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王者-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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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出山相助大业,饶是他是刘伯温的义弟,心中还是无半分的把握。
孙炎似乎看出了萧云的担心,呵呵一笑,冲着身边的两个传旨的侍卫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快速上前,双手一送,将一把宝剑送到了萧云面前,萧云吓了一跳,惊道:“这是干什么?”
孙炎道:“大人被误会,这是主公为刘基准备的?”
这一下萧云更惊讶,随即怒道:“不会是让我去杀了刘基吧?”
孙炎忙道:“大人误会了,主公有意让刘基辅佐大业,岂会杀了他,主公这么做,是怕萧大人此番前去,那刘基不念结义之情,难以下山,主公这把天子剑,便是让萧大人告诉刘基主公的态度而已,天子剑,当斩不顺命者!”
萧云闻言心头一震:“好一个天子剑,当斩不顺命者!”
自接了旨意后,萧云不敢怠慢,匆匆返回了自己府邸,与小郡主、小蝶、谢兰兰商议了一番,三人自是一番伤心,少不了要萧云一番安慰,但人人知晓,这是朱元璋的圣旨,不能违背,因此小蝶、小郡主、谢兰兰虽万分的不舍,却也只是哭哭啼啼了一番,还是给他收拾了行李,但鉴于他身上的伤口尚未好全,小蝶、小郡主本想跟着去,无奈正来了月事,不便远行,只好让谢兰兰跟着去了。
谢兰兰一心扑在了萧云身上,往日碍于两个姐妹在旁,不好表露,这次能单独跟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游山玩水,自是满心欢喜,不待萧云答应便收拾了好了新装。
离去前,萧云去了一趟左哨军,兵将车马在校场上集合后,萧云组织了简单的训练后,便将自己的兵马大权全部交给了蓝玉,让他在自己不再的这些时日,劝劝处理左哨军军务,这个蓝玉自是满口答应,然后从中跳出了毛嚷等几个贴身侍卫,从中派遣了一人人手,使得这次出行的兵力达到三十人,加上毛嚷、谢兰兰、王二等人以及一干兵卒,一条载满粮食杂物大船,浩浩荡荡,由长江离开应天一路顺流而下赶往杭州。
因为在应天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萧云倒也不必的担心,况且船头上毛嚷亲率三十亲身侍卫兵随时护卫,这些兵卒个个都是以一挡十的好手,加上毛嚷这个日后第一任锦衣卫指挥使,所以萧云丝毫没担心,一路上心情极为轻松。
而得了指令的谢兰兰,为了不离开萧云左右,上船之前竟换上了一身戎装,雄纠纠气昂昂的跟在萧云左右,弄得萧云在巡查的时候,不时的将目光望向谢兰兰胸前隆起的部分,好几次都面前克制心头的冲动。
几十的里水路,以大船的航速,加上这几日的顺风顺水,一日行了三十多里路程,幸好长江周边有历代兴建的寺庙,几经兴衰,至今仍保留一部分。有的经过重修,焕然一新,苏州的寒山寺,杭州的灵隐寺都能在船上看到,既来之,则安之,萧云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情,一路观看沿途风景,期间不时逗谢兰兰取,所以一路航行下来,毫不寂寞。
谢兰兰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机会,一路上一直都跟着萧云,船上将士多半已经看出谢兰兰女子的身份,谁都知道她与萧云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毛嚷等人对这个形影不离的俏丽女兵也十分敬重。
有这么一个俏丽女兵在旁,白天到也罢了,一到了晚上,萧云可就有些忍不住了,好几次想拉上销魂一番,但却要克制着心中的冲动,毕竟是数十个兵卒同一条船上,堂堂主帅金屋藏娇也就罢了,还夜夜笙歌,实在不像话,所以萧云只好克制的自己的冲动。
这一日黄昏时分,大船顺风顺水,就要驶进浙江杭州地带,众人站岗开船忙了一天,累的够呛,便拉起了船帆,借着江面上的风力让大船慢慢在江面上飘荡,船上将士趁机休息吃点东西,萧云、谢兰兰、毛嚷与几个亲兵护卫,以及萧云府上的王二一共数十人,围坐在席上,享用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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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大船颠簸()
一干人多半都在应天居住了不少日子,话题自然离开不开应天的吃了,毛嚷跟着李连志、王强等人来了应天两年有余,对于应天的吃最有说法了,此时吃了一口秦淮河畔的辣子鸡后,吧唧吧唧嘴回味无穷地道:天下好吃的东西,还是应天最多了,光是秦淮河北岸的夫子庙的小吃,色、香、味、形、具“式式精湛,要模样有模样,要滋味有滋味,更有一种让人感受诗一般遐思和联想的情趣,让人馋涎欲滴。
“是啊!”王二听毛嚷说起吃的,也来兴趣,不待毛嚷把话说完,截过话道:“春天有荠菜烧饼、菜肉包子、四喜元宵夫子庙小吃;夏天有千层油糕、开花馒头、刨凉粉;秋天有蟹黄烧卖、萝卜丝饼、鸡鸭血汤;冬天则有五仁馒头、水晶包子、豆腐脑。老牌的淮扬风味有口皆碑:有绵软味透、鲜嫩可口的干丝;咸甜适中、油而不腻的包子;香气扑鼻、余味浓郁的黄桥烧饼,香辣扑鼻的豆腐脑,人见人爱的的什色点心,每笼十件、五个品种,荤素兼备,甜咸宜人。不过这些啊?还不算最好吃的?”
