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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贤书院:倾世王妃傀儡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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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被脑海里的恶魔驱使,姜玉徵想也不想的握紧了匕首,无情的刺下。

    然而林墨彰又怎会让自己身首异处,他不想伤害姜玉徵,纵然现在自己连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他依旧选择相信自己,也相信她。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姜玉徵已然将自己视为伤害了叶姑洗的人。

    他随即身子一动,另一只手连忙发力拦住姜玉徵。手指用力将那匕首钳住,想要把匕首丢开。不过现在姜玉徵已然怒极红了眼,怎能让他得逞,于是手脚都用上了全劲从林墨彰的怀里出来。

    两人随即打斗起来,一时高下难分。

    叶春杪趴在窗户上看的着急死了,虽说那两人看起来有些不太像打架,林墨彰一直在躲,而姜玉徵今日许是也中了那毒的原因,有些虚弱,手脚都不大零落。可,纵是如此,也不能拿着拿着刀啊,刀剑无眼伤了人可怎么好。

    叶春杪怒瞪着阿商:“不放我们出去那便不放,可是你倒是自己出去拦着他们啊,要是受伤了,有个好歹怎么办啊!”

    “对对对!”云良也猛点头,着急:“你竟然还在这儿看戏,那两人可都打起来了。”

    阿商沉静的双眸微微闪了闪,紧了紧拳头,刚打算出去,此时就从大开的窗户里看见了远处两人不知何时已然休了战。

    不仅是他,屋子里的三人心里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林墨彰将那匕首扔向远处,单手挟住姜玉徵蠢蠢欲动的双手,而另一只手则从她的后背穿过,搂紧了她的腰,将姜玉徵整个人牢牢的锁在怀里。

    他抿了抿唇,沉声道:“你中了毒,还是好好休息为好。”

    姜玉徵呸了一声,张牙舞爪:“不用你管!”

    他手下一紧:“好,我可以不管,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我做了什么?为何说姑洗……姑洗是我所害?”

第116章 可是她不在() 
姜玉徵原原本本的将事情告知了他。

    香囊?

    林墨彰不解:“你是说,中毒之事与这玉香囊有关?”

    姜玉徵重重的点了点头。

    林墨彰摆弄着这个玉雕香囊,却没有发现有何奇怪之处,他皱了皱眉头,香囊便在一刹那之间被姜玉徵抢了过去。

    只听姜玉徵沉声道:“你是否还记之前你挑断了一名刺客的手筋脚筋。”

    见他点头,姜玉徵继续道:“那名刺客逃跑之后却偶然被我与春杪他们所救,后来刺客逃命跑掉了,而他走之前却留了一封信,里面便写着‘遥月相离,墨归期’。”

    林墨彰顿时怒目而视,竟然是他!

    “你再看看这香囊。”姜玉徵将它的底部对着林墨彰,一字一句道:“名唤,遥月。”

    !

    竟是如此!

    林墨彰想到了所有的理由,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真的是因为他?!

    遥月,遥月。

    “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姜玉徵怒瞪着他,从旁边捡起匕首,似乎下一刻又要朝他刺过来。林墨彰心累不已,初听见这个消息,还有些诧异,可一晃神间,就见一把匕首如利剑一样射来,直直对着他如墨的双眼。

    林墨彰心上一怔,一时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忘记的躲闪,定定的站在那儿仿佛呆滞了一般。

    墨彰——!”

    却见叶春杪连忙冲开挡着自己的阿商,飞奔过去,将他推了开。匕首便重重的射进他身后的大树上。

    叶春杪松了口气,“墨彰,你没事吧!”

    林墨彰似乎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没事。”

    说完后,两人便直挺挺的坐在地上,望着姜玉徵。云良与阿商此时也跑了出来,却一左一右跑向各自的队伍那里。

    阿商左右瞧了瞧姜玉徵全身,见并没有受伤,顿时放下心来,转身自觉的以防卫者的姿势站在她的身后,时刻准备着保护姜玉徵。

    “春杪,你为何不让我杀了他!别忘了,就是林墨彰,才害的姑洗中毒,如今生死不知!”

    叶春杪站起来,回望了坐在地上的林墨彰一眼,失落的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为何——”姜玉徵不解。

    “但墨彰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这么残忍。”

    姜玉徵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话,瞪大了眼睛,蓦地勾起一抹冷笑:“残忍?是他害了你妹妹!你是姑洗的哥哥,你这般言语岂不是让姑洗寒了心!”

    叶春杪此时却已经镇定了下来,他缓缓摇头:“姑洗不会的,玉徵你那么了解她,你该知道,就算是妹妹现在在这里,也不会放任你对墨彰下手。”

    “可是她不在!!!”姜玉徵崩溃。

    “……阿徵。”阿商担忧的看着她,见她脚下一软,慢慢的跪坐在地上,也跟着半跪了下来。

    姜玉徵软软的坐在地上,满心满脸无措的喊道:“她不在,她不在!姑洗不在了,也许,也许永远都不会醒来了!姑洗——!啊啊啊啊!”

    叶春杪双眼一下子就酸了,瞬间泪如雨下,连忙跑过来,跪坐在她面前,哽咽道:“不是的,玉徵,一定会有办法的,妹妹还那么小,不会出事的,一定,一定。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中毒的原因,马上就会有解药了。”

第117章 乐极生悲() 
少女浑身乏力,失落的坐在地上,她目光哀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拉着面前的叶姑洗,无力的流泪:“春杪,春杪!”

