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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4章

天下王者-第8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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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阵,萧云呵呵一笑,拍了毛骧一记,笑道:“你小子,厉害啊,白马红衣,好生威风啊?“

    毛骧擦了眼泪,老脸一红,道:“这还不是大哥给的,当年若不是大哥慧眼识珠,看重了我,我毛骧哪有今日啊?“

    说起当年两人一阵唏嘘。

    两人都有好多话要说,毛骧扫了一眼前方,见前方有一块石刻,石刻下位于一片密林之中,难得是下面还有石桌石椅,正好可以让两人坐下长谈,便对萧云作了一个请的姿势,率先走向了那石刻。

    陆楚楚、张玉落、李玄湘知晓二人有话要说,自己在一旁多有不便,张玉落、李玄湘便带着陆楚楚进了山门,径自游玩去了,有这坏人在这儿,便是天塌下来,她们也不怕了。

    萧云与毛骧走到这石刻跟前,才发现这石刻竟是宋代司马光的手笔,摩崖题刻,司马光隶书,“家人卦”纵七尺四寸,横六尺,隶书十二行,行十七字,径五寸(家人:利女贞,彖曰:家人。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男女正天地之大义也。家人有严君焉,父母之谓也。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妇妇而家道正,正家而天下定矣。象曰:风自火出。家人。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初九,闲有家。悔亡,象曰:闲有家,志未变也。六二,无攸遂,在中馈。贞吉)。此处岩石宽广,每字约十余厘米直径,字迹大体可辨。足见功底。

    只可惜两人无心欣赏,各自坐下后,毛骧便催着萧云说出这六年后的情景,自己的兄弟,萧云也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待听到萧云被打成了重伤,在悬崖下整整养了两年伤,最后不得不靠着在悬崖上凿台阶但才从悬崖底下逃脱出来,不禁感慨了一番。

    萧云也迫不及待的问了自己家中的情况,得知朱元璋在他死后,将他风光大葬,自己如今是以功封慧国公,封太子太师、少保!家中七位夫人也多有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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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4章栽赃陷害() 
得知家人过得还好,萧云这才放下心来,这才询问朝中所发生之事。

    毛骧也一一说,原来萧云失踪后,徐达大军与王保保决战,大败王保保,但王保保仍旧不死心,与第二年重新出兵,朱元璋得知王保保骚扰边境后,立即命徐达为征虏大将军出中路,李文忠为左副将军出东路,冯胜为征西将军出西路。二十六日,三路兵马出发,分别进剿。

    二月十七日,徐达遣都督兰玉先出雁门,至野马川,大败蒙古军;五月初六日,徐达至岭北,扩廓帖木儿、贺宗哲合兵来战,徐达败阵,死数万人。转而收兵守塞。冯胜的西路军,于六月初三日至兰州。右副将军傅友德先趋平凉,败元将失剌罕;进军永昌,败太尉朵儿只巴。冯胜等进至亦集乃,守将卜颜帖木以城降,攻掠瓜沙州。

    李文忠东路军出居庸关,六月二十九日师至应昌,进口温河,元兵逃遁,再进哈剌奔、胪朐河,留辎重,轻装前进至土剌河,与元军战,元军逃遁,获人马以万计。当班师而还时,失道迷路,粮饷断绝,军士多渴死。此次北征,虽西路军获胜,但中、东二路损失惨重,以至赏罚俱不行,朱元璋见鞑子逃回大漠,便知道要永清沙漠是不容易的,便改变战略,以防御为主,先后遣大将练兵备边,修葺城池,严为守备,“来则御之,去则勿追”。

    毛骧除了简单了说了一些战事之外,还说了不少其他的大事,其中一件就是朱元璋让侍讲学士宋濂为总裁官,侍讲学士乐韶凤为修纂官,礼部员外郎吴伯宗、儒士朱右、赵壎、朱廉、徐一夔、孙作、徐尊生同纂修,乡贡进士赵昶、国子生陈孟砀等誊写。于七年五月初一日编成,名《大明日历》。从朱元璋起兵至洪武六年十二月,凡征伐次第、礼乐沿革、刑政设施、群臣功过、四夷朝贡等事,莫不具载,合成一百卷,正本藏于金匮,副本藏秘书监。宋濂等又奏:“《日历》藏于天府,人不得见,请仿唐《贞观政要》,分辑圣政,宜示天下。”朱元璋同意,遂命分四十类,自敬天至制蛮夷,厘为五卷,四万五千五百余言,名为《皇明宝训》,刊行天下。自此以后,凡有圣政,史官每日记录,随类增入。萧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听了半天也不好说什么,待说道刘伯温的死,饶是萧云早已知道这个结果,还是忍不住跳了起来,就差没有提刀去杀胡惟庸了。

