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若再不做点什么,下一个恐怕虎视眈眈他的皇位了。
听罢,侍卫害怕惹怒皇上,只能强硬得将哭闹不肯就范的慕容尔岚,强行带了下去。
周围的气氛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容檀从狩猎台走了下来,走到了慕容御的尸体面前,抬手不怕沾染血渍地触摸到他胸口的箭头,沉声道:“还不将箭拔下来,想让丞相死后还受这一箭穿心的折磨?”
“遵旨。”侍卫听罢连忙上前,小心翼翼拔掉了慕容御身上的箭,然后交到了皇上手中。
容檀接过金箭,然后瞥向站在一旁的卫冀,“卫将军,这可是你随身携带的箭?”
卫冀蹙眉,但还是上前恭恭敬敬接过箭,端详了起来,最终诚实得回答,“是微臣的箭,但是想拿到微臣的箭其实并不难,狩猎场内微臣射出去的箭,地上随便捡一把便是。”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借你的箭陷害你?”容檀不动声色反问。
卫冀犹豫了片刻,才说出了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坚持地肯定道:“是,微臣没做过,其次微臣和丞相无仇无怨,杀了他对微臣来说并无好处。”
“卫将军认为是谁在陷害你?”容檀顺势问道,低沉的声音震慑人心。
那声音似乎个他吃了一颗定心丸,让他觉得皇上是相信他的,并且他要配合皇上抓出真正的凶手。
卫冀下意识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仿若置身事外的淡漠男人,半响,才直言不讳,“既然皇后说亲眼看到睿亲王在场,那么睿亲王就有这个嫌疑。”
“卫将军,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这是在诽谤睿亲王。”容邪没有开口,反倒是身旁的天凌动怒了,仿佛在为他抱不平。
“何为诽谤?难道天凌将军没有听到皇后所讲的话,一个失去父亲的人会还有心情诽谤另一个人吗?既然诽谤,为何单单诽谤睿亲王?”卫冀不屑反驳,他不过是被说中恼羞成怒罢了。
“没有证据就是诽谤,睿亲王整场狩猎都和臣在一起,臣可以拿脑袋担保睿亲王不会是杀死丞相之人,相反你连证据都没有还将罪名挂到睿亲王身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凌根本不甘示弱,他的眼神,语气根本不想说谎的心虚。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刚正不阿,为人清高,不屑和其他为伍,除了睿亲王,如果他不是睿亲王的心腹,他的话倒有几分可信度。
“如此争论下去也没有结果。”容檀顿了顿,“丞相在狩猎场被射杀这件事对朝廷来说是极其重大的事,一定要调查清楚,给皇后一个交代,让丞相死而瞑目,这样吧,这件事就交由卫将军和天凌将军一起调查,这样没有异议了?”
听罢,卫冀和天凌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不过皇上发话不得不应道,“微臣遵旨。”
这大概是最不会落人话柄的办法,既不会偏心睿亲王也不会偏心卫冀,两边都能接受。
狩猎因为丞相之死暂时结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群臣离去后,容檀却在离去前单独问了一句,“睿亲王,为何右昭仪是你的亲兵护送回来的?”
容邪顿了顿步伐,随即云淡风轻道:“臣偶遇受重伤的昭仪,知道皇上肯定担心昭仪的安危,但臣正在狩猎脱不开身,所以才命人送她回来。”
听罢,容檀意味不明地冷邪勾唇,“等昭仪醒来,朕会让她亲自来向睿亲王道谢的。”
说完,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容邪眉宇难得轻蹙,难道是他对自己和苏初欢的关系产生怀疑了?
这时,身旁的天凌走过来,不悦抱怨道,“你干嘛救那狗皇帝的宠妃,他还不是一句感谢都没有,还怀疑你?”
没错,天凌并没有撒谎,他确实一直跟在容邪身边,除了看到他救了苏初欢,并没有看到他杀慕容御。
“本王不需要他的感谢,身为帝王他便从小学会不信任任何人,当然,包括我。”容邪微淡道,“天凌,你只需要如实地配合卫冀调查慕容御的死因即可,千万别落人话柄。”
“我知道了。”天凌不是很心甘情愿地点头,要不是皇上命令,他不想抗旨,他怎么会和卫冀这个几辈子的敌人合作调查慕容御的死因。
“走吧。”容邪望着前方天空,眸子渐深,不止帝王天生生疑,身在皇宫步步为营,每个人都不能信任,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所以,就连亲信他也隐瞒了,另一个出现在狩猎场的‘他’,实际上是银月易容才瞒天过海的。
第31章 一位清俊的男子,抬起葱白如玉的手()
苏初欢是被噩梦惊醒的,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的酸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看到自己已经躺在兰心阁的床榻上。
意识恍惚了片刻,才记起在狩猎场发生的一切。
她被慕容尔岚设计被迫进了狩猎场,到被她一路追到绝路,最终脚上中了一箭。
在她以为要死在慕容尔岚的箭下时,容邪的出现如同神砥一样救了她。
然后路上遇到了慕容御,他看到了两人的同乘一匹马的亲密画面,她虽然让容邪的亲兵送她回去。
但难保慕容御回去,不会在容檀面前添油加醋,毕竟慕容御是容檀的亲信心腹,他肯定会听进去一两分。
苏初欢蹙眉,如果他怀疑她和容邪有关系,往后的路将会更加艰难。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
身旁一位清俊的男子,抬起葱白如玉的手,替她把脉。
苏初欢愣了愣,然后看向他,“你干什么?”
