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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情缘再续将军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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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仪娘娘,奴婢不能耽搁了,这就带皇子过去了。”奶娘说着,抱着皇子正要起身。

    紫妍昭仪一把抓住了奶娘的手,“奶娘,好好喂养我的孩儿,紫妍在此谢过了。”

    “昭仪娘娘,奴婢定会好好喂养皇子,万望娘娘放心,好好调养身体。”奶娘说完宽慰的话就转身离去了。

    望着奶娘离去后空空的门,紫妍昭仪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边不住地流下来

    越相府中,林曼和乔儿站在越程程的闺房外。

    “程程,咱们姐妹一场,你就忍心让我一直站在门外吗?”林曼问着。

    “上官玉茹,你走吧,我不会开门听你说任何话的。”越程程在里面生气地喊着。

    “好吧,那我走了,给越伯父的礼品我放在门口了。”林曼说着,拉着乔儿悄悄躲在门口。

    过了一会儿,只听门响紧接着是越程程的脚步声,林曼一下跑出来,推着越程程赶紧要关上的门。

    “程程,你听我说,我们是好朋友的,对不对?你相信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我这次真的有事要找你,你让我进去哎呀!”林曼一下尖叫起来。

    听见上官玉茹一声尖叫,越程程把门打开,走进了房中,“上官玉茹,你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厚了?你说吧,这次你来有什么事?”

    林曼忍着手指被门挤的疼痛,跟着越程程走进房中,示意乔儿在外面将门带上。

    “程程,我知道你还在为越相的事情记恨我,但今天我不是来请求你原谅我,是列旭川托我来劝说你的。”

    “劝我什么?”越程程背对着上官玉茹。

    “听说你要被许给拓跋渝了,是吗?”林曼问。

    “呵呵,你们将军府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对,你说的没错。我被许给谁和你们将军府有何关系?”越程程苦笑着。

    “他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当初我们去赶庙会还是你跟我讲他的野心呢。”

    “时过境迁,不是吗?当初他是异国的王子,如今他只是一个耳提面命的清闲朝臣。当初的我有父亲的庇佑,而如今就剩下皇后姐姐了。”越程程说着低下头坐了下来。

    “如今越相还在,如果他老人家清醒的话,是不会把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的。列旭川和他交战多次,他的为人恐怕满朝之中也只有列旭川最清楚了。程程,你不能把自己托付给他啊。”林曼苦口婆心地劝慰着。

    “你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了!”越程程大声说着,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林曼看着这个上官玉茹的好姐妹在自己面前痛哭地哭了,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与其说是被感染了,不如说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在用真正上官玉茹的身份来感知这个往日的好姐妹的情绪。

    林曼走近越程程,搂着她的肩膀,越程程无声地哭了一会儿,说,“拓跋渝的妹妹拓跋紫妍答应将刚产下的孩子送给皇后姐姐抚养,她唯独希望的是她的哥哥能在朝中寻得良姻。”

第二十六章 昔日追求者() 
越相府里,林曼在越程程的闺房之中站在正在流泪的上官玉茹的好友越程程身边。

    “朝中那么多大臣,适龄的待嫁之女应该不少吧,如果你不同意这桩婚事,皇后娘娘不会勉强你的。”林曼安慰着越程程。

    “我自幼受皇后姐姐的骄纵宠爱,如今她极力想将我许给拓跋渝,想必姐姐也有她的想法,我不会让她为难的。她为这个家做得够多了,如今我不能再给她添乱了。”越程程逝去了眼边的泪水。

    “你不能把自己的幸福交到别人的手上,哪怕她贵为皇后娘娘,是你的亲姐姐”林曼极力劝阻。

    “够了!你别再说了!你如何知道我嫁给拓跋渝后会不幸福?而你呢?你不就是听父母之言嫁给了列旭川吗!”越程程用力摆脱了抚在自己臂膀上上官玉茹的手。

    “程程,我起码知道列旭川的为人”越程程分辩着。

    “拓跋渝入京日久,我不曾听过他有什么不良的举动,皇后姐姐对她的妹妹评价也颇高,这就够了。”越程程说着转过了身,“你回去吧,我自己的事情就不用你们将军府为我操心了。”

    看着越程程决绝的样子,林曼心知再劝下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程程,我不管你嫁给谁,我只希望你能幸福,不要亏待自己。”说完,林曼从房中走了出来。

    越程程听到上官玉茹远去的脚步声,伤心地坐在榻上,想起了姐姐入宫三年后被册封为皇后之时,父亲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才十岁的越程程说自己也要当皇后让父亲高兴,父亲说皇后有姐姐就够了,程程可以自己选夫。越程程听后开心不已,说自己要抛绣球选夫。父亲开怀大笑。