萧云光听这些名字,就觉得好吃,此时听得好奇心大起,放下手中的辣子鸡,问道:“最好吃的是什么?”
王二道:“当然是夫子庙的鸭血了?夫子庙的鸭血粉嫩爽滑,配合着汤汁,翠绿的芫荽,晶莹的粉丝,沉沉浮浮的鸭胗、鸭肠、鸭肝比别家更加细碎,更加撩人。”王二说着吧唧吧唧嘴巴,一脸的回味。
毛骧道:“夫子庙的鸭血汤,的确于这位兄弟所说的这般,确实乃应天一绝啊?”
见二人如此称赞,萧云有些心动,暗自几下名字,好返回应天时,携带家眷去品尝一番,正想询问吃法,忽听的船上砰地一声。船身一阵摇晃,摇晃的幅度极大,正坐在萧云身旁听得津津有味谢兰兰“哎呦”惊叫一声,身子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萧云眼明手快,身子一侧,一个转身左手一抄,将谢兰兰小蛮腰抄在怀里,正欲站稳身子,那知船头又是一声“砰”的巨响,船头倾斜的幅度极大,萧云本就有些站立不稳,怀中又抱着一个人,这一下船头倾斜,也哎呦一声,身子一倒地,抱着谢兰兰扑了下去。
船上除了与萧云一同享用晚饭的王二、毛骧等人不曾注意船头之外,其余众人训练有素,且一直站岗在前,船头这么一倾斜,并未受到影响,刷刷刷的几声,人人抽出单刀上前,毛骧身负保护萧云的重任,身子在倒地的那一刹那,立即腾身跃起,“铿”地一声抽出明晃晃的朴刀扑到船舷边叫道:“船下什么人,报上姓名来?”
此时,已经有六七个亲兵侍卫在毛骧跟前,他丢了个眼色,早有胆大之人上前,谨慎的查看了四周后,方才奔想船头。
萧云抱着谢兰兰倒在船上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双手不偏不起,谢兰兰一身戎装之外,紧穿了贴身小衣,被萧云这么抱在怀里,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不多时娇喘细细。
此时船只仍旧激动不已,萧云扑在地上,二人身子贴得极紧,萧云在激荡的船板上,鼻中闻着谢兰兰身上的阵阵幽香,一时也不禁意乱凄迷起来,尤其是一根银枪,极为不安分的挺了起来。
此时大船兀自在颤动,随着巨浪颠簸不已,趴在谢兰兰身上的萧云一阵意乱情迷,挺起的银枪也随着颠簸的巨浪,在谢兰兰两之间,上下起伏起来,早已不安分起来。
谢兰兰被萧云在怀中,娇喘细细之中,直觉两的缝隙只,有一样东西,火一般正随着颠簸的船只不断顶撞自己的身子,她虽没经过人事,却对这个东西也不陌生,隐隐约约间猜出那是什么,不禁又气又羞。转动眼帘,狠狠的张开眼帘一瞧,见萧云正眯着双眼,似乎全然没察觉这是在船上,这是白天,那双咸猪手还在人家大姑娘鼓腾腾地口上。谢兰兰满脸羞红,忽然不知哪儿来的气力,身就地一转,借着巨浪的颠簸,一个转身,身子麻溜的转了开来。
萧云正浮想连连,尚且不觉,尤其身下的哪杆银枪此时热的如火,挺直如松,谢兰兰猛的一个转身,听得萧云“哎哟……”一声惊叫,船板发出“咚”一声,萧云佝偻着身子疼得脸色大变。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听得萧云一声惨叫,毛骧大吃一惊,如今他所系全在萧云身上,这个顶头上司可比王强、李连志好多了,自不敢让他出事,急忙跳了过来,见萧元满脸涨红,不禁奇怪的望了他一眼,轻声道:“大人……”
“我……没事……”佝着身子的萧云缠身丢出了这么一句,脸色立即回复了常态,狠狠地对着身边的谢兰兰瞪了一眼,没好气的对毛骧喝道:“快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谢兰兰这时站了起来,站的位置恰好看能看到萧云,见他脸色通红,额头上筋脉凸出,满脸是汗,还以为伤了那活计,方才她虽没亲眼看到,但凭感觉也知道那是什么,知道那东西对男人的重要,此时见萧云如此摸样,登时吓得不轻,俏脸“刷”的一下雪白,泪眼汪汪地缩着身子道:“老爷……老爷……都是兰儿不好,兰儿……不该……不该躲开,害得……老爷……”
萧云本心中十分气恼,那一下虽没弄坏自己的宝贝,但硬生生的对着船板来这么一下,也疼得不轻,正想喝骂几句,看她满脸泪痕的样子,也不忍逼迫过甚,微微一笑,心想:“这小妮子对自己还正好,方才明明是自己不对,她不断不怪罪自己的轻薄之意,还……”想到这里,呵呵一笑抬起头,道:“知道错了就好,晚上罚你好生伺候,不然……嘿嘿……”
谢兰兰见他疼得满脸通红,还不忘想那事,不免好笑。擦了一把眼泪,欺身上前,弯腰想拂他起来,哪知出一个浪头打来,大船一阵颠簸,谢兰兰本就没站稳,这一下身子前倾,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萧云的怀抱里。
