又被人发现,并且,那个人还告诉了第二个人。连良效仿前一次,一剑一个前后杀了两人,然后,假装了自己被黑衣人刺杀的事,给自己洗脱一部分嫌疑。

    如果温衍和云绯不会来,连良有自信能瞒住这件事,可是,周光远他们肯定不会同意不告知给温衍,于是,在周光远写信的那天,连良就开始策划怎么嫁祸的。

    后面的事,都很顺利,等他将杀人的事推到了宗遥身上的时候,他还担心云绯不听,结果没想到云绯居然真的将宗遥关了起来。为此,他还大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松了没几天,他又悬起了心。

    那天,张龙去闹了一次,结果云绯将他劝走了,而宗遥继续被关押着,案子也没有拍板,连良开始急了,隐约觉得云绯有点怀疑自己,便决定速战速决。但是因为周光远天天守在宗遥那里,他和周光远的武功不相上下,不好动手。刚好,周光远被张龙伤了,连良瞬间有了主意。

    他在自己房中放了一盆月下香,等到云绯来的时候,将月下香“顺手”送给云绯,并在替云绯搬花的时候,故意洒了迷/药。

    接着,他又趁着给周光远上药的时候,把使人脱力的药也洒了进去,并故意将纱布包得厚厚的,在这个天气,周光远的伤口自然会变得严重。待感到伤口,他肯定就会临时来寻自己。

    这个时候,连良故意和周光远说,房中没有药,让他等着自己去采。与此同时,他换了衣服,去杀宗遥。他其实是怕周光远会发现端倪,才会在伤口里洒了使人脱力的药。而很显然,周光远果然发现了,并赶了过来,刚好,药效发作,他差点得手的时候,周光远替宗遥挡了一剑。

    之后,更让他惊讶的是,云绯竟然也赶到了。而连良在面对周光远的时候,还有几分胜算,面对云绯……他只能束手就擒。

    案子的真相水落石出,连良仍是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身旁这些相处了多年的人,只是等着温衍审判。

    而云绯在处理完案子后,也回到了温衍身边,等他说话。温衍看了连良一眼,又看了看宗遥,虽然猜到了凶手是连良,也基本知道大致经过,可当连良自己全部说出来时,他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现在的重点是,连良为何和炎派的人有勾结。

    这么想着,他让其他弟子先离开,只留下云绯和连良。接着,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连良面前,低头问他,“现在人都走了,连良,你可以说出杀人的原因了吧。”

    连良颔首,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忽然,他双肩微抖,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哭的呜咽。云绯微惊,温衍眸色一沉,忙伸手点按他身上的穴位,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连良浑身抖了几下,身体一软,就朝一面栽了过去。

    云绯伸手去探,手指一顿,声音也染上了一抹不可思议:“他……没有呼吸了。”

    温衍剑眉紧蹙,伸手探脉,又抬起连良的脸,见他嘴角沁出血来,双目圆瞪,一脸不可置信。在他的额头上,隐隐出现一个奇怪的符号。

    “他被人下咒了。”温衍说着,直起身来,眸底生寒,“这种咒我曾经见过,一般是针对的某件事,即被下咒的这人若想提起这件事,就会触动此咒,然后口吐鲜血而亡。”

    这种咒云绯不曾听过,不禁有些意外。温衍拍了拍她的手,说,“前朝宫中曾有段时间盛行这种咒,宫中很多人命丧于此。那时候的皇帝昏庸怯弱, 不敢管。之后,新帝登基,大力清扫后宫,将下咒的几个人统统处死,这种咒语就似乎失了踪迹了。”

    “既然失了踪迹,为何会在这里看见?”云绯不禁觉得有些意外。

    温衍眉梢微拧,却是挑唇道:“这个,怕是只有和连良联络的那个炎派的人才知道了。”

    前朝的咒语,在现在出现。这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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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连良是个孤儿,并没有其他的亲人,所以,连良死后,温衍将他葬在后山一个向着阳光的地方,能闻到花香,吹着暖风的地方。

    用云绯的话说,就是连良生前活在阴暗之中,不曾好好享受阳光,望他死后能好好地晒晒阳光,把那些不好的事都蒸发掉。

    但是由于连良毕竟是派里的罪人,虽然他的安息之所在后山,他的名字还是从流水派名谱中去掉了。

    “不知道连良死后有知的话,会不会后悔当初做的这些。”

    一片太过温暖,温暖到有些灼烫的阳光下,云绯微微眯着眼,看着连良的墓碑,轻声说道。

    连良的墓在后山一块较为偏僻的地方,平时没有人来,但风光却是好得不得了。不仅能日日晒到阳光,还能听见山间泉水潺潺流过的声音。身后还有好几人高的大树,枝繁叶茂,洒下一个小片的阴凉。

    温衍站在一旁,闻言笑了笑,说:“后悔的,我想他在杀了张虎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但是,已经回不了头了。”

    就像说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补一样,当连良选择用这种方法来瞒住自己的秘密时,就已经注定只能握着沾了血的剑继续走下去了。

    听见这话,云绯叹了口气,说不上是惋惜还是恼怒。只是,想到连良被人下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咒语,害得他们到最后都不知道炎派那个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阴谋,这倒是让云绯很想打人。

    似乎看出云绯的郁闷,温衍拍了拍她的肩,微微眯眼道,“日日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我可是会有情绪的。”

    云绯闻言一愣,忙握了温衍的手弯唇盈盈笑道:“不想。只是觉得那个咒好生害人,到底是没从连良嘴里知道真相。”

    温衍微微摇了摇头,反手握了她的手,慢慢说道:“也许不知道比较好。下咒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和前朝有关系。南朝都换了三代皇帝了,前朝的人难道还抱着复国的梦?”

    “谁知道呢。”云绯耸肩,不置可否。

    两人说话间,不远处的路上传来了脚步声。安葬连良的地方只有他们、宗遥、周光远和朱哲瀚知道,想来过来的人应该就是他们三人之一。

    不过,朱哲瀚在知道自己被一向关系不错的连良给欺骗了,似乎小心脏受到了打击,将自己关在房间好几日。以至于他负责的西阁的弟子们个个最近都闲得慌,每天三五成群地站在那里,聚,众,聊,天。

    云绯觉得很有必要找朱哲瀚好好地沟通一下,她还打算把连良之前管的南阁交给他了,这怎么可以。

    正想着,小道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云绯忙从温衍手里抽回手,换来温衍噙着笑看了他半天。

    “门主,大师姐。”来人在两人面前站定,微微行了个礼,是宗遥。

    云绯往前一步,问道,“你怎么来了?不看着周光远?”

    说起来,周光远自打受了伤后,宗遥就像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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