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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魅后摄政-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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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出兵的数量来看,下午的这一场战役并不大,看来,百里邺恒采纳了她的那些建议了。

    想到百里邺恒,怀墨染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不可遏制的加快了节奏,她一手捧着胸口,想要抑制这种紧张的感觉,然而心跳却似在她手心跳的更快。

    正在这时,一道慌乱的呼喊声打破宁静,怀墨染的双眸也因着这突兀的一声而微微眯了起来。

    “快请郎中,将军受伤了!”

    伴着这个声音,一群将士闯入营帐中,但见所有人身上都是鲜血淋漓,而最严重的当属被一剑当胸穿过的鲜于荣时。

    众人慌乱之下并没有多看怀墨染一眼,直到他们准备将鲜于荣时放到榻上,才发现榻上已经有人。

    “将军怎么了?”怀墨染一边识时务的撑起身子坐起来,让他们将他放下去,一边凉凉道。

    虽然声音凉凉的,但鲜于荣时还是很高兴,他睁开一直闭紧的双眸,似笑非笑的望着站在一旁的怀墨染,柔声道:“你是在关心我么?”

    怀墨染不冷不热道:“呵……至少目前你还不能死,否则你们南疆败了,我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东篱此时正好掀帘而入,听到怀墨染的话,他不由心间发憷,有些担忧的望向鲜于荣时,他却意外的发现后者根本就没有生气,而且还笑得一脸开心。

    看来,鲜于荣时被怀墨染迷得真的失了心智……东篱这样想着,总觉得有些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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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他的深情() 
第一百零二章他的深情

    因为鲜于荣时受伤,遂东篱让人为怀墨染另外打了一个地铺,只是怀墨染显然并不买账,她巧舌如簧,竟说动鲜于荣时同意她另住在一个帐篷中,只是,同意并不代表没有防范,遂鲜于荣时派了今日刚赶过来的一个女侍女跟着她一起去了。

    那侍女名为郝连珍,皮肤黝黑,长得却是人高马大,五官平平,却给人一种压迫感,怀墨染猜测这人定是鲜于荣时的哪位女护卫,而非什么普通侍女。

    郝连珍虽然给人的感觉有些恐怖,但相处下来,怀墨染觉得她还是个比较随和的人,而且任劳任怨,纵然她有心戏弄,也只是一笑而过,弄的最后怀墨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珍,你代我瞧瞧你们将军的伤势如何了。”帐篷中,怀墨染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懒懒道。

    郝连珍有些局促的望着她,嗫嚅道:“姑娘,将军吩咐要奴婢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她倒也是个直接的人,这样的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反而更讨怀墨染的喜爱,也让她想起了那个可爱的良辰。只是不知道这丫头如今过的如何?怀墨染收起思绪,浅笑道:“你觉得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做什么?而且外面都是你们的人,我就是插了翅膀也难逃啊。”

    郝连珍歪着脑袋思量了很久,最后才露出英勇就义般的神情,好似这个决定需要她用生命去做一般,她重重颔首,放下为怀墨染斟的一杯热茶,说道:“姑娘在这儿等奴婢一会,我这就过去看看。”

    郝连珍走后,怀墨染立时从袖囊中拿出一只瓷瓶,打开茶盅,她往茶水里洒了几滴粉末,用手指搅了搅,然后便飞快的收起瓷瓶,佯装无事的躺在那里。

    当郝连珍笑眯眯的回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怀墨染那双怒气冲冲的眸子。她有些错愕的问道:“姑娘,怎么了?”

    怀墨染微微敛眉道:“还说呢,我以为你是个懂事的,谁知道你竟然给我倒了这么杯茶!这是什么味儿,难喝死了!难道你们南疆就没有什么好茶叶么?”

    郝连珍一脸委屈的望着发脾气的怀墨染,上前一步,捧起茶盅道:“姑娘是不是搞错了呀,我可是用我们南疆最上等的茶泡得。”

    怀墨染冷冷一笑,挑眉道:“你们南疆的上等茶叶?就是这样苦苦涩涩的味道?”说着她的眉宇间更多了几分愠怒。

    郝连珍有些局促不安的望着怀墨染,然后打开茶盖,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有些奇怪,然那香气瞬间散去,好似方才只是她的鼻子出了问题。她再次嗅了嗅那茶,发现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她有些苦恼道:“姑娘,许是您还喝不惯我们南疆的茶。”

    怀墨染面色不郁,甩甩手道:“罢了,我不喝了,下次直接给我倒清水就好了。”

    郝连珍连忙称是,怀墨染又问道:“对了,你们将军怎么样了?”