    “我在,我在,我在。”叶春杪坐在她的跟前,嘴里不停的念着,想要给姜玉徵和自己一丝安慰。

    云良面带不忍的看着地上两两挨坐在一起的人儿,叹了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忽然间,就见林墨彰猛地大步流星走了过来,默不作声的拿走了那个玉雕香囊,转身便离开。

    姜玉徵不自在的摸了摸满脸的泪水,在抬首时,就只能凭着模糊的双眼依稀看见那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

    姜玉徵咬咬牙,心下一狠:林墨彰,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朝槿楼。

    今年刚被录取的五名学生被依次分配在了朝槿楼的最深处,穿过一条小道就可以看见那个院子,院子里和外面一般,也是种了许许多多长青的树木,以及五彩纷纷的花儿。刚走进去就可以看见一圈圈被围栏围住的花圃,里面长着许多艳丽多姿的花朵,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而穿过花圃,便是一条小石子的石板路,从那儿走进去,就到了纪远岫的住处。还尚未进房间里去,就可以听到一声声清柔婉转的歌儿,如黄莺化形,莺啼百啭,好不动听。

    纪远岫今个儿的心情极好,她软软的靠在凉榻上,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极美丽的弧度,甚至面含春色,动人心魄。

    她忽的又换了一个调子,浅浅的哼唱着,心中亦想起昨晚上林墨彰收下她香囊的那个模样,真真是太兴奋了,她就说嘛,墨彰哥哥定然是欢喜她的,否则也不会收下。又想到曾经在凤阳城的时候,他们是那样的要好。

    是了,正好过不了多久林伯父就要来凤阳城里,应该让父亲与林伯父好好商量商量这桩婚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羞涩的捂住了白嫩的脸庞,愈发想着,愈是害羞不已,又带着几分期待。

    墨彰哥哥。

    她连眼角都泛着春意,眉眼上扬,嘴里泄出一丝欣喜。

    她心里静静想着:“墨彰哥哥,若能嫁给你,便是我纪远岫,这一生最大的福气了。”

    “吱呀——”

    房门被猛地推开,纪远岫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下榻,更没来得及看进来的是何人,就忽然间感觉到浑身一寒,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抬眼看向门口。

    欣喜中带着一丝不解:“墨彰哥哥?”

    “墨彰哥哥,你……怎么了?”

    只见林墨彰推开房门,站在门槛处,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他的眼神中不知为何带着浓浓的墨色与幽寂,像是一条无尽的深渊,深不见底,似乎要将人全数吞噬,不留余地。

    纪远岫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她连忙从凉榻上下来,手指无措的拉着身侧的衣摆,强行将心中的那一丝丝不安划掉,露出笑颜,上前走了几步,喊道:“原来是墨彰哥哥呀,你怎么过来了,我——啊啊啊!!!”

第118章 伤了她的人就该死!() 
她目瞪口呆,亲眼见着方才还在门口的男子如一阵风似得就卷到了她的面前,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林墨彰骨节分明的手遏住了脖子。

    “墨彰哥哥,啊——”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竟连呼吸都失了半分。

    纪远岫此时因着呼吸困难,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露出极其恐怖的眼白,眼里泛着红色的血丝,衬着苍白至极的面容,竟觉得十分的扭曲,全然没有了以往那令她自视甚高的美貌之色。

    林墨彰毫不留情,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收紧手指。似乎连一丝解释都不留与她。

    纪远岫脸色愈发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她嘴里已然说不出话来,只得瞪大了眼睛拼命的示意林墨彰,却那知林墨彰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伸出手来想要推开,可凭她的力气又哪里是林墨彰的对手,一时间,整个人完完全全的被林墨彰控制住,无一丝一毫逃开的余地。

    “墨彰哥哥,墨彰——呃!”

    林墨彰望着她扭曲至极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别喊我!”

    “纪远岫啊纪远岫,你真是该死!”

    她面色愈加苍白,听见林墨彰残忍的话只觉五雷轰顶,心中竟连最后一丝防线都没有了。整个人无力的瘫软。

    林墨彰哼了一声,手下蓦地的用力,便将已然虚软不已的纪远岫一把扔在地上。

    终是解脱。

    纪远岫猛呼吸了几口空气,感觉喉咙里好受了片刻,这才缓了过来。

    她满额头的汗水,僵硬着脖子缓缓抬头,像一具没有感情的尸体,她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喃喃道:“我,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何墨彰哥哥,如此对待我……”

    “呵,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纪远岫茫然:“我,我……”

    她忽然大惊失色,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间就眼含着泪水,不禁崩溃的问道:“远岫自认为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更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为何,为何!”

    林墨彰脸色一变,重重的说:“你真是好啊,好啊!”

    “墨彰哥哥。”

    “对,纪远岫,你是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他点点头说道。

    纪远岫蓦然怔道:“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辱没我的尊严,让我深陷难堪,甚至要杀了我么!”

    真是笑话。

    林墨彰忽然间就笑了,俊朗深邃的五官竟透露出一抹诡异的色彩,他低着头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莫非你忘记了之前做过的事?”

    纪远岫的脑海中忽然就闪现出了一幕幕场景,她心下一惊,连忙反驳道:“墨彰哥哥,那次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林墨彰似笑非笑:“好啊,从前你做的所有事情不管你承认或者不承认,我都可以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不再追究,饶你一命。”

    “真的不是我,不是……”纪远岫摊坐在地上不停的摇头,泪流不止。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再向她动手,既然你自己想死,我又何必留你?纪小姐,你说是不是?”

    纪远岫惊恐万状,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她连忙半跪起来,扑在林墨彰的脚下,急急说道:“没有,我没有,墨彰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做,墨彰哥哥!”

    “哼!”林墨彰一脚将她踹开。

    眼见着纪远岫被他踢得嘴角都含上了血丝,他眸中被暗色包围,幽深重重,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对,你没伤天害理,可你伤了她,你伤了她,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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