    那个场景犹如昨日,可眼下自己到了适婚的年龄,那个美好的约定如破灭的泡沫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林曼在回将军府的路上,坐在轿子中想着列旭川交代的事情并没有得到理想的结果,再想想上官玉茹的好姐妹就要被迫嫁给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男人,心里暗暗失落。

    只听外面传来一声马的惊叫声,自己的轿子也停了下来,林曼掀开帘子问,“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离自己轿子的不远处有一辆高顶气派的马车,马车的前方地上倒着一辆装满蔬菜的小推车,萝卜青菜洒了一地,一个像是小贩的人正倒在小推车的旁边,看样子应该是小贩的推车翻倒了,让这匹拉着轿子的马受到了惊吓。

    只见赶马车的胡子拉碴的马夫气急败坏地从车旁赶过来,扬起马鞭抽向了小贩,倒在地上的小贩被直劲儿地抱着头,还一边喊着“饶命啊,饶命啊,请贵人饶命!”

    周围的商贩和过路人有的驻足在一旁指手画脚地看着,有的被吓得躲得远远的。

    胡子拉碴的马夫听到求饶声不但没有住手,反而越打越起劲儿,嘴里骂骂咧咧的。

    “住手!”林曼实在无法多看一秒,大喊一声,从轿子里走出来。

    抬轿子的周大小声提醒上官玉茹,“夫人,这是翁相府的马车。”

    林曼不顾周大的提醒直接下了轿子,乔儿拉住上官玉茹,“少奶奶,咱们惹不起,还是早点回府吧。”

    林曼挥开乔儿的手,快步走向那个胡子拉碴的马夫跟前,“住手!”

    那个马夫被这个不识好歹的女子愣住了,仿佛还没有人这般拦阻他收拾惊他马车的人。

    “你是谁?少管闲事!老子就得教训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说着马鞭又举过了头顶。

    “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大爷饶了小的这次吧。”倒在地上的小贩满脸淤青,捂住头的手背上渗着暗红色的血。

    “你是谁家的马夫?在这京城里,还无法无天了吗?”林曼大声呵斥。

    这时从马车走出来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身材挺拔健硕,眉毛修长浓黑,五官分明。

    看到上官玉茹后,脸上露出阴森森的冷笑,“我当是谁家的母夜叉呢?原来是温婉娴淑的上官小姐!多年未见,上官小姐好大的脾气呀!”说着,朝上官玉茹走过来。

    林曼愣住了,这人是谁?和翁相府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他儿子?

    “怎么?上官小姐如今觅得良胥,不会这般无情把我忘了吧?”这男子凑近低头问上官玉茹,露出一脸的色相。

    “休得胡说!赶紧叫你的马夫把马鞭收起来!虽说他惊了你的马车,但你毫发无伤,也该绕了人家,马夫却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林曼转移了话题。

    “老关,把人放了!”男子挥了一下手,“上官小姐都发话了,怎敢不从!只是我今日刚回京城,连府门都没入,就遇见上官小姐,可见咱俩的缘分还是颇深的,你说对不对?”

    乔儿扶着小贩从地上匍匐着站起来,连连向上官玉茹,男子道谢。

    林曼看着小贩弯腰拾起了几个没有摔坏的蔬菜,放进小推车里,腿一拐一拐地远去了。

    “回府吧,乔儿。”林曼并没有理会这个男子的话,信步上了轿子。

    “海,上官玉茹,你还是这般无情。”男子说着走到上官玉茹的轿子旁,掀开轿帘,冲着上官玉茹笑吟吟地说,“我如今回京了,咱们来日方长。”

    林曼眼睛直视前方,叫轿夫抬轿回府。

    男子望着上官玉茹远去的轿子,暗暗地笑着,然后上了马车。

    回到将军府,林曼心里忐忑难安,乔儿在一旁小心地服侍着她喝茶。

    “乔儿,刚才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是谁?你知道她的来历吗?”林曼端过乔儿递过来的茶水来不及喝,便问。

    “少奶奶,乔儿,乔儿不知。”乔儿低着头,不像往日的回话。

    在上官玉茹面前,乔儿最是不会撒谎的了,每次都能被她看出个正着。

    “乔儿,说!无论是谁,我都不会忌讳。”林曼目光紧盯乔儿。

    乔儿刚开始支支吾吾,无奈上官玉茹的威逼利诱,说出了她所知道的。

    “少奶奶,乔儿也只是听说,刚才那辆马车是翁相府的,那男子又说刚刚入京,如果乔儿猜的没错的话,他就是翁相府的公子翁度霄。”

    “翁度霄?他之前不在京城吗?”林曼问着。

    “少奶奶之前的事,你又想不起来了吗?”乔儿问。

    “对,有些事情我忘了。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林曼急切地说。

    “乔儿也不知道少奶奶之前的事,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还请少奶奶先恕乔儿无罪。”乔儿的请求,林曼应了。