    “将军没什么大事。”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两人的昙花,怀墨染转眸,有些意外的掀帘而入的东篱,挑了挑眉头道:“东篱,你好没规矩,以前你爱闯我的闺房我便不说什么了,如今来了南疆,竟然在将军的眼皮子底下都敢大半夜来我的帐篷,你是不是太放肆了些?”

    怀墨染自始至终都是以玩笑的语气说出这段话,任谁听了都知道她是在拿东篱开刷,然而一边的郝连珍听了却是花容失色。

    东篱有些懊恼的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来找你是有正事要谈的。”

    “有什么屁赶快放,本姑娘要睡觉了。”怀墨染有些不耐烦道,根本不拿正眼去瞧他。

    东篱攥了攥拳头,他就知道,给这个女人一点阳光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遂他冷着脸沉声道:“将军的伤虽然没有什么大碍,然需要静心休养,在这种时候,他是绝不能如此的,否则整个军队的士气都会受到影响,所以……我希望你如实说出九尾神狐的下落。”

    怀墨染有些好笑的望着此时一脸严肃的东篱,嗤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帮助南疆的将军复原,然后让他带领南疆军队击溃我大华国的军队?呵呵,东篱,你也太欺负人了吧?我已经跟着你们来到这里了,我没跑都算给了你们天大的面子,如今你还要我做这些,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东篱面色一冷,他目光如电的望着此时满脸嘲讽的怀墨染,但听后者继续漫不经心道:“何况,我说过了,我不知道红粉白去了哪里,要找它,你去色、诱啊~”

    “你!”东篱气急败坏的低吼道,他大步上前,冷声道:“这些大华军都是百里邺恒的人,杀了又如何?而那九尾神狐,它已经认你做主,如果它真的贪玩没有跟你在一起,我也有办法让它出来!”

    说罢,东篱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郝连珍立时警惕的挡在怀墨染的身前,蹙眉道:“先生,将军说过,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姑娘。”

    东篱淡淡扫了郝连珍一眼,不甚在意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而且我来也是将军同意的。”

    郝连珍一听这话,立时乖乖的避到了一边,只是她的目光依旧警惕的盯着东篱。

    东篱来到怀墨染身前蹲下,四目相对,他望着这女子平静的双眸,不由有些钦佩她的定力,他自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说道:“不会很痛的,你忍一忍吧。”说着他便抬起匕首。

    郝连珍心急如焚,想要上前制止,然她知道东篱是为了救鲜于荣时,遂也只能干站在那里。反观怀墨染,她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丝毫不为那明晃晃的刀子而感到害怕,她伸出纤细的手腕,浅笑道:“说来我也蛮想红粉白的,既然有方法找它出来,我们便试一试吧。”

    她说的好似动力的匕首,不是要割破她的手腕,而是要割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木偶上。而这样的反应,令东篱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快点啊。”怀墨染晃了晃光洁如白玉的皓腕,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东篱的眉头忍不住跳了跳,他揉着眉心,有些不悦道:“我从没看过你这样的女人,难道你都不知道害怕的么?”他不开心,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不开心。

    若是放在之前,她这般配合,他只会冷哼一声,说一句“算你识相”,或者直接手起刀落,然而现在,他已经不得不提醒自己防备这个女子了,因为他在面对她的时候,已经慢慢的开始变了。而她,却依旧一如既往的轻松,分明被人要挟着,禁锢着,她却永远都似一个胜利者一般在微笑。

    怀墨染扬了扬秀眉,半撑着身子,扬起精致的下颔,唇角却扬起一抹古怪的弧度,有些好笑的眨眨眼睛道:“难道我害怕,你就不会割我的手腕?难道我害怕,你就不会拿我当诱饵?”

    东篱只觉呼吸一滞,他不敢再看她近在咫尺的美颜,只是偏过脸道:“你说得对,所以你很聪明。”说罢,他再不犹豫,抬起匕首,烛火映照间,匕首上划过一抹刺眼的锋芒,下一刻,那锋芒便带了红色血迹。

    怀墨染虽然做好了准备,但猛然吃痛,她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秀眉,面色也随之一白,而东篱则将匕首丢给一旁的郝连珍,自己则迅速的从袖囊中抽出一块干净的锦帕,有条不紊的为怀墨染包扎好。这期间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怀墨染看得出来,他的眼底带了气,却不知道是因何而生气。

    “啾啾啾啾!”这时,帐外突然传来红粉白的尖叫声。这声音一听便知道在很远的地方,东篱“蹭”的起身。

    “红粉白!”怀墨染亦露出一分激动的表情,好似她真的不知道红粉白会出现般。

    东篱垂眸望了满脸惊喜的怀墨染,看着她露出真心的笑容,他的心突然便轻松了不少,如果将那个小不点找回来,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无聊了?这样一想,东篱便抬步往帐外走去,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在乎怀墨染的感受了。