    好在毛骧让他放心,胡惟庸也蹦跶不了几天。萧云听他口吻,大有朱元璋要对胡惟庸动手的意思,忙细问了一番。

    毛骧虽是锦衣卫,但与萧云是生死之交的兄弟,而且眼下胡惟庸与皇帝闹得不可开交,也不是什么秘密,便都一一说了出来。

    萧云本以为他直接说胡惟庸,谁知道这家伙竟卖上了关子,先说的竟是相国汪广洋的事情。自从杨宪死后,朱元璋便召回了汪广洋,好让他在中书省牵制胡惟庸,谁知汪广洋自从回到了中书省后,对胡惟庸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终日只知道饮酒作乐,任由胡惟庸胡作非为。

    就在前些时日,胡惟庸的心腹御史中丞涂节不知怎么转了性子,竟对朱元璋上书,说刘伯温为胡惟庸用药毒死,还说相国汪广洋应知其详。

    朱元璋听闻后,勃然大怒,立即招来汪广洋前来责问,谁知平日里性子懦弱的汪广洋竟推辞说自己一概不知,一听这话,朱元璋更怒大骂汪广洋与胡惟庸朋比为奸,不辨是非,一怒之下,下了一道圣旨,将他贬至广南。

    汪广洋似乎早已料到了会有这种结果,倒也不辩解,立即收拾东西从水路赶往广南。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得知汪广洋被贬,那些平日里与不合的官员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纷纷上奏折弹劾汪广洋,朱元璋一看大怒之下,也不及细想,又下了一道圣旨,命一干太监,武士追了上去。

    那汪广洋一路顺水而下,航船才到太平州,便发现有船只追来,他料定没好事,有心不理会,可那船只上太监以圣旨说话,他纵然再不想理会,也不敢违抗圣旨,不得已停下船只,等那官船靠拢,谁知官船尚未停稳,便从船上跳出数十个太监、武士。

    那太监传旨道:“汪广洋在江西包庇朱文正;在中书省包庇杨宪,立即处死。”汪广洋大吃一惊,想要辩解,但那武士那里容他说话,丢了一把宝剑与他。汪广洋大叫了三声:“冤枉!“跪在地上,引颈就戮。

    听到了这里,萧云轻轻一叹,刘伯温是何人所杀,,依着汪广洋的聪明才智,自然看得出,也正是看出了朱元璋任由胡惟庸胡作非为背后真正的目的,才在洪武十年复拜右丞相。不敢有所建树,只是饮酒吟诗、浮沉守位而已说不定有莫大的关系,只是身居上位,一味的饮酒吟诗、浮沉守位来明哲保身只怕是打错了算盘!这一点与后来的傅友德颇为想象。

    傅友德因为跟蓝玉走的很近而且战功赫赫,更被朱元璋猜忌,洪武二十七年,朱元璋大宴文武,朱元璋忽然提起说对傅友德的儿子有些不满,傅友德起身告罪,朱元璋责备傅友德不敬,朱元璋命他提取二子首级,立刻,傅友德提着二儿子的头颅来到朱元璋的面前。朱元璋说“你怎么忍心。”,傅友德说:“不就是要我们父子的人头吗”,最后在朱面前自刎死,朱元璋当即暴怒不已,下令傅家所有男女全部发配辽东、云南,只有大儿子傅雍得以逃脱及留了已故寿春公主之子(朱元璋外孙)在京。两人的死可谓差不多。

    毛骧继续说道:“汪广洋既死,他的宠妾陈氏性情刚烈,得到噩耗,竟自杀殉夫。这件事被上报朱元璋,朱元璋大怒,命人查探汪家小妾的来历,谁知一查之下,汪家这小妾的身份特殊,她是犯官之女,其父原为县令,因犯法妻女都被卖为官奴。明代法令,官奴只能赏赐给有战功的武将,文臣是不能染指的。朱元璋闻之大怒,立刻严令有司彻查此事,谁知一路查下去,竟查到中书省,查到了胡惟庸头上。

    “查到了胡惟庸的头上,我看是故意栽赃陷害吧?”萧云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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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5章一世兄弟() 
毛骧没有注意萧云眼里闪过的冷笑,继续说道:“要说,这胡惟庸也真是大胆啊,他派人给陛下画像,竟在家中私藏了一份!还是——?“毛骧左右瞧了一眼,见没人才放下心里,压低声音道:”还是陛下最真实的面容,这事若不是被太监云奇发现,还不知道呢?”

    “云奇?”萧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毛骧道:“可不是么,胡惟庸自从皇帝责备了他胡乱杀人,这家伙就密谋造反,就在前几日,称其旧宅井里涌出醴泉,此为祥瑞,并借此邀请皇帝前去观赏。皇上心中欢喜也答应了,临行之前,让太监云奇去了胡惟庸的家中看一看那祥瑞是否当真,那云奇去了胡惟庸的家,竟在这厮家中发现了皇帝画像,还是陛下的真实面容,这云奇太监倒也聪明,他心知不妙,便在胡惟庸家中细细打探了一番,谁知一看,这厮家中藏有大量人马,那心思再明显不过了!当下不敢多呆,急急忙忙的出了胡家府邸想速速回宫告诉皇帝,谁知,出了胡家府邸没走多远,便看见皇帝华盖,竟到了西华门!这一下可下坏了太监云奇,当下急忙上前,紧拉住缰绳,急不能言,拼命指向胡家。