    “听说,翁大人也就是现在的翁相家的公子心仪少奶奶已久,但上官大人觉此人生性风流,极度厌恶此人。后来不知道为何,翁度霄就出京就职了。这一去估计怎么也有五六年了吧。”乔儿掰着手指头。

    “当时,我喜欢他吗?”林曼问着。

    乔儿笑着说,“少奶奶,您又在说笑了,你怎么能喜欢他呢?他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哪里比得上咱们将军。再说,少奶奶当时的心境乔儿怎么能知道。”

    林曼点了点头,但愿只是上官玉茹过去的一个简单追求者。

    晚膳时分,林曼正要用餐,列旭川身穿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朝服走了进来,看起来气色十分不好。

    “你回来了,正好,坐下来吃饭吧。”林曼说着站起身,主动为列旭川换下了朝服。

    “今天很忙吗?怎么都快晚上了,还没有换下朝服呢?”林曼随口一问。

    列旭川没有回答,只是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片,又放下。

    “夫人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列旭川冷冰冰地问道。

    完了,最烦的就是老师检查作业,妈妈问房间是否整理好的事情了。

    “哦,我确实好言相劝了,但越程程自己的主意太正了,根本不听我的。虽然我们是好姐妹,但有些事情还真得自己做主,我做的只是把利害关系告诉她,提醒她。我想,如果程**要嫁给拓跋渝,咱们只能祝福她了。”

    列旭川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吃饭吧,夫人。”

    “夫君看样子上朝也不顺心呢。可以说说,憋在心里可不是正确的情绪处理方式。”林曼歪头看向列旭川的脸。

    “夫人什么时候开始对朝堂之事也关心起来?”列旭川问。

    “我这哪是关心朝堂之事,我是关心你啊。”林曼打趣道。

    列旭川听后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也没什么,皇上昨日又得皇子,应该是高兴的日子。”

    “是嘛!那可真是普天同庆啊。”林曼顺着列旭川的话说着。

    “皇子是拓跋渝的亲生妹妹拓跋昭仪所生。”列旭川面无表情地说着。

    “哦。”林曼心想,应该就是刚才越程程所说的要给越皇后抚养的那个皇子。

    接下来,林曼不再问列旭川什么话,看来在餐桌上“食不言”的教条还是对的,二人只管吃饭,不再言他。

第二十七章 往日风波() 
晚膳后,列旭川坐在外厅的藤椅上,信手从旁边的阁子上取下了一本书随意地翻着。

    “敏君最近身体还好吧?前两天看她孕吐不止,现在好些了吧?”林曼坐在桌前懒洋洋地趴着问。

    列旭川抬起头望着百无聊赖的上官玉茹,“应该好些了,这些日子我除了在书房就是在你这儿。”

    “什么?”林曼坐直了吃惊地问,“你不在我这儿的日子没有留宿敏君那吗?”

    列旭川也被上官玉茹的问题很困惑,“怎么?谁说我不在你这儿就在她那儿?”

    “她都怀孕了,正是害怕寂寞冷落的阶段,你应该多陪陪她的,不然对胎儿的成长不利哦。”林曼说着站起来,走到列旭川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快别看这些闲书了,陪孕妇去。”

    列旭川见上官玉茹的架势更是蒙了,“你这是赶我走吗?”

    林曼不由分说地用力拉着列旭川,“你多去陪孕妇,就对了。”

    列旭川被半推着赶了出来,他实在摸不清上官玉茹的性情,为情服毒的是她,大度周全的还是她,知书达礼的是她,泼皮无赖的还是她。

    列旭川想到了早朝后,李太尉在恭贺翁相之子翁度霄回京,看来他回来了。

    翁度霄比列旭川年长三岁,在年少时两人曾因一些琐事打过两架,后来两人还做过一段时间不打不相识的好朋友,翁度霄还请青春轻狂的列旭川去烟花之地喝过一次花酒,只是时日不长就听说翁度霄去派出京城任职了,这一去便是近十年。

    本来听说翁度霄回京的消息后,列旭川该第一时间去道贺,也算好友重逢。可列旭川却犹豫不决,如鲠在喉。

    近十年的琐事,几乎近半列旭川都忘却了,可偏偏有一件事本已破诸脑后,却随着翁度霄的回京又清晰可见。

    那时,京城里无人不知为人低调的翁大人家的公子翁度霄偏偏是一个飞扬跋扈,****的浪子,列旭川刚开始也对他敬而远之。

    后来有一日翁度霄身边的家奴和列旭川的手下在街上起了争端,列旭川和翁度霄大打出手,二人功夫不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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