“替右昭仪把脉,看看昭仪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男子见她一脸警惕,才道:“臣是太医院的御医银情,皇上命臣来给昭仪诊治。”
听罢,苏初欢低头瞥见了自己被箭射伤的右腿,被好好的包扎了起来,她试图动了动,可是痛的倒抽了凉气。
“昭仪现在还不能乱动,脚上才刚刚涂上药,起码要休息半月方可下床。”银情想扶她,但碍于妃臣的禁忌,只能开口劝道。
苏初欢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冷漠的眉心,“衣服谁替我换的?”
银情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连忙垂眸不敢直视她惊艳的容颜,低声道:“自然是宫女替昭仪换的。”
“那我身上的药谁涂的?”苏初欢之前在狩猎场浑身都是伤,身上也有些许药物被涂上了,连衣服都换了,即使是御医,她也不喜欢被碰。
“是臣教宫女替昭仪涂药的,臣不敢做逾越之举。”银情如是说,“看您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臣先告退去禀告皇上了。”
“等等。”苏初欢抬手抚摸上自己右脸被慕容尔岚的箭划伤的伤口,“我的脸”
要是真的毁容了,还怎么接近容檀,怎么替苏家报仇雪恨,男人都是看容貌的,容檀怎么可能例外?
“昭仪请安心,你的脸臣已经处理过了,是用您手里紧紧拽着的芙蓉药膏涂的。”银情顿了顿,“那药膏连太医院都没有储备,是西域进贡的,想必是皇上赏赐给昭仪的吧?”
听着他的试探,苏初欢没有半分心虚,“自然是。”
“那臣告退了。”说完,银情衣袖浮动地带着药箱离去了。
御医走后,苏初欢感觉一阵头晕,于是她便又躺下去休憩身子了。
不管她和容邪的关系有没有被怀疑,多想始终没用,到时候见机行事罢。
苏初欢昏昏欲睡中,一股热意靠近了她,因为太热,身上渐渐出汗难受的黏糊。
没过一会儿,身上似乎有轻了许多的微凉,可是她身上没有了任何遮掩。
紧接着身上传来了微痒的触感,即使睡梦中,她也反感地蹙着眉,恨不得挥手赶开这只烦人的苍蝇。
可是她的手还没挥开,就被狠狠地握住,力道一下子疼醒了她!
苏初欢睁开眸子,迷茫得没有焦距,直到看到了容檀那张反感的脸,她才逐渐清醒了过来,被打扰了睡眠还不能发脾气,隐忍地温柔道:“皇上怎么来了?”
“朕不能来?”容檀盯着她脸上那道碍眼的伤疤,多少有些扫兴。
她也就这张脸能看,可现在都被毁了,还以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吗?
要不是银情说她的脸能恢复,他压根不会踏进兰心阁一步。
“不是,臣妾只是记得之前皇上说过,三个月之内不会踏进兰心阁一步。皇上金口玉言,臣妾不敢不信。”苏初欢现在浑身疼痛,根本没精力应付这精虫入脑的男人,只想快点将他打发走才好。
她也只能拿他的话,来压他了。
听罢,容檀俊颜冷酷地嗤笑,“你以为你现在的容貌和身体,朕还有兴趣?”
他的嘲讽虽然让她难堪,但是她巴不得他对自己没兴趣。
“臣妾现在脸上丑的不能见人,深怕惊了皇上。”苏初欢不卑不亢地说,顿了顿之后,“身体也不能侍奉皇上了,请皇上恕罪。”
虽然她态度不卑不亢,但他却看到了她骨子里的倔强,容檀邪冷地眯起来紫眸,“朕来兰心阁只为问你一件事,你未免想太多了。”
问就问,干嘛要脱她衣服?
苏初欢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的怒意,现在她身上衣衫半褪到腰间,这里除了他还有谁敢对她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还有他的手说没兴趣却往哪里放?