萧云正端坐着,冷不防谢兰兰扑了过来,听得“哎呦,疼死我了……”
谢兰兰一惊,心道:“坏了,怀了,刚才好像坐错了地方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心中虽然慌张,却又不敢询问,生怕弄坏了那宝贝,忙不迭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这时候浪头已过,大船已稳了,谢兰兰慌忙弯下腰身,就要拉萧云起来,目光触及萧云的那处之地,但见那里微微凸起,顿时脸蛋儿一红,急忙垂下眼帘,拉着他的手腕将萧云拉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子,不敢迎接萧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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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佛祖保佑()
萧云在谢兰兰的拉扯下,站稳了身子,眼看经过方才这么一闹,谢兰兰虽是一身戎装,但脸蛋儿绯红,青丝散乱,神态扭捏,尤其在慌乱中,被萧云无意撕开的领扣,看到萧云两眼直发亮。
方才谢兰兰关乎萧云安慰,并不曾注意,此时见他双目如狼般露出绿油油的光芒,不觉奇怪,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望,顿时“啊……”的一声,红着脸转过身来,忙不迭扣起领扣来。
萧云叹了声,低声道:“娘的,大好的风景被发现了,实在可惜啊……可惜啊……”
谢兰兰离他极近,听萧云这么一说,顿死脸蛋儿一红,扭捏着身子恨不得找个缝钻下去。
浪头过后,大船彻底稳定了下来,毛骧紧张兮兮的提着朴刀上前,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船下的情景,只看了一眼,方才的紧张之色顿时消去,提着朴刀,双手插腰,对着船下厉声喝道:“船下何人,胆敢惊扰堂堂应天府的船只,你等吃了雄心豹子胆么?”
毛骧话音刚落,便听得船地下来一个人用地道的汉语喊道:“船上的将军请息怒,我等正是投奔应天,冲撞了将军的船只,还望将军海涵!”
萧云本站在船头,听是投奔应天去了,不免好奇,伸手揉了揉贴身宝贝,摆出一副参将的摸样,大模大样的走到了船头,伸长脖子望下一看,这一看船下、船上同时惊呼:“萧公子,叶先生!”
二人正惊呼,忽听得船头又走出一个人来,对着萧云道:“萧公子、叶大哥你们快别说了,宋濂老弟不见了,只怕是掉江去了,赶快救人啊?”
一听宋濂的名字,萧云大吃一惊,方才之站在船头一丈之外,不曾看的真切,这时急急忙忙奔上船头的船舷边,伸长脖子往下一看,只见大船底下,漂着一只小船,小船之上的船帆,双桅船、船尾已经完全陷入了大船底下,被大船庞大的冲力,撞的粉碎,巨浪之下,小船已经灌满了河水,正慢慢的往下沉。
“赶快救人!”萧云见再不施救,这三个人只怕要沉江喂王八了,当下一声令下。
见是参将大人认识的人,几个亲兵侍卫其中一个衣衫都不及脱,“扑通”一声跳入了江面,抽着身子在江面上一阵游荡,不见宋濂的影子,忽听得船头上,叶琛大叫:“快,这这里,在这里……”那侍卫顺着叶琛所指的方向望去,但见一面帆布桅杆之下,宋濂正紧紧抓住那桅杆,只是帆布遮住了他的身子,若非叶琛眼尖,一时还当真难以找到。
那兵卒原本跟着廖永安兄弟,在巢湖地区做过水师,后来虽廖永安兄弟,投奔了朱元璋,这亲卫兵便来到了左哨军做了一名亲兵,虽是如此,但水性极好,只见他在水中一阵翻腾,不多时便挟了宋濂上来,对萧云喜道:“找到了……找到了……”
被抬上大船的宋濂,一身灰色儒服,头顶上的儒冠不知失落在何处,水淋淋的头发下,一张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整个人已经昏了过去,救他的亲兵,在身旁敲打了许久,人不见反应,一旁的叶琛有些担心的望了一眼萧云,道:“萧公子,宋老弟莫不是……”
萧云心知宋濂不过是受到了惊吓,又喝了几口江水而已,并无大碍,见叶琛满脸关切之色,忙安慰他道:“叶先生不必担心,宋先生不过是受了点惊吓而已,无性命之忧,歇息一下就好了!”
一听宋濂不碍事,叶琛,章溢顿时松了口气,叶琛忙抱拳道:“萧公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今日多亏是碰上萧公子了,要不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