    皇帝感觉事态严重,立即返回,登上宫城时,发现胡惟庸家上空尘土飞扬,墙道都藏有士兵。才知是云奇救了自己一命!“

    “皇帝就这么放过胡惟庸了?”萧云见朱元璋没有后续行动,楞了一下问。

    毛骧呵呵一笑,道:“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他,皇帝的性子你不知道么,他是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会做决,胡惟庸虽有谋反迹象,却毫无证据,若是冒然抓人,只怕满朝文武不服啊,如今满朝文武百官都是他的人!”说到了这儿他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前相国李善长也是胡惟庸的人!”

    萧云故作惊讶的道:“真的假的,那李善长可算是开国元老,不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吧?“

    毛骧嘿嘿一笑,道:“要说这李相国还真是厉害,听说胡惟庸多次邀请他,但他被拒绝,最后胡惟庸找来了李相国的弟弟李存义,这李存义是胡惟庸的儿女亲家,自然帮胡惟庸了,这不,多次劝说李相国,最终李相国留下了一句话儿?就此遂了胡惟庸的心愿。“

    萧云道:“什么话儿?”

    毛骧一叹,道:“吾老矣,吾死,汝等自为之!”

    “这真是一句要命的话啊?”萧云也暗自叹了声,李善长一生聪明,却没想到到头来,竟载在自己一手扶持的胡惟庸手中,不得不说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两人细细说了一番后,毛骧笑道:“管他胡惟庸也好,李善长也罢,与我等无关,老天爷保佑大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等小弟回京告诉陛下,以陛下对大哥的厚爱,必定欢喜,加官进爵只怕不在话下了?“

    “娘的,你这不是害我么?“萧云暗骂了声,缓缓抬起头,望着毛骧。

    毛骧见他面色严肃,微微愕了一下,唤了声:“萧大哥,你怎么了?“

    萧云叹了声,道:“毛兄弟,以你看,我适合做官么?“

    毛骧一愣,他没想过这个问题,陡然被萧云这么一问,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萧云道:“常说做官之人,需要七窍玲珑心,会见风使舵,会颠倒黑白,会揣摩皇帝心思,懂得阿谀奉承,可这一样样,毛兄弟觉得我做得来么?”

    不待毛骧答话,萧云摇头苦笑道:“不瞒毛兄弟,我做不来!所以我天生不是做官的料,让我做大官迟早也是一个死啊?你我兄弟一场,你也不想我为了一定官帽,最后落得尸骨无存,连累家中妻儿吧?”

    毛骧皱了皱眉头,叫了声:“大哥——?”

    萧云继续道:“我在悬崖下生活了六年,早已没了当官的心思,勉强为之,难免会犯错,如今的局面,毛兄弟还不清楚么,所以,我也不怕告诉毛兄弟,我不想做大官,只想退隐江湖,找一个世外桃源,与家中妻儿老小过几天清闲的儿子,还希望毛兄弟成全与我?”

    毛骧自与他结义后,兄弟轻易比亲兄弟还深,听他说得如此坚决,轻轻叹了声,道:“其实,你离开也好,当今陛下凡事效仿汉高祖,大哥性子敦厚,留在朝中也未必是好事,你我兄弟一场,兄弟岂能看着大哥身首异处,妻儿颠沛流离!”

    “毛兄弟——?“萧云呜咽着声音叫了声。

    “一世情两兄弟,这些年大哥对我多番照顾厚爱,兄弟铭记在心,如今该是我报答的时候?”毛骧满脸严肃道,“好在大哥当年跌落悬崖,满朝文武皆以以为大哥已死,便是皇上也认为大哥死于王保保手下,只要大哥隐姓埋名,相过一些清闲的日子,倒也可能啊?”

    萧云本就由此打算,按照他的计划,是与陆楚楚返回金陵城,然后混入自己府邸,好趁机将一家大小秘密接出来,然后退隐山林。但这事能不能成功,他一点把握都没有,此时听毛骧的意思,倒有帮忙的意思,心中登时多了几分胜算,二人便秘密细说了一番。

    毛骧道:“大哥这么做只怕有些不妥?“

    萧云道:“何来不妥?“

    毛骧想了想道:“大哥如今是当朝太师,慧国公、忠勇伯爵,家中的几位浩命夫人一夜之间,从府上消失,依着陛下的性子,陛下会相信么,到时陛下派遣锦衣卫搜索,大哥虽能躲,却未必那个能躲得过锦衣卫的搜查!”

    萧云心中一愣,这个计划他是他临时想起的,没有细细揣摩,所以并没有看出那个其中的最大的漏洞,那就几个浩命夫人,一夜之间忽然从人间蒸发的可信度,这会儿听毛骧说来,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方才察觉自己这个看似完美的计划,竟是漏洞百出,不由得楞了一下。

    毛骧扫了他一眼,道:“大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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