即使心里再生气,表面上还不得不佯作温顺,“皇上有什么要问的,臣妾知无不言。”
“谁动手射伤你的腿?”容檀似乎在试探她,毕竟她很早就晕过去,连慕容御死的事都不知道,他也特意吩咐了宫女和御医不准告诉她。
就是为了得到她的口供,看看和睿亲王的口供一不一样。
“臣妾不敢说。”苏初欢轻柔地垂下密长的眼睫,楚楚动人。
“你还有不敢说的?”容檀似笑非笑,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
“那臣妾说了。”苏初欢不再和他打太极,“是皇后射伤臣妾的,不论是脸还是腿,身上的伤,无一不是拜皇后所赐。”
她没有说错,要不是慕容尔岚将她扔进狩猎场,她根本不会受伤,更不会受到生命的威胁。
“可朕听说,是皇后误伤你的。”容檀的手不经意划过她柔软上的红樱,“是不是?”
苏初欢身子一僵,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他的大手,“皇上!”
这狗皇帝绝对是故意的,色胚!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受伤涂过药的原因,变得格外敏感了。
容檀凝着她的红樱渐渐立起来,呼吸暗沉了下来,性感的喉咙滑动,“朕问你皇后是不是故意伤你的,不会回话了?”
第32章 要么她撒谎,要么容邪撒谎()
苏初欢握着他的掌心一直没有放手,深怕他再碰自己慜感的身体,而他也没动,有片刻十指相扣般的温馨。
只不过她很快回过神,镇定下心神,回答他的试探,“如果说皇后是误伤了臣妾,会射伤了臣妾的脸,再射了一箭在腿上吗?这是巧合,还是故意,皇上心如明镜应该有判断才是。”
听罢,容檀收敛了在她身上的视线,也无视了月复部那股热,什么时候能纵青声色,什么时候不能被美色蛊惑,他这点克制力还是有的。
“可朕听说的和你说的截然不同。”容檀闪过一丝森然的冷意,果然她和容邪的口供根本不一致,要么她撒谎,要么容邪撒谎,要么
两个人联合起来撒谎,若是如此,那他绝不会留下这蛇蝎女人。
“臣妾不知道皇上听谁说的,可臣妾说的句句属实”
苏初欢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檀打断了,“睿亲王亲口告诉朕的。”
话音刚落,苏初欢震在了那里,然后抬眸撞进了他冷漠的眼底,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试探她和容邪说的话是否一致。
该死,她怎么没早想到?
她的心脏因为紧张而跳快了几分,呼吸起伏,如果这次的话圆不过去,容檀不会放她生路的。
她必须要冷静下来,想想怎么回答他。
不能慌,慌了就自乱阵脚。
苏初欢渐渐冷静下来,没有看到他眸光瞥过她那白皙,更不知道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引着男人的视线,要不是现在还问着正事,她早就被容檀强了
毫不知情的她绛唇微抿,试图低声解释道:“皇上,臣妾说的话句句不假,可睿亲王那么说也没有撒谎。”
“哦?”容檀不置可否地沉吟,如果她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那她就别想活着继续留在皇宫里。
“臣妾当时为了躲避皇后,摔下了山坡,然后脸上中了皇后一箭,最后想逃离时脚上被射中,但皇后没有放过臣妾的意图,在她射过来最后一箭时,睿亲王才赶到救了臣妾。”苏初欢顿了顿,“他并不知情之前皇后是否是故意伤害臣妾,然后皇后的马受惊带着皇后逃离了,而臣妾就昏迷不醒了,睿亲王想必是先入为主地相信皇后不是那样的为人,才会替她辩解说她并非故意伤害臣妾。”
听着她说完,容檀出乎意料地冷肆勾唇,“编的还不错。”
“臣妾没有欺骗皇上,难道皇上也认为皇后是误伤臣妾吗?”苏初欢语音低柔,刻意带了几分柔弱,“那皇后为什么会心血来潮去狩猎场,臣妾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误闯重兵把守的狩猎场,这么多巧合加起来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了。”
男人都是有保护欲的,一旦示弱,他便可能会心软。
可谁知,容檀没有半分动容,残忍无情开口,“朕要的是证据,你没有证据就是污蔑皇后。”
听罢,苏初欢恼怒地咬着唇角,他分明就是故意刁难,这点道理她说的那么透彻他就是不肯放过她,“臣妾没有证据,听凭皇上处置发落。”
看着她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容檀出乎意料地冷酷抬起了她的下巴,“那就不要到处嚷嚷是皇后害你的,学学朕的皇叔看似置身事外,却针针见血。”
她虽然没有慕容尔岚天真,有些小聪明,但是在他面前耍这些小聪明,只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容邪懂得以退为进,说着慕容尔岚误伤了她,但人人都清楚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是慕容尔岚伤害了她,可她—