    “啾啾啾啾!”红粉白的声音越来越近,帐外立时火光映天,怀墨染这才真正体会到鲜于荣时于这些将士而言代表着什么。今日下午她已经让他们感到挫败,若是鲜于荣时又受伤到不能参战,他们的士气必然受到重大打击。

    因为重要,所以今夜出动了很多人去寻找红粉白,而红粉白一定会按照她的吩咐,“上窜下跳”“东躲西藏”的不亦乐乎。

    只是尽管如此,外面也一定是戒备森严,所以怀墨染并不着急,她瞟了一眼此时已经开始打哈欠的郝连珍,支起身子缓缓站起来,淡淡道:“我去看看将军。”

    郝连珍自是高兴的,忙道:“姑娘放心,奴婢方才去看了,将军的确没有大碍。不过若是姑娘亲自去探望他,他一定会十分开心的。”

    怀墨染不由多看了郝连珍一眼,她扬了扬眼尾,似笑非笑道:“你怎么知道?”

    郝连珍有些艳羡道:“因为奴婢知道,将军十分喜欢姑娘,将军曾说过,姑娘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是唯一配得上他的女人,他为了您,甚至将原本几位夫人全部休掉了,因为他觉得,和别人共侍一夫,是对您的侮辱。”

    怀墨染这次倒是真有些意外了,只是她更在意的是,郝连珍既然能知道的这么仔细,想必是极得鲜于荣时信任的。

    “走吧。”面对郝连珍这一番话语,她最终只是淡淡一笑,便准备离开。

    郝连珍却好似鼓起勇气一般,嗫嚅道:“姑娘,将军是真的对姑娘痴心一片,还望姑娘莫要辜负他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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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步步为棋() 
第一百零三章步步为棋

    昏暗的烛光中,那面色黝黑其貌不扬的女子,却因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而令人无法忽视,她就那么直直的望着怀墨染,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今日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

    怀墨染从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中,读出了一些女儿家努力隐藏的异样情绪,她了然的笑了笑,却不动声色道:“我知道。”说罢,她便掀帘而出。

    身后,郝连珍要跟上来,她却抬手制止道:“你也奔波了一天了,早点歇息吧,我看完他便会回来睡下的。”

    郝连珍有些踌躇,但她知道外面戒备森严,怀墨染也不可能离开,加之她从刚刚便有些困倦,哈欠连天,若是让鲜于荣时知道,指不定便会发怒,遂她恭谨的谢过怀墨染,便乖乖退回了帐中。

    当帘账放下来的那一刻,怀墨染隐匿于黑暗中的面容上带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她偏过脸,目光浅淡的望向主营帐,其实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她知道,鲜于荣时贪恋她的美色,知道他亦为了她的美色而辜负了几个夫人的情谊,抛弃她们如敝履,知道这样的他其实是最薄情寡义之人。

    这样的男人,懂爱么?不,他根本就是一个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畜生罢了!这样的人想让她怀墨染珍惜?做梦!

    此时,主营帐中,鲜于荣时正单手撑腮,歪着身子全神贯注的研究案几上的一副精良的战略图,他身旁,军师正对着那幅图指指点点,口中念念有词。正在这时,怀墨染掀帘而入,鲜于荣时立时冷声道:“没有规矩的东西,进门都不通报的么?!”

    “要先通报么?那我退出去重来好了。”怀墨染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俏皮,她的话一出,立时引来前方那两人的目光。

    鲜于荣时望着含笑走来的怀墨染,心中虽疑惑,面上却带了一分笑意道:“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让郝连珍告诉你我没事了么?”

    那军师始终看不惯怀墨染,然碍于鲜于荣时,他只能退后一步,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鲜于荣时极其自然的将桌面上的战略图收起来,递给那军师,然后挪了挪身子,将那铺了虎皮的太师椅腾出一半的空来,拍拍那空位,他含笑道:“过来坐。”

    怀墨染摇摇头道:“不用了,我来只是来看看你究竟伤的怎么样,才让东篱那家伙心急如焚,恨不能立时将红粉白给逮回来。”

    鲜于荣时并没有多想,只是哈哈一笑道:“你还是关心我呀!”

    怀墨染扯了扯嘴角,心中暗骂自恋狂。然即使她笑的敷衍,那笑看在鲜于荣时眼中却成了女儿家被点透心事后的羞涩。

    “你的手腕怎么了?”正在这时,鲜于荣时发现了她左手手腕上包扎的锦帕,一双眸子不由带了几分冷意。

    怀墨染浑然不在意道:“没什么,不过是为了召唤红粉白,所以让东篱在上面割了一刀罢了